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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难离——苡米一

时间:2017-12-31 16:00:24  作者:苡米一
 
果不其然,不多时,青年放下褡包出了酒楼,茗华让小斐尾随而出。设局的人又去猎下个目标了,没人注意青年又悄悄回到了酒楼。
 
三人静静地看着那帮人故伎重演,茗华此刻无比怀念手机,不然录下来就是铁证啊。
 
这时一个与茗华年纪相仿的通身贵气的富家公子进入了众人的视线。
 
因他双眼直勾勾地钉在茗华身上,越走越近,然后让设局者中途截了胡。
 
少年心性,顿时被迷了进去。
 
一旁看明白那群人如何设局的青年突然两手按桌,飞身而起,轻轻落在棋盘一侧。局主冷不防抬头一看,妈呀一声一把掀翻棋盘,棋子乱飞中一群人四散奔逃。
 
只剩下那名公子呆座原位,回头看到微微而笑的茗华。
 
青年纵身而出,一张棋盘武得上下翻飞。抢回了搭包,战退了众人,他却并不追赶,而是回身走向茗华二人。
 
抱拳拱手道:“在下萧水生,初到渭邑,遭人蒙骗,多谢恩公搭救,敢问恩公大名。”
 
 
 
 
 
第7章 救人要紧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茗华不是装,而是傻吃了这么多天,却没有起好一个假名字。
 
“若无恩公仗义出手,萧某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恩公既不便透露身份,可否一同畅饮两杯,让萧某聊表谢意。”
 
茗华受不了他一口一个恩公,看他干净诚恳,便请他同坐,看他点手叫茶奉。
 
茶奉未到,最后入局的那名贵公子先过来了。“刚才多谢二位破了此局,可否让在下做这个东道?”
 
有人抢着付钱还不好?再说有两个帅哥陪着喝酒也是美事一桩。三人另开酒席,开怀畅饮。小斐一直试图阻拦,但她这些日子也逐渐见识了自家夫人的海量,看她高兴尚不过分,也就由她了。其实这些酒的度数并不高,况且茗华现在唯一的特长就是能喝。
 
茗华是在借酒消愁,自己好容易变成美女了,却嫁给个张飞,新婚夜就莫名被休,不弄清原因真不甘心啊。再看看眼前这俩人,心里更堵,好容易和帅哥相遇了,自己偏偏是男装,果然是帅哥绝缘体啊。再说眼看钱袋在吃吃喝喝中日渐干瘪,却挣钱无望。
 
随着酒碗高高摞起,三人开始称兄道弟。突然,杏花楼外一群人围了过来,原来是那群骗子寻了帮手回来。
 
萧水生一口饮罢碗中酒,把碗一摔,搭包背于身后道:“看来此事今日不能善了了。”
 
刚要起身,被茗华一把按住。“萧大哥,少安毋躁,且看我的。”
 
茗华酒劲儿顿起,满腹郁闷正无处发泄。
 
站起身来到酒楼门前。“光天化日,聚众滋事,大胆贼人,仗了谁家的势?”
 
茗华顺嘴胡邹还真唬人,那伙人中打头的打量打量她,居然一抱拳道:“今日之事与公子无关,江湖事自有江湖的规矩,我们只与那坏我生意的算账。”
 
“你们是哪个王府的,居然敢找我吴王府的麻烦?打你们是轻的,那是教你们天子脚下的规矩!”凉风一吹,茗华酒劲上头,燥热难当,随手解开外氅。
 
她现在后悔支开王府的侍卫了,但骑虎难下,不硬撑到底只怕更难看。现在只盼闹得动静大些,能引来侍卫解围。
 
那头目稍做犹豫,待要再开口时,被他身边一人拉住耳语几句,不时瞟向茗华腰间玉佩。
 
茗华正在想如果他们真的打过来了自己是往门后躲,还是往桌子底下钻时,那群人居然扭头走了。
 
“吴王府的名头还挺好用的。”茗华嘀咕着走回酒桌。
 
桌旁俩人下巴快掉到桌子上了。萧水生是没想到她真的三言两语吓走了混混,贵公子则是死死盯着她腰间的玉佩。
 
“兄台,此物可否借在下一观?”
 
茗华伸手解开玉佩,正要递给他。一个长随突然扑进来跪在贵公子前。
 
“爷!爷,您真在这儿!快回府,王妃已经知道您没去族学了!要是王爷回府还见不到爷,奴才怕就活不过今夜了!”
 
