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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谋——南墨离

时间:2017-12-29 15:42:09  作者:南墨离
    这种药,若是能够在中毒三日内一次性吃完了解药,自然可以全部解毒,但是若延长用解药的时间和用量,它则会变成一种慢性毒药,到了时日,若是不服用解药,便觉生不如死,那些商人们已经见识过一次这药的厉害,如何敢不听夜戈的安排?
 
    如此一来,自然方便控制他们。
 
    墨曜也有他的考量,纵使这些商人无良,可他也不能无端伤人性命,如此一来,跟那些见死不救的商人们,又有何分别?
 
    但是,他要离开华京,若这边也出了什么事,他又怕自己鞭长莫及,只留着洛青染一个人,如何能斗得过那些奸商和贪官,因而,他才费心安排了这些。
 
    夜戈又问:“不知洛小姐接下来想怎么安排,属下好着意安排人手?”
 
    “不知夜大人可听过以静制动这句话?”洛青染反问道。
 
    “自然听过。”夜戈点点头,他们身为暗卫,对兵法谋策学习甚多,自然不可能没听过这句话,可是他倒想不出来,这个与他问洛青染的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
 
    洛青染见夜戈似有不解,便解释道:“其实,夜大人应该也明白,王爷的安排已经很好了,如今那几位大人,并不知底下的这些商人有异,还只当他们都是听话的,会听他们的安排囤粮不发,以待后来提高粮价,他们好从中牟利,咱们如今只要以静制动,在暗中好好看住了那些商人,面上却让他们不露声色,借此迷惑那几位大人,待到将来一并清算才好!”
 
    “洛小姐高见。”夜戈也觉得洛青染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倒真没想到,洛青染小小年纪,竟也有如此远见,行事的手段,竟颇有王爷的风格。
 
    如此,夜戈才真正从心底里认同了洛青染,觉得怪不得王爷走之前有那样的吩咐,原来洛青染竟真是个有成算,有远虑的人。
 
    因而在心中不免赞道,不想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实在难得,若她来日真成了他们的王妃,他觉得,她与王爷之间,倒也算相配。
 
    洛青染是不知夜戈此刻心中竟想了这么许多的,若她知道夜戈在心中这般想入非非,只怕是不能再对他这样和颜悦色了。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对着夜戈那张无甚表情的面瘫脸,她也实在想不到他心中竟然能想到这些。(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沧州传密信
 
    因与洛青染商量妥了,夜戈也算是全了墨曜的嘱咐,他是男子,自然不便在洛青染的闺阁久留,万一被什么人看了去,实在有损洛青染闺誉。
 
    便与她商量道:“明日若手下的人送来了消息,我便派他们将消息送给知书和知礼,若是洛小姐有什么事情非得亲自吩咐,也叫知书知礼传话于我,她二人都是受过暗卫的特殊训练的,做这点事,还是当得的。”
 
    “劳烦夜大人了,若那边得了消息,请尽快派人给我传个信儿。”洛青染皆含笑点头应下。
 
    “洛小姐放心,那夜戈便先告退了。”
 
    语罢,夜戈冲洛青染行了一礼,便退出去了。
 
    洛青染站在房门边上,看着他身形犹如鬼魅,片刻间便消失了踪迹,才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次日一早,去赵氏的远香堂晨省回来后,知书知礼便前来回话说,夜戈那边送来消息了。
 
    洛青染忙屏退左右,叫半夏亲自看着门,才叫知书知礼说话。
 
    知书知礼说,夜戈一早派人传密信于她们,说是昨晚洛青染说的事情打探清楚了。
 
    原来,昨日前去右相府上的那个人,乃是沧州的知州周显的心腹,名唤钱启,十分得周显之信任,每次周显有什么事情要通知右相,都是他办的,这次也不例外。
 
    说到这个周显,就不得不提起他与右相的“渊源”。
 
    本来,这个周显只是一介贫寒出身的书生,中了科举之后,因为没钱用于疏通上级,被下派到了一个十分贫瘠的地方做了个芝麻小官,久不得志,十分苦闷。
 
    未曾想,天起元年的时候,还是监察御史的李仪,去他任地巡查,因缘际会之下被周显救了一命,李仪见他“谈吐不俗”,但似乎志得不满,为报他这份恩情,回京之后,寻了一个机会,在皇上面前举荐了他,从此之后,周显便平步青云,仅用了三年,便一跃成为了富庶的鱼米之乡——沧州的知州。
 
