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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立行

时间:2017-12-29 15:57:21  作者:立行
  吴月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一个能让他满意的浪荡笑容。
  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一边欣赏着她既痛苦又忍耐,却又不得不笑出来的表情,一边疯了似的活动起来。
  吴月就在这种痛与乐的边缘游走着,最后晕厥倒了地。
  男人可不会管她,继续玩自己的,玩得越来越嗨,直到精疲力竭。
  “吴月,这东西真的好好玩啊!我太喜欢了…以后,我们每次都这样玩…”连药丸钱都可以省下来了。
  男人志得意满地翻了翻小眼皮,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多弄几个这样的东西?
  这两天,他没什么事做,媳妇儿娘家离得远,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他就关了门,专心玩起他的新玩具来。
  反正有个现成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想让他冒险,她就得付出足够的代价。
  吴月醒过来,又被弄得昏倒过去,昏倒过去,也依然没免得了份儿,她就在这种周而复始的极限运动中,慢慢的品尝到了地狱的滋味。
  “求你,求你……”
  “求我快点?还是慢点?”
  “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玩儿死你的。我知道你的体力极限在哪里,会给留着一口气的。”
  “可是,可是我还要练舞,我要跳一只在鼓上旋转的舞蹈。那时候,正好考察组的人在…我得好好表现。”
  “那你再求我啊。”
  “我求求你…求求你…”
  “再凄惨一点点,像那种跳上了岸,濒死的鱼,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却已经跳不过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惨的,虚弱至极的哀求我。”
  “求…你…,求…求…你…”
  “不像,再来。”
  “求…你…”
  “还是不像,但比上一次像一点了,继续努力,来啊!”
  “求…你,是真的不行了。”
  “唉,看起来,你根本就没有表演天赋,我不该太高估你。”
  “是是是,放过我吧,我真的表演不来。”
  “表演不来,就来真的便是…”
  吴月感觉自己已经承受不来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会死,是真的会死。她怕了,就想要爬出去。
  男人一把把她拖了回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然后把床头的裤子拿了过来,抽下皮带,把她两手反剪,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这床,是他媳妇儿娘家陪嫁的黄花梨雕花床,是按照她们那边的风俗,照晚清的样式手工打造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就发现,这床也是极好的,那些雕花一颤一颤的,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挺有趣的。
  最后的吴月,确实已经像条跳上了岸,濒死的鱼。
  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却已经跳不过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惨的,虚弱至极的,只剩下一点点力气,勉强能翻下眼皮子的鱼。
  男人终于玩尽了兴,趁夜,就把吴月扛回了文工团,把她往她平时住的那间屋子里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吴月却不敢恨他,只敢把这满腔的恨意,都算到了林小满的头上。
  所幸的是,男人答应了她,就一定会去做。
  吴月在屋里躺了好几天才去练舞室,因为怕出糗给人看笑话,她把团员都轰出去了,自己爬到鼓上去练习跳跃。
  砸伤跟挤压伤一样,表面看着好像不怎样了,可那骨子里还是损着的,吴月刚一爬上鼓,就觉得腿脚发颤,根本立不住,她就战战兢兢的想要爬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脚下站着的鼓有些不对劲,似乎在摇动。
  她吓得尖叫了一声,用力地叫:“快来人啊,扶住鼓!”
  那鼓却越摇越凶了,还慢慢地滚动了起来。
  练舞室的门也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后的阴影里有个修长的身影晃了一下。
  与此同时,另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从吴月所在的鼓后里走了出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禽兽
  林小满!
  吴月惊恐地张大了眼。
  “吴月,我没证据,可我知道韭菜的事也绝对是你手笔!水仙被人割下来了,就跟韭菜长得相差无几了,你把韭菜往王红梅家门前一甩。眼看着红梅姐家破了,然后,你又故意送货上门,来添了一把火,让你的团员爬了万峰的床,彻底断了他们俩口子和好的路子。
  吴月,我警告过你的!”
  那鼓是最大的一面鼓,现在却被人用杠杆撬了起来,侧面着了地,鼓一被竖起来,就成了圆形的饼子状,在光滑的地面上,自己就开始滚动了,甚至不需要林小满去刻意摇晃。
  撬鼓也太费劲儿了,林小满暂时也不想去推鼓,要是她一搭手,鼓一滚,直接就把吴月滚到轮下压了,出人命了,就不好交待了。
  虽然,她很想很想这样做。让吴月肚子里的坏水都被压爆出来。
  “吴月,我今天正好挺闲啊,就想起来找你聊聊天啊。”林小满一屁股坐到了杠杆上,冷冷地看着吴月,“你也别狡辩,你喜欢阴人,让别人吃了哑巴亏也说不出来,那我今天就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吧。
  你不是喜欢跳舞么,费神费力的整这些鼓来,不就为了在军演上一鸣惊人,搏个满堂彩么?你看你,脚还没好利索就着急慌慌的来练了,应该是生怕你落后了,被别的人比下去吧?
