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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木子

时间:2017-10-15 15:33:12  作者:木子

  耿五身手不凡,自然不是普通人,齐蓁一方面觉得耿五不差,一方面又担心他欺负了翠琏,索性也不管此事,若这二人真看对了眼,她再做主也不迟。
  齐蓁轻咳一声,看到耿五回神儿了,交待了几句,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见到主子往外走,翠琏又想起之前被那个男人欺负的情景,心里慌得厉害,哪里敢跟耿五共处一室?她小跑着想要跟上,却不防一只铁臂拦在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正文 第104章 教训
  “你跑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翠琏一跳,她哆哆嗦嗦的抬头,一双水润润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盯着耿五,小脸儿皱成一团,眼见着就要掉下泪来,只可惜耿五在此时此刻可不会怜香惜玉,一把拉住小姑娘纤细的手臂,隔着一层衣裳也能感受到浑身皮肉的细嫩,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锐利,好像盯着猎物的饿狼般。
  翠琏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拼了命的摇头,辩解道:“我、我没跑,主子不是出去了吗?身边离不了人,我得亲自去伺候着……”一边说着,小姑娘试探着想要甩开男人的大掌,只可惜耿五的力气大,握的又稳,即使没有弄疼翠琏,她也挣扎不开。
  “你快放开我,青天白日的若是让别人瞧见,我还要不要做人了……”小姑娘眼眶发红,大眼儿中也浸润着一层水雾,耿五盯着这巴掌大的小脸儿瞧,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怕什么?反正你的身子早就被我看遍摸遍,身子多香多软我都清楚,现在被别人看见你就怕了?”
  听到男人口中无耻的荤话儿,翠琏唬了一跳,她哪里想到耿五竟会如此无耻,踮脚就要去堵住这人的嘴,耿五也不挣扎,顺势让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捂住了自己口上,大掌按住小姑娘的小手,轻轻舔了一下柔软的掌心。
  “你、你无耻!”翠琏恨恨的骂了一句,气的眼眶都红了,偏偏耿五这人也是一副恶劣性子,此刻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手臂下滑直接搂住纤细的小腰,将人往怀中带,在一张粉嫩小脸儿上反反复复亲了不知多少次,这才心满意足的住了口。
  翠琏被欺负的太久了,小脸儿透粉,小嘴儿也被吃的又红又肿,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能虚虚的抵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娇喘微微,听在耿五耳中,十分磨人。将人一把搂的更紧,小姑娘柔软的腹上顶着一个物件儿,突突直跳,虽然翠琏之前与耿五并未成事,但那东西也曾见过,如今那话儿再次在她身上耀武扬威,翠琏怎能不怕?
  豆大的泪珠儿滚滚而下,很快就打湿了耿五胸前的一片衣裳,带着厚厚粗茧的掌心按住小姑娘的脖颈,无奈道:“哭什么?我还真能在这里要了你不成?你要是再哭的话,我可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了。”说着,耿五还威胁般的往前抵了抵,翠琏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掉泪了,强行把眼泪憋回去,哼哼唧唧的直打嗝儿。
