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红方代表友方,可能就是指官方的相关部门,象棋里最高是帅,其次是相,相不在杀子不在,暗指京在有大人物带了人出京办事未归,结局难料?
邓老他们是帅级最高领导级别的,第二梯队就是董老和公公这种级别的,出去的人应该就是属于第二梯队级别中的人带头。
杀子齐出,是否代表兵种齐出了?
黑方如果代表敌方,敌将与象都被颜料糊上了,代表对方头人较为神秘,查不出身份,杀子全在,是不是代表对方也准备充足,严阵以待,或者干脆就是已经布下了大杀局?”
所以,徐卫国只需要查清楚,在新年期间,属于第二梯队的领导谁不在京中,然后再围绕着这位领导详查,或许就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如果是这种级别的领导出京办事,肯定是属于绝密级别的,而且肯定是特别重大,重大到必须这样级别的人出马才能弹压的事,才能惊动他们。
“嗯,明天还需要问一下陈大俊,看他还记不记得把这东西塞给他那人的长相,如果能确认那人的身份,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重大突破。”
第九百零八章 巧合还是故意
两口子话还没说完,虎妞就扁嘴哭了起来,徐卫国熟练地拆开尿片子看了一下,摇头道:“没尿湿,是闹觉还是饿了?”
林小满拉过徐卫国手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计算了一下,发现离上一次喂虎妞吃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于是她就把手指放到虎妞唇边轻轻点了点,虎妞立马急吼吼地伸出舌头去追那只手指。
“虎妞饿了,我给她先喂奶,你去打点热水泡个脚,在外头冻了一天了,泡泡脚会睡得舒服些。”林小满一边撩衣服一边催徐卫国去打水泡脚。
徐卫国泡完脚出来,虎妞还巴着林小满的胸前在吃奶,不时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徐卫国眸色幽暗地坐到了林小满旁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虎妞感觉到旁边有道阴影,就转着眼珠子看了一下,像是怕有人抢奶吃一样,她立马把一只小手放到了林小满胸口上,吮吸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等到喂完奶,把孩子往床里一放,徐卫国立马就把林小满推上了床,然后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怀孕期间不敢用力,不敢尽兴,次数也有限得可怜,徐卫国自然是硬憋着的,现在孩子已经生完了,月子也坐完了,是不是可以……
徐卫国的手就悄悄地摸了上去。
林小满发现徐卫国贴得很近,呼吸也有些粗,知道他有些想法,就提醒他:“别把虎妞弄醒了。”
徐卫国叨了几口,就牵着林小满的手往下。
“我也想,可是我知道现在还不能,书上说,分娩后大约8周左右产妇的身体机能恢复正常,如果过早同房容易受损伤,我再怎么想,也不能不顾忌你的身子,所以只能借你的手用用了。”
这家伙,越来越体贴人了,林小满心里十受用,投桃报李般把徐卫国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技能这东西,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熟能生巧。
只是,会手酸。
第二天一早,徐卫国在家吃完早饭,就去了陈应山家找陈大俊。
结果他到了陈家一看,发现陈家大门紧闭着,叫了几声之后才有人应,又过了好几分钟,门才被人从里打开了。
瞎老娘站在门后,“你找谁?”
