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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立行

时间:2017-12-29 15:57:21  作者:立行
  捞铁牛的事证明了一个真理,人多力量大。
  我帮了你一个忙,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弄点人给我去查查林家孔家村人失踪的事。
  当然,暂时下放一些必要的权限给我也是必要的。”
  这些要求都不太过分,董老都一一应了。
  应了之后,董老又旧事重提。
  “你那个媳妇儿……”
  徐卫国立即黑了脸,半点面子没给董老留,直接出言反驳道:“国事还不够董老操完心?我的家事董老还要来插一杠子?
  你知道人操太多心死得快么?”
  董老有些生气,好一会儿没说话,徐卫国也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要走。
  董老这才幽幽地问:“她就那么好?你怕她适应不了京中的气氛,宁愿长久地呆在九里屯当个营长,也不肯走我想你走的那条路?别人削尖脑袋也想让我培养,你这小子就这么不识趣儿。”
  徐卫国哼了一声,道:“那你找那个削尖脑袋想让你培养的别人去。我真不是玩政治的那块料,坐在高位的人,一言一行一个方针一个政策,影响的就是万万人。
  所以那个位置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知道你曾有个计划,是针对小满的,但是你应该庆幸,你没去实施。”
  董老看着徐卫国远去的背影,惋惜无比地直叹气。
  “哦,他们这刷过白漆的潜艇应该交给相关人员仔细研究研究,或者有什么先进技术可以借鉴呢?”利益最大化就是蚊子肉也别放过嘛,所以徐卫国临睡前又提了个建议。
  事情有了定论,大家这一夜都睡得极好。
  而距此万里之遥的海面上,无数被拒绝通过雅库哈马水域的船只都滞留在此。
  等得无聊的时间里,船上的人只能自己寻点不那么无聊的事做。
  孔忆青倚在船舱里看书,敲门声突然响起,孔忆青抬腕看了看手表,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问:“外面是谁?”
  男人苍老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隔壁船的老贺邀请孔女士过去打牌。”
  “打什么牌?”孔忆青下了床,对着床头的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然后露出了一个娇俏的笑。
  “久别重逢一家亲的亲情牌。”
  孔忆青拉开了门,扑向门外那个老男人的怀里。
  男人却没有那么激动,而是有些淡漠地道:“胜利死了,是我没有看顾好他。铭章也受了重伤,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时间,我出京不便,你的计划实施得如何了?”
 
 
第九百二十六章 深夜里的密谋
  立在门外这个男人,约莫五十多岁,一头花白的头发,可能是长途奔波所致,让他看起来很疲惫,不可忽略的是他的两眼却非常有神采,特别是盯着人的时候,有一种不怒自威和冷肃的感觉,让人心生敬畏。
  孔忆青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像个小女人那样撒着娇,两手也紧紧地环在他的腰间。
  又过了两分钟,男人这才微微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孔忆青的肩膀。
  “忆青,时间紧迫,还是先谈正事吧。”
  孔忆青依依不舍地放开男人,抬起满是眼泪的眸,有些哀怨地道:“爱民哥,我回了京城,你却一次都没来见过我,在外这些年,我死忍着不直接与你联系,回了国内你不想见我我依旧克制着自己。
  你现在对我这样冷漠,我有些时候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
  贺爱民眉心微微一动,否认道:“我只是不习惯把所有情感表露在外,行了,别站在门外说这些,进去聊。虽然这船上都是你的人,可是你不是还带着一个宁家的外男么?
  要是他突然醒了,看到我,或者听到我们之间谈话的内容,那就不好了。”
  贺爱民说完之后,抬步就往船舱里走。
  孔忆青在身后用浑不在意的语气说:“宁墨已经睡沉了。不会看到或者听到的。”
  贺爱民在床上坐下来,随手拿起孔忆青刚刚在看的那本傅雷家书随便翻了翻,唇角一扯。
  “睡得再沉的人也是会醒的,我们要做的事,一点马虎大意都不允许,一丝纰漏都可能影响整盘局。”
  孔忆青掩上房门,走到贺爱民旁边坐下,头一歪就往他身上靠,语笑宴宴。
  “我这儿药剂多的是,随便一种都能让他睡着不会醒来.我算着你这时候也该来了,所以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贺爱民有些不习惯,略略推了一下,孔忆青有些不乐意地撅了嘴,闹起了小脾气,贺爱民只得任她靠着,两人粘粘乎乎地说话。
  这些年,孔忆青替他办了不少事,提供了不下资金,年轻的时候,俩人也有过你侬我侬的时候,只是那会儿,他还在婚姻中,配偶栏上还有一个多病的女人存在着。
  她是千金大小姐,不爱同龄人,偏爱叔叔辈儿,十几岁就替他生下了儿子贺胜利,偷偷的养在外头,不敢带回贺家。
  直到那一年,被他媳妇儿发现了,他和媳妇儿关起门来大吵了一架,最后她带着大儿子贺铭章调动工作去了外地,两人的婚姻名存实亡。
  那个女人虽然出身不好,但还没把所有的脸都撕破,只是带着儿子走了,没有把他这摊子烂事儿公诸于众。
  因为她知道,他贺爱名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一个有伤风化道德败坏就能把他一撸到底。
  媳妇儿给他留了一丝脸面。
  可他却舍不得孔忆青。
  那年他三十八岁,孔忆青才十六七,三十八岁的男人遇上十六七岁爱痴缠的年轻女子,怎么抵挡得住那种热情似火的诱惑呢?
