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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立行

时间:2017-12-29 15:57:21  作者:立行
  林小满突然伸出手指,捅了徐卫国腰眼子一下。
  徐卫国瞪她,“你竟然敢捅我?”
  林小满又捅了他一下,徐卫国无奈,“为什么捅我?”
  林小满小声地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翔的感觉?一会回屋,我给你揉揉肚,就容易翔了。”
  “不是,我感觉阿香好像在憋大招。”
  “我也觉得阿香和王丰收之间,好像有着某种联系。”
  两夫妻在这边嘀咕着,王丰收还在嘿嘿笑。
  王新民疑惑地看着阿香,一直叫香姨。
  阿香低头看站王新民,“你叫王新民,他叫王丰收,你俩一个姓。”
  王新民点头,“我知道啊,附近街上有好几个人都姓王。”
  “嗯,你的爸爸,也姓王。”
  “香姨,你怎么了?我是跟着我爸姓,我们肯定都姓王啊。”
  “名字也一样。你爸也叫王丰收。”
  王新岁和阿香生活在一起,他最清楚阿香的说话方式,所以,他最先听明白。
  他突然看向王丰收,王丰收笑了一半儿,就听到阿香说的话,他慢了半拍才明白,然后,他还来不及说什么,王新岁就走向他了。
  他拉着王丰收的手,认真地问:“你是我爸爸吗?”
  王丰收愕然,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
  “你爸叫王丰收,我也叫王丰收。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那你是我爸爸吗?”王新岁执着地问。
  这个,这个,让王丰收怎么回答?
  阿香说了那话之后,就闭着嘴不作声了。
  王丰收有点头痛,心也突然怦怦直跳。
  林小满挑眉看着徐卫国,“瞧,我说阿香要放大招吧?这招够不够大?”
  “够大。那你觉得,王丰收是不是王新岁的爸爸?”
  “我觉得是。”
  “可他们分开是在六年前,这小孩看起来像太瘦小了,不像是个五岁的小孩啊。而且白玛说过了,秀秀坐的汽车掉进了湖里。能从湖里捡回一条命都不错了,孩子怎么可能还在?”
  这样说的话,王新岁还真可能不是王丰收的儿子。
  王丰收心跳如擂鼓,这儿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阿香,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全都告诉我。你这掐头去尾的来一句,我很急啊。”王丰收恳切地望着阿香。
  阿香摇头,不太确定地道:“我也不敢保证你是。我只是猜测,这孩子的爸爸叫王丰收。”
  “那,那他是怎么到你这儿来的?你详细说说。”
  “我爸是铃医,有一天,他路过娜木湖的时候,看到一辆汽车冲进了湖里,车里当时还坐着一男一女。他脱了衣服就跳下水救人,到了水下才发现,男人推开车门逃出来了。
  女人还坐在座位上,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那个开车的男人急着逃生,我爸让他回来帮把手,把女的一起救出来,他怕死在水下,拒绝了,一个人游走了。
  那个女人怕自己撑不住,就硬生生扯断了自己一根手指,靠疼痛一直让自己清醒着。她很善良,怕我爸也死在水下,还劝我爸实在不行就放手吧,只是可惜了她的孩子。
  我爸想着这可是两条命啊,无论如何都要救她。虽然最后两个人都差点死在水下,可好歹在最后一刻得救了。
  我爸托着女人冒出水面,已经精疲力竭了,女人见了红,以为孩子保不住了,就默默地哭了起来。
  我爸就给她吃了我们家祖传的安胎药丸,然后把她背回了我家里。
  车子掉下湖的时候,男人为了逃跑,慌乱中推了女人一下,女人的腰狠狠的撞了一下,只能卧床躺着。
  为了保住孩子,她生生在床上躺了五个月。她不肯说她是谁,只是一再告诉我们,保住她的孩子,她会报答我们的。
  我们这里水源少,我们也习惯了不洗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听到她说:丰收,我想洗澡,浑身痒痒。
  有一回,我就问她,丰收是谁?