    周显初到沧州的时候,为报李仪的知遇之恩,简直将他当做自己的“再生父母”,十分着意做个为民请命的好官,想要大刀阔斧地做出一番政绩来回报李仪的恩情。
 
    可他没想到,这李仪乃是个面上道貌岸然,私下横征暴敛的大贪官,周显跟着他们过多了挥金如土,穿金戴银,花钱如水的挥霍日子,再也禁不住这盛世繁华的“诱惑”,渐渐地也成了一个大贪官,后来更仗着有李仪在背后撑腰,在沧州过起了土霸王一般恣意的日子!
 
    在这里还不得不着重提起一件事,前面曾说过慕秋白一家因为得罪了沧州权贵,才致家破人亡,他家中得罪的,正是这位沧州知州周显。
 
    慕秋白家本是沧州百年望族,奈何不欲与官府同流合污,竟被周显等人合谋害了全族性命!
 
    只有慕秋白,因为在外地走亲戚而逃过了一劫。
 
    倒是不知慕秋白此次前去沧州,是如何心境了,但想来他如今愈发得沉稳有度,应该是会知道大事为重的。
 
    闲言少叙,还是说到正事上来。
 
    周显派自己的心腹钱启来给右相送信,正是因为发现了南边的不对劲,似乎预料了丰收无望,让右相这边早做准备,好从中海捞一笔。
 
    让洛青染没想到的是,这周显如此胆大,连端瑾王爷也不放在眼里了,还敢给礼仪传这样的消息。
 
    她前儿才收到南边来的消息,说是墨曜已经到了沧州,那里如今看着倒真是一片“风调雨顺”的丰收气象,但墨曜因为是带着洛青染的“梦境”去的沧州,是以还真就从沧州一派祥和的景象下,察觉出了暗藏的汹涌。
 
    墨曜传话来说,沧州附近民众偶有异动。
 
    洛青染略一深思后便明白了,他所要表达的意味。
 
    墨曜是想告诉她,沧州附近开始出现了流民,但人数不多,是以并未引起众人的注意,但他觉得洛青染的梦境,多半要应验了,叫洛青染这边早做准备。
 
    半夏听完洛青染的解释,惊奇地看向她,“小姐,您就从王爷这一句话里,看出这么多来了?”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句话而已啊,哪有小姐说的那么多?她还担心,可别是小姐猜错了,误会了王爷的意思,到时候可怎么是好?
 
    洛青染笑着叫半夏放心,然后便让知书知礼去将她的话传给夜戈,告诉他,早先定的计划,可以开始了。
 
    知书知礼听了洛青染的吩咐,忙转身出去了。
 
    她们可不像半夏,还转不过来那个弯呢,她们听了洛青染那的解释,早就明白过来了。
 
    待她二人走后,半夏忍了半天,还是一脸纠结地站到洛青染跟前,求道:“小姐,您快给奴婢说说吧,奴婢怎么就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
 
    洛青染看着她那个可怜兮兮的小样子,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嗔道:“你啊!”
 
    “小姐,您知道奴婢笨,您还总说一半的话,就让奴婢自己瞎猜,又猜不出来,实在抓心挠肝得厉害啊!”半夏嘟了嘟嘴,假意抱怨道。
 
    洛青染好笑地看着她,到底还是给她细细解释了一番。
 
    “你以为王爷为何要说,沧州附近民众有异,却不直接说,沧州城内的民众有异,这一来,是因为王爷怕出了岔子,这话被别人知道了,好让旁人只当做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看过便忘了,不放在心上;二来,你可曾注意王爷信中说是偶有异动,若我猜的没错,这话是为了告诉我们,沧州百姓似乎顾虑什么,不敢大肆动作,因而只有一些看起来不像有事的小动作,但正因为有此不同,王爷才明白我跟他说的事,恐怕是真,因而才传信来让我们做好准备。”
 