  更何况,他需要孔忆青身后的势力支持,需要很多的资金来往上爬。
  他想要的那个位置,不是一般人能上得去的。
  所以,他总得加倍努力,多花心思,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
  孔忆青是资本家的后代,国内闭关锁国,她就跟着孔家宗亲去了宝岛,然后再转道去了美西,打下了一片商业帝国。
  这些年,孔忆青一直一个人在外打拼。
  贺爱民也查过她,没有过其他男人。
  她一直洁身自好,替他守着。
  光凭这一点,贺爱民就对她硬不起心肠。
  再说了,他媳妇儿已经死了,他的身边也空了很多年,没人能说三道四了。
  只要这次的计划能成功,他得成所愿,身边那个贺夫人的位置自然就会给孔忆青。
  贺爱民想到这里,又偏头认真地看了看孔忆青羊毛大衣下包裹着的姣好的身体,心中难免还是有些许遗憾。
  布局这么多年,进步缓慢,她还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他却已近花甲。
  有些事,就做不成了。
  孔忆青笑眯眯的任贺爱民打量,本就生得明艳的脸庞上因了这几份笑,倒显出了几分艳色。
  贺爱民伸出手,摸了摸她还算光滑的脸庞,也笑了一下。
  “忆青,这些年,辛苦你了。”这话,是有着几分真心的。
  孔忆青听了之后,有些唏嘘不已,眼泪又浸湿了眼眶。
  辛苦,怎么不辛苦呢?
  周旋在众多豺狼虎豹间做买卖,哪是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收获的啊。
  “只要你需要,为你做多少事,我都甘之如饴。”孔忆青少年时代对贺爱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现在她又再次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贺爱民感慨万千,情不自禁地拥抱了孔忆青。
  孔忆青贪婪地吸取着怀中那一丝温暖。
  “计划很成功,雅库马哈的人一直对当年的战败引以为耻,一直在寻找机会示威或者表现表现。
  当政的领导人有个弟弟叫库二南,这个人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一心想要取而代之,自己成为领导人。
  想要实现这个目标,他就得做出点显眼的政绩来,才能获得百姓们的拥戴。
  百姓们骨子里都流着嗜战的血,有很多人都是当年战败那些官兵们的后代,如果能在境内弄一出轰动世界的事情出来,而且让中方吃瘪却又抓不住把柄,还能全身而退的话,既显示了他的军事能力,又能让大家知道,他同样是个智谋出众的人。
  有勇有谋的领导人,自然就比现在那个一味怀柔龟缩着装孙子的强。
  所以我拐了很多个弯献了这个策,库二南很高兴,就按照我设定好的路一步一步走了。
  他原本想的是投钠块,然后顺利返航,因为他们这潜艇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是最新型的潜艇,能潜在水下几百米,以国内目前的探测技术,是无法探测到水下几百米的。
  只要钠块投递成功,不出一年两年,那一片就会被轰平,然后,他再把这事的原委道出,一定能获得那些残兵后代的拥护。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钠块顺利被投入江心岛下,潜艇上的人却死光了。
 
 
第九百二十七章 虚与蛇尾
  “人死光了,潜艇当然开不回雅库马哈,国内的人也发现了这东西。
  所以他在慌乱之下,我又找人给他出了主意,说可以先下手为强,质疑中方袭击他们的巡逻舰,并残害舰上的士兵,扰乱中方调查视线,混淆视听,让他们查不出原委,进而脱罪。
  如果再操作得当,能让对方吃个哑巴亏还丢脸的话,就能变不利为有利,甚至能提前收获拥护,提前上位。
  对于野心家来说,任何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所以他立即动用了他控制的部分海军,用磁场干扰仪干扰了中方潜艇的导航,让他们误入了雅库马哈水域,随即用鱼雷堵住了那些人。
  潜艇里的人估计早已经死完了,但是中方的人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援,而我会想方设法让库二南拒绝中方的请求。
