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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立行

时间:2017-12-29 15:57:21  作者:立行
  林小满自己去洗了个澡,又把脏衣服泡了几分钟,搓洗干净,晾到楼顶上后,才进屋睡了。
  徐卫国穿得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看到林小满进来,就往床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了大半个空位。
  林小满打了个呵欠,从他身上爬过去,往里一滚,躺到了自己的枕头上。
  她刚洗完澡,用的是茉莉香的皂,从她上床后,那茉莉花的清香就一直在他鼻端萦绕。
  茉莉称为人间第一香。本就是一种引人遐想的神秘花朵。
  茉莉外形雪白,细致娇小,林小满跟这茉莉也没两样,她的体形娇小,皮白皙而细嫩,吹弹可破,手感极好。
  她睡在旁边,身上传来阵阵温暖而诱人的幽香,扰得他无法平静,身体里,心里都有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
  徐卫国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冲去,凝聚到一处,坚硬如铁,有些发疼。
  偏偏她好像睡得极好,沾枕就闭眼睡了。
  睡着了之后,那姿势就开始变得不规矩。
  背心肩带滑开,露出一截雪白,她又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蹬开了单子,慢慢的一挪一挪地爬到了被单上来侧趴着睡。
  不管看哪里,都是满眼的白嫩。
  徐卫国忍得十分难受。
  理智与情/欲勾缠,互相拉扯,游走在崩溃的边缘线上。
  他倏地坐了起来,穿上鞋直接跑了出去,提了一桶冷水冲了三次,才又湿淋淋的走回来,进了里屋,连床也不敢挨了。
  他有预感,一挨过去,他就要爆了。
  林小满好不容易才答应他睡床,他要是一时没忍住,惹毛她,又不知道要计划多久才把她哄得回来。
  可实在是撑得难受极了。
  再不释放,他也得爆。
  看了看睡得深沉而安静的林小满,徐卫国又悄悄的伸手,把她身上的被单一点一点的扯开。
  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背心下摆往上掀,掀到那片莹白上。
  手指指腹轻轻地擦过去,熟悉的触感让他颤了一下。
  见她似无所觉,他俯身低头叨了一口,将嫣红小樱桃含进了口中。
  就着洒进屋的月色,就着这春光,他慢慢的抽开了皮带。
  月儿也羞得躲进了云层之中,只悄悄露出一丝月牙儿,把清辉洒向大地,照着那偷偷动作的某个偷,香,窃玉的贼。
 
 
第二百五十章 变脸
  国庆就快到了,原本准备八一汇演的节目,因为预演习突发的灾情搁浅了。所有的节目,就留到了国庆军演时一并演出。
  文工团这几天也十分忙,团长苏玉兰也回来了,接手了一应事务。
  吴月因为手伤的原因,休养了几日,苏玉兰回来,她正好可以腾出时间来练舞蹈。
  跳舞靠的不只是一只手,她辛辛苦苦想出来的节目,是要露脸的节目,她坚持一定要领舞。
  手上的伤口用一朵花遮了就是,照样不影响她曼妙的舞姿。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徐卫国和林小满都不会容她多久了,她倒霉就是顷刻间的事。继父的最后通谍也下来了,直接勒令她退伍,就国庆后会动手。
  她无论如何要趁军演获得贵人赏识,风光调离九里屯,既不是退伍,也不是被徐卫国铲了,这样,就是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
  苏玉兰见吴月如此坚持,也就随她去折腾了。
  “国庆的时候,估计考察组的人也会来观赏,有点新花样,能搏个满堂彩,也是好事。吴月,你别太逞强就行。我这次也带了几名擅舞的团员回来,你也可以让她们练习练习,鼓舞很难跳,不仅需要技巧,更重要的是需要足够的体力,如果你觉得撑不下来,也可以跟副舞成员换位置。”
  吴月看了看苏玉兰带回来那几名团员,个个花枝招展,青春逼人,心头就有些不喜欢。
  哪能让这样的人来抢了她的风头!