  你说,跳舞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一双腿!要是腿废了,还跳什么舞啊,对吧?”
  “你,你要干什么?”鼓滚起来的时候,吴月情急之下,只得伸手扒着鼓沿,吊在鼓面之上,此时又听林小满说要废了她的腿,便一脸惊骇地尖叫道:“林小满!你敢!”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蜷腿。
  林小满笑眯眯地盯着她,“呵呵,猜对了呢。你就是最在意你这双腿啊。那就好办了。你废了人家一条美腿,那就还给人家嘛。等还完这条腿之后,我再找你算红梅姐家的帐。”
  吴月大惊失色,“还什么腿?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一直站在门后阴影处的那个人就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她原本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是跳舞的好苗子。
  她清澈透明的瞳孔之中那道纯洁的幕布,已经被恨浸染,天真烂漫不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只有无边无际的怒。
  似要冲破眼眶,喷薄而出,似一头凶兽那样将吴月撕成碎片。
  “高芬?怎么,怎么是你?你,你不是受伤后就离团回老家了么?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误会了什么?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信啊!”
  高芬偏头看着吴月,叫了声副团长,声音里透着一抹悲凉。
  “吴副团长,我误会什么了?我还什么话都没说呢!到底是你心虚,还是人家在造谣?我自己有眼睛,我自己会看!这杠杆眼熟吗?这滚动的鼓眼熟吗?
  我这只压在鼓下血肉模糊的腿,你眼熟吗?呵呵,我才十八岁,辛辛苦苦考进文工团,这身衣服都没穿热乎呢,你就把我这一生都废了!
  杠杆是在练舞室上了锁的柜子里找到的,上面还沾着我血。那个柜子只有一把钥匙,这钥匙现在都还挂在你脖子上吊着呢!我有什么好能误会的?
  我确实想回老家的,可无法回去面对老父母,怕他们为我这个残废了的女儿痛哭!后来我想了,我忍不下这口气,我就以牙还牙!可是我一个人实在是成不了气候,所以我就找了帮手。
  正好,你干的缺德事也不少,我最小,这债就由我先来讨。”
  高芬走到了鼓边,手刚一搭一鼓侧,作了个要推的动作,吴月就开始吓得尖叫连连。
  “不是我,不是我啊,说不定是有人拿了我的钥匙配了一把来陷害我啊!高芬,不要压我的腿,不要压我的腿!”
  高芬用力地推着鼓走了好几步,又猛地放开手,鼓就自己开始摇晃滚动。
  不管吴月叫得有多凄惨,高芬都充耳不闻。推一会儿放一会儿,吴月在恐惧的边缘痛哭流涕,尿都出来了,湿了双腿。
  高芬叹了口气,突然收回了手,慢慢地坐了下来,懊恼地冲着林小满道:“嫂子,我是不是没用?我没办法硬生生压断她一条腿。来的时候我想了千万遍,要以牙还牙,血债血偿,可是我却做不到……”
  林小满心头微微一颤,喟叹道:“这就是人和畜生禽兽的区别啊。畜生和禽兽是不通人性的,害人也觉得无所谓,可是但凡有点人性的,都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把鼓弄平吧,时间拖太久了,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被她反咬一口就不好了。”
  鼓又被弄平了,吴月趴在上面瑟瑟发抖。
  高芬好奇地问:“嫂子,你不出手?就算是吓吓她,出口气也好啊!”
  林小满呵呵一笑,起身去提了两大壶油蜡过来,细细地往地上洒均匀了,检查了再无遗漏之后,才把书包里打磨得锃光发亮的图钉亮了出来。
  “这鼓呢,重新绷过皮,吴月怕不稳当,就私下买了一大包图钉没事的时候自己加固。听说去年的时候,这团里就发生过有人滑倒正好摔图钉上的事儿,最年轻漂亮的那个团员手被挺穿了,恰好她是个会甩帕的,使得一手靠手能玩得转的绝活儿。
  既然团里已经有过这种先例了,再有人被图钉钉了什么的,就不显眼了呗。不仅不显眼,为了不使人联想追查累及她自己,她还得替我们遮掩,她还得替你请个补贴,好歹有一笔伤残转业的费用可以拿。这样子呢,你以后的日子就不至于太艰难。”
  高芬眨了眨眼,眼泪花花的,哽咽不成声。
  “嫂子!多谢你!”
  “嗯,没事儿,你要来洒图钉玩吗?我们来比赛,数同样的数量,比谁先洒完?”
