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土话,你直接一句话就能解释得通。你偏偏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然后说这话的时候,这眼珠子就跟那走电的表似的,转过来,滑过去。我有理由相信,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好扯谎圆谎。”
林小满真心觉得,跟一个侦察兵睡一起,真不是件什么好事儿。
徐卫国这人真的不好糊弄啊…
“那,如果我扯谎说白,你想怎样?”
“罚你!”
“怎么罚?”
“这样,这样,再这样……”徐卫国优哉游哉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桌子不行,架子也不行…”林小满想着这漫天要价,总得坐地还个价吧,结果一抬眼,看了看徐卫国黑黑的脸,她又弱弱地道:“床,床上…可以。”
徐卫国嗯了一声,开始兴风作浪。
“唉,徐卫国,你说你对这回事儿这么执着,再有了万峰这前车之鉴,我都有点担心,你这些年跑了不少地方,见识过不少人间的风景,当然肯定女人也绝不会少。要都这么扑腾,哪天一堆女人全都牵浪浪扭索索,背一个抱一个,还牵一个,稀稀拉拉地找上门要认爸爸,那可咋办?”
徐卫国顿了下,仿佛是在想过去。
林小满的心咯噔一下往下沉。
徐卫国这表情,是在数有多少前任么?
“你,你到底,到底搞过多少女人?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数不完了?”
度人推己,兔死狐悲,王红梅这样好的一个女人,付出了那么多,都换来这样的结局。
如果徐卫国真招惹了那么多女人,个个环肥燕瘦,各款各色,齐码齐活儿的,她又不是一个贤惠能忍的,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啊?
徐卫国其实是在想这个牵浪浪扭索索是啥意思,等到问了林小满,弄清楚是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的意思之后,就笑了起来。
“你不用担心,前面没有你说的那种女人。我也就对你有想法。”
“切,谁信?你的意思是,你是第一次,你第一次就把我扑腾进了医院?早就听人家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再好听,提起裤儿了就不算数了。
今天回来的时候,你还跟我说,万峰不会离婚。结果,人家不仅要离婚,还要同时结婚!唉哟,想想我就心里有火,恨不得冲过去,打得他妈妈都不认得他…”再踩烂他的小丁丁,让他一辈子都作不了怪。
最可惜的就是,徐卫国踹门那一下,没把他吓断肠…不是听说,突然受到惊吓,容易萎的么?
徐卫国静静地看着她,凝着不动,身下的女子,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着,明显是分了心。
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分明是质疑他的技术。
“专心点!”徐卫国低下头,嘬了她一口,嘬得雪白上开上了红梅花。
“哼…是你想要,不是我想要,你搞你的,我想我的。”林小满脱口道。
“呵,你在挑战我的尊严。我们就来看看,能不能我做我的,你想你的!”
……
与同时,同样一栋家属楼的某个房间中,战况也很激烈。
万峰屋的热闹喧嚣,丝毫没有影响到人家。
叠在一起的男女继续干着活,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呵呵,万峰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这事儿了.
这件事能成,还得多谢他那个好妈呢。他不想离婚,徐卫国三言两语就让他改变了想法。要不是我这法子灵,王红梅和万峰肯定离不成的。”
男人的声音,得意洋洋的。
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喘得空了,才接话道:“还是你厉害!你算计人心的本事,太厉害了。”
木床嘎吱嘎吱地摇得更欢实了。
完事儿之后,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吴月身上抠着,“吴月,你最近,是不是胖了点儿?这腰,好像比第一次的时候宽了一寸。难道,是因为跟了我,滋润得好,就开始发福了?这肉怎么没长那两坨上啊?要是那两坨长胖点,捏起来,可就更得劲了。”
吴月娇喘连连,脸上热汗淋漓,一副还没缓过气儿来的模样。
男人十分满意她现在这副被采伐瘫了的样子,让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膨胀。
又过了十几分钟,吴月才微喘着说话了。
“林小满想要办成的事,我通通都要破坏掉。徐卫国这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向着她。你说说林小满长那个样,到底哪点比得上我?我守着徐卫国守了整整三年,只想徐徐图之,她可倒好,直接爬了徐卫国的床,让徐卫国跟她结了婚。
每次想到这件事,我就想弄死她,弄死她!”
想到林小满,男人的眼里划过一抹微弱的光亮。
长得是差了点儿,可是毕竟是徐卫国用着的女人啊,总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优点的吧?
