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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据说在姻缘石上刻定二人的名字,便能够结三世之好。
  他这一辈子有她在身边已觉得不够了,如何能够不提早的定下了她的下一世!
  他笑得鬼精精的,一点儿也没有发觉自个儿现在的笑容有多可疑。

  ☆、690.第688章 水灯

  690.第688章 水灯 
  达到小镇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的天景了,这个小镇有十足的江南味道,小桥流水,青石板路,处处精巧。
  街道两边树立着牌楼跟商铺,此时都已陆续的挂起了木板,闭店回家歇息了。空气当中满是清新的味道,像是刚刚下过一场雨,连树叶上都挂着晶莹的水珠。
  婵衣跟楚少渊并没有歇在驿站,反而是到了镇上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客栈投宿。
  虽然是简装出行,但婵衣跟楚少渊身上与生俱来的那种世家子弟的气息却是遮掩不住的,将前来接待的客栈掌柜惊得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一点儿不敢怠慢,安排了最好的客房给他们一行人。
  婵衣简单洗漱过之后,将临着湖泊的一扇窗子打开,夕阳正在一点点往山下沉,余晖将房间的窗子渡了一层暖红色的光晕,楚少渊刚从净房出来,就看见婵衣半倚在窗子旁,端着杯茶一动不动的看着夕阳,嘴角边的笑容恬淡静美,让人心醉。
  他静静的看着她,只觉得天上地下,再没有眼前这个人足以叫他沉迷的了。
  婵衣仿佛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转过头,弯起嘴角笑了,指着天边的夕阳:“意舒,快过来看,夕阳就要下山了呢。”
  楚少渊走过去贴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从后头抱入怀中,轻轻“嗯”了一声,嗅到她身上香膏的味道,笑着亲了亲她的面颊:“昨天还是梅花味儿的香膏,今儿就换了蔷薇味儿的,还做了些什么味道的?”
  婵衣只觉得迎面而来一阵清新的皂角气息,将她整个包裹住,连忙推了推他:“别,一会儿锦屏要送晚膳上来,这样缠腻上来,叫她又要不知该不该送进来了。”
  这些天楚少渊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般腻在她身旁,不但是叫觉善禅师对他们怒目相对,更是叫随身的几个丫鬟都不知该如何上前服侍。
  原本以为楚少渊是个知道节制的,但经过今天下午在马车里的那件事之后,婵衣算是彻底明白了,楚少渊在她身上,在他们相处之中,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节制二字是如何写的,所以她也不指望他能够节制了,自个儿提醒他就是。
  楚少渊瞧她不太情愿,只好放开环着她的胳膊:“那说好,等吃过晚膳,我们一道儿去下头的桥上看水灯。”
  琥珀般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像是生怕她不去似得。
  婵衣笑得无奈,应了一声:“好!”
  楚少渊脸上的笑容很漂亮,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便退了开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锦屏就将晚膳端了上来,是很简单的四个小菜跟两碗米粥。
  她很抱歉的道:“乡野地方,没有什么好东西,奴婢翻遍了客栈厨房也只找到这几样菜色,主子们就凑合这一顿,等明日奴婢再去集市上头置办。”
  楚少渊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你下去跟锦心她们一道吃吧,不必留在这里伺候了。”
  婵衣先前跟沈朔风去西北的时候,吃的还不如这个好,她都能接受,更何况是现在这些明显要好上许多的菜色了。所以楚少渊让锦屏退下,她也没有什么意见,端起粥碗来,便帮他布菜。
  客房之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暗色的房中燃着一盏昏黄的桐油灯,外头是渐渐沉下来的茫茫夜色,这一盏油灯,一抹剪影,就成了他心里最向往的情景,他们二人如同寻常夫妻那般,亲近到再没有旁人能够插足。
  说起来的话,父母当真是自个儿最好的先生了,楚少渊自从知道文帝在冷宫之中藏着母妃的遗体后,就对文帝这个父亲有了淡淡的疏离,即使文帝脸上的神情半点不见欢喜,即使文帝看到母妃的那个眼神儿实在让他心酸,他也依旧觉得文帝作为一个男人,是无能的。
  护不住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却只敢在深深的宫闱之中,造了那样华丽的棺木封着这段尘埃往事,到底是哪个帝王会做出来的事情!
  所以他回来之后,再见到婵衣,就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好叫她觉得幸福。
  好叫她觉得,嫁给了他,让他护着她的一生,不会后悔。
  婵衣也觉出了他最近心绪上头的变化,虽不明白为了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叫他欢喜的事情,否则他一早就瞒不住的与她说了,所以她也不点破,只是笑吟吟的将吃食给他,然后再端起自个儿的那一份粥慢腾腾的吃了起来。
  刚入七月,风已经隐隐的带了些凉意,他们踩着夏天的尾巴,吃完了这餐晚饭。
  然后便携着手出了客栈,沿着街边的石板路一块一块的往前走着,月光静静的洒在身上,像是洒满了一身的银光。
  小镇的晚上虽然不算热闹,但也有不少出来纳凉的人,拿着一把蒲扇,搬了个胡床坐在河道边,或者大声的说着话,或者三五孩童凑在一起捉萤火虫,热闹之中还带着浓浓的烟火气,叫人看着就觉得岁月静好。
  “意舒,”婵衣牵着他走在河道边,轻轻唤他,“若是你不是这个身份,你我两人就在这里买一幢小屋,男耕女织倒也不错。”
  楚少渊的眉眼在月光之下越发的温柔,静静的凝视着她,许久才轻声应道:“那我们约好下一世,都不再有这些累赘的身份,然后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他回的认真,一点儿也不像是玩笑,倒像是真这么想。
  反而将婵衣吓了一跳,她不过只是感叹而已,没想到他会这样认真,一时失笑,轻打了他的肩头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过的多不如意,真是个傻瓜!”
