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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祝幸

时间:2017-12-14 15:40:02  作者:祝幸
  “你告诉另外两个,不用再回来,直接下班。”
  “你不还在检察院吗?我们不回来讨论一下?”
  “没必要,卡壳了。”
  “对了韩检,这案子我们到底正式接手没?今天那两个还跟我说来着,怕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
  韩纵的眸光骤然显出几分锐利,“早晚是我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就是这几天,陈易澜总感觉格外累,再加上最近韩纵又折腾她,她自然而然以为是这个导致的,于是也就没多想。
  那天傍晚下了班,准备开车回本宅,她的车速不快,但也不会慢到每次都能清晰打量大门口站着的人。事实上,她一般都不看。只是那天实在不舒服,她打开车窗透气,视线就那么往远处一掠,竟发现了一个纤瘦的女孩身影,堪堪站在市检院的围栏门那里。
  这种司法庄严场合,是禁止长久伫立的,很快就有保安过去驱赶。陈易澜也顾不上可能会被贴罚单,赶紧把车停在路边,立刻过去。
  她从保安手里救下安琪,将人带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
  “怎么了?”她问。
  “我哥打了我,”安琪一开口,双眸就跟着泛泪花,“我很难受,陈姐姐。”
  说真的,陈易澜并不是圣母,尤其刚结束一天的工作,她自己累得要命,真的没那么同情心泛滥,而且这周围不留神就有摄像头,除非是审讯或暗访,否则检察官跟涉嫌人私下里接触多了,这样被拍到大概并不太好。但对着这样一个可怜又无辜的受害者,而且对方脸上还有一道鲜明的巴掌印,她实在没法跟韩纵那样冷硬起来。
  她环顾一圈,对安琪说:“我们到车上说。”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再一次证明,好人会有好报。
  因为跟安琪聊天,并且一边套话一边录音,她便把车速放得很慢很慢,并且没有走隧道,而是选择绕远路。
  安琪跟她哭诉一番,她耐心倾听,间或安慰一句,并且还说,我们会给关晟定罪,把他关起来,到时候你们就自由了。她还告诉安琪反暴力联合会的热线,说再有下次,就打这个电话。
  安琪点点头,慢慢地,情绪也好转起来。
  陈易澜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找别人问的。”
  “找谁?”
  安琪含含糊糊,“……我忘了。”
  陈易澜灵敏地反问:“不是关晟送你过来的吗?”
  安琪很明显停顿了下,然后坚定地摇头,但脸上却有几分害怕的神色。
  这女孩想撒谎,但肢体和表情却做不到,陈易澜当然能看穿。
  “抱歉,我不能带你太远,在这里把你放下来,你自己去打车可以吗?你在我这里待久,关晟又会生气,一生气就会打你。”
  安琪说:“不会的,他不知道我见过你,还跟你在一起。”
  陈易澜诧异地问:“那他为什么打你?”
  安琪这种智商,当然不会明白,只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
  陈易澜略一思索就懂了,大概是关晟以为安琪那晚的失踪是被韩纵掳走,而且通过审问,他也能轻易看出安琪肯定对对方交待了什么关键信息,于是盛怒之下,他就打了她。
  前面三百米是捷达站,很好打车,她准备让安琪在这里下。结果意外就在一瞬间发生。她双手突然麻了,十指不受控制。她吓了一跳,应急之下迅速做出正确反应——用力踩下刹车。但那一刻她更惊恐地发现,自己双脚竟然也不太使得上劲!
  万幸她原本就开得慢,只有区区二十码,而且车子没在流量巨大的路中央,而是对着右侧站台开的,车头毫无悬念地重重磕在上面,一个剧烈的晃动,总算彻底停下。
  她惊魂未定地低下头,看到自己左右五指都是僵硬的,而且还在不停颤抖。她深吸一口气,难受地趴在了方向盘上。短短不到一分钟,她的心率简直跳到了一百三。
  安琪瞪大眼睛,又用力推了推她,“陈姐姐,你没事吧?”
  过了会陈易澜抬起头,勉强稳定住自己,“我没事。”
  那阵诡异的麻木持续时间并不长,大概缓了三分钟,她的知觉又慢慢回来。
  交警过来敲窗,“这里只能短时停,你再这么耗下去,超过半小时,我会给你贴罚单。”
  她指尖还残留着麻木感,但仍旧点了点头,“十分钟后我就开走。”
  交警看到她车头时还啧了声,“灯撞裂了你知道吗?”
