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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要洗白(重生)——陵原

时间:2017-10-18 16:50:52  作者:陵原

    刘黍提起来的心稍微松懈几分,:“不是你父?”

    彭璞脸色发红,口中却逞强道:“不是,属下没有这样的爹。”

    刘黍挥袖从位置上走下来,凌厉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彭璞的身上,:“你杀死他是不是想给他个解脱的机会,你不忍心看到他受苦,所以将他一箭射死。其实,你也在怀疑他会不会是你的父亲,眼看他拼死也要将皇后杀死,你一时情急,遂将他直接射死了。”

    彭璞脸色苍白几分,就像是被人当场抓包的小偷。

    刘黍:“朕倒是有一个办法帮助你验出来他是不是你生父。”

    彭璞有些激动,:“不!不用检验!他是燕国的罪人,在这世上不可能还有子嗣,像他这样的就该断子绝孙,生生世世受世人谴责。”

    刘黍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仿佛是听不到他的拒绝一样,将方法娓娓告知他:“将那人的骸骨剥去一段露出骨头,把活人的鲜血淋在骨头上就可以验到。哦,朕差点忘记了,还需要借助一样东西,必需得寻到洋槐花,先将鲜血泡入磨成粉末的花中,如此才可以验出真相来。”

    彭璞捏紧了拳头,极力控制着心里澎湃的情绪。

    刘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已经死了,再说,他想对燕国做的那些事也都没有发生过,朕也不再追究了。”

    彭璞不知那日是怎么走出刘黍的御书房,只觉一路上浑浑噩噩的,沉重而又急切,只闻耳边不时的听到有人在同他招招呼。而他的脑海中尽是嬷嬷的话,她说:小姐一生苦命,被欺骗了感情还丢了婚事。他策马飞奔,一路狂奔到数十里外的山顶上,将马儿弃置一旁后,他几乎是踉跄着一路跑上山崖顶峰。

    “他不是我爹!”彭璞嘲着那坟墓怒吼道。当日他舍不得阎先贤尸首被弃在乱葬岗,夜里偷偷的把他拖出来安葬在这片山头。不想,今日误打误撞又来到这里,不,应该说是他神鬼时差的寻来到这里。

    终究是好奇心战胜一切,洋槐花漫山遍野都是,彭璞不需要耗费多少功夫即可寻到那草。将它捣碎挤出汁水后,他哆哆嗦嗦的挽起袖子,划了一个口子对着半个破碗滴血。

    血水和洋槐花很快融合到一起,他脸色发青,拼了命的往那坟头上刨土。总算是看到那半截尸首,才安葬不过数日,尸骨全部覆满尸虫。彭璞顾不上许多,耗费些许时间将阎先贤手臂上的尸虫拍掉后,把血水倒了下去。

    滴血验骨,眨眼功夫,血水很快溶入骨髓里。彭璞脸色刷白,木然的呆坐在一旁……心揪成一团,痛哭不已。

    凤德宫

    邵子阳将追踪彭璞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详细道出。

    刘黍挥了挥袖,示意他可以退下。

    上官瑾听得心里更一是滋味,:“想不到彭璞竟然是阎先贤的……”

    刘黍拍了拍她的手背:“朕也是想不到这层,要不是那日听邵子阳回报,说彭璞半夜去将阎先贤的尸首从乱葬岗里寻出来安葬,朕是怎么也不会怀疑他的。”

    这些年来,彭璞对他忠心耿耿,他比谁都清楚。彭璞就是为人骄傲一些,俊挺拔不说,头脑也很聪明,而且有一种冷冰冰的傲气,很招女子喜欢,不管他再如何冷漠,还是有人不顾一切往上贴。而彭璞却心念着当年的救命恩情,遂在未他登基之前残酷拒绝许多爱慕者,生生将自己的终生大事延误至今,熬成了现在的模样。

    刘黍将法子告诉他也是想趁机弥补他一些,能够解开他心里的困惑也是好的。

    上官瑾看出他的心思,将手搭在刘黍的手背上,:“皇上肯将滴血验骨的方法全部告诉他,彭璞是个聪明人岂会不明白你的苦衷。”

    刘黍:“你是越来越懂朕的心思了。”

    上官瑾抬起脸看着他,撒娇道:“那你要奖励臣妾!”

    刘黍俯身亲了一口她,似乎觉得不够过瘾,遂加深了一吻。他的手托住上官瑾的后脑,另一只手将她拦腰拥入怀里,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一点点探入她的檀香中,吸取着属于她的独有芬芳。

 第369章儿子放弃学医

    翌日,上官瑾还在迷糊中就被刘宇轩摇醒来。

    “母后母后,儿臣不想学医了!”