那少年公子听罢向茗华二人拱了拱手,扭头去了,走前还回头深深望了茗华一眼。
 
原来是个逃学的富家子,还是个王府的,都城果然藏龙卧虎,难怪茗华打着王府的旗号能唬的到人呢。
 
萧水生接过玉佩看了看,道:“恩公此物确非凡品。”
 
谁知道啊,吴王府的管事妈妈拿出来时就在衣服上了,可能没来得及拆下吧。也不知道这佩有数儿没有,如果没有不如拿去当了……
 
“恩公!”
 
“萧大哥,你叫我肖羽好了,别‘恩公’不离口的。”茗华受不了了,直接拿出自己上一世的真名。
 
“好,羽哥。”好混乱的称呼。“你莫非真是王府……”
 
“我骗他们的。萧大哥还是尽快离开渭邑吧,我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是奉了师命来寻人的,人未寻到怎能离去?羽哥放心,我自会小心。”萧水生挠挠头,咧嘴一笑,阳光满脸。“倒是羽哥你,这一身走到哪都会一眼认出来的。”
 
茗华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确实华丽了些,和刚才那个逃学的很像,可能贵公子们都这般穿衣风格。难怪自己无论往哪个酒家楼一坐,都是被当做贵客伺候的,更别提谁敢雇用她了。
 
“多谢萧大哥指点,我这就去故衣店买两身旧衣去。”当局者迷啊,自己以前怎么没注意过呢。
 
“花那个冤枉钱做甚,你要好的我没有,旧的我可有的是。羽哥若不嫌弃,我寻出两身与你便是。”
 
“多谢萧大哥!”茗华想能省则省,况且收他两件旧衣,免得让人总觉得欠了她人情。
 
“我这就给你拿去。”
 
茗华看看天色,“萧大哥,我该回去了。如若方便我们明日此时此地再见如何?”
 
“一言为定!”萧水生笑道。
 
这人是不是喝多了爱笑啊,不过笑得真好看啊。可是茗华眼前却出现了初遇大胡子时的笑眼来,猛甩头,一定是喝多了,酒劲上头。
 
“一言为定!”茗华一脸不舍地跟着小斐回去了。
 
亏来荣华有要事没见到一身酒气的茗华,接上赵姜,在小斐的掩护下有惊无险地到了家。
 
次日,两人早早地赶往杏花楼,路过一条无人的胡同口时,看得到在胡同尽头停着一架废旧的马车,无马,有棚。
 
茗华想等拿到旧衣了,二人总得找个隐蔽的换装所在吧!正好,这就是换衣服的绝佳地点。
 
茗华让小斐去看看,半天等不到回报,等到走进就看到小斐张着嘴,瞪着眼,手指向马车里面——车内居然有个人!
 
一身短打青衫,头上挽着青年高髻,脸朝下趴在车内,身形眼熟。
 
萧大哥!
 
他死了?
 
突然听到一声□□。
 
还活着!
 
喝多了?没有酒味。
 
被劫了?衣衫整齐,无打斗痕迹,一个蓝色布包丢在身侧,里面是两身旧衣。
 
先救人!
 
茗华看到他的右手勾成了鸡爪状,压在身下。是不是抽什么羊角疯之类的?
 
茗华小斐一起把脸朝下的萧水生翻了过来。只见一张英俊的脸已憋的青紫,呼吸微弱,眼看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救他!
 
但有车无马,俩人一架不动人,又推不动车,怎么办?
 
“小斐,你去拐角的杏花楼喊茶奉来!最好牵匹马!”
 
小斐稍做犹豫,但看看四下无人,酒楼也不远,这才一路小跑的去了。
 
不多时,一辆马车驶进了胡同,车上无棚,坐的正是小斐和茶奉。
 
三人合力把萧水生挪到了赶来的马车上,回到酒楼门口。
 
杏花楼前站着几个人,茶奉急忙跳下车,“黄掌柜,您咋出来了?”
 