  好不容易从耿五的魔掌中逃脱出来,翠琏一双大眼儿又红又肿跟桃子似的,这幅模样根本没法子去夫人身边伺候着,索性翠琏便直接回了自己房中,用冷水沾湿帕子敷了敷眼睛,等到肿胀消了大半儿后,小姑娘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入夜了,不由暗骂耿五混账,小跑着往主卧的方向去了。
  走到主卧前,翠琏刚要推开雕花木门,却听到屋里头传来低低的哭声,翠琏愣住了,生怕是因为那个姓甄的女子将主子气着了,还没等她冲进去,屋里的动静又变了:“你这畜生还不快放开我,嗯~快放开……”
  这声音耳熟的很。
  翠琏咽了一口唾沫,舔了舔唇,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进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耿五拉着去了他房间。
  耿五在锦衣卫中都是难得的好手,否则之前也不会被廉肃选中安置在廉家,护着廉家人,如今夫人房中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耿五怎会不知?他跟那人交过手,只凭着一身武功路数,就已经断定了来人的身份,自然不会阻止。
  翠琏虽然不清楚夫人房中突然出现的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不过她只是个丫鬟,对主子的事情自然不能插手,若是管的太多,恐怕也不是好事,所以即便心如猫抓,翠琏也只能将疑问憋在肚子里。
  主卧中。
  女人白皙雪腻的身子大半露在外头,翠色的锦被盖在身上,更显出光润如玉,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在皮肉上一掐一道红印子,嫩的吹弹可破,听到上头传来的冷笑声,齐蓁不由翻了个白眼。
  “我之前是不是警告过你,让你离严家人远着点?哪里想到你这女人当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一手阳奉阴违玩的真好,将本世子的话当做耳旁风,既然你胆子这么大,本世子也不必再对你客气了……”一边说着,楚昭一边猛地将锦被掀开,露出如同凝脂般的皮肉,女人身上的衣裳早就不知到了何处,浑身光洁不带一丝遮掩,而楚昭却衣衫整齐。
  将才齐蓁已经被这个男人用手弄了一回,反正她已经旷了这么久,让楚昭伺候着也没什么,不过现在见着男人正要伸手解开腰带,齐蓁心里头就有些不乐意了,明明这人隐瞒身份在先,现在还做出这等无耻之事,真当她要生生受着不成?
  回头狠狠瞪了楚昭一眼,齐蓁讥讽道:“没想到堂堂世子爷竟然这么没出息,非要强迫我这等有妇之夫,若是此事被别人知晓了,你们誉王府是不是也会名誉扫地?世子爷还是先考虑清楚,省的脑子还不如那话儿灵活……”
  楚昭冷笑一声,对女人的话充耳不闻,直接将娇娇软软的女人抱在直接怀里,劲腰一挺,便入到了一处温软紧致之处。
  齐蓁许久没有做过这档子事,此刻不由低低的叫了一声,偏偏她又怕被人发现,用手死死捂住嘴,喉咙处只能发出小声的抽泣,芙面涨的通红,鬓发散乱,有些发丝还粘在了颊边,看着可怜极了。
  只可惜小女人这幅模样并没有获得男人半分怜惜,反而被更狠的折腾了几回,楚昭这人是刚刚入夜来的廉府,一直折腾到了子夜时分,齐蓁哭的嗓子都哑了,这厮却好像一只牲口似的,非要一直吃个饱不可,等到齐蓁终于受不住了,一切才结束。
  站在地上将衣裳穿戴整齐,楚昭满脸都是餍足,看着倒在床上的小女人气喘吁吁的模样,他弯腰低头,伸手拍了拍齐蓁的小脸儿,再次警告道:“你大可以将本世子的话当成耳旁风,反正今日你的滋味儿本世子也尝过了,现在还没吃腻呢!”
  听到这话,齐蓁眼皮子抽了抽,却连瞪人的力气都了,她懒懒的趴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酸胀的厉害,腰下那处的筋骨好像分开了似的,比下田里干一整日的农活儿都要累。
