他还是轻而易举地将肉蚌剥开,露出鲜美湿润的蚌肉, 像真的被海水浸过, 散发着淡淡的潮腥, 这种味道对他而言, 是那么辛香。
被挠花后, 他竟然有点适应那种疼痛。就是上背部已经没一块好皮,他抓着她那只因用力过度而快要抽筋的手,转而摁到自己胸肌上。
“你喜欢, 那就继续。”
她先是呆滞,而后一下哭了。狠狠抓他,他依旧没反应,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
被迫填满的疼将她逼疯,她张开嘴猛地咬在他手上,当即见血。
他闷哼一声,条件反射想抽回但却没有,只是任由她发泄般地咬着。于是她红着眼睛,一时不肯松口。
然而很快她就被凶悍的力道顶得四分五裂,力气正飞快地流失,还是一点点松开了。
她身上一层一层地出水,大汗淋漓,后来整个人几乎是从热池里捞出来,水都往下滴。
肌理持续发烫,几乎快要融化,水声噼里啪啦,简直要沸腾起来……
结束后,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侧躺在那儿没法动弹,浑身软得像块热糯糯的蛋糕。
韩纵从背后抱住她,“累吗?”每次结束他都要问,好像很有成就感。
她渴到不行,小小的舌尖伸出来,舔了一下嘴唇。
——又被韩纵看到。
他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去舔溉它们。把两瓣软唇吻得湿漉漉之后,他轻松顶开她已经屈服的唇齿,先是游走在她洁白细腻的齿龈间,感受到她口腔的柔软湿滑,而后又将内里的肌肉咬紧,向上吸吮着她。
他用舌头推开层层叠叠的阻力,啜饮着她唾液的甘甜。
“嗯……”她在他怀里闷声低哼。
那几乎是一层薄薄的蜜意,他心都要化了。
“你爱我,”他低头,鼻尖相抵,“你身体也爱我。”
他眼底一片亮黑,晶莹又浓厚,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陈易澜的力气全用光,现在使不出一丝,只能勉强伸出手,抵在他胸口。于是他就按着她的手,慢慢压下去。
一团绵软。
没一会儿,她忍不住起伏起来,想要把身体挪开,但却被他禁锢在方寸之内,然后手也被拨开。
肉乎乎的小母鸽被轻巧地抓进掌心,浑圆的躯体散发着鲜活的奶味,它很白,根部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充满了蓬勃的繁育力。
他五指有力抓拢时,它还在挣扎跳动,可又逃不出他掌心,于是只能在宽大的手掌里细小地颤。
用力捏住,感受那股蓬松香滑。
母鸽长着可爱的红喙,小小的,本来很软,融在浅粉色的红晕里,但此刻却尖尖翘翘。
小红喙被食指和拇指夹住,被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捻,越来越涨。
红喙里的微小孔洞已然张开,几乎要从里面吐出奶汁来。
她的唇舌太嫩,他舍不得用牙齿狠咬,一直用温暖的口腔含着,用舌面去覆盖,用舌尖去触碰。他就算柔,也并非柔到底,一只手会捧起她后脑勺,五指陷进她发丝里,轻轻拉扯着,他会控制力度,不让她感到疼,但却会让她感到完全被掌控。
她下意识地扭动,又不小心碰到某处。
他的武器太可怕,把她吓得赶紧缩回来。但他却不让了。
他喜欢把前面铺垫很久,一般十五分钟即可,但他却用了足足半小时,直把她化成一滩蜜。这样做是为了正戏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地索求无度。于是此刻,他又意犹未尽地再度进攻。
原本就是丰饶的水草之地,蕴藏已久的甘泽在疯狂的开垦下,都被激发成汨汨的泉眼,肆无忌惮地喷涌。
先前几番狂风暴雨已经让沼泽里蓄满了水,再次被锄犁捅进来,水汁猛地四溅,几乎听到了“噗噗”的声音。
不得已地攀附,两条纤细的小臂横亘在宽阔强劲的脊背上。
她再也没有力气狠抓,就是伏在他肩头上哭。
他听到了呜咽的声音,并且感受到一串串眼泪。天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多水?