不然,徐卫国那棵老榆林疙瘩,怎么能开了窍。
他们那屋里,可没少折腾。
不知道,徐卫国的女人,滋味是怎样的?
第一百六十章 玩具
看了看一脸愤愤然的吴月,男人又像是受到了某种羞辱般,动了火气.
男人动了动,靠着床头半躺着,瞥了吴月一眼,又狠狠地抠了她一下,恶狠狠地道:“呵,都跟了我了,还想着徐卫国?吴月,你这是想死是吧?”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我想要的男人,哪个不是对我趋之若鹜?偏生一个徐卫国我久攻不下,被林小满得了手。若是早一点认识你,你早一点疼爱我,我哪有心思想这徐卫国李卫国的呀!我如今已经是你的女人,我受了欺负,你总得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吧?”
“刚刚才动了万峰,再下手,未免太打眼了一点。徐卫国可不是吃素的。这些年,要不是他经常不在营部,在外执行任务,怕是早就把我揪出来了。”男人还是认为不妥.一动不如一静,如果为了个女人,有让他暴露的危险,他觉得这买卖,做不得.
吴月主动的缠上了男人,手指在他胸前轻轻地划着圈。
“不嘛,你帮帮我啊!他马上就要带兵封闭训练了,足足七天不在家,你帮我想个法子,解决了林小满呀。你这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又是撒娇,又是吹捧的,吴月这一招,可算是挠到了男人的心头。
可他还是没答应,他潜伏这么多年,都以为已经被上面遗忘了,最近却突然接上了头,又给了他不少好玩意儿,让他如虎添翼,过得顺风顺水,逍遥自在的。
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爱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他是十分得意,却并不忘形。他深深地知道,徐卫国的厉害。如果不是因为他声名在外,给上头造成了极大的麻烦,他们是不会派人来跟自己接头的。
上头要对付的,始终就是徐卫国。
他借着对付徐卫国的机会,占点便宜,那也是无伤大局的。
可要是因为占的这点点便宜,就影响到正事儿,再被上面上的人发现了端倪,他这小命可就玩完儿了。
就算不被上面的人发现,被徐卫国觉察到了,以徐卫国对付人的手段,把他揪出来之后,他会死得更惨。
这个险,不值得冒。
吴月蹭了一会儿,如果往常她这样蹭,那家伙早就立正了,可是今天他半点反应也没有,自控能力惊人.
他依旧那样躺着,丝毫没有再骑马的打算,吴月心里渐渐的就失了底气.
身体没有用,好歹她还有颗聪明的头脑.
她绞尽脑汁的又想了想,又娇声道:“我其实知道,你对万峰下手,也并不单单只是为了替我出气。肯定是上面也有这个指示,你才会毫不犹豫地下了手。你也知道,我也是有些手段和背景的,不然,这几年,在文工团也不可能顺风顺水的。
你想啊,打蛇打七寸,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林小满就可能是徐卫国唯一的弱点。你才回归,一定要做出一些成绩,在上峰那里,才有脸面。我不知道你们在计划着什么大事,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有了我的帮忙,肯定会更好,对不对?
如果是针对九里屯营部的计划,徐卫国是这里的头,打下了林小满,就是重创了徐卫国。到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分神,他再厉害,终究也只是个人,老虎都会有打盹的时候,他在这种状态下做事,说不定就会出差错。
他出了差错,肯定就会受到惩罚,离开这里倒是轻的,严重的话,得上军事法庭。到时候九里屯,就成了群龙无首的状态。新调来的头,要摸熟这里的情况,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且新调来的人,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另一个徐卫国式的厉害角色。
在这种时候,你们想做什么,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男人沉吟了几秒钟,突然阴阴地笑了起来。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话果然是没说错的。
吴月这一番分析,倒是有几分道理。
“你不是爱徐卫国爱得非君不可了么?怎么这会儿又突然想整死他了?吴月,你这样翻脸不认人的作风,我既欣赏又怕怕呀。你的确是一个好帮手。可是如果哪天,你要对付我,我是不是也会死得很难看?”
男人其实已经有五分意动了,一边试探吴月,一边借机敲打她。
女人,他倒玩了不少,像吴月这种狠毒的,倒是少见。
就跟枕头边上睡了一条毒蛇似的,你保不准哪一天,你惹毛了它,它伸嘴就给你一口,那蛇没玩成反丢命,可就笑大发了。
男人可不想要这样的下场。
他定定地盯着吴月,目露凶光,大有一言不顺,就会弄死吴月的意思。
吴月也知道,他的手上,沾过不少人命。
她也亲自见过他杀人。
他不相信,她不怕!