    “啊,怪不得呢,小姐您见了这么一句话,就叫知书知礼去通知夜戈做准备。”半夏点点头,这才明白过来一些。
 
    早前洛青染曾把这件事简短地说与她听,是以她对这事也有些了解,但毕竟她所知不甚深刻,因而一时间有些茫然,今日得了洛青染如此解释,才稍稍明白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龙颜大怒
 
    这边厢夜戈接到了知书知礼传来的话,便带着手下人加紧行事了。
 
    原来,那一日夜戈与洛青染曾商定,将钱启先控制起来,照样给他喂了药,然后逼迫他给周显写一封信,连同右相给周显的信件一起,送回沧州,以此用来迷惑周显,让其放松警惕,好方便墨曜和慕秋白在沧州行事。
 
    不过,让洛青染等人没有料到的是,这个钱启倒是个硬骨头,对周显竟忠心得很,无论夜戈怎样恫吓,他也不肯按他们所说的去写信。
 
    但是,夜戈是做什么的?他的手段自然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他在没有成为暗卫长的时候,受的那些非人一般的训练,说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也不夸张。
 
    因而,虽然洛青染没有亲眼见到夜戈是怎样“逼迫”钱启的,但只要最终结果如他们安排的一样,过程如何,洛青染也不甚关心。
 
    毕竟,对于钱启他们这样的奸佞之人,她不觉得需要跟他们讲究什么道义,他们能置众多百姓的性命于不顾,想要借此大发国难之财,足可见不是什么好人,焉何需要同情?
 
    是夜,洛青染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色,轻轻呢喃一句:要变天了。
 
    果然,八月二十的早朝,注定不能平静。
 
    端瑾王爷八百里加急密信,沧州一带突发洪灾,请朝廷尽快安排赈灾事宜。
 
    祈阳帝收到传信后震怒不已,在早朝之上大发雷霆。
 
    右相脸色白了又红,红再变白,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龙威之下,众位大臣齐齐叩拜,三呼万岁息怒,祈阳帝忧心南边的灾情,只得先隐下怒气,问下边的一众大臣,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一时间,昭德殿内乱成一团,众说纷纭。
 
    最后还是左相出来说,先得拨银赈灾才是正经。
 
    祈阳帝也是这个想法,便提出户部尚书来,问道:“孟权,户部还有多少银子可供于赈灾?”
 
    孟权被祈阳帝单提出来,当下便苦了脸,期期艾艾地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祈阳帝大怒,指着他骂道:“户部有多少银子,你能不知!朕问你话,为何闪烁其词,你这个户部尚书,是不想做了么!”
 
    孟权吓得忙跪下磕头道:“陛下恕罪,实在是年前的那场工事,用去了户部太多银子,倒如今还未补齐,如今,如今户部所剩现银实在不多,臣只怕不够周转赈灾事宜,因而心中担忧啊!”
 
    祈阳帝一听孟权说户部没有银子,登时一口气哽在了喉头,出也不是,咽又咽不下去,脸色铁青的坐在那里瞪着孟权。
 
    因为他也知道,孟权并未“撒谎”。
 
    毕竟,年前因为太后七十整寿,他下令为太后大肆建造了一座寿安宫,极尽奢华之能,以示自己的孝心,象征着太后寿与天齐,这次工事,确实所费甚多。
 
    因而,祈阳帝一时间也没法拎着孟权再骂,只气得瞪着他,不说话。
 
    孟权吓得缩成一团跪下那里,瑟瑟发抖,也不敢再多话。
 
    这时候,右相李仪看着差不多是时候了,便出列来说道:“陛下,老臣倒是有些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右相有话便直说吧。”祈阳帝见右相出声了,脸色也和缓了些。
 
    “陛下,臣以为,南方出了洪灾,陛下切莫为此太过震怒,毕竟您龙体为重,您身上关系的,可是整个大祈的国基,再有一点,您忘了,南方毕竟是鱼米富庶之乡,实在不是那些穷乡僻壤可比,就算是突发了洪灾,南边的官员首先定会着手准备赈灾事宜,南方的百姓家中也一向富裕,想来不是那么急才是,您与其生气伤了龙体,倒不如派人现在开始筹措赈灾的银两,才是要紧的啊,臣身为大祈子民,百姓的父母官,臣愿意从臣的俸禄中拿出五千两银子,来为赈灾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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