  她笑着说,是一个会跑三十里地,驮水回来给她天天洗澡的傻瓜。
  五个月后的一天,那个逃走的男人突然找了来,要带她走。我爸被那人用枪打伤了,我也被打晕过去,男人强行背走了她。
  半夜的时候,她又一身是血的回来了,孩子早产,羊水已经破了。我爸带伤在外头指挥,让我帮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
  她生完孩子,给孩子起了名字,就给了我们一大笔钱,告诉我们她不能带走孩子。孩子跟着她,会很危险,如果那个男人知道孩子生下来了,还活着,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这个孩子。
  她要我们把孩子当自家人一样养活,无论谁来问,都不要说出孩子的身世,除非,王丰收来了,就把孩子交给王丰收。
  她告诉我们,那个男人势力很大,行事也很疯狂,我爸救了她,宅心仁厚,孩子交给我们,她很放心。
  她不能久留,怕给我们也带来杀身之祸。她说,如果王丰收不来,时机成熟了,她也一定会回来,带走这个孩子。
  可是五年过去了,她从来也没有来过。
  她也没说孩子的爸爸是谁,只说可以把孩子给王丰收,还说王丰收是个会天天驮水给她洗澡的傻瓜,我猜,王丰收是她男人,但不敢百分百确定。”
 
 
第七百七十七章 有生之年还想爱你
  儿子,秀秀拼命给他生了个儿子。
  王丰收热泪盈眶,一把抱住王新岁,哽咽道:“我是你的爸爸,新岁,我的新岁,我是你的爸爸。”
  “我终于也有爸爸了。”王新岁也开始哭,“爸爸找到我了。”
  王丰收一直把王新岁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肯放下来。他冲着徐卫国说,冲着林小满说,“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秀秀给我生了个儿子。”
  林小满其实还是有点小羡慕的,“你这傻大个儿,傻人有傻福哈。一有儿子,儿子都这么大了,屎片子尿片子都不用你洗,命真好。”
  “不会洗屎片子的爸爸不是好爸爸。”徐卫国说。
  王丰收就看着王新岁。
  王新岁摇头,“爸爸,我已经五岁多了,早就不用洗屎裤子了。”
  徐卫国挑眉,“王丰收,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要不要?”
  “什么机会?”
  “洗屎尿片的机会。”
  “给谁洗?”
  “你这儿子不需要洗了,我和小满的孩子,很有需要。王丰收,这事儿就便宜你了。”
  便宜我?
  王丰收想问,怎么便宜我了?你真以为我是傻的啊。
  “妈妈呢,妈妈什么时候会来?”王新岁有了爸爸,可是还没有妈妈。
  “妈妈一定会来。如果爸爸猜得不错,妈妈很快就会来了。”王丰收一脸憧憬。
  “很快,我每次问香姨,问他们什么会来接我,香姨就说很快。爸爸,我不喜欢你这样说。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来?”
  “我们就在这等着妈妈,如果她没来,爸爸就带你去找她,爸爸答应你,一定会把妈妈找到,好不好?”
  看得出来,王新岁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想了想,勉强点了点头,不是很情愿地说了两个字,“好吧。”
  白天的时候,刚弄明白当年秀秀离开的真相。王丰收自责没保护得好秀秀的同时,心里一直揪着扯着的痛。他一直在想,如果秀秀真的来了,他第一句话应该要说什么,是道歉还是告诉秀秀,王丰收没有对不起你过?
  徐卫国和林小满在吃吃喝喝的时候,王丰收其实就是象征性的吃了点东西果腹。徐卫国把他丢在一楼,自己抱着林小满去睡了之后,王丰收在一楼坐到阿香打烊,才慢慢的上了楼。
  上了楼之后,他就一直坐在床上,睁着眼睛,想着秀秀,想到撕心裂肺。
  想到恨不能撕开时间,再回到秀秀离开的那个时刻,追上去,告诉秀秀,不要走,永远都不要走。
  他根本就想不到,秀秀还曾经拼了命的和贺胜利周旋,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就养在昌都的茶馆之中。
  如果他当年不那么愚蠢,再聪明一点点,他应该早就找到新岁了。
  秀秀,一直拼了命的爱着他。她原本可以不上山下乡,可她为了他,毅然决然的来了。她根本不会骑马,可怕来不及,还是硬着头皮跨上了马,翻越天山,历经艰难的来了。
  她原本是个文静而沉敛的女人,可在白玛的逼迫和他的暗示下,她依了他胡来。
  她一遍一遍的告诉他,丰收,我们不要重复前一世的悲剧,这重来的一生,我们得好好在一起。
  他只以为她在说傻话。什么前一世,什么重来的一生?
  他是马场时马术最好,脾气最烈的男人。他觉得,没有任何人能夺走他的秀秀。秀秀让他不要争强好胜,他表面上听了,实际上还是那副暴烈脾气行事,从而得罪了很多人。
  秀秀暗中替他解决了不少麻烦,让他意气风发的活着。
  可他为秀秀做的事却没几件。
  秀秀拿命在爱着他,可他的爱,那么浅薄,浅薄到竟然会相信她为了一个可笑的回城名额就抛弃了他。
  秀秀,对不起。是王丰收太愚蠢太骄傲太不懂得为你考量。
  秀秀,你在哪儿?我想告诉你,王丰收会改的。在有生之年,好好听你的话。
  江津,渡口。
  连日阴雨绵绵,渡口的水位涨到了最高处,做摆渡营生的渔家,全都把船只收了起来,关门歇息。
  一个女人,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挨家挨户口的敲着摆渡人家的门。
  “请问,有船过渡口吗?”