  没出车祸已经是万幸,还奢求什么。他看到陈易澜松口气,无奈地直摇头,吐槽了句“女司机”。
  这前前后后一耽误,可就是半小时,平常这时候她已经到家。母亲打电话过来问,她当然想接起,可双手还有点抖,刚拿住就摔了下去。安琪给她捡起来,又按下免提。
  陈易澜冲她挤出一个疲惫而感谢的笑,然后慢声细语地跟陈母讲起来,“妈,我还在路上,就快到了……今天下午开会,六点半才下班,所以就迟了点……嗯好的,我会开慢点注意安全,要不你先吃吧……好好好,我不会急的。”
  挂了电话,安琪又问:“要去医院吗?”
  陈易澜正欲说“不用”,但还没开口,手机又响了。这回是韩纵。
  她当然不想接,但安琪哪懂这些,又眼疾手快地给她摁了免提。
  “在哪?我得跟你讨论一下案子。”
  她迟疑片刻,没言声,但傻兮兮的安琪又替她开了口,学着她方才的样子,柔和回答:“陈姐姐还在路上。”
  韩纵肯定一下就听出来,果然,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在、哪?”
  陈易澜彻底不想讲话,甚至头发开始发麻。
  安琪环顾四周,发现迎头就是“星辰大厦”,于是她直接报出这个名字。
  陈易澜本来只想歇个十分钟然后开走,这样就算韩纵过来也逮不到她,结果对方竟在十分钟内飙了过来。
  他是过来逮安琪并且跟陈易澜商量正事的,眼眸里自然没带私下的那种笑意,就一派正经的模样,于是那张俊美的脸显得有点冷峻,结果他打开车门,一看陈易澜发白的脸色和僵硬的双手,脸色迅速变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他目光太过逼人,她下意识地回答:“我也不明白,突然一下四肢发麻……”
  他来得雷厉风行,连西装外套都忘了穿,此刻更是将正事甩到脑后。虽说陈易澜看起来并无大碍,但他心情就是很糟糕,声音也跟着沉:“跟我去医院,现在。”
  陈易澜说:“我要回家,我妈在等我,我明天自己会去。”
  他根本不理,伸着双臂将她揽出来,塞到自己车里,然后一脚猛踩油门,车子奔着医院直冲。被押上去的过程不到一分钟,陈易澜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车子就已经开了起来。
  她什么也不说了,就疲惫地靠在副驾。
  彼时已经七点多,天色暗下路灯亮起,韩纵的脸色被路灯一掠而过,默不作声的样子看起来有点阴沉。
  她虽闭着眼,但大脑完全没有休息,一直在琢磨怎么回事,她觉得可能是工作太辛苦,长期熬夜食欲不振,这下可糟糕了,韩纵又要骂骂咧咧,他前几天还说不喜她干这个,这回可真是逮到现成的论据。
  她心里突然开始不安。
  俩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到了医院挂急诊,医生三两下得出结论,没有病,大概是神经紧张、压力太大导致的。还说这种情况在都市白领里头很常见。
  医生又问:“你们是夫妻吗?”
  韩纵刚想说什么,但陈易澜抢在他前面,“不,只是普通朋友。”
  医生哦了声,便没说那句,“夫妻就去孕科查一下,孕早期缺乏叶酸或微量元素,也会导致四肢麻痹。”
  从进医院到离开,韩纵都板着一张扑克脸,陈易澜跟他说谢谢,他都不理。
  坐上车,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韩纵问:“回陈宅还是市中心?”
  他从没给过她选择,一直强硬地塞给她或者逼她接受,突然这么一下,她莫名怵得慌,“陈宅,我妈还在等我……”
  她以为韩纵只是嘴上问问,实际还是会借这个机会回那边,甚至把她抓进自己屋里。但结果韩纵没有,真的给她送到本宅。
  之前俩人有过几次争执,但韩纵都没有真正生气,其实每次私下相处,他都是话多的一方。但这回却如此反常,不管是去还是回,一路都不吭一声。
  这种诡异的气氛,令陈易澜都开始莫名心虚,甚至说了句,“我会注意加强自己身体。”
  韩纵嗯了声,听不出喜怒。
  到达目的地,陈易澜说声谢谢就立刻下车,心神不宁地往里头走。
  结果快走到客厅,突然听到韩纵在身后喊自己。
  她转过身,他哼哧哼哧地停下,将一小袋药塞到她怀里。
  刚刚她下车太匆忙,医生开的药都落在后座忘了带。
  她看了他一眼,说:“谢谢。”
  妈的,好像除了两个字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韩纵心想。
  但下一刻,他还是猛地抱住她,把人摁在自己怀里,紧紧的。
  陈易澜知道,韩纵今晚是真生气了,发生这种事时,他好像比她自己还要紧张百倍。所以她罕见地没有推开他,而是沉默下来。
  他沉闷地开口:“不要再有下次,万一在马路正中央,可不会这么幸运。”
  他嗓音似乎透着沙哑,但又有一种难言的克制。陈易澜说我不会。
  他把她抱了一会儿,慢慢松开。
  “进去吃饭。”
  然后他扭头就走。
  陈易澜下意识问了句,“你不吃吗?”
