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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立行

时间:2017-12-29 15:57:21  作者:立行
  “好,我答应你。”苏兰贞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男人我就带走了,我会把他关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如果你食言,不按我的指示办,我就每天折磨他,却不让他死。
  或者每天切一根手指脚趾什么的送给你做留念。”
  “我已经答应你了,就不会后悔。如果到时候我发现他不好,我一定会当众拆穿你的阴谋。这配枪就是铁证,到时候你想赖也赖不掉!”
  男人笑了一下,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拉着林英树飞快地出了禁闭室,上了山,飞快地消失掉了。
  苏兰贞呆呆地哭了一阵儿,才捡起了林英树的那套衣服,小心翼翼地拍打干净,又把枪裹在了衣服里面,抱着回了文工团,藏到了床底下。
  一大早的起来,林小满的右眼皮子就一直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心里也有些难受呢?”她把最近的每一件事都仔细地想了一遍,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一切都在按步就班的进行当中。
  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而紧张,紧张得都出了一身热汗,这种摸不着头脑,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她得保持冷静,再想想。可想了一个整个上午,头皮都想到发胀了,她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徐卫国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出了一身的汗,眉毛皱成了一团,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
  “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出了一身的汗。后背全湿了。”
  林小满抬眸,苦恼地望着徐卫国,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头突然乱糟糟的,右眼皮也一直跳一直跳,我却什么也想不到。”
  “想不出来就别想,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去洗个澡吧,或许是秋老虎闷热,热出毛病来了。”
  林小满想想也对,就提着桶去洗了个温水澡。澡房里还有一个人,见到林小满进去,就开始慌慌乱乱地穿衣服。
  林小满原本没注意她,后来看她撞了两次水龙头,这才抬头看过去。
  这一看,才发现这个人是罗云。
  眼光往下一压,又发现罗云身上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刚开始以为是房事造成的,后来多看了两下,才发现不对劲。
  以前文丽丽多嘴的时候,好像说过李铁打过罗云。
  可是在火灾现场,李铁以为罗云烧死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小满还以为文丽丽又是在捕风捉影,打胡乱说。
  罗云见林小满已经看见了,就不再慌里慌张的,慢慢地按正常的速度穿戴。
  林小满走过去,掀开她的衣服看了看,发现这李铁下手还挺重,罗云身上那青完全是淤青。轻轻地摸了一下,罗云还疼得发颤。
  “怎么会这样?真是李铁打的?”林小满小声地问。
  罗云慢慢地点了点头,“他一喝醉了,就会动手。你既然看见了,我也没瞒你的必要。”
  “那你等会儿,我拿瓶万花油给你擦一擦。”林小满放下桶,小跑着回屋,翻开抽屉拿了瓶万花油又跑了出去。
  徐卫国扫了她一眼,也随即大步跟了出去。
  “忍着啊,我先帮你揉通了再抹药。”林小满帮罗云揉弄了几下,罗云一直咬着牙忍着痛,等到林小满帮她弄完之后,林小满发现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罗云,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要……我跟徐卫国说下,让他找人跟李铁沟通一下?”
  罗云苦笑了一下,“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就是喝了酒才会这样,平时不是那样的。这事我也有原因,赖我自己。我嫁他的时候,并不是很情愿,可能他看出来了,就往心里去了。等时间长了,他想通了,也许就好了。”
  “不情愿?你嫁他前有喜欢的人?那干嘛没跟他在一起,反而跟李铁结婚了?”
  “他是个知青,回城说是要参加高考,还跟我约好安顿好会来找我的。后来,他没来。李铁又看上了我,我爸觉得有个当兵的女婿很有面儿,劝我我不听,就把我关了起来。
  我绝食了两天,我爸说答应我了,不嫁就不嫁。我还很开心,以为他们真的想通了。结果,他们把我灌醉了,把李铁喊了过来…所以,就结婚了。
  他怕是一沾酒就会想起,我和他这婚是怎么结的,想到那事儿,就觉得我不识抬举,看不上他,喝多了也就对我动了手。”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感情这回事,我也不是行家,自己也没看通透,也劝不了你,给不好的意见给你。
  你试着好好跟他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有改善吧?如果实在不行,你就跟我说,我找徐卫国出面,他总得给徐卫国点面子吧?”