    上官瑾脑子打了个激灵,转过头来看他,:“为什么?”

    听着母后冷淡的回答,刘宇轩郁闷,委屈巴巴的道:“母后你快醒醒,儿臣说的是真的。学医一点也不好玩,儿臣每日都没得睡饱就让煜叔叔拉着去采药了,大冷天的煜叔叔说还有天冷的药材需要采,母后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折腾儿臣的。”

    上官瑾心中郁结,表面却要露出很有耐性的模样,柔声的道:“采草药是要趁早上去做的,否则你等到别人都起床的时候再去开摊位又该晚了,这样一来,你也就赚不到几个银两,恐怕连都难解决。还有,你煜叔叔说的没错,天冷有天冷的草药需采,学医就不能怕吃苦。”

    听起来有几分道理,要不是当初见父皇将那么多东西赏赐给煜叔叔,他也不会想要学医的。原本还以为学医挺容易,来钱也快,哪知……这钱来得竟是这样辛苦。刘宇轩瘪着嘴巴道:“儿臣不过是名大夫,抓药的不该是归药房所掌管的吗?”

    上官瑾:“可万一药房的人也抓错了你写的药方子,闹出人命时你又该如何辩驳?”

    刘宇轩似懂非懂的点头,“那儿臣不学医了,学个别的赚钱法子去。”

    上官瑾嘴角一抽,只好无奈的摸着他的头,询问道:“你这回又想学个什么?不管做哪一样事情那都是要经历艰苦的,你要是真心想学就不要怕吃苦头。”

    刘宇轩嘟着嘴巴想了许久后,摇头道:“儿臣暂时还没有想出来,时候不早了,儿臣要先去太傅那听课,晚些再告诉你。”

    上官瑾眼巴巴目送他离开,心里也是叹气。

    方凌眼看着主子起身了便从柜子里拿几件新做的衣裳过来,含笑道:“这些都是皇上近来命绣女坊新做的衣裳,娘娘看看今日是要先穿哪一件。”

    上官瑾还在烦恼儿子的问题上自然对这些事情不太起劲,她按了按额角,笑得有些清雅,:“你选吧,本宫都无所谓。”

    “是!”方凌欢喜道。

    下午刘宇轩放学归来,人还没走进门就听到他兴奋的叫嚷声——

    “母后,母后,儿臣想到要做什么了!”

    上官瑾握笔的手一阵哆嗦,点点墨色洒在白纸上,抬眼就见一团小影子朝她身上扑过来。

    刘宇轩抱住她的腰,笑的露出两颗虎牙,:“儿臣要学做小茶壶,日后替人家做茶壶赚大钱!”

    上官瑾额间太阳穴隐隐作痛,:“小茶壶有什么市场?”

    在她看来,不过是个盛茶水的东西,人家老百姓们穷得每日要外出辛苦劳作,回家后哪里还有心思去泡茶,除非是给富贵人家做茶壶……富贵的人家?!

    刘宇轩咧着嘴笑道:“母后,茶壶做得好泡出来的茶才香,太傅今日拿来的那只小茶壶竟是要价一万两的。母后,它不过是用几块泥巴糊上的东西而已,却能够卖出这样的价钱来,儿臣以后每年只需要做上十几个就大把银子收了。”

    到那时候他就可以幻想每日游山玩水,过他逍遥自在的小日子了。

    好吧,这个解释也挺说得过去的,上官瑾仍旧是一脸无奈。这会彻底激怒了刘宇轩,他又重复着往昔的撒娇:“母后,你要相信儿臣,儿臣可以做到的。”

    “你为什么不好好跟太傅学认字,接你父皇的衣钵?”上官瑾被他摇的险些摔倒,弯下腰来与其平视,眉宇间隐隐透着疲惫道。

    刘宇轩的小脸瞬间垮下来,怯生生的道:“你们不是一直说儿臣不够用心读书吗?儿臣也是担心接不好父皇的位置,辱没父皇和母后的一番苦心。”

    上官瑾听着心中五味俱在,摸了摸他的头,:“你父皇并不是在怪你,其实太傅每回来到本宫这里都是夸赞你的。你父皇是担心你会骄傲自满,长此以往怕对你日后有所影响,所以才处处打击你,希望你能够虚心听课做个低调谦虚的人。”

    刘宇轩听着眼泪汪汪,哽咽道:“臭刘黍,他为什么不同我直说。”

    上官瑾失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替他拂开额角的碎发,继续道:“你自本宫回来以后就一直依仗着本宫宠你有恃无恐的,你父皇也是没有办法,也怪本宫。”

    刘宇轩拉着上官瑾的手,愧疚道:“母后不要难过,儿臣以后听你们的就是。”

    儿子省心,上官瑾心里自然乐得开花,今日晚膳时间母子二人同桌吃饭,完了后刘宇轩很乖巧的回自己寝宫去准备休息。

    夜里,刘黍总算是回来了。

    上官瑾迎上去贴心的替他接过大氅,耳边传来刘黍极沉的嗓音——

    “霍平重病差人送来信,说是他时日不多,想见你一面。”

    上官瑾纤细的身子晃荡一下,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脸上的喜悦全部褪去。嗫嚅半日后,她才道:“我还赶得及吗?”