  她不仅婉拒了苏玉兰的提议,甚至练舞的时候也避着人,不允许别人靠近。
  后来,苏玉兰也听说此次的考察小组中,有一名本省调往中央任职的官员,这名官员十分喜欢看变脸。
  她就又来找吴月商量,看能不能临时增加个川剧变脸绝活儿。
  吴月一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她原本也打算鼓上跳舞的同时,兼表演变脸绝活儿,这样既能投其所好,又能增加节目的可看性。
  可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十分难。
  她能考进文工团,肯定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可是在平地上跳舞,和在鼓上跳舞,那难度又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光是练习在鼓面上站立旋转换动作,她就练了大半个月。
  到现在为止,也就是勉强能在鼓上跳出曼妙的动作来。
  变脸这东西,不是从小学,或者没个十年八年工夫,皮毛都摸不着。
  就算是找到了专业的师傅来教授,这么短的时间,她也学不会呀。
  她也是考虑了好久,才强行掐掉了这个想法。
  苏玉兰现在一提起来,吴月心头又有几分不了然了。
  “团长说得很对,那团长有表演的人选吗?这活儿不是人人都干得了。如果团长能找着专业的表演人员的话,我还想增加难度系数,一边变脸一边跳舞呢。”
  吴月原本就是只想刺苏玉兰几句,解解心头气。谁知道苏玉兰真的很认真的考虑她这个提议,并告诉吴月,她这回带回来的几名团员之中,恰好就有一名自小学过变脸的好手。
  还是某位变脸大师的关门弟子。
  吴月立马就问这个人是谁,她教她舞蹈动作,让那个人教她一些简单的变脸,由她来领舞,那个人担纲补位和副舞角色。
  苏玉兰就把那名十九岁的新团员叫了过来,帮两人做了介绍。
  “兰贞,这是吴月,吴月,这是兰贞。”
  兰贞生得青春靓丽,身材匀称,肤白如雪,一又水光澄澄的单凤眼十分惹人。
  十九岁的女子,嫩得跟水葱似的,不但长得漂亮,身段又好,还有一身绝活傍身。
  吴月心中暗暗的忌妒上了兰贞,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地,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兰贞妹子。”
  兰贞可能不太善于和人亲近,听到吴月和称呼,愣了好几秒才推拒道:“副团长,这样叫使不得。就叫我的名字,兰贞好了。”
  吴月也不坚持,就直呼其名,问起了学变脸的事。
  兰贞也不藏私,直接一古脑儿的把她所知道的倒了出来。
  “其实学变脸跟学跳舞都一样,基础功必须要扎实,每天清晨一起来就是压腿、踢腿、站桩,这样日积月累的练下来,就能更熟悉的掌控自己的身体,让它们往哪儿使,它们就往哪儿出力。
  不过学变脸除了这脚功,手功更为重要。变脸的动作称为金钱手,练习的时候,需要将十根手指组合成铜钱的形状,这对手指的柔韧性要求非常高,因此只要我有空就将手指搭在桌边尽力往下压,痛得满头大汗也不吭声。
  手功脚功练好了,主要讲究速度和对时机把握的变脸,也就变得不再那么难。副团长跳舞有一手,这基本功肯定是扎实的,如果要学变脸,那就从练习金钱手开始吧。
  这样……再这样……嗯,副团长跟着我练做来看看。”
  光是练这个金钱手,吴月按压了几下手指,就疼得无法忍受,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可是看着兰贞白里透红,精神抖擞的脸庞,她又不肯服这个气,就坚持着又练了半个小时。
  练习的空当,她又想着变脸是绝活,好多师傅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都会藏几手,她就变着法儿的套兰贞的话。
  兰贞是个面冷心热,熟了就很好说话的人。而且对于舞蹈和变脸这两样,兰贞很喜欢与同行交流。
  吴月问她,她还把吐火,不借助扇子空手变脸等招式都耍了一遍,甚至连回脸,一秒半变三张脸的‘快三张’诀窍也告诉了吴月。
  吴月听得分明,也把所有的诀窍都记了下来,打算自己私下多练练。可是这台上一分钟需得台上十年功去练,这临时抱的佛脚,顶多就是借个光,表面上糊弄糊弄人。
  如果那位中央来的大领导是个变脸迷,这种程度的技术就根本不够看。
  吴月练习了两天之后就泄气了,夜里睡不着,又怕兰贞夺了她的风光,一大早起来,那嘴都急得起燎泡了。
  至于鼓上那支舞的动作,吴朋只不过敷衍了事的耍了一遍,兰贞居然学出了十成十,甚至有点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感觉,跳起来十分地灵动,更胜吴月三分。
  找个这样的副舞,那两相一对比,她就只有丢人现眼。
  吴月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就把兰贞叫进去敲打了半天,想找个由头拿捏住她。
 
 
第二百五十一章 香/艳
  可这兰贞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明白,还是装傻,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吴月后来从苏玉兰口中得知,这兰贞竟然是苏玉兰的侄女,亲的。
  太过于着眼的打压,她就不敢使了。
  可是明着不敢来,暗地里她可又动起了坏心思。
  这一天,兰贞端着脸盆要去洗漱的时候,吴月就跟她说,文工团的洗浴区管道出了问题,她要洗,可以去兵营那边洗。