毫无悬念地又折腾到大半夜,天色接近破晓,辛劳的耕耘才慢慢停歇。
布单深一块浅一块,而且后半截她又吹得特别厉害,根本无法控制,就像水闸被打开,疯狂地往外泄洪。很不幸,连底下的垫子都湿了。
他手掌摁了下,竟挤出水来,他再一用力,“嗞嗞”往外咕噜。
简直跟尿了床一样,或许真的也有……
她先前穿的那件大棉恤早被扔到地上,弄脏没法再用。而他的休闲衣的确少,翻了好一会也没能找出第二件
至于底裤,她上回打包行李把这些全都清了空,现在一件都没。
她今晚穿着的那条,早就被他当战利品撕坏了,而且也不知道掉到哪个缝里。
他没有穿整套睡衣的习惯,嫌麻烦,顶多有几条夏天的沙滩裤,还是很肥的那种,根本箍不住她那细腰。
他只好去柜子里翻出一条自己最宽松的白衬衣,给她套上,竟完美遮到了大腿。
他把她抱到对面,自己住所里。
她一被放下就自发抓被子盖住。
他黏得发腻,竟还要把她揽过来,嘴里轻声嘲弄,居然叫她“小喷泉”,“还好你是雌的,不然妥妥就是早`泄。”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把上面的汗珠揩掉,“宝贝儿,你以后要稍微克制一点……”
暴食了一整晚的人,还在这里说克制?陈易澜根本不想理,翻过身背对着他。
他用五分钟快速洗澡,水淋在背上隐隐刺痛,手上的血痕一冲,露出一个清晰的牙印。她真的铁了心去咬,都出了血结了痂。他抬起那只手,静静注视片刻,将嘴唇轻轻贴上。
洗完后他拿着湿毛巾出去,给她擦拭。
他从来不信“激烈运动后不宜洗澡寒气入体”这种神叨叨的话,但见识过女人的柔弱后,还是宁可信其有。
她实在累过了劲,现在连一只蚂蚁都撵不死,软绵绵地躺着任由他摆弄。
他擦得非常仔细,每一条缝隙都不放过。
清理她指尖里的血污时,他决定明天给她好好剪一剪。
她眉心微蹙,但眼睛已经闭上,浓厚的睫毛阖起来,像小动物遇到危险时用力拢起的羽毛,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安抚。
他定定地看着,然后抬起手,手背轻轻抚摸她脸颊。
硬气如他,那一刻,竟也有很多柔软的情绪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他整个人都包围。
他终于把她抱到自己家里,可以搂着她可以亲吻她,看她在自己怀里安稳地闭上眼睛,沉睡后的呼吸悠长均匀。
终于实现了。
他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很多过往。其实没迈出这一步之前,他没法彻底明白,毕竟事情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和影响,得过一段时间才显现、才让人明白。
所以他现在知道,真的回不去了。
就像她对自己控诉的,如同兄长一样的韩纵哥哥已经死掉,一切被他亲手毁的。
惋惜?有点,但并不后悔。
他握住她的手,默默凝视她,在心里说:回不去,你只能跟我往前走,哪怕是悬崖。
☆、从此君王不早朝
56
韩纵六点多醒来,发现应该好好睡在自己怀里的人已经下床, 甚至都不在卧室, 周围静悄悄的。他一骨碌起身, 走到客厅, 听见卫生间动静很大。
他立刻过去,推开虚掩的门。
她正对着漱口池吐得很凶, 像要把胃部都呕出来。
他没说话, 过去抚着她的背。
她昨晚没吃, 胃里没食物,大部分都是粘稠又浑浊的胃液。韩纵端了杯温水给她漱口,然后又抬手抹掉她嘴角的水渍。
“哪不舒服?”
她嘴里发苦不想说话, 只是点了下头。
“今天请假吧。”
她摇头。
韩纵探探她额头,没有发烧,也就勉强应她。
他拆了套崭新的牙刷和毛巾, 递给她, 还说:“也可以洗澡,二十四小时热水。”
她点头, 终于慢悠悠地开口, “你出去吧。”声音沙哑, 依旧残留着昨晚的疲惫。
韩纵同意, 但却没有很快出去。他不知从哪搞来的类似医院检查用的一次性塑料杯, 还不嫌脏地把手伸到漱口池里,将她的呕吐物盛了一点进来,然后盖上盖子。
陈易澜诧异地看着他, “干嘛?”
“化验。”他潦草地回答,转身出去。
陈易澜心思机敏,当然猜到韩纵在打什么主意,直男在这些方面简直就是把想法写脸上。但她明白,自己不可能怀孕,药都吃了还中奖,这几率跟买彩票一样,而且也不可能一个月便开始害喜。她就是身体难受罢了,工作后好像得了慢性胃病,昨晚又被他折腾得太猛,导致胃部痉挛。
韩纵巴不得中奖,而且越想越觉得有戏,仿佛自己真的要当爸爸一样,出去后就忍不住嘴角上扬。然后立刻拨通了裴衡的电话,让他安排一个专业医生等着。
陈易澜想问有没有吃的,饿了一整晚几乎又要低血糖,结果一出来发现韩纵已经不在。她自己去冰箱翻找,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堆啤酒和一袋速冻饺子外加几枚鸡蛋。她当然想离开这里,但身上这件实在没法穿出去,下面还空荡荡的,她委实需要新衣服。
她翻了翻手机,不能叫家人帮忙,肯定会被问到底,包括为什么在韩纵这里过夜。成年后她便养成报喜不报忧的习惯,更不想把这种事说出去,尤其是母亲,少不了担忧焦虑。也不能打扰哥哥和父亲,隔得太远,过来也不方便。朋友同事虽不少,但都不是可以叫来给自己送衣服的类型,只有温应汐,但打她电话却没人接。
八点多,韩纵还没有回来。
她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便去书房翻出纸笔,把手机上的号码和表格都抄下来,然后跟市检院的同事打电话。
“小李,麻烦你帮我查个号码,看有没有绑定身份证。”
“好的,你说。”
那边一查,结果如陈易澜所料,这个号码并没有绑定任何信息。这处的线索断了,她又报出几个人名让同事查。查到了,说那四个里面有三个都属于检察体系的人,另外一个则是法院退休下来的。
“他们分别在哪些部门?”