  潜艇上的士兵就算是为国争光了,可是潜艇肯定是必须要要回来,这脸才算没丢完,所以肯定还会有会谈的需要出现。
  直到大家都焦头烂额,束手无策的时候,你再申请会谈,到时候我会让人一路给咱开绿灯,事成了,功劳自然记在你身上了。
  你就只差一步,这一步最为关键,走好了,你的愿望和我的愿望都能达成了。”
  孔忆青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把她设计库二野,挑起两国摩擦的事一一道出。
  贺爱民仔细思索了一下,这事的确存在可操作性。
  据他所知,董老带着一大批人浩浩荡荡的跑江心岛搞调查去了,去了这么久也没见到一份像样的报告递回来,更别说好消息了。
  他那边一定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争那个位置的人有好几个,实力最强的就是董老,只要董老办事不力,而他却会谈成功,顺利要回被困潜艇,修复邻国关系,两下一对比,高下立现,自然而然就脱颖而出了。
  但是操作这些事,就像是在钢丝上跳舞一样,一步踏错,就会满盘皆输,必须要慎重再慎重。
  “库二野拉钠块过来的潜艇是一直保持水下几百米的深潜到达江心岛的吧?途中没有任何人发现它的踪迹吧?”贺爱民把容易出错的地方都一一梳理了一下,然后一一问孔忆青。
  孔忆青垂眸,没再笑盈盈地看着贺爱民,“是深潜过来的,放心,肯定查不到的。”
  说这话的时候,孔忆青的右手在拇指轻轻地动了两下。
  如果这个时候贺爱民有看到,便能知道,孔忆青说谎了。
  可惜的是,贺爱民没有看到。
  “那潜艇上的人是怎么死的,死因会不会让人联想到什么?”贺爱民继续问。
  孔忆青自信满满地扭起头,重新看着贺爱民的眼睛,温情脉脉地道:“除了那些人,没有其他人进过潜艇,他们是窒息死的,没有加害者,能查出什么来?放心,你只管陪我在这海上看几天风景,然后再秘密回京,等待第一次会谈失败之后打申请毛遂自荐就行了。
  我想站在你的身边,想了二十多年了。
  可惜的是,胜利却看不到这一天了。”
  说到后来,孔忆青又伤感了起来。
  关于这一点,贺爱民心中是有愧的。
  所以孔忆青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贺爱民心中原本对孔忆青只有三分的情感就被这份愧疚激发到了五分。
  “胜利的仇,原本我是想亲手报了的,可是后来出了点意外,那蛮子王丰收竟然是周家后人,而且,徐家和王丰收的关系走得很近,我就没办法出手了。
  但是等我坐上那个位置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除了王丰收和那个叫苏秀秀的女人,然后送他们去地下给胜利磕头认罪。”
  孔忆青嗯了一声,十分顺着贺爱民,转而提起了贺爱民的大儿子贺铭章。
  “铭章倒是个命大的,天灾里都能跑出来,如今更是稳扎稳打的,隐隐已经是年轻一代里的领头人物了。”
  命大么?
  贺爱民听到这两个的时候,眼角止不住抽了抽。
  “是啊,铭章命够硬。他妈,他媳妇儿全死了,他唯一的儿子也成了高位截瘫还压坏了脸,他也深受重伤,在医院躺了一年多。
  他也不容易啊,我现在也已经老了,不会再有后代了,铭章就是我唯一的儿子了,等以后咱俩成了一家人,忆青你可得多担待着一些。
  铭章那孩子性子有些阴郁,不怎么讨喜,可能会有点难相处。”
  孔忆青心里想着,这贺铭章哪止是性子有些阴郁不讨喜难相处啊,他那完全就是心狠手辣,寡毒无情好么?
  只是面上,她又说的是另一套,专捡贺爱民爱听和能接受的话说。
  “贺家人都行事沉稳,铭章这孩子我这次回京的时候见过几次,长得挺俊,待人接物也颇有风度,没你这老子说得那么些毛病啊。”
  贺爱民老了,除了对权势还有着执念外,也渴望家庭和睦,妻贤子孝。
  孔忆青这样说,他自然是喜欢的。
  “爱民哥,有个岛国的喜利王子喜欢收藏青铜器,而且喜欢大件儿。博物馆那边展览的那青铜大鼎,我已经拍过照片寄给喜利王子看过了,喜利王子愿意出大价钱购买。”
  贺爱民摇头,“那东西太大了,不好弄。”
  “要是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呢?喜利王子出的价我真的很心动,能买下一个小岛了。”
  贺爱民还是觉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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