  罗云点了点头,感激地道:“谢谢你,小满。到时候真不行了,我一定找你帮忙。”
  罗云穿好衣服,就在水龙头下边搓起了衣服。
  林小满脱了衣服,冲了水,又拿香皂打遍了全身,抹了泡泡,冲洗干净之后,就觉得胸前有点不对劲。
  她低头借着明晃晃的日光一看,发现有两个弯弯的向外弯的月牙形印子,轻轻一摸,好像还有点痛。
  换了干净衣服之后,她头发也没洗,提着桶气冲冲的回了屋,扯着徐卫国进了里屋,关上门之后,就三两下把衣服脱光了。
  徐卫国眼直了一下,连忙偏开头,闷声道:“小满,你这是做什么?”
 
 
第二百五十五章 咬/咬
  林小满听到吞咽声,直接伸手就掐了徐卫国一下,指着那月牙印让他看。
  “看看,这是什么?”
  徐卫国只看到一片莹白加嫣红一点,心咚咚咚地直跳,心里瞬间燥了起来,声音变得有嘶哑。
  “看……看什么?”
  林小满看着他瞬间红了的耳根子,气不打一处来,提高声道:“不是让你看那里,是让你看这里!牙印儿,是不是你咬的?”
  牙,牙印儿?
  徐卫国这才仔细地凑近看了看。
  看完之后,瞬间沉默了。他已经很注意了,前两天都没咬出印子来,就昨天晚上激动了一点,释放的时候没来得及松口,就咬了一下。
  他看了怒气冲冲的林小满一眼,硬着头皮道:“你怎么知道是牙印儿?我看,它就像指甲印。说不定,是痒痒的时候,你不小心自己抠的。”
  林小满托起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发现弯是朝外弯的,又用自己的手正反比划了一下,发现位置根本不对。
  “自己抠是向内弯,可这是向外弯的月牙,而且与指甲大小弯曲孤度完全不吻合。分明就是牙印,徐卫国,你还敢狡辩!”
  “可能,是牙印,可我不知道。”徐卫国打定主意赖到底。这个时候千万不可以承认,一承认,林小满一发毛,又跑了的话,他又得费好大的工夫才哄得回来。
  “你要死扛是吧?牙印难道还能是我自己咬出来的?饿了的时候自己奶了自己一口?”林小满气疯了,“或者,你是想说,是别的人咬的?”
  别,别人咬的?要真是别人咬的,他早就杀人了。
  赖不过,徐卫国也只有承认,“是,是我昨天晚上咬的。”
  “为什么要咬我?你也饿了,要喝/奶?还是至今未断奶?”
  “喝……奶?我,我生下来妈就死了,没喝过奶,也没断过奶。我吃糊糊长大的。”
  “那,你是从现在开始突然就想起来要喝一喝?”
  徐卫国一个头两个斗那样大,又闷了很久之后,他才小声地说:“嗯,我没喝,只是含了几口。”
  “那你还碰了什么地方?”
  “没了,就那里。”
  “你当我白痴啊,你动了那里,还能忍住不开拓战场?”
  “我,我就是看了看,解了口馋,然后…自己解决的。”
  “哼,你先前还说是指甲印呢,这会儿你说的我也不敢信。”
  “那进没进,你自己也是有感觉的。我倒是想,就没真敢干。我知道你心里还嗝应。”
  “我不嗝应。”林小满慢条斯理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慢慢地扣着扣子。
  徐卫国仿佛错过了什么,反应过来之后,林小满已经穿戴整齐,开始收拾衣服打包了。
  “你,你刚说什么?”徐卫国追问。
  “没说什么呀。前两天罗宗在我们家,我不好说要去城里,怕他说我们招待不周。我忘记跟你说了,夜校的老师说,没有白班可以调,我每天六点去,八点半才下学。我睡胖嫂家去。”
  “那我保证不碰你了,你晚上回来睡。”
  “八点半下学,你放心让我骑自行车回来?要骑几个钟头哦。”林小满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就准备出发,“把车给我扛下楼啊。你不送送我?”
  徐卫国握住自行车龙头,定定地看着林小满,“你不是生气,要离家出走?真是去上夜校的?”
  “真上夜校,陪红梅姐呢。”
  “哦,挂的哪个厂的名额?”
