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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重生)——喵了个咪

时间:2017-12-31 15:55:06  作者:喵了个咪
 
    而与此同时,崇武将军府内,少将军庞容临的书房内也是一片阴沉沉的。
 
    庞容临坐在书桌后面,他坚毅的侧脸上带了一抹凛然的风霜,唇也抿的紧紧的,双手搁置在桌子上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凸。
 
    “啪”的一声,他使劲的捶了一下桌面,抬眼瞧向了一旁站着在窗边的人:“陆演,你说嘉园当真被关押在天牢之中了?”
 
    “是,可现在天牢里看管森严,陆演进不去,也看不到嘉园现如今是什么模样。那地方,可是一百零八样酷刑的,嘉园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若是……”陆演脸色变了一下,手伸出扶着在窗台上,他五指并拢,使劲的扣着了窗台上的木头,只把那木屑都扣进了手指缝中,他却恍然未曾察觉,转头望向了庞容临,问道:“少将军说现如今该如何办才好?”
 
    “我已经让人去和伯府说了,先等等,让我也好好想一想。”他起身,踱步到了门口,看着门口处仿若下成一道儿雨帘的雨幕,他却是心头沉闷不已,“父亲现如今虽说打了几个漂亮的胜仗,可朝中有人却在蓄意夸大父亲的战功。我原本以为,这事儿是针对着我将军府来的,却不曾想,现如今倒是把嘉园都掺合进去了。”
 
    陆演没有应声,只是眼神越发暗沉了起来。
 
    雨幕中,疾步走过来两人,远远的看着书房门口站着人,两人的脚步越发快了起来。脚步踏着在地面上,溅起很高的水花,只把两人的裤管都打湿了半截,两人却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急急的踏上了台阶。
 
    把手中的雨伞交到跟着的小厮手中,庞慎行率先开了口:“父亲,陆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嘉园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就被押入天牢之中了呢?”
 
    庞谨言也是满脸凝重的望向了庞容临。
 
    雨声滴答答敲落在青石地板上,庞容临的声音伴随着雨声缓缓响起:“说是与匈奴人交好,有通敌嫌疑,也有意图颠覆朝纲的嫌疑。”
 
    “这说的什么鬼话?嘉园一个小小女子,通什么敌,叛什么国?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吗?”庞慎行火大的抖抖隐隐有些潮湿的衣袖,“这到底是那个乌龟王八蛋胡说八道的呀?”
 
    庞容临瞪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是皇上说的。”
 
    庞慎行想要再说出口的话立马噎了回去,好吧,刚才他就是一时气愤,竟然骂了当今圣上,这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只怕他庞家也要难逃一劫了。
 
    “如何就能判定嘉园的这两项罪名了?”
 
    庞谨言使劲的瞪了庞慎行一眼,见他抬手捂着了唇,气恨恨的朝书房里走去,他才跟着父亲也走了进去,问道。
 
    陆演此刻也从窗户边踱步走了过来,闻言,把先前的话都说了一遍,道:“现如今当务之急,我觉得是应该先从那巴沙蛇和红镖下手,只要找到这两物的出处,再查清这东西都是如何到嘉园身上的,咱们才能更好的想出解决的办法。”
 
    “是啊,可现如今咱们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啊,那巴沙蛇说是匈奴人惯养着的宠物,可咱们谁也没见过,谁也没听说过呀。”庞临然叹了一口气,跌坐在凳子上,看着那桌子上不断摇曳的烛光,问陆演:“你可曾听过这种蛇或者见过那红镖?”
 
    “不曾见过,也不曾听过。”陆演摇了摇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他满目忧愁的望向了门外,道:“少将军派人去伯府有一段时间了吧?这人怎么还没有来呢?”或许,伯府中的人会知道些事情也说不准。
 
    然而,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传话的小厮竟是一个人回来的,跪着在地上,他垂首道:“伯府老太君说了,平安县主所做的事情与伯府无关,她们听闻奴才说明了来意,便直接让人把奴才送出来了,说是平安县主既是受封的县主,一切事情便都要皇上说了算,她们伯府门楣低贱,不敢去过问平安县主的事情。”
 
 第二百一十六章诉冤不成,将军府遭殃
 
    庞慎行是个急性子,听着小厮这么回答,气的他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眉毛倒竖,他冷然道:“什么意思?老太君这是要置嘉表妹的生死于不顾了吗?”
 