  男人没有在廉家多做停留,在齐蓁身上折腾了一番就匆匆离去了,看着楚昭的背影,齐蓁恨得咬牙切齿,偏偏她又没有半点儿法子,凭她的身手想要将面具从楚昭脸上揭下来都难,更别提狠狠教训这人一番了。
  心里头憋着一股气,齐蓁累的眼皮子直打架,不知不觉的竟睡了过去,等到她醒来后,天边已经蒙蒙亮了,身上一股汗味儿,又黏又腻的,扶着床板踩着绣鞋下了地,齐蓁差不点跌坐在地上,昨个儿楚昭那畜生当真发了狠,比头一回折腾的次数都要多些,女人的身子骨本就比不上男子健壮,齐蓁只觉得自己就要散架了,咬着唇用巾子蘸了水,在腿间那处轻轻蹭了蹭。
  “嘶……”齐蓁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忍着那股子难受劲儿将自己草草打理一番,之后才将窗户给推开了,省的待会丫鬟进来伺候,闻到那股子腥膻味儿,她也不好解释,冷风从窗子里吹进来,让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此刻倒是齐蓁多虑了,且不提翠琏已经发现了她房中多了个男人,就说孙氏等人也希望齐蓁再找个夫家,毕竟齐蓁现在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个人经营玉颜坊到底也不容易,若是有个依靠的话,也不会被人轻易欺辱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翠琏连走到门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
  听到主子的声音,翠琏心里头不免有些别扭,推门走了进去,刚走的近些就瞧见了夫人脖颈处几点红痕,明显就是被男人用力嘬出来的。小姑娘脸皮薄,低着头不敢再看,只把铜盆放在架子上,伺候着齐蓁洗漱。
  “我想洗个澡,你去让人送热水过来。”
  翠琏应了一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小跑着出了门,过了不久就有丫鬟送来了热水,齐蓁坐在木桶中,身上的衣裳也褪了下去,看着雪白皮肉上满布着的青紫斑痕,她也不由有些脸热,伸手在胸口揉了揉,只觉得那处红嫩都被叼的有些肿了,上头还留着一道清晰的牙印儿。
  暗骂男人是个属狗的东西,齐蓁仔仔细细的将身上的痕迹都洗了一遍,这才觉得清爽了不少,从木桶中站起身,齐蓁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褙子,忍着酸疼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眼角含春的女子,唇儿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怜爱过的,就连芙白的小脸儿上也透着一丝红晕,这模样哪里像是新寡?


正文 第105章 东郭先生
  坐在妆匣前的圆凳上,齐蓁不急不缓的在面上一点点的拍着香露,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在房中弥散开来,涂完香露后,她伸手捏着买来的螺子黛,仔细画了画眉毛,齐蓁的眉头浓密纤长,平时只要用刀片轻轻刮一刮,形状看着就极其好看了,也不必特地勾画,但今日齐蓁却将柳叶眉画的浓密粗重了些,眼角眉梢的媚态终于少了几分。
  玉颜坊本就是卖脂粉香膏的铺子,除了大红的口脂外,齐蓁还做出了橙黄色的口脂,此刻沾了一点在唇瓣上,用无名指的指腹轻轻揉开,橙黄色显得没有那么娇艳,齐蓁肤白,涂上倒也不显得别扭。
  过了两刻钟功夫,等到她刚刚捯饬完,就听到门外传来红岚的声音:“夫人,严小姐来了。”
  齐蓁现在一听到“严”字就觉得有些头疼,偏偏严家人一个个性情人品都是好的,即便出身高贵,也不会用鼻孔看人,齐蓁还挺喜欢严凝香的性子,自然不会将一位娇滴滴的女儿家拒之门外。
  “将人带到正堂去。”说着齐蓁就从圆凳上站起身子,踩着镶嵌珍珠的绣鞋往正堂走去,刚一进屋,她就见着严凝香坐在椅子上,玉白小脸带着一丝羞愧之色,咬着唇迎了上来,拉着齐蓁的手,问道:“齐姐姐,我听说甄水瑶上门来了,她没有惹你生气吧?”