    刘黍:“应该还赶得上。”

    上官瑾捏紧了藏匿在袖子下的双手,指甲掐入肉里,借疼痛来稳定住情绪。

    “臣妾想去送他一程。”

    接受到她恳求的目光,刘黍心有不忍道:“车马朕会替你安排好,你只管安心过去。”

    上官瑾听得热泪盈眶,哽咽道:“你就不怕这是个陷阱?”

    说话间,她自嘲的笑了,满目悲伤的道:“倒也是,这怎么会是陷阱,早在两个月前他就差人送来另一封信,是臣妾忙着自己的事情,将这件事搁置了。”

    刘黍同样良心难安,虽记不得这个下属,可他询问过扈忠,知道了一些关于这个人的事情。说来,霍平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三年多悉心为他照顾着上官瑾,这份深情换作是他也是无法做到的。

    “你问问赫连煜看是否愿意与你一道同行,赫连煜医术精湛,也许能救他一命。”

    上官瑾点头,抬着裙摆火急火燎的离开。

 第370章病中的霍平

    一路上舟车劳顿也算顺利赶到普罗国城门外,隆冬城内依旧紫花绽放,将小小的皇城带入如梦境的花海中。

    上官瑾推开马车的窗户,借着那个小小的视线口去看这座曾经居住过的小城。

    普罗国百姓们安居乐业,街头叫卖声不绝耳,这里也算是一片繁华。上官瑾一路看了许久,眼睛有些乏累也就直接把窗门关上,坐在里头歇息。颠簸着总算来到后宫里,刚下马车就见霍平的掌事公公怀英迎了过来。

    “奴才给公主请安!”

    上官瑾怔楞住。

    怀英后知后觉的改口又道:“奴才该死,奴才给燕国请安!”

    说罢,他抬手往脸上甩了一巴掌,隆重的跪在大雪地里,眼看上官瑾并无气恼,他谄媚道:“几位不远千里来到我国,陛下很激动,正设宴在主殿上等着几位进去呢。”

    赫连煜在来时有交待过,不打算将此事弄得太张扬,遂上官瑾只是简单介绍说他是自己从燕国带过来的御医。

    怀英千恩万谢的一顿感激,完了后,还不忘记巴结上官瑾几句。

    上官瑾和赫连煜等人尾随着他的步伐来到霍平设宴的主殿,远远的就能看到霍平和他的王后站在那里神态焦急的向前张望中。

    霍平坐在椅子上,蜡黄的脸色带着死灰,瘦削的脸颊上像是鼓起两座高高的小山,唇畔毫无半点血色,一种油尽灯枯的病态。

    他曾经握得起长剑,能够从数十名杀手的手中救出她,如今……如今竟成了这副模样。上官瑾心里酸涩不已,她走到霍平面前,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唤他。

    霍平倒是显得额外喜悦,眉眼间还能看到一些兴奋色彩,他拼命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感情,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模样,道:“燕国皇后倘若不介意就按我普罗国的规矩依旧唤本王作‘哥哥’吧!”

    说话间,他唇角勾起一抹酸涩的笑意。

    ‘哥哥?’她这辈子都不曾唤过谁做哥哥,如今却要认他……,上官瑾张了张口始终叫不出来。并非是她冷酷无情,是她不想让霍平难受,这是刘黍强行给他们划出来的鸿沟,一道硬生生将他们分开的楚河线。

    王后瞧见氛围有些凝胶,她含笑的道:“德仁公主不远千里赶回来,你也就不必难为她了。”

    霍平抬起眼帘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瑾,唇边依旧挂着浅笑:“倒也是,天气冷了,外头风大,进来再说。”

    上官瑾走到他身侧扶住他,:“我既是你妹妹,就让我照顾你一回吧!”

    霍平的内心是百感交集,颔首表示默认。

    赫连煜大步紧跟着走进来,他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方凌竟然傻站在大殿门外,慢慢的他又退回到方凌面前,压低声音提醒她:“你还不进来?”

    方凌吓得回过神来,傻呼呼的走进殿里站在上官瑾身边。

    庆功宴极简单,没有喊上文武百官陪伴,也就是一屋子自己人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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