    “姑姑是如何说的?”庞谨言心口也有些憋火,但他到底是沉得住气的,因而,手攥成了拳头,他却是问起了小厮话来。
 
    “老太君说若是伯爷夫人敢为平安县主的事情说一句话,等着伯爷回来了,便让他休妻。伯爷夫人一听,便不敢再说什么了。”那小厮抬头看了一眼屋内的几人,又道:“老太君赶奴才出来的时候,伯爷夫人就在旁边站着来着。”
 
    “她,她竟然这么冷血无情?”庞慎行气的差点跳脚,“嘉表妹有她这么一个母亲,可真真是上辈子造了孽了,竟然……”看着自家老爹瞪过来的眼睛,庞慎行愤愤然的住了口,使劲的甩了甩衣袖,他道:“父亲,我说的本来就是对的,你瞪我,我也要说,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不把自个女儿放心上的母亲!她根本就不配当嘉表妹的母亲!”
 
    “够了!”庞临然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现如今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么?沈嘉园出了这事,伯爷又不在家,一群妇道人家能有什么主见?不过也是想要撇清关系好活命而已罢了。再说了,那伯府一直便是老太君当家,你姑姑唯唯诺诺的也只能服从了事。”他抬手,揉了揉眼睛,“这光太亮了,过来把灯芯压一压。”他们将军府的人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让怜蓉嫁了那么一户人家!
 
    沈从吊儿郎当,斗鸡遛狗的,不学无术便罢了,做生意还尽是赔银子,一事无成还在关键时候护不住妻儿,真真是窝囊极了!
 
    “罢了,他们伯府不管这事儿,那咱们就全权管定了!”庞容临使劲的压了压心口的郁气,看着人把那灯芯压得暗了一些,他才松开了揉着眼睛的手,道:“我明儿个上朝的时候会再探探风声的,若是……”
 
    “还探什么风声?直接上殿诉冤屈去。”李老太君拄着拐杖,由婢女撑着伞,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刚走到门口,便使劲的敲了一下拐杖,脸上的愤怒显而易见:“咱们将军府的外孙女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等祸国殃民的事儿来?还颠覆朝纲?我呸,嘉园是貌美了一些,可她又不是后宫娘娘,又岂会祸乱朝堂?”她一席话说的又快又急的,滑落,胸口便剧烈起伏了起来。
 
    身旁跟着的王氏连忙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心口:“娘,您也别太着急了,少将军肯定会想法子救出嘉园来的。”王氏抬眼望向了庞容临,目露哀切的期盼:“是不是,夫君?”
 
    庞临然起身,从书桌后走了出来,到了李氏的跟前:“娘,天色这么晚了,又下着雨,你怎么还过来了?”扭头,他又冲着王氏道:“你也是的,怎么不劝着娘点呢?”
 
    “妾身劝过了,可娘心里放心不下嘉园,我也放心不下。”她微微低了一下头,道:“嘉园是个可怜的,好不容易被封了平安县主,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这转眼,就又被打入了天牢。她不过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有什么样的滔天本领,还与匈奴人联系上了呢?”
 
    “夫人所言,本将又何尝不知呢?”可是皇上就认定了沈嘉园的罪了,他们能怎么办?更重要的是,他现如今都不敢直接为沈嘉园出头,就怕皇帝本来就种下的疑心突地爆发,再怀疑上将军府了。
 
    然而,便是庞容临再想要保着将军府,却也抵不过皇帝的疑心深重,一道圣旨,将军府众人,在这个磅礴的雨夜中,也被悉数关押进了天牢,理由便是:“崇武将军通敌叛国。”
 
    圣旨传到将军府的时候,正是雨势最大的时候,磅礴的雨仿若是从天上泼下来一般,落地便是一滩浅浅的湾。
 
    田林手拿着明黄色的圣旨,看着跪倒在雨地中的众人,不觉心生了一丝不忍,快速的宣了旨意,伸手,他轻轻搀扶起了李老太君:“老太君,您请吧。”他招了招手,有侍卫上前,直接拉着众人离开了将军府。
 
    雨夜寂静,整个大道上都是静悄悄的一片,只有将军府内一片喊声震天。
 
    “冤枉啊,我们冤枉啊。”
 
    “将军是不可能通敌叛国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一辈子侠胆义感,忠心耿耿,保家卫国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花甲之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这是冤枉的,定然是冤枉的!
 
