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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那一行诗是太白写的——夜悬明镜青天上,独照长门宫里人。
  分明是一首怨女词,却硬生生的被他拿来做了杀手组织的名头,当真可笑。
  ……
  楚少渊回到府中,已经能够见到一弯月牙低垂在天边了。
  婵衣在府中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楚少渊,心中已经有些焦急了。
  楚少渊撩着帘子进来的时候,婵衣正好在屋子里像个无头苍蝇似得乱转,一抬头看见他回来,立即迎了上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这几日天气又这样冷,连个暖手炉也没有拿,若是冻着可怎么办?”
  她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好,但话里透露出来的内容却让楚少渊心中一暖。
  他将身上的貂裘解下,伸手去抱她,靠在她柔软的肩头上,微微觉得有些疲惫。
  婵衣触手可及之处皆是一片冰凉,冷得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怎么身上这样凉?你这是去哪里了?”
  楚少渊连忙后退一步,想与她拉开些距离,却被她拥住了腰。
  “别动,我替你暖暖,”婵衣制止他,将他的手捧在嘴边小口的呵着气,嘴里却数落他道:“你也是个愣的,既然知道要出门,暖手炉暖手抄总要带几个出去的,再不济马车也要换个厚实些的,最起码得在车厢里铺了厚实的毛皮垫子,放个暖脚的盆子,在垫子下头埋上些烫烫的香灰,可你倒好,车上不但什么都没有,四壁空空,还什么也不拿,硬生生的扛着,这还不到数九天,等到了数九天,你出一趟门回来岂不是要变成一大坨的冰疙瘩!”
  楚少渊脸上的寒冰像是在她的话语当中渐渐化开,眉眼当中含着一股浓浓的春情。
  “晚晚。”他轻声的唤她。
  她没好气儿的应道:“说好话也没用,撒娇也没用!”
  楚少渊忍不住莞尔一笑,被她搂住的身子渐渐暖了起来,不像先前那般冰冷。
  他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往后定不这般了,莫要生气了。”

  ☆、604.调查

  604.调查 
  察觉到他声音有些闷,婵衣抬眼看过去。
  那张昳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嘴角扬起的弧度也十分完美,但她就是觉得楚少渊似乎有些不高兴。
  婵衣皱眉,认真的看着他:“意舒,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少渊愣了愣,随即笑着道:“怎么这么问?”
  婵衣抿着唇,往他脸上瞅了一眼,确定般道:“虽然你脸上挂着笑容,可眼睛里的神情却很冷,而且你往常回来总要先将身子烤暖再来与我亲近……”
  想了想,她又问:“可是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你要不要与我说说?”
  听她仔细的一条条细数着他的种种表现,话到最后,竟有几分想要帮他分担的意思在里头。
  楚少渊定定的看了她许久,直将婵衣看得莫名万分。
  “晚晚……”楚少渊将头埋进她娇小的肩膀中,有些失笑。
  他是觉得外头的事情总归是复杂烦乱的,不愿让她跟着苦恼,便将情绪隐藏起来,但他哪里知道,若是真心的关注一个人,哪怕是细小的变化都会察觉。
  “原本不想说这些糟心事儿的,没想到被你瞧了出来,”蹭了蹭她的脸颊,他将事情简略的说了说,“只是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别人布的局,还是当真只是巧遇,若是巧遇未免也有些太巧了。”
  若说不是巧遇,那他堂堂安亲王的出行,竟然被人掌控的一清二楚,也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婵衣抿着嘴角眉头轻皱,这一世许多事情都出现了偏差,上一世的安亲王风头无人能挡,并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可这一世却时时刻刻都有危险。
  到底是她上一世错过了什么,还是因为她的重生,才带给他这么多的磨难?
  婵衣忍不住怀疑了起来,几乎是越想越难过,脸色就沉了下来。
  楚少渊看着不舍,连忙轻轻拍抚她的背,笑着劝解道:“这些事也没什么了不得,等我查清楚就是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今天不是还说腊八的时候要邀萧清来府里做客么?这几日萧沛成婚,想来她是定然空闲不下来的,倒不如再过几日,到了大寒节气的时候邀她来,到时候林子里的梅花也都开了,且天气也不是那么凉了,无论是煮酒还是赏梅都是好的。”
  婵衣忍不住更加难受起来,他分明都已经这样烦恼了,却还反过来要劝慰她不要放在心上,一时间心中越发觉得对不住他,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不太想放开。
  楚少渊有些诧异,极少见她撒娇,今日不知怎么,竟这样腻着他了,平日里求也不得的事情,他又怎会推拒,于是将人搂得更紧一些,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怎么像只小猫一样了?可是想我了?往后我不这么晚回来就是了。”
  婵衣被他这番柔声的轻哄羞得脸上一片滚烫,急急忙忙的想从他怀里出来,偏他的手又像是有意识般的顺着她的衣衫便伸了进去,轻触她衣衫之下细腻的肌肤。
  她脸色涨得通红,连忙按住他欲作乱的手,呼吸声都急了起来:“意舒!你,快住手!”
