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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品夫人——玲珑儿

时间:2017-12-31 16:07:22  作者:玲珑儿
 
    一道黑影闪过,倏然肩头一痛,大汉只觉得自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到底是谁?”
 
    这般功夫,动了手都不让他看到影子,大汉的脸上的怒气转变成了惶恐。
 
    “你不要乱来,我就赚点小钱给我娘子看病……”叫骂变成了解释。
 
    “呵呵呵。”
 
    黑暗里传出一阵笑声,大汉正惊奇这人为什么会笑,突然火光大亮,整个巷子里的情形都变得清晰起来。
 
    大汉的面前,站着三个英俊男子,尤其最中间的那个,一脸书生俊气,眉宇间带着读书人的儒雅和位居高位的贵气。
 
    大汉眉头一皱,转身便跑。
 
    “你跑得出去吗?”一道男声随着风声响在耳边,下一瞬,一个高瘦的白净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李奕循,带他过来。”柏崇冷冷发声,李奕循倏然抓起大汉的肩带,把他丢在了柏崇的面前。
 
    大汉站起身,低头不言。
 
    “你看上去粗壮,实际上粗中有细,甚至你一眼就可以看出我们的身份,你说,你到底是谁呢?”柏崇轻轻道。
 
    “我……我就是个伙夫……”大汉道。
 
    “是么?”柏崇挑眉,“伙夫能有这样的功夫,这样的气魄,和这样的是识人能力。”
 
    “我,我并不知道你们是谁?”
 
    “那你为什么要跑?”南宫晏道。
 
    “我……我只是害怕……”
 
    “你害怕什么?”柏崇托起了大汉的下巴,露出他一张充满惊恐的脸,“怕当年的案子会追查起来,怕会丢了你自己的性命吗?那位董大人你应该还记得吗?”
 
    唰的一声,董瑞南的画像亮在了大汉的面前。
 
    大汉只瞧了一眼,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你饶了奴才吧,奴才也不想的,奴才知道董大人为官清明,可是如果奴才不对头那么做,那些人是不会放了奴才的,奴才的娘子常年卧病在床,奴才实在不能有事,求大人放过奴才。”
 
    说罢,男人又是一阵砰砰叩头。
 
    柏崇对李奕循一个眼色,李奕循便扶起了大汉,“好了,我们并不是来杀你的,我们也不打算打扰你的生活。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已,你只要认真如实回答大人的问题,就可以了。”
 
    “是,是,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灭了巷子里的灯,柏崇三人跟着大汉进了他家的门,他娘子已经睡下,所以来到别院里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
 
    “钱恒。”
 
    “以前做什么的。”
 
    “刑部的狱卒总头。”
 
    “当年董瑞南私吞杀人一案,你可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吗?”柏崇平和地问道,希望这钱恒也不要太紧张,而错漏了什么。
 
    钱恒皱了皱眉头,回忆了起来,“那是奴才去刑部做事的第十年,奴才一直做得不错,仗着自己的身体好功夫好,混了小头头。十年都是相安无事的,谁知道,就在第十年,刑部进来了一个荆州刺史,无论怎么审问,他都不肯认罪。后来,那些人实在没有了办法,就让我们重重的用刑,最后是屈打成招,董大人才画了押。”
 
    柏崇心里头一阵揪心,竟是屈打成招,可见董大人受了多少苦。
 
    “你说的那些人是谁?”
 
    “奴才也不知道啊。”钱恒一脸呐喊,“那时候,奴才也觉得奇怪,因为刑部侍郎都没有说什么的,是一些黑衣人暗中找到我们,逼迫我们必须让董瑞南招认,说如果他们不认就杀了我们全家。我们当然怕死,所以就做了。”
 
    这话让柏崇惊讶,竟然是莫名其妙的黑衣人,他看向李奕循,李奕循便出口问那钱恒道:“什么样的黑衣人?用什么样的功夫?口音来自哪里?你可还有印象。”
 
    钱恒又仔细想了想,“奴才记得,应该就是跟这位大人差不多的身形吧,他们是好几个人。功夫嘛,奴才看不太出来,但是都很高强。至于口音,应该就是京城口音。”
 
    李奕循听罢,略带失望,“那他们用什么兵器,或者,有没有什么统一的特别的地方吗?”
 
    钱恒想了很久,突然道:“哦,对了,奴才想起来他们好像都用一种弯刀,弯刀上坠着人骨头的图案。”
 
    “人骨头?”李奕循蹙眉,对柏崇道:“怕是屠门教。”
 
    柏崇听得糊涂,他哪里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屠门教是个什么教?专门杀人的?”
 