“是我,徐卫国,我找陈大俊问点事。”徐卫国觉得有些奇怪,瞎老娘行动不便,要开门也应该轮不到她来开啊。
瞎老娘听出了徐卫国的声音,先是道了声新年好,“今天是正月初三,大俊跟陈家那些人去外家拜年去了,你要找他的话,估计得晚上过来。”
瞎老娘没提及陈大俊的姓,提起陈应山等人也只是用陈家人一笔带过,避谈陈大俊和陈应山之间的关系,估计心里那个坎还是没过得去。
陈家和瞎老娘之间的事,徐卫国是有所耳闻的。
陈应山觉得瞎老娘瞒着他儿子在世的消息,接连骗了方敏两回,害得方敏差点就送了命,所以就算有天大的理由,短时间之内他肯定也没办法对瞎老娘和颜悦色。
而瞎老娘全家及她的未婚夫还有全村的人都因方敏和陈大俊而死,她自己更是遭遇了一个女人最不幸的事,她把陈大俊当成她活着的唯一意义,把陈大俊看做是父母兄弟乡亲们的化身,不想把陈大俊还给陈家,虽然不恨了,却终究是意气难平。
陈大俊回京,也舍不下养育他二十多年的瞎老娘,所以跟陈应山约法三章,带上瞎老娘一起回京,他就听从陈应山的一切安排。
他既要亲妈,也要养母。
瞎老娘本就不是一个柔弱性子,陈应山更不是,所以这一家人的关系,现在就有点微妙。
虽然住在一起,却并不交心。
而陈大俊在回到京城以后,就被陈应山送到了脑科医院做了详尽的检查。
陈大俊之所以傻,是因为外力因素,也许是可以医治的。
人脑是人类所有器官之中最复杂的一部分,是所有神经系统的中枢,掌管着人类日常基本生活的处理,包括呼吸,心跳,觉醒,运动,睡眠,平衡,早期感觉系统,更是负责行动,情绪,记忆处理的器官。
陈大俊伤的是大脑皮质,正是负责人脑高级认知和情绪功能的一块。
找到原因之后,对症治疗,假以时日,或许陈大俊过个三年五载就能复原,脱离傻子这个身份,成为一个正常人。
瞎老娘同意来京,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以她的个人能力,没办法承担医治陈大俊的这部分医药费,而陈家却可以。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陈大俊这次犯病吓到了瞎老娘,她深深的记住了医生的话,陈大俊需要陈应山和陈安然的血,所以住在一起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住在一起,不代表她就能过去这个坎。
在她的心里,她只有一个家人,那就是陈大俊。
为了陈大俊,她可以做些忍让。
陈应山和方敏以及陈家所有人,之所以容忍瞎老娘,也是因为陈大俊。
陈大俊就是连接他们的枢纽。
既然陈大俊不在,徐卫国也只能回自己家。徐卫国告诉瞎老娘,要是陈大俊回来,就让他来徐家一趟。
瞎老娘答应了。
徐卫国开着文化馆的车去了燕郊,把抛锚丢在半道上的车拖去修理厂,回来之后,他就没再出门,等着陈大俊。
这一天,陈大俊却没来徐家,徐卫国想,可能是方家留陈应山他们留宿了,也就没去催。
第二天一大早,沈如汉打了个电话来,要徐卫国去碰个面,沈如汉在电话也没有说是什么事,但是徐卫国最近只托过沈如汉办过一件事,就是查一查年前离京的官方人员有哪些。
徐卫国跟林小满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徐卫国走的时候,虎妞尿了,林小满正给她换尿片子,她只听到门被打开然后又很快被合上。
虎妞每次一尿完就会找奶,林小满刚打算回房间给虎妞喂奶,就听到门又被推开了,她还以为是徐卫国忘记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扭头一看,才发现推门的人是陈大俊。
林小满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每次陈大俊来的时候,就跟掐好点似的,徐卫国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来了。
到底是巧合还是陈大俊故意这么干的呢?
第九百零九章 我知道闯祸了
你说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林小满暗中留了心。
陈大俊一看到林小满就咧嘴笑,看着傻乎乎的,半点城府也没有,林小满却知道,一个能在郑秋花手底下潜伏成功,而且把化肥厂守卫分布图都一点不漏的画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城府都没有?
就像扮猪吃老虎一样,你把别人当猪,其实你自己才是猪。
陈大俊不是一个纯粹的傻子,有时候精明起来,还胜过好多正常人。
林小满不动声色地看着陈大俊。
陈大俊笑呵呵呵地冲着她直乐。
“小满,昨天我亲爸带我去我外公家拜年,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一不小心喝大了,回来蒙头就睡,今天早上才清醒了些,听我瞎老娘说你找我?”
喝醉了么?到早上才清醒,那来的时候真没打听过徐卫国在不在?
林小满觉得自己多心了。
“嗯,是徐卫国找你,不过他找你的事我也清楚,你先在一楼等我一会儿,我去给虎妞喂完就下来。”
陈大俊也不坐,抄着手就跟着林小满要上楼。
林小满瞪了他一眼,“叫你在一楼等,你跟着我走干什么?”
陈大俊缩着脑袋喊了声冷,“一楼太空旷了,也没烧火盆,我一个人坐着太冷清。”
林小满看了看正在给陈大俊泡茶的孙逢武,“孙大哥不是人啊?什么叫一个人坐着冷清。我去给虎妞喂奶,你跟什么跟?”