  “要!”
  “嗯,那我教你一个法子,洒的图钉会全部尖朝上,又好又快!”
  两人洒完了图钉,林小满又计算了一下吴月可能会走会跌的路线,暗中把挑出来的带锈的图钉放置了下去。
  生锈的图钉,扎进血肉之中,有很大的机会会引起破伤风,如果吴月能得破伤风死掉,也是一件美事。
  如果不能,这满地的图钉,也能让她付出血的代价,并牵制住她的手脚,让她安分好长一段时间!
  做完这些事之后,林小满就就脱下吴月的袜子,塞了她的嘴,收拾完出去之后就把门拉上了,还把挂锁锁上了。
  林小满用自行车又把高芬送了一程,然后才若无其事的回屋去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妖精
  第二天一早,林小满特意起了个大早,下了碗面吃,边吃边听响儿。刚吃完了面,文丽丽的声音就十分兴奋地响了起来。
  “我的天啊,你们知道今天文工团发生什么事了吗?不知道吧?吴月昨天去练舞室的时候,跳得太兴奋了,把打蜡用的蜡油撞翻了,油淋了一地,更倒霉的是,她自己买来加固鼓面儿的图钉全洒下来了。
  她两只脚都扎满了图钉,最可怜的是她后来又摔一次,胸着地……那胸前,也钉上了……手上也扎满了,因为想要爬起来,手上就得使力,所以手上的图钉好多都直接扎到底了,我瞧着啊,她那手上胸上前身膝盖脚底板上,就算医好了也全是麻子点点,以后就不敢露手露腿跳舞了。
  你说她这人也怪啊,不呼救不说,还自己把自己的袜子咬嘴里在那边拔图钉,现在她的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血孔,估计胸上也没好到哪儿去……
  文工团的团员都吓坏了,把她弄医院去了。”
  李爱红觉得不可思议,不太相信。
  一楼的军嫂们却都是去看了热闹来的,纷纷七嘴八舌的形容吴月的惨状,罗云觉得说那么多一点也不形象,直接就拿了她浇花用的漏嘴壶来,指着满是漏眼儿的出水嘴说:“就是这样的,脚和胸都是这样的。”
  军嫂们就嗯嗯地点头,“就是这样,不过眼儿还要密实得多,那眼儿密密麻麻的,我瞧着都肝颤。”
  万家老太太也跑了出来,猜测道:“她是不是撞邪了?”
  林小满门也没开,隔着门说了一句:“估计人家是想练什么步步生眼儿,胸胸有洞之类的硬家功夫吧。”
  这总得消停段时间了吧。
  万家老太太听到林小满出声了,就呸了一口,跑去文工团表关心去了。
  后续如林小满所料,高芬的伤残补贴,真的请下来了,按省会城市的最高标准算的,每月二十块。有了这二十块,高芬也能活得下去了。虽然,这比起她本应该享有的人生来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这是林小满能做的极限了。
  唯一可惜的一点,吴月踩中了生锈的铁钉,得了破伤风,破伤风杆菌死亡周期是五到七天,这几天时间,高芬的伤残补助就申请下来了,吴月在医院哀嚎了几天。可是吴月那个继父竟然是个手眼通天的,竟然找到了破伤风抗毒血清,把吴月的命从鬼门关扯了回来。
  难道真是祸害遗千年?
  徐卫国要带兵走了,林小满知道问去哪儿也是白问,索性就不问了。
  因为万峰的事,徐卫国不再放心他带兵管营的同时,也同样不再放心把家属楼的防卫工作交给他。
  于是,他就把这个任务,安排给方前进了。
  吴月在医院住了六天,先是肌肉阵发性和强直性痉挛,后又喉痉挛、窒息、肺部感染,她被这病痛折磨得快要疯了,生生把那些血眼子抠得鲜血长流,她妈觉得不对劲儿,哭求着她继父找药,才发现她得了破伤风,就差一点点,她就死在林小满的手上了。
  她又是怕又是惊,从来只有她害人,却没人敢弄她!
  万家老太自己贴上来献殷勤,瞧着又贪财,她就用钱开道,花言巧语地和万家老太太勾搭上了,万老太太竟被她发展成了颗暗子,替她跑腿办事。
  这六天以来,万家老太太,每天都要来林小满的门前哭上几轮儿。
  早上五点,万峰出门后,她就来了。端着小板凳,坐在她屋门前,一边用脱下来的鞋底啪啪的打门,一边带着哭音喊:“黑心肺,黑心肺,林小满是个黑心肺。你要着,你要着,你总有一天要死得惨。害人精,害人精,你就是只千年的狐狸精,早晚有天要挨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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