  他的大手被她抓住,娇小的手柔若无骨,顺着指缝滑了进去,然后紧紧的握在手里,用力从她衣衫当中抓出来,他低头去看,发现她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偏偏脸上的神情还要绷着,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咳一声之后,才道:“你回来的这么晚,还没有吃饭,等吃过了饭……”
  楚少渊忽的就有些心热,抿住嘴笑,听她半晌不说后头那句,便故意道:“吃过了饭就可以了么?
  当然不可以!
  婵衣抬眼看他,原本想义正言辞的说这句,可看到他目光烁烁犹如天上繁星,她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下来,眼睛也垂下来,有些支支吾吾的道:“吃过饭就不早了,该早些安歇,明天你还要早起。”
  竟然这般害羞起来,楚少渊忍不住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晚晚说的是。”
  婵衣咬了咬唇,娇美的面颊上是两朵红云,纤长的羽睫轻颤,微微瞥开了眼去。
  却让楚少渊看得心中莫名一跳,趁着身体还没有叫嚣起来,连忙将她放开,故作无谓的笑了几声,然后道:“晚膳我要吃鸡丝浇面,再加一碟子酸辣小黄瓜。”
  婵衣理了理衣裳,这才抬头看他一眼,“短不了你的!”
  服侍楚少渊用过晚膳,再梳洗完毕躺在暖炕上的时候,婵衣已经有些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楚少渊见她不似平日里那般两人睡一床被子,而是自己迷迷糊糊的裹了一床被子时,便知道她是不想跟他厮磨,才故意这样做。
  他心中忍不住有些失落,手指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点在她秀丽的眉眼上,被她嘟囔着嘴躲开,他又有些失笑,有心想去搂她,可又觉得她这个模样实在是让人怜爱的紧,索性探了头过去,轻轻舔上她那张娇小却让他如何也吃不够的唇上,唇舌相抵。
  可怜婵衣已经被瞌睡虫侵袭,整个人缩在软和的被子中昏昏欲睡了,忽被这么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一下便醒了,睁着睡眼朦胧的眸子,她毫不犹豫的伸手推了他的头一把,“意舒……快睡觉,别作乱了!”
  说完了又似是怕他恼,伸手在他被子上毫无诚意的拍了几下,嘴里念叨:“快睡快睡,明意宝宝快睡!”
  楚少渊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她胡乱拍着他被子的手握在手里,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拉进自己的被子中,牢牢的抱住她,这才心满意足的道了声晚安。
  ……
  一夜好眠,楚少渊醒来的时候,才刚刚过了寅时,天还没有亮,他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觉得有些早,还想再睡一会儿的时候,听见张全顺隔着帘子轻声唤着他,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从被子里出来急忙穿套好衣裳,再俯身将婵衣的被子给她裹好,这才转身出了内室。
  张全顺跟沈朔风在外室等候了许久,见楚少渊出来,沈朔风上前行礼:“王爷,已经查到了。”
  楚少渊点头,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沈朔风知道他不想将婵衣吵醒,随即点了下头,跟在他身后往书房方向走去。
  楚少渊的书房很大,他坐在梨花木椅上,将手中的信笺看了两遍,这才抬头问道:“除了孙卞容之外,何成海还跟谁有联络?”
  沈朔风躬身道:“还有就是燕云卫统领陈继昌。”
  孙卞容是九城营卫司的护军参领,不过是个三品官,跟这样的人有来往又能如何?难道他还做的了九城营卫司的主?楚少渊眉心微微一皱,陷入了沉思。
  沈朔风不敢打扰他,只是心中想着玉秋风回顺天的事,一时间有些怔忪。
  “……玉秋风可回到了顺天府?”
  楚少渊忽然冒出一句疑问,沈朔风神情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回道:“她已经回了顺天府,不过据我所知,黄大人听说她这么多年流落在外,成了江湖上头人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并不愿意认回她,只是黄夫人一力的坚持,才会让黄大人松了口,只说是认了个干女儿,并不说是他的嫡女。”
  楚少渊点点头,他就知道事情会是如此,黄义正向来注重仕途,怎么会留下这样一个大的把柄给人抓,而认作义女则可以用黄夫人怜惜玉秋风作为借口,即便没有从玉秋风身上得到利益,但玉秋风是他的亲生女儿,总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他看了沈朔风一眼,道:“那鸣燕楼其中几人的身世,你可曾与他们讲明白?”