  “同志,涨水天,过渡会很危险,没有人会撑船过渡的。你别再来了,就找个地儿歇歇,等天气好了,水位下去了再来吧?”
  “可我赶时间,我想快点把伯伯送回家。”
  “再赶时间,可命要紧啊。同志。对了,我看你走路好像有些拐,你是腿受了伤吧?腿受了伤,下雨天就不要到处走,伤口沾了水容易化脓。”
  “没事,一点小伤。谢谢了。那我明天再来。”
  “等等,我这儿有些草药,对外伤很有用。我给你点儿,你拿回去自己捣烂了敷上。”
  摆渡的汉子在屋内找了找,拿出两把草药,递给女人。
  女人感动地接过草药,连声道谢,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
  脚印里时不时还有枯草叶子,这些叶子是从她赶制的蓑衣上掉落下来的。
  她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回到了落脚的地方。
  那是一个破窑洞,虽然破败不堪,但在这样的阴雨天里,好歹能遮风挡雨。
  窑洞时黑漆漆的,能见度不高。女人走进去,摸索着找到了火柴,拉开火柴盒,取了一根,轻轻地划了一下。
  哧拉一下,火苗从她的指间跃了出来,照亮了窑洞里的方寸之地。
  枯草堆上,躺了个面色蜡黄的男人。
  感觉到亮光,他一直紧闭着的眼皮子突然颤了一下,挣扎着睁开来,望着女人。
  他扯了扯嘴角,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不会回来了。”
  “怎么会?伯伯受了伤,行动不便,我要是走了,伯伯要怎么活?”
  “好闺女,谢谢你。你说你有大过性命的事要去做,却因为我一二再,再二三的耽误了行程。伯伯拖累你了。”
  “我和伯伯,可是生死患难过的同伴。伯伯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走呢?伯伯放心,等天放晴,我们找到船,从江津过渡,离家就很近了。把伯伯安全送回家,我再去忙我的事。”
 
 
第七百七十八章 永远是初见的模样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这是一个属于缅怀的日子,天气阴沉,细雨纷飞,打湿了祭奠亡灵的鲜花。
  陪你笑过哭过,你爱过恨过念过的人,最终就化成了墓碑上那熟悉的名字。
  宗小玉坐在一座新坟前,伸出手,抚着墓碑上的祁战二字,忍不住潸然泪下,雨与泪连在一起,渐渐的分不清了。
  “战哥,你是真的回不来了吗?你又骗了我。”
  祁玉明和文珠,祁玉柱和余娇娇,还有宗缜,都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这里。
  宗小玉谁的劝也听不进去,在这坟头前已经坐了一天一夜了。
  祁玉明期间回了趟京城,动用自己的力量,在祁战落水的地方打捞,打捞不到,就慢慢扩大了搜索范围,终于在下游的泥沙之中,找到一具被水泡得浮肿不堪的尸体。
  祁玉明把尸体火化了,装在骨灰坛里,带回了正和村。
  他活着的时候,没能依约回来。他死了,也该带他的骨灰回来。
  宗小玉不肯相信,那是祁战。
  她抓着祁玉明的衣服,泪眼汪汪地问:“你不是说他穿了防弹衣,也没被打中头,还活着吗?为什么,他却死了。玉明……战哥死了,我没了男人,你也没了爸爸。他这一次,是真的不会回来了。玉明……怎么办……”
  祁玉明心里苦涩难明,他的爸爸,是因为他而死。他一直期待着走丢的爸爸,有一天会回来。可当他们父子第一次碰面时,却是死别。
  祁玉明也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看着妈妈在自己的怀里,哭得像个泪人,祁玉明真的有种冲动,想掏枪打死自己。
  宗小玉守着那尸体坐了几天,终于还是答应给他入土为安。下葬之后,她却不肯离开,说要守在这里,和他作伴。
  谁的劝说,宗小玉都不听。她等祁战等了大半生,耗尽了所有青春。她所有的美好,都用来等那个人了。
  等虽然苦,却不会绝望。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等得到,却总有一个希望一个念想。
  可现在,她不用等了,她的希望和念想全都破碎了。
  “战哥,宗小玉十六岁就喜欢上了你,缠了你两年,才做了你的妻子。结婚没多久,你就走了。我等了三十三年,终于等到你回来。你那么痛快,说走又走了,说回来却又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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