  “八一制衣厂啊。”
  “那要急也不能这么热的时候走啊,六点才上课,把饭吃了再走。”
  “不想吃。”
  “不吃东西不行。”
  “怎么不行?我饿了的时候,可以自己奶自己一口啊!你刚刚不是说就算是牙印,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么?那我自己奶自己行不行?“
  徐卫国鲠了一下,“你还是在生气。你要怎样才不闹脾气?”
  “你想让我消气?”
  “嗯。”
  “脱衣服,上床!”
  “什么?”徐卫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衣服,上床!”林小满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徐卫国很快脱光躺床上,望着林小满问:“你想做什么?”
  “咬回来!”林小满把包包往旁边一扔,弯下腰,照着徐卫国胸前就叨了一口,狠狠的含着咬了一下。
  徐卫国又痛又痒,瞬间握紧了双手,唔了一声。
  林小满趴下来,仔细地看了看,“没牙印,不公平。一定是你刚才绷紧了肌肉,你放松一点点,我咬两个牙印出来才能完。”
  徐卫国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当她含咬他胸前时,全身就像瞬间过了电似的,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可她说没牙印,还要咬一次。
  他已经快绷不住了。
  再咬下去,他就要疯了。
  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哑声道:“小满…不要咬了。”
  “你让我咬,我要是空了,我就回来看你,陪你睡。怎样?”林小满十分认真地讲着条件。原本就是闹着玩的,不过她现在发现,她好像找到徐卫国的激点了。
  她得再试一遍,确认一下。
  徐卫国一次就找准了她全身的激点,每次都弄得她毫无还击之力。
  她要是研究出徐卫国的激点,一定要以牙还牙,好好治治他。
  告诉他,什么叫翻身农奴把家当。
  徐卫国也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你说的陪我睡,是光睡觉?”
  “那你还想咋的?以前由着你来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看着肉吃不到嘴里,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我回来了,不代表我就原谅你。我是回来折磨你的。你认不认罚?”
  “认。你咬吧。”
  林小满一边咬,一边观察徐卫国的表情,听着他压抑不住的喘息,感受着他身体像弓一样绷了起来,眼光向下一压,还看到了异军突起。
  林小满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咬完之后,等徐卫国平复下来之后,她又凑了上去,吹了吹他的耳朵,用软软的声音问他:“我刚刚咬了你两边,留了四个牙印。你……想咬回来不?”
  徐卫国的眼瞬间又直了一下。
  小野猫这一下直接挠得他所有理智都飞了。
  “想!”徐卫国一把将她拽倒,翻滚了一圈,压到了身下。
  一吻封缄,味道一如记忆中地那样甜美。
  “我记得,你说等我回来尝。小满,林小满…”
  好吧,这个她确实说过,这个吻就算了。可咬个印需要这么久么?伸手推了推他伏在半敞衣间的头。
  “喂,你咬好没?很久了…”
  “牙没力,用嘴咬行不?”
  “不行!啊……你不是说牙没力么,干嘛咬这么用力,你属狗的啊…”
  “咬多了一口…唔,我马上躺好,你好咬回来。”
  “懒得理你,留着下回咬回来,帮我把衣服扣上,把自行车提下楼去。你咬了半小时了…我再不走,一会赶不上开课时间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高材生
  王红梅比林小满大五岁,大约是上了五六年学,所以上的高级班。
  她怀了小孩,又有点怯懦,不知道怎么去跟人套近乎,林小满想来想去,反正她报班儿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一堵徐卫国疑她识字。第二放松吴月警惕,她房前屋后放满捕兽夹,日夜惊恐虽然精神上受了打压可难保不会死性不改,就呆文工团内部害那些新团员,她以前屁股擦再干净抓不到把柄,也得干她呀!这是个祸害,必须铲!
  唯一的难处在她继父那儿,就跟杀人犯嫌疑人似的,警方明知是他找不到证据就不能定罪一个理儿。必须刺激吴月让她以为有机可趁有翻身仗打,她才会露出马脚。
  林小满一念到此,索性就给王红梅当陪读了。和她一起上学,一起下学,路上照料着她,直到她生下孩子。
  刚恢复高考没两年,全日制的正规学校里,也好多工农兵学生,夜校里就更多了,二十几岁的学生就十来个,三四十岁的占多数,还有两个头发都斑白了的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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