  韩纵脚步顿了下。
  话一出口,她觉得不对。但既然说了便说了,“你可以在我家吃完再走。”
  他转身看她,眼神还惯性地留着方才的严厉,但嘴上说的却是:“我还有事,不去了,你记得晚上吃药,医生说了,那药在饭后服。”
  回到车子旁,他才发现,自己刚刚跑得太急,居然连钥匙都没拔,车门也没关。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篇文上了分频新手金榜,今天无意间看到的,十分感谢大家支持!感谢大家厚爱!我会再接再厉,该冲突就冲突绝不手软,题材小众就小众,但一定保证质量!放心,哪怕再跌宕也绝对是HE(我不写BE的),绝对很甜(其实只是糖里有点玻璃渣)。
  ☆、大魔王发飙
  59
  今晚韩纵也回了本宅,因为几天前母亲给他打电话, 说你爸那胰腺炎又发作, 有时候半夜痛得辗转反侧, “我受不了他哼哼, 抓他去医院,可我又不会开车, 老叫保安送也不是个事, 对吧儿子?”
  从那之后, 韩纵就肩负半夜当司机的重任。大概那几天跑多了医院,看到发病心里总是揪揪的,又见陈易澜那样, 一时没忍住,凶了她。
  韩父今年五十八岁,快要退休, 从明年开始, 他便不用坐班,其实也意味着要放权。但官场可不是家族继承那么简单, 不是想给自己儿子就能给得了。所幸他对自己的独子一直很严厉, 早年甚至是残忍。
  平常人大概难以想象, 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成长岁月里, 竟没听过父亲一句夸奖, 甚至连笑脸都少之又少。韩父早年也在基层磨砺,还跟着重案组出现场,有时候回来身上总带着一股腥味。他自己习惯了所以不觉得, 每每洗完手换个衣服,便静悄悄地去抱儿子,年幼的韩纵时常被他熏得头晕。说真的,他不喜欢那种味道,有一段时间甚至是嫌弃和厌恶,但后来他明白,那是男人撑起一个家的方式。
  现在父亲老了,开始被药味占据,哪怕想闻闻当初的腥味,都不复存在。
  韩纵没时间也没精力多愁善感,他知道,撑起这个家大概要轮到自己。他比以前更拼,更迫切地想把这个案子结掉。
  他不想陈易澜继续参与,因为真的不安全,他已经查到很深很黑的地方,几乎都有点查不下去。明显背后牵扯了不少高层,而且是那种绝对的高层,得是韩父那种省级,以及往上。
  他逼着整个网络技术组跟自己一起加班,但不知是因为上头连环施压还是攻坚太难,半个月期间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找各种托辞不干,而那个用来存放视频的网站还没有黑进去。
  对手很狡猾,而且方法歹毒,色`情交易做成视频扔到网上,便毁掉录像、母带和任何实物罪证。
  韩纵好不容易才追踪到他们频繁变动的IP,然后让资深程序员挖出了这个暗网,但掘出站点还没有用,整个网站已经被过滤并加密,导致显示的都是正经内容,得黑进去才能看到视频。
  他笃定那是所有自愿或被迫参与过的人,在无意或知晓状态下被人拍的,数量成百上千,简直不可思议。
  韩纵整晚都没睡觉,在详细地整理案情。
  凌晨五点半,他的系统邮箱里突然收到一份邮件,这可是检察系统,不是内部人员没有账号进不来,所以意味着大家都是自己人,他没什么防备地点了进去,附件是一段视频。
  他看了看发件人,是自己的下属杨治。毕竟两天前,他交代这个年轻人继续去窝点蹲守,记得要拍些关键视频。
  然而哪怕衔接得天`衣无缝,韩纵也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就算熬夜加班,杨治跟他联络的时点也一般都在两点之前,从来没有过通宵。这个发邮件的时点,似乎不是杨治会选的。
  谨慎起见,韩纵开了手机录像,然后才点开视频。
  一片黑暗,进度条到三十秒,整个画面才开始发出声音。
  最先出现的是一个女孩,她头发很长,乌黑笔直,脸上没化浓妆,显得很清纯。
  她外套裹得很严实,一直扣到脖颈,镜头跟着她走,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终打开一扇门。
  韩纵已经断定,这不是杨治拍到的窝点里的小姐,怎么可能举着摄像头跟得这么紧。
  对于坏事,他有种异常敏锐的直觉。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画面又陷入三十秒的黑暗,然后他听到了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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