“我看你个臭小子赶了我的马车火烧屁股地去接谁?嘿!接了这么一位……”
 
黄掌柜先是看到了茗华二人,正待迎接贵客,紧接着看到了车里还躺着一位……“赶紧走,走走,别下车!别脏了我的地界儿!”买卖人最忌讳死人,散财气。
 
“黄掌柜,咱不能见死不救,银子我出,烦请茶奉小哥帮忙去请个郎中,必有重谢!您积德行善,广纳财源!”茗华张嘴求助。
 
“直接拉去医馆不是更好?”黄掌柜巴不得她们赶紧离开。
 
“这医好了也得找个落脚的地儿不是?一事不烦二主,他原本就住在您杏花楼里,您不能无故驱客啊,这房钱我付,双倍!”萧水生不能接到将军府更不能去吴王府,那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黄掌柜仔细打量,心里盘算。有伙计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后,开口道:“咱丑话说到前头,住我这儿可以,但不能这么不清不楚地抬进去。先治得人清醒了,如若不然,棺材铺薄皮棺材一副,我白送!”黄掌柜虽有心纳客,但毕竟生意第一。
 
茗华谢过,忙塞给茶奉银子,请他去请郎中。茶奉几次没少得茗华赏钱,昨天又见识了那气势,忙一溜烟儿地去了。
 
既然不能进店,先把车顺到墙根儿避开阳光。茗华突然听得萧水生牙齿打战的声音,郎中一时还来不到,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想起在大雪中冻僵之人来,据说冻僵之人不能马上烤火,须得先用雪把前后心,手脚心都搓热了才行。
 
茗华扭头让小斐找掌柜的要来烈酒两坛,汗巾一条。拿汗巾蘸了酒,让小斐掰开萧水生的鸡爪手,给他擦过,待要再扒得鞋袜擦脚时,小斐一把夺过,“公子,这等伺候人的事还是奴才来吧。”小斐可想象不出一个大家小姐,现在是夫人了,还当街给个男子擦身。
 
也好,茗华想,俩人动手总比一个人快,把汗巾递给了小斐,接着一把——扯开了萧水生的上衣。
 
这次不止是小斐,连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酒楼伙计们都叫出了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啊,赶忙进去回报黄掌柜了。
 
小斐下巴都快掉了,这……这是……
 
“别停啊,接着擦。”茗华沉浸在救人的紧迫中,丝毫不理会外人的惊讶。救人从宜,封建的古人们,时间就是生命懂不懂啊。
 
“让他们去马厩,别在门口伤风化。”黄掌柜发话了,他也怕自家成为街头巷议的主角,虽然很想扬名,却不是以这种方式。若是传扬出去,晚上恐怕杏花楼就不只是酒楼了,那可如何跟东家交代?
 
来得后院马厩,萧水生上衣已被褪净,茗华给他擦着前心后心,满头大汗。
 
小斐在一旁边打下手边想,亏得已是将军夫人了,不然这样给个男子如此擦身,今后可如何嫁的出去啊?
 
啊?将军夫人!对啊,将军……夫人啊!完了完了,这若是传出去了,死得更惨,一顶大绿帽子扣在将军的头上,还不得把二人活活清蒸红烧了啊!想想满脸胡子,不苟言笑的将军,满头是汗的小斐顿觉数九寒天冷彻骨。
 
 
 
 
 
第8章 巧入酒楼
旁边看热闹的伙计们可不这么想,看着文文弱弱的主仆二人,本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女扮男装偷跑出府的呢,可看这豪放的做派,绝对的爷们儿啊!可惜……就是有点儿特殊爱好的爷们儿,喜欢相公!
 
“郎中来了!”茶奉回来了。
 
郎中站在车边,凝神诊脉半晌,叹道,“已无大碍,将养些时日自会痊愈。”
 
“胡说,他刚才明明一副快死的样子,还说无事!”小斐以为茶奉胡乱找来个江湖郎中应付,救不活这人,那这么半天不就白忙活了。
 
“他体内原本气血相冲,逆血上行,冷热交替,不过半日即有血崩之危。可此处有外家高人,用烈酒为其活血调温,恰对他冷热交替之症,现下气行血顺,已无性命之忧,只待醒来仔细将养即可,是以此处已无老朽用武之地了。”说罢郎中携药箱而去。
 
小斐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公子”。
 
茗华也是一脸地讶异,瞎猫碰到死耗子了,自己以为他冻得牙齿打战,想用烈酒给他暖身,没成想还有降温的功效,主要还活血,吼吼,还是古人厉害,发明了酒这个好东西,而且还没有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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