    “大人猜想得没错。”南宫晏故意抖机灵,“属下听说,就是拿钱办事的门派,出手极为狠辣,又非常低调。曾经朝廷也想围剿,可是他们狡兔三窟,根本抓不到。”
 
    “那你可还知道什么吗?”柏崇又问那钱恒。
 
    钱恒愕然了一下,“大,大人,奴才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个案子过后,奴才隐姓埋名在这里做了伙夫,还希望大人理解奴才的难处,放过奴才。”
 
    “你放心,本官说过,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但是你也要记得,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柏崇起身,一些散碎银子塞进了钱恒的手里。
 
    钱恒千恩万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奴才一定什么都不说。”
 
    从城东回到家里,柏崇叫李奕循和南宫晏去休息了,自己则回到了寝房里。
 
    “咦,相公,你回来了?”封云霓一见他,就四下打量,看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嗯,回来了,你还没睡。”
 
    封云霓笑笑,“我怎么也要等着你回来呀。对了,我听大头说,李奕循调查到了当年的一个狱卒,怎么样,有没有问出什么线索来。”
 
    柏崇叹气,接下腰间玉带放置架子上,“董瑞南,是屈打成招,受了很多苦。”
 
    封云霓愣了一下,“我不会告诉董绿颜的。”
 
    “嗯,那些狱卒打的,而那些狱卒也是受人威胁,不敢不做。”
 
    “我明白,狱卒也是讨生活而已。那么他们有没有说是谁威胁了他们。”
 
    柏崇摇头,“只知道一个屠门教在他们身后威胁他们,至于这拿钱办事的屠门教到底被谁主使,那就不得而知了。这个线索,又中断了。”
 
    看得出,柏崇心里很是难过和焦虑,封云霓赶紧安慰,“阿崇,虽然说线索中断,但并不代表找不到新的线索。那屠门教既然那钱办事,你娘子我也有的是钱,只要用钱能够买到消息,对咱们又算什么难事吗?”
 
    柏崇闻言,突然眼睛一亮,“对呀,娘子,为夫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封云霓笑,“所以我们是夫妻俩啊。”
 
    “嗯,好,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再去联系钱恒和李奕循,想办法去买消息!”
 
    柏崇这一夜很是激动,因为终于有了让黑手浮出水面的可能。可他一方面又很担心,这个案子真的会如此顺利吗?
 
    “啪啪啪!”
 
    还没清醒,门被就重重地拍打,柏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穿了衣服开门。
 
    “大头,你怎么这么走啊?”
 
    只见大头一脸焦急,“柏郎君,不好了,刚刚李大人要我告诉你,说钱恒家出事了!”
 
    天才蒙蒙亮,漫天的大雾又遮挡着光线,柏崇好不容易来到了昨晚到过的小巷子处。
 
    这时候,本该是安安静静的,可因为钱恒家的出事,巷子口围满了人。
 
    “哎哟,钱大叔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这样,真是后悔死我了,昨儿个还跟他……”
 
    酒家的小哥,唉声叹气,坐在地上不断抹泪。
 
    柏崇上前,拍打那小哥,“究竟出了什么事了?”
 
    “你是……”
 
    柏崇亮出腰牌,“我是朝廷命官。”
 
    小哥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久,才赶紧要磕头。柏崇拦住了他,“本官来得低调,你不要行礼。你快说来,钱家到底怎么了?”
 
    “唉……”提起钱恒,小哥又忍不住抹泪,“都是我的错啊,心情不好,骂了他几句。他就一个人先回家了。本来啊,我们住的很近,是邻居。要是我昨晚跟他一起回来,说不定,说不定他就没事……我偏偏手贱,去赌……”
 
    “不是。”柏崇听出了什么,“钱家人是昨晚遇害的?”
 
    “那肯定是啊,里面的仵作说了,尸体都已经冷了,肯定是昨晚。”
 
    小哥越说越难过,“他和他娘子都是很好的人,怎么会就被这些恶人盯上了,把家里打得乱七八糟,还把人给杀了。大人,你没看见啊,到处都是血,钱恒被砍了七八刀……”
 
 第一百一十八章危机浮现
 
    七八刀?这么明目张胆,柏崇觉得奇怪极了,通常这种杀人灭口不应该做得越干净越好么?他们怎么会如此高调?就不怕官府查办起来?
 
    “你可看到了里面的情形?”柏崇问那小哥。
 
    “可不嘛,笑的今天早上准备叫着老钱一起去上工,可是在门口叫了好几声都不答应。最后心里犯了嘀咕,才推门进去看。结果,里面老钱和他娘子躺在地上,身上横七竖八都是伤口,屋子里也翻得乱七八糟。真是奇了怪了,老钱又不是有钱人,他们为什么要杀人!”
 
    听得小哥的话,柏崇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塞给小哥一些碎银子,“你记得,官府的人问起来,你最好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才能最安全。”
 
    “啊?”小哥诧异,“大人你这是什么意……”
 
    小哥话没说完,柏崇已经用衣领盖住脸迅速离开了钱家附近,回到了柏家。
 
    钱恒出事的事情,封云霓也知道了,焦虑的踱来踱去,生怕柏崇有个一二。这看到柏崇平安回来,心里才舒坦一些。
 
    “阿崇,你总算回来了,钱家怎样?”
 
    南宫晏和李奕循也来到柏崇面前,希望他说个详细。
 
    柏崇摇摇头,脸色极不好看,“人死了,被砍了很多刀。那里人太多,我就没有进去。可是听说里面很惨……”
 
    “唉……”南宫晏叹气,“大哥,是不是我们昨晚做事太张扬了,才会被人发现的,老钱一家就这样没了……”
 
    “不是。”李奕循否定道:“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怕钱恒这么久以来时时刻刻都被人看着。”
 
    “李奕循说得对。”柏崇神色凝重,呼出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仔仔细细回忆着两天发生的事情。
 
    封云霓挥挥手,吩咐几个下人端了早膳上来。
 
    “你们莫要着急,一边吃一边想。”
 
    几个人围着桌案坐了下来,可是心情都很沉重,没有心思吃东西。柏崇脸色越发的难看,南宫晏满目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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