  楚少渊暗暗的想,虽然晚晚没有说过,但其实还是不如意的事情多一些吧,那些他不在云浮的日子里,她受了多少苦,又有多少次是险象环生中艰难撑过的,他都知道,每一件事他都记得,他还记得她的妥协跟退让,他原本没想要她吃苦的。
  月光之下,楚少渊将婵衣拥在了怀里,鼻音有些重。
  “晚晚,即使你后悔了,我也不想放开你,我知道我很没有本事,总是一直被人算计,但我会护着你的,你相信我。”
  楚少渊难得一见的脆弱表情,将婵衣惊呆在了原地,她从来不知道,被世人害怕忌讳的安亲王,也会有这样不自信的时候,也会有这样软弱的时候。
  这样的他,叫她看着看着,便觉得怪心疼的。
  手攀上他的肩头,婵衣的声音柔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意舒,我们是夫妻,这些话你不必对我说,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以后,你都不必对我说这些话,知道么?”
  夫妻二字,是楚少渊听过最动听的一个词儿了,他嘴角渐渐抿起笑容,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
  河边有淅沥沥的水声传进耳畔,婵衣在楚少渊怀里侧头,一眼便看见了漂浮在水上的灯盏。
  还没有到七月中,就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在放水灯了,怪不得刚才楚少渊说要来与她一同看水灯,原来他早早就知道了这里有人在提前的放水灯。
  楚少渊也看见了河道上漂浮着的那几盏莲花灯,他松开臂弯,将婵衣牵好:“晚晚,咱们去看看谁在放水灯,说不准也能混着放上一盏。”
  以往放水灯的时候,府里头是不许他们这些孩子们接近的,毕竟中元节不是什么喜庆的节日,所以他们也不过是站得高高的看一眼河里头的那些灯盏罢了。
  如今有自个儿亲手放这样的好机会,婵衣自然也不舍得放过。
  两人沿着河道,便走到了放水灯的人家。
  那是个年纪很大的老人,头上戴着一顶斗笠,半张脸藏在斗笠里,半张脸被水上灯盏的光照得他削尖的下巴更尖了几分,是个老太爷。
  老人的手很巧,一个莲花灯上一个小蜡烛头,一盏接着一盏的接连放进水中,而整个过程当中,没有出现一点儿的失误,没有一盏灯是灭的。
  “老人家,可以卖给我们一盏灯么?”婵衣笑着开口问询,“我们也有先人想要祭拜呢。”
  老人并没有因为这一句话就抬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放着水灯,直将最后一盏灯也折好了,才抬头将灯递给她,苍老嘶哑的嗓音在月光下显得尤为森然:“既是有故人要祭拜,便送与你们吧。”
  老人说完话,将灯盏交到婵衣手中便转身走了,并没有等她回话。
  婵衣连忙在他背后连连道谢,可老人却步履蹒跚越走越快越走越远,没有任何的回应。
  “倒真是个怪人。”婵衣看了看楚少渊,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楚少渊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晚晚要祭拜哪个故人?”
  婵衣脸上的笑容散开,摇了摇头:“不是我的故人,我是想给母妃放一盏,这么多年了,你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给母妃上三炷香,如今我们在外头,该尽的心总归能尽了。”
  楚少渊脸上的神情僵住,眼底慢慢的弥漫出了一层暖意。
  她将他所能够想到的,所能够要做的事情,都想到了,甚至不及他说,就主动提出来,他上一世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才能拥有她?
  楚少渊垂下眸子,遮掩着眼中汹涌而来的热意,想哭却更想笑。
  婵衣没有注意他的反应,只是在看着莲花灯的底座的时候忽的皱了眉,她应该写一些什么在灯座上,好叫母妃知道意舒一直在惦念着她呢?