“合规、资金,还有稽核,但很奇怪,他们的工作年限止了。”
“是正常退休还是离职?”
“都不是,而是革职。”
陈易澜沉默。果然,关晟这个老狐狸不会那么快就露出尾巴,扔给她的信息并非关键。
“能查到那几个人的居住地址吗?连着他们手机号码一起发给我。”必须要亲自会会。
陈易澜拿到那四个人的基础资料,看完后仔细琢磨,决定先从这个退休的官员入手。因为根据上一个案子的经验,正常离职的人,或许不处于灰色利益链里,愿意作证的概率就能稍微大一点。而且她以前是律师,跟法院打交道比较多,对付起来或许比较得心应手。
按理说,取得对方初步信任,拿到了重要线索,应该高兴才是,但她却有点莫名地惶惶。
她想到了安琪说过的话。
关晟跟同父异母的妹妹乱`伦,从小调`教她,但又把她不停送到别的男人手里,甚至获取她跟那些男人的视频——借此来为自己牟利。但他又不愿那些人彻底玷`污她,于是又让她学会威胁。
这种人有点心理扭曲,骨子里不可一世,然而他面上竟还温文尔雅,大部分时候都跟阴郁不沾边,看来极其擅长伪装。
韩纵回来,但陈易澜太专心,没注意到他静悄悄地走进来。他估摸她在睡觉,所以很轻,结果她在书房里坐着,手里还捧着一张纸圈圈点点。
她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衣,下面都是空的,站起来能遮到大腿,但坐下就只能勉强裹住臀,虽说这宽大的老板椅很厚也很绵软,但直接坐上去,腿肌甚至秘密花丛就紧压在上面,令人感到十分不自然,于是她又去衣柜翻了件衬衣,用衣袖系住自己的腰,一直挡到后面的膝盖窝,这样就舒服多了,好像也更有安全感。
韩纵从小就没感受过女人的温情,所以他真的蛮喜欢家里有个人走来走去,更别说还是他心爱的女人,原本空落落的地方便能显出几分温馨感。
他刚走那阵子,陈易澜仍旧紧绷,虽然一个人在,但这毕竟还是他的房子,但慢慢地,她也终于放松下来。大魔王已经滚得远远的,她觉得不到晚上他应该也不会回,难得舒缓了点。
她真的很美,这么安静坐着就是一幅画。不仅有种寂静的诱惑,还有种温暖纯净的味道。
他心头微动,轻手轻脚地过去。
她听到动静,扭头看他。她目光犀利,一对上就是无声的警告。
韩纵当然不会被吓到,反而笑了下,“我只是看看你在干什么。”他还真截过她手里的纸,正儿八经地扫几眼。
“检察院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几个。”
陈易澜没理会,只问道:“衣服呢?”
“在外面。”
她即刻从椅子上下来,拿那套新的去浴室换。
他却从背后把她抱住,不过动作很缓力道也很柔。
她还是条件反射地警惕,“现在是大白天。”
“我知道,”他啄了啄她的耳朵,“带了药回来,给你抹上,不干别的。”
韩纵的信誉值已经为负,她完全不信,想要避开,但他强行摁着她坐下,然后自己单膝跪下去,捧起她的小腿。
昨晚激烈运动,他把她双腿直接扛上来,将她脚腕架在自己肩上,于是双手就紧紧握着两条纤细的小腿,折腾半小时又给捏出印子。
陈易澜白虽白,但肤质却很脆弱,极易留痕,轻则几小时,重则几天甚至半个月。
“以后我尽量不揉你四肢。”毕竟穿工装手脚要露出来,被人看到不太好。但他心里其实很想,将她全身上下都刻上自己的痕迹,然后她不管去哪,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
他掌心里兜着药油,在她腿上抹匀,然后上下揉压、按摩。
她一开始还是拒绝,想把腿收回来,但他紧抓不放,还抬起眼睛跟她对峙。每次跟韩纵硬碰硬,吃亏的总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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