  听到这话,齐蓁倒是笑开了,轻轻笑道:“甄小姐只是希望我跟严大人保持距离而已,并非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况且她说的也有些道理,我本就是新寡,而你哥哥又未曾娶妻,一旦传出什么闲话来,恐怕对崇安伯府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严凝香脸上的笑意一僵,即使齐蓁话说的客气,她也知道甄水瑶的性子,定然是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也不知道她这个表姐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哥哥对她半点儿心思都没有,偏偏要以她嫂子自居,要不是母亲性子软和,恐怕早就不会跟这个庶出的表姐往来了,实在是太不像话。
  “齐姐姐可万万不能因为表姐的一番话疏远了我们兄妹,我长到这般年岁,闺中好友拢共也没有几人,若是齐姐姐都不理我了,当真是好没意思……”一边说着,严凝香一边轻轻叠眉,脸上似是带着几分轻愁,那模样让齐蓁心里头也生出了几分怜惜,赶忙道:“你放心吧,甄小姐的话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毕竟我与严大人清清白白没有半分逾越之处,哪里还怕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看着女人清澈的双眼,严凝香嘴里一阵发苦,越是接触她越觉得与齐蓁合得来,若是不论身份的话,哥哥真将齐姐姐娶过门也是好的,哪里想到现在哥哥动了心思,而齐姐姐却没有改嫁的意思,剃头担子一头热,严凝香喝着茶,心里对自家哥哥不由生出了几分同情。
  严凝香到底没在廉府呆多久,过了午时后便离开了,等到严凝香走后,齐蓁便直接带着翠琏去了玉颜坊,昨日里处理的梨花瓣现在已经干透了,只要用碾子将花瓣给磨成细细的粉末,就成了。
  玉颜坊中也有几个力气不小的小厮,此刻明明天气并不很热,他们却一个两个都打着赤膊,露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将石碾推得呼呼直转,雪花似的粉末从碾子上飘飘摇摇的落在细细的绸子上,齐蓁走上前,用指尖蘸了一点香粉,轻轻在手背上揉开,低头嗅了一下,果然是梨花淡淡的香气,虽不浓郁,却胜在清新别致。
  做出了香粉后,翠琏与孙氏一起将香粉都装进了盒子里,齐蓁也在一旁帮忙。
  翠琏这小丫鬟一边弄着,小嘴里一边道:“夫人,那位廖家的姑奶奶一张脸还没长好呢,听说脸上密密麻麻的烫出了一个个小疙瘩,红肿溃烂,这张脸都毁的已经不能看了。”
  齐蓁之前听了消息,就知道廖玉儿伤的不轻,此刻从翠琏嘴里头听到这话,不免也有些唏嘘,毕竟廖玉儿生的娇艳美丽,好像带刺的玫瑰般,又嫁给了晋阳侯的亲弟弟,现在一张脸毁了,在侯府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之前听说是赵恒对廖玉儿下的手,赵恒被关在京兆尹中,现在如何了?”齐蓁曾经还想着嫁给赵恒,却没想到这人当真是个无耻的,打着记挂亡妻的名头,竟然与廖玉儿这等有夫之妇有了首尾,眼下成了废人,心中不甘之下也只会往女人身上撒气,当真是个没用的孬种。
  翠琏撇了撇嘴:“听说被判了流刑呢,送到边关去修城墙,具体倒是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位赵侍卫也太狠毒了些,不止将廖家姑奶奶的脸给毁了,连人家的名声也不放过,现在晋阳侯府的二老爷正准备把廖家姑奶奶给休了呢……”
  “当真是有些可怜……”
  有些人经不起念叨,齐蓁主仆几个刚刚提过廖玉儿,第二日周清荷就带着廖玉儿上门了。最近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周清荷一直都没倒出空来上廉府这处瞧瞧,今日一进门,齐蓁就瞧见周清荷身边多了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齐蓁眼尖,仔细瞧了瞧她的身形,只觉得十分眼熟,定是廖玉儿无疑。
  “周姐姐今个儿怎么来了?”齐蓁上前一步,主动拉着周清荷的手,后者冲着她使了一个颜色,轻轻咳嗽了一下,道:“蓁蓁,我之前听说你做出来了香草膏,那东西是不是能使面上的疤痕淡化几分呀?”
  一听到香草膏,齐蓁心里头就有数了,正色道:“香草膏的确能使疤痕变得没有那么明显,但疗效也不如姐姐想的那么显著,用处不过分毫而已,姐姐千万不能将那东西当做神药,否则肯定会失望的。”
  听到这话,周清荷娇美的脸上不免有些犹豫,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廖玉儿就走上前,声音略有些嘶哑道:“不管又无功效,我都想试一试,只不过玉颜坊中的香草油已经卖光了,不知老板娘何时再做出一批来。”
  西山上的香草虽然做的不少,但想要提炼出花油来却有些难度,加上喜欢买香草做出的香露香膏的女客并不多,所以齐蓁也没有准备多少,眼下廖玉儿的脸已经毁了大半儿,听说连脖子上也烫的没有一处好肉,用量自然不少。
  齐蓁想了想,道:“约莫还得一个月才能再做出一批,仓库里头还有几瓶香草油,若是夫人不嫌弃的话,便先拿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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