    老太君看着乱成一团的将军府,终于承受不住的晕厥了过去。然而,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她却是在天牢之中的。
 
    沈嘉园正蹲着在她身前,看她睁开眼睛,连忙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语气哽咽道:“外祖母,您醒过来了?”
 
    “嘉园!”老太君伸手拉着沈嘉园的手,挣扎着就想要起身。
 
    王氏抽噎了一下,连忙伸手扶着让她顺利起了身。半抱着李老太君在怀中,她一手摸出了一方帕子,又不停的擦起了眼泪。
 
    天牢之内的众人都是泪涟涟的,有好几个眼睛已经红肿的几乎不能看了,老太君一一扫过众人的面,而后眼睛也朦胧了起来。嘴唇颤抖着她拍了拍沈嘉园的手背:“嘉园啊,是将军府连累了你了。”这些罪不该她来承受的呀,看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如今却成了这幅模样,她怎么能不心疼?
 
    沈嘉园哭着摇了摇头,轻咬了一下唇瓣,她道:“外祖母,您别这么说,嘉园才是这个导火线,若不是嘉园身上滑出了那蛇,皇上也不会去查到将军府里去的。”
 
    她这么一说,众人都不吭声了,只有李老太君沉沉的道:“自古以来帝王都有一个疑心病,咱们这皇帝也不例外,我就是怕将军府会遭此劫难,所以才规劝了你外祖父解甲归田,交出兵符的。可不曾想,到头来,还是没有躲过去啊。”李老太君头猛地垂下,沈嘉园连忙伸手,把她抱在了怀中。
 
    祖孙两人,在那又哭了好一阵儿,王氏也跟着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主子都哭了起来,一干的婢女也都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天牢的一隅哭声连连,只把关押在其他地方的囚犯也带动了起来。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我是冤枉的,青天大老爷,我是冤枉的!”
 
    有人不断的拍打着牢门,也有人伸长了胳膊妄图想要唤个人过来。可这些,换回来的只是狱卒抽动着的长鞭:“都鬼叫什么?再叫下去,直接就和这人一个下场了!”那狱卒说着,长鞭一挥直接隔着天牢的门裹着了一个人,而后,使劲的一甩,那人的脑袋朝着牢门“咚”的撞了过去,脑门上出现一个血窟窿的同时,他人脖子一歪,也彻底没了生机。
 
    “啊!”相邻牢房中的犯人看着这情景惊叫一声,捂着嘴,立马极速的朝角落里退了下去,缩着在一边,身子瑟瑟发抖了起来。
 
    恐惧就像是会传染一样,一个人害怕,其他人也都害怕了起来。
 
    天牢里瞬间恢复了寂静,只有将军府的众人依旧低低的啜泣着。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再哭下去,我可不管你们原先是什么身份,直接一鞭子就抽了过去。”狱卒站在关押将军府女眷和沈嘉园的地方,停了下来,双手使劲的抖了抖鞭子,他“啪”的一声,高高挥落着鞭子打在了牢门上,“听到了没有?”
 
    将军府的婢女们吓得连忙噤了声,瑟瑟着身子抱成了一团。
 
    只有李老太君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向了那狱卒的眼:“怎的,我将军府遭此大冤,连哭一声都不许了吗?”她抖索着起身,在沈嘉园的搀扶下缓缓走到了牢门口,“老身就站在这儿,你倒是抽我一鞭子试试!”
 
    到底是将军夫人,多年的铮铮铁骨傲霜浸染,李老太君也多了一分傲骨,双眸肃然,周身冷冽,她瞪着眼前这狱卒,一身的杀气凌厉。
 
    那狱卒不觉咽了一口口水,变脸像是翻书一般的,他立马堆出了笑容,双手作揖:“哟,原来是崇武将军夫人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叨扰了您老人家,还请您老人家见谅,见谅。”他讪笑着倒退两步,快速朝外走去。
 
    李老太君冷哼一声,转身就欲回到原来坐着的地方,却不想,刚刚一个转身,便觉得眼前一黑,她脚步踉跄两下,身子便直挺挺的朝后栽了过去。
 
    沈嘉园大惊,连忙扶着了她,语气急切的喊道:“外祖母,外祖母!”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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