“我又不是没见过人家喂小孩,我在小王村的时候,那些嫂子们有时候就在院子里喂,也没避着谁。”
林小满不想跟这个一会傻一会不傻的人扯。
说她矫情也好,怎样也好,反正她喂奶就是喜欢在自己房间喂。
见陈大俊还在跟着她走,她又有些恼了,就吓他道:“你要敢跟上来,徐卫国会揍你人。”
陈大俊脱口而出:“坏女人又想骗人,徐卫国明明不在家,我亲眼看着他出去的。”
说完之后,陈大俊猛然间就顿住了,脚下微微向后撤了撤,看着像是有些心虚做好了逃跑打算的样子。
林小满盯着陈大俊,一字一顿地逼问道:“陈大俊,你在怕什么?为什么每次专挑徐卫国不在家的时候来?”
陈大俊眼光虚浮,两手开始不停互搓,林小满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的眼光向上翻向左向右转,就是不敢正眼看林小满。
林小满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而且他知道,万一徐卫国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生气,所以才趁徐卫国不在家的时候过来,缠着林小满,还一副支支吾吾,语蔫不详的样子。
“陈大俊,你老实去一楼给我坐着,好好想想你要交待的事该怎么交待清楚。”
确认了陈大俊确实有事瞒着,林小满就给孙逢武递了眼色,让孙逢武去门口守着,防止陈大俊跑掉。
陈大俊看林小满板着脸,就知道她已经生气了,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的惹她。
林小满抱着虎妞上楼,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才重新下来了,下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说吧。”林小满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唇,又拿了只空杯子倒满水,推到陈大俊面前,“要是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先喝口水再说。”
陈大从没敢喝水,“那个,我跟你说了实话,你可不能生气啊。要不然,我就不说了。”
呵,先谈条件还要个人身安全保障,代表这事挺严重的,林小满立刻想到了那份残棋上头。
陈大俊要到了保障,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那个,我之前说谎了。托我带东西的人,我认识,就是第一次你带着我亲妈去我家那天,我亲妈不是受了刺激倒了地么,后来你在路上拦了辆车,那个开车的男人就是给我东西的人。”
宁墨?
“那你怎么不早说,非说是不认识的人?”
陈大俊讷讷地看着林小满,“我,我怕你们去找他。因为,因为他让我带东西回来的那天,我,我有点拉肚子,他说让我把信和东西都保管好,谁也不能告诉,等看到你们的时候,再把东西给你或者徐卫国。”
信?还有封信?
“信呢?你前天来的时候,只拿了个盒子过来,没给我信啊。”
说到信,陈大俊两眼就开始乱瞟,看上去更加心虚了。
“他说了这东西很重要,必须要亲手交到你或者徐卫国手上,而且谁也不能告诉,我那天又正好拉肚子,喜欢跑茅房,所以我每次去茅房都抱着这盒东西去,上完了茅房又抱着东西出来。
我连续跑了六七趟,人都拉虚脱了,头也晕晕的,后来……后来我最后一次去茅房的时候,发现草纸用完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刚开始真的只是想把信封揉皱了使使的,没想用里面那张纸。
我很小心很小心地把信封拆开,把信倒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揉信封……
我好不容易把信封揉皱了,解决了大问题,提上裤子之后,我肚子又开始疼,原来是还没拉完。
那时候,我真的没打算拿信纸擦屁股的,真的,坏女人,你要相信我。
我在茅房蹲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想看看这信上写的字多不多,想把没写字的地方扯点下来用一用。
然后我把折好的信打开看,发现那信纸上一片空白,啥也没有写。
没写字的信也没啥用,对吧?
所以,我就拿它擦了屁股。”
林小满听得眉毛乱颤,下了大力气才忍住了心间的怒意,控制住了自己,没对陈大俊上手。
他居然把宁墨的信拿来擦了屁股!
然后,就装作根本没有这封信的样子,只把东西送上了门,现在居然还说那信纸上是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有?
谁会把一张白纸装在信封里,还再三叮嘱转交人务必亲自交到收信人手上?
“陈大俊!”林小满把牙咬得格格作响。
“坏女人,坏女人,我当时真的仔细看过了,确实是一张白纸我才拿来擦了的。只是,我擦完之后,把它扔进茅坑之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那信纸掉到米田共水里沾湿了之后……上面突然有东西现了出来……
我,我才知道我闯祸了…
所以,我才说谎,说是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你们不知道是谁让我转交的,他不上门,我不说,这事就这么掩过去了。
可是,后头我想,这信可能对你们很重要……”
第九百一十章 什么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林小满肋下生火,面色铁青,呼吸急促,已经火大到想要扁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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