  沈朔风抿着嘴,半晌才摇了摇头:“不是属下不愿,而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些人都被王爷派出去做事了,只有齐惠风留在楼中,属下试探过他,他似乎知道他的身世,但这些年却一直未曾有什么动作。”
  沈朔风说着,迅速抬头看了楚少渊一眼,有些不确定的道:“许是因为齐惠风被师傅收养的时候已经过了六岁的关系吧,他这些年一直在楼中掌管兵器,并没有出过什么乱子,倒是其他的人有时候还会偶尔犯些什么过错被师傅处罚。”
  楚少渊嘴角勾了勾,六岁大的孩子早有了自己的记忆,就拿自己来说,不到两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到现在还能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何况是已经六岁之大,怕是这个齐惠风根本就不想回去,才会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不知道他在鸣燕楼到底是所求何物。
  “你回去让齐惠风来一趟,务必不要引起他的戒心,”楚少渊淡然道,“其他的几人,就等他们回来之后你再与他们说便是。”
  他私下想了许久,觉得林延玉未必是要引发朝中动荡,说不准只是想要报仇,或者是利用这几个孩子来扰乱先前那些陷害过林白轩的臣子,至于想要引发什么样的结果,只要看这几个孩子长大之后会因为自身的身世做出什么事来,才能知道。
  而无论林延玉究竟想要做什么,总归不过是想要给林白轩报仇罢了,如今林延玉已经死了,那么他布下的局自己拿来用用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还是要再确认一下这几个人的性情。
  ……
  在书房议了一会儿事,天便亮了。
  张全顺隔着门问楚少渊可否要用膳,王妃刚刚派人过来问了。
  楚少渊这才将信笺收好,站起身来捏了捏酸痛的肩膀,“你回了王妃,就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张全顺应了一声,将身边回话的小丫鬟打发走了。
  楚少渊又低声嘱咐了沈朔风几句,这才抬脚走出书房。
  这几日的天气越发的冷了下来,而入了冬之后不过才下了几场雪,根本没有去岁下的雪多,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也不知明年会不会闹干旱。
  回到轻幽居,婵衣已经在宴息室摆好了膳,她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秋香色袄子,下头是一条藕荷色的如意云纹锦百褶裙,头上梳着同心髻,额上戴着用东珠做成的抹额,发髻上简单的插着一支珊瑚发簪,衬着耳垂间莲子米大小的耳坠,整个人温婉又宁静,让人看着十分舒服。
  看到楚少渊回来,她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一边儿掀开陶瓷砂锅的盖子帮他盛粥,一边儿道:“你起的这么早,可是有什么事?”
  平日里明明要到卯正才醒的。
  楚少渊笑着摇头,不想让她为这些事操心,语气平淡的道:“自从受了伤之后,就一直没有再练武了,今日打算去演武场看看。”
  婵衣心中也在担忧他的身子,遂点头道:“你要当心,听大哥说演武场里头大家切磋武艺的时候,并不会太看重身份,你身子还没好全,别到时候再被人伤了。”
  楚少渊脸上的笑意更深,“晚晚这样小瞧我么?且不说我身子如今已经全好了,便是没有好的时候,一个也能抵了他们三个的。”
  若非如此,当初在松溪镇早被人围攻致死了。
  婵衣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担忧之色越发的浓了,想了想,认真的看着他道:“我看不如我们府多养些护卫吧,不是常听人说那些大户人家里头会豢养死士么?有些事情该准备就要准备了,若是没有头绪,不妨让我大哥帮帮忙,他习武,自会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人手。”
  这一点也提醒了楚少渊,他伸手摸了摸婵衣的头发,一副宠爱的口吻:“这些事晚晚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婵衣抿了抿唇,无论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在她心里,楚少渊就好比是一座巨大的山峦,能够帮她抵挡住一切她不喜欢或者是她所厌恶害怕的东西,可这一世的楚少渊处境分明这样的艰难,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主动替他做些什么。
  她从冒着热气的粥碗中抬头看向他,只觉得眼前的楚少渊有些淡淡的忧思。
  朝堂上头的事果然是很头疼的吧。
  婵衣将筷子咬住,心中决定,重活的这一世一定要帮到他。

  ☆、605.升迁

  605.升迁 
  早朝上,文帝毫无意外的宣布了让四皇子楚少涵去往福建的消息。
  似乎四皇子也心知肚明这次的福建之行是躲不掉的,也便欣然接受了。
  倒是朝中的一些臣子们私下里议论纷纷,不知文帝这一出到底是打算做什么,福建总兵的任命还没下来,就让皇子过去,难不成是嫌一个三皇子不够分量,再派一个四皇子去整顿福建的政务么?
  文帝没有给朝臣太多的反应时间,当下里便将福建总兵定了汪励,而汪励原本的福建巡抚的职位,却是安插了谢砇宁上去,这几乎是练级跳,让一些大臣们惊吓到了,原本以为谢硠宁能够毫无意外的入内阁,没想到竟然会将谢砇宁推举到福建巡抚的位置上。
  这便说明谢硠宁若是要入阁,则要费更大的力气。也不知谢硠宁心中会不会愤恨这个大哥。
  而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早在几日之前,文帝在尚书房便问过谢硠宁。
  当时文帝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看着谢硠宁一字一顿的沉声问:“爱卿可知道这折子上头写的官员调动关系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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