  ……
  ps:小意很喜欢这样温情的情节,两人感情不断的升温升温升温才好面对以后的挫折,半夜听着长相忆,里头有一句歌词很喜欢,天公铺排人间好天地,由来百千景。不及错身遇个你,穷尽诗家笔。
  希望大家都能遇见那个对的人,O(∩_∩)O~

  ☆、691.第689章 传说

  691.第689章 传说 
  婵衣仔细想想,最后决定写一篇法华经上去,秀丽的簪花小楷密密实实的布满了花灯的底座,都没有将一整篇写完,她皱眉思索该如何才能写的全。
  楚少渊轻声对她道:“无妨的,只要心意到了,母妃会知道的。”
  说的也是,反正如今还没有到正日子,等到了日子再放水灯,再请寺院里的僧人多做几场法事好了。
  她点头:“你说的那个寺院,我们明日便去看看吧。”
  一边与他说话,一边将莲花灯放到水中,双手合十请着愿。
  希望母妃魂归离天在天上照看着夫君,好叫那些魑魅魍魉不敢近身,好叫他往后的日子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将愿请完,再转过头去,就看见楚少渊盯着那盏莲花灯愣神。
  小小的莲花灯承载着两人的追思,顺着河道里头的溪流缓缓的漂向了远处,一点儿也没有留恋的样子,如同当年宸贵妃的死一般,干脆利落,叫人心生感慨。
  婵衣忍不住握住楚少渊的手:“别难过,逝者已矣,母妃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的伤心。”
  这些年,楚少渊从来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祭拜过宸贵妃,不但是因为宸贵妃的死是一个禁忌,更多的原因是他还没有给自个儿的母妃报仇,他怎么有脸面去祭拜母妃,怎么有脸去面对母妃!
  只是今天,在这样一个潺潺流水声不绝的小镇,有心爱的女子陪在身边,他才有了这样的勇气,他才知道人的生命并非全在于报仇雪恨这件事上头的,也有人关心他,将他放在心上,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母妃一个人才会将他视作珍宝。
  楚少渊嘴角隐隐含笑,点头紧握住她的手:“时辰不早了,既然明早要去寺里,我们就早些回去歇息。”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沿着河道边儿缓缓的往回走。
  街上纳凉的人也都三三两两的往家走,不少人看见河道里漂浮的水灯,都往河道上头瞟,有一些甚至直接围在河堤旁驻足观看。
  三三两两的谈话声传进耳朵,却叫楚少渊眉心皱起。
  “老篾匠又在放水灯了啊?”
  “是啊,这都十来年了,那些人也都死了十来年,他倒是每年都不落。”
  “谁说不是,平日里闷不吭声就跟个愣子似得,谁能想到他前些年还是河工上头的一把好手?”
  “哎,你等等,什么河工上头的一把好手?怎么我没听说过?”
  “是宋爷呀,您才搬来没几年,不知道,我们凝云镇原先可没有这么冷清,前些年凝云镇可是红火热闹的,自从十几年前的那场水患,将凝云镇闹得荒无人烟的。”
  “怎么还有水患?凝云镇不是河堤一直很牢固么?”
  “嗨,您这就不知道了,凝云镇的河堤也是十几年前的那场水患之后才修得牢固的,毕竟离着云州近,有个什么水患总是要牵连到云州的。”
  “那场水患我也知道,当时我还小,好像是说百年不遇的大水,把镇上百来口人都淹死了。”
  “什么呀,你压根儿就不知道,被淹死的岂止是百来口人,那几乎要五六百口了,你说的百来口人,是河堤上头的河工的人数,你没瞧见老篾匠每逢初一十五都要烧那么多纸钱?就是为了那百来口的河工烧的!”
  听到这里,楚少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十几年之前的工部,不是泰王掌管的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事情发生?
  他在工部那么长的时间,公文也整理了不少,但关于十几年前的记录却保存的很少,像是有人故意将这些过往都抹掉了一般,叫他连查都无法查,所以关于镇国公跟辅国公的一些陈年往事,也都是道听途说,并没有实际的看到过公文上的描述。
  他忍不住上前,“这位大哥,您刚才所说的这件事,可否能够细说一二?”
  正在跟身边人谈话的壮汉被忽然冒出来的楚少渊吓了一跳,像是乍然想到什么似得,连声道:“我可什么都没说过,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您问错人了!”
  楚少渊不死心,还想要追问,可那人却一边儿打着哈欠一边儿跟友人告别:“今儿天色太晚了,咱们改日再聚聚,宋爷,您也早些回吧,回见,回见!”
  说着话便大步的往家里走,一点儿也没搭理楚少渊。
  楚少渊郁结,转过身来看向其他人,而那些人也察觉到不大对头,纷纷作鸟兽散。
  婵衣虽不知他为何这么在意这几人说的话,但瞧见他有些落寞的立在那里,连忙宽慰他:“别着急,咱们在镇子上多逗留几日,既然有人谈论,那说明知道内情的人不会太少,方才他们不是还说到那个老篾匠么?咱们可以找他问问,说不准他知道些什么。”
  楚少渊心中觉得有些怪异,工部的事情向来不会太隐秘,且办得差事也大都能查到,尤其是跟河道上头有关系的差事,听见这样的事情,又是事关泰王,他难免要上心一些,重要的是前朝的事情大多是语焉不详的,母妃当年如何帮着父王登基帝位,也没有人说起过,所以他一定要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楚少渊这一夜都没有睡好,总是不停的翻来覆去的想事情,虽然心中已经决定了要如何走往后的路子,可一想到母妃跟父王的这些事情,他就觉得既头疼真相难查,又心疼母妃当年所受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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