  练舞练了一天,三伏天又刚过,还是暑气未散的时候,这一身臭汗出得,要是不好好洗一下,哪个爱干净的姑娘都受不了。
  因为要赶演出,兰贞经常一人个练舞练到很晚,其他的团员们都走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也能练上很久。
  吴月跟她说水管子出了问题,洗不了了,她也不疑有他,就端着盆子,顺着吴月的指点,往兵营洗浴区这边来了。
  男兵女兵洗澡时间是错开的,到时候就清场,管理也极为严格,就是为防止有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出现。
  洗浴区里有四五排水龙头,供那些喜欢冲的人用。
  还砌了几个池子,供喜欢泡的人用。
  池子平时天天都有人清洁消毒,也十分干净。
  兰贞去的时候,确实是该女兵洗澡的时间。
  但是时间有点晚了,她也不知道兵营里的具体门禁时间,就在池子里泡得有点晚。
  她收拾收拾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脚步声踢踢踏踏地往这边走过来。
  下脚这么重的人,一般都是男人。
  男人仿佛是知道有人在池子里泡着似的,直奔这边而来。
  兰贞根本避无可避。
  池子里放满了水,听着那个已经到了近前的脚步声,兰贞眸光一转,直接伸手把自己的衣物一捞,又把脸盆端了过来,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屏住了呼吸蹲在池子角落里,想等那个男人出去后再悄悄走开。
  男人确实是冲着一出香艳戏来的,而且是得到吴月的通知赶来的。
  吴月跟他说得清清楚楚,新来的文工团团员兰贞,年方十九,生得肤白美貌,喜欢泡汤池子,让他这个时候去瞧瞧。
  没经过人事的姑娘家,在身无寸缕的时刻,突然被一个男人看了。
  她一定会又惊又羞,绝对不想让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
  要保守秘密,自然她就得妥协,答应一些条件,吴月才会放过她。
  男人听到苏兰贞三个字时,立马表现出了非比寻常的兴趣,一口答应了吴月的要求。
  他来看看,却不想只是看看。
  鸳鸯戏水,那可是相当刺激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来了之后,却没看到哪个池子里有人。
  不止没有看到人头,甚至一件衣服一个脸盆都没见着。
  他不死心地沿着池子边上走了几圈。
  因为有年出了个偷窥事件,这澡堂子的窗户都被用木条从外面钉上了的,只能左右移动透风,却没办法钻人进来。
  玻璃内侧,又全都用漆涂了的,这样想偷看,也看不着什么风景。
  兰贞进来的时候,把所有窗户都关严实了的。
  池子里放水的时候,蒸气漂得满屋子都是,她赌的就是,那个人不敢进池子里来。
  不进池子,她又是趴在水底的,水面上有蒸气,雾蒙蒙的,在池边看估计是看不到人的。
  但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一直绕圈不肯走开。
  她憋气憋得已经快要窒息了。
  这个人再不走,她不是溺死,就是必须得冲出水面换气。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于她有害。
  与其被人看被人轻贱,她宁愿溺死在水里。
  在她窒息的一瞬间,那个脚步声终于不甘地远离了。
  苏兰贞透出水面,换了几口气,又重新潜进水里,趴了一会儿,确认了周围再没有其他声响之后,才惊魂未定地从池子里爬了出来,扒着池子边缘大口大口的呼气。
  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已经生生憋得青紫。
  只差一点点,她就真的溺死在这里了。
  死了之后,也会浮上水面来,也是光光的被所有人看到。
  想想这种结果,她就有些不寒而栗。
  回复了些许力气之后,苏兰贞就急急地套上湿嗒嗒的衣服,端着脸盆,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这个时候,营区已经关闸了。
  她只得寻一个背风的地方,拧了衣服上的水,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就那样坐了一夜,等到天亮了,她才用手指梳了梳头发,一手遮着脸,趁人少的时候,从大门跑了出去。
  哨兵看见了,立马把这一情报报告了上去。
  听说有人衣衫不整地从营区里跑出去,全营就开始大排查,看澡堂那边是不是又有人行不轨之事。
  结果查来查去,发现那个时间段,澡堂里确实没有人。
  所有的兵都出操去了。个个都出了勤,没有一人不在。
  方前进就找徐卫国说了说这事儿,徐卫国也没有丝毫头绪,就说:“那就等苦主来告吧。
  她一大早从澡堂附近冲出去,有两种可能性,一就是确实遇了事儿,二也可能是走太晚见关了闸门所以又面皮子薄,不好意思叫哨兵开门,才趁没人的时候遮脸冲出去了的。
  听说最近文工团来了好几个新人,你找苏玉兰了解一下情况,看她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
  方前进听徐卫国这分析得也挺对,就去找了苏玉兰,了解了一下情况。
  苏玉兰表示并不知情。
  毕竟苏兰贞遇到了这样的事儿,一个年轻女子,吓得失魂落魄的,险险躲过一场羞辱,又在放风里穿着湿衣服坐了一夜,一回团就受了凉,直接回屋去盖棉被发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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