吴月脸色苍白地缩了缩,连连道:“我不敢,不敢的。离了你,我就是无根的浮萍。我不蠢,不会伤害你而断了自己的翅膀。而且,你让我这么舒服,你要是出什么事,我痒痒的时候,又该找哪个男人帮我挠呀?”
说着,吴月又故意挺了挺胸,摆了个撩人无比的姿势,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
男人这才放下了戒心,满意无比地骑了上去,随手在枕头下面摸了摸,却没摸到想摸的东西,这才想起来,最近动得太勤快,助兴药丸已经没了.
身下软玉温香,微润.这个时候说不弄,第一失了男人的尊严,第二他也觉得不尽兴.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弄得他不上不下的,手又往右摸了摸,突然摸到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立马有了主意.
“又痒痒了,要我帮你挠挠?…对了,这次外头给我送了个新玩具,你试给我看看…”
吴月下意识地就颤了一下,眼神顿了顿,随即却又收起害怕的心思,半点不敢在面上表现出来,甜腻腻地拱了一下,笑道:“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的。”
早就料到吴月不敢拒绝,男人把盒子抽了出来,吴月探头看了一眼,看到盒子上写着一个字:“膀”。
男人打开盒子,盒子里摆放着一个长四五寸的黑条。
“去端盆水来,玩给我看看。玩爽快了,我看高兴了,自然会替你想想治林小满的法子。”
第一百六十一章 死鱼
吴月看它跟见过的那些东西长得不太像,而且太短了一点,男人让她打水,她就打了盆水,依着他的吩咐,把黑条丢进了水盆里。
男人坐着等了一会儿,见吴月还是一脸疑惑地蹲在盆前查看,他挪到床边,低头往盆里一看,发现那个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
“咦,不应该是这样的啊。等等,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使用指引之类的。”男人又把盒子里的丝绒布翻了翻,才在绒布下发现了几行小小的字。
“原来是要放在热水里泡的,你换盆热水试试。”
吴月又换了一盆热水,重新把东西放进去,那四五寸的东西就像海绵被泡发了,这样看,就跟那活儿的样子差不多了。
“你这个倒是稀奇,跟我在苏玉兰那里看到的不一样。”吴月别有用心地说。
男人果然眯了眯眼,饶有兴趣地问:“苏玉兰也用这个?表面上装得跟贞节烈女似的,我还以为她根本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石头女人呢。却原来,靠的是这个假玩意儿。你见她玩过?”
吴月挑起了他的兴致,又故意摇了摇头,“只是在她房间里看到过,并没有见她玩过。你要想看,国庆汇演的时候,她要带队到九里屯,你到时候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男人光是想想,就有点激动,苏玉兰的男人死了,她就是个小寡妇。可是这个小寡妇又不简单,生得美貌如花,却一直谨言慎行的。
他闲得无聊的时候,就想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不占这种便宜就是亏了。他就没少去苏玉兰面前献殷勤,可是苏玉兰一直淡淡的,他后来才随便结了一个女人来当遮掩的幌子。
可是他结婚的这个女人呢,又是个死木头一样的,从来不会主动,时间长了,他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吴月的出现,纾解了他的寂寞,填补了心头那个缺儿。
可是苏玉兰,是他从一开始就看上的女人,他还是时不时的会惦记一下她的。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记得长。
吴月这会子一说这膀,他就立马想起了苏玉兰用上这东西的模样,那气息就粗重起来。
国庆还有两三个月,他现在是见不着了,可是吴月可以为他表演啊。
“快玩给我看看。”男人急色地盯着吴月。
吴月立即打开了身子,当着男人的面,玩了起来。
男人看得眼睛充血,双目赤红,一边又在脑海中搜索着稀奇古怪的玩法,在一旁指点吆喝。
“我给你的找条绳,绑在你的脚踝上,凑对牝口,膝盖弯曲纳吐着玩。我听说,古代的人就是这样玩的,还记得有首诗有两句:锐钝算来知几度,玉人勾股费推移,说得正是这事儿。”
吴月对男人言听计从,她早已经没有了羞耻心,为了达到弄死林小满的目的,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男人蹲在一边看了很久,突然扑了过来,把她按住,和膀一起挤了进去。
吴月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男人拧了拧她的脸,让她笑得再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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