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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斗笠老人听见她这话,忽的愣了下,抬头便看向她,少女脸上表情安静淡然,看不出任何的不轨之处,可他却隐约觉得接下来的话,有可能不是他所想听到的。
  果然,少女又道:“真是很抱歉,我与夫君在寺中要住一段日子,给母亲办的法事也要做足了七七四十九日,所以我特来与你说一声,若是你不急的话,就等我们做完法事再来做。”
  斗笠老人愣住,连着做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那他要做的那场法事得排到什么时候了?岂不是要过了中元节么?这附近方圆几百里地,只有土地庙,却没有什么香火鼎盛的寺院,只此一家普化寺,况且往常那些年,他都是赶着正日子做的法事,今年如何能断?
  婵衣瞧他不语,知道他心中一定在着急,也不点破,笑着道:“那便不打扰了。”
  说完话,转身欲走。
  斗笠老人忍了许久,终没忍住,“那立牌位的人…”看了眼牌位的方向,复又转过来看她:“不知与夫人……”
  婵衣停了脚步,转身看向他,语气疑惑:“自是妾身的夫君,老人家可是有事?”
  斗笠老人与她离得很近,在看清楚眼前少女的相貌时,猛然发觉少女的眸子是清澈见底的,一点儿也没有沾染了世俗之中的那些污浊之气,黑白分明的瞳仁叫人看着便忍不住想要开口问清楚。
  只是有些话到底还是不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他笑了笑:“小老儿无甚事,倒是有劳夫人走这一趟了,既然不方便,那小老儿改日再来。”
  老人说罢,转身便走,一点儿也没有犹疑。
  婵衣看了眼老人的背影,忽的叹了一声:“当真是叫人唏嘘,这般好生说话,偏不肯。”
  楚少渊走到她身边,安抚一般的揽了揽她的肩:“晚晚别担心,总有他自愿开口的时候。”
  楚少渊的手段她从不怀疑,只是那个老篾匠到底隐藏了些什么?
  ……
  老篾匠一路顺着山上陡峭的台阶快步而下,这山阶他数十年来走了无数回,只是没有哪一回像今日这般,惶恐之中还带着些淡淡的疑惑。
  到底是有人寻来了么?他守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要来将他灭口了?
  这个问题,他不能确定,他只知道这么多年来行尸走肉的日子,他已经厌了,若当真有人来终究他的这种日子,他倒是真的要感谢了。
  只是心里这淡淡的惆怅,又是为何?
  走到山下,他抬头望着山顶上的寺院,有风吹过,将他头上戴着的斗笠吹得有些歪,露出斗笠遮掩之下的那双眸子。
  那双眸子里,除了原本的死寂,还带上了一丝活络,就像一个将死之人在见到幻影时,微微的渴望。
  待到回到了河边小屋,他一推开门,就看到屋中竹凳上坐着一人。
  他眼睛瞬间圆睁。
  ……
  “什么?死了?”楚少渊腾的一下站起来,看着魏青。
  魏青脸色有些难看,沉默着点头。
  这样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只手,将他的一切行踪都控制在掌心,一点儿也不给他调查清楚事情的机会。
  且不止一次了,就好像这些事情如同母妃一样是个禁忌。
  这个禁忌只能由父王主动提及,旁人但凡有什么念头,都会祸及全家。
  楚少渊紧紧握着拳,掌心几乎要被指甲刺破,他艰难的问道:“那还发现了什么?”
  魏青道:“老篾匠的屋子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了,属下什么都没有找到,只不过,老篾匠在地上写了个六字,属下觉得极为奇怪。”
  那个六字极小,是覆在老篾匠手掌之下的,似乎是他在临死之前用竹片刮到地上的,屋子里的地面没有铺什么砖,大都是些灰土,所以那个字几乎与地面融在一起,若不是他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发觉。
  楚少渊皱眉,“六?是六个人杀了他?还是杀他的人名字里有个六字?”
  他有些疑惑不解,完全不懂这个六字是什么意思。
  “老篾匠屋子里东西很少,只放着一些竹器,虽然有几本书,但大多都是些野史跟传记,属下一一查看过,都没有任何的线索,属下在镇上打问过了,之前的那场洪水几乎淹没了整个小镇,有些人说是天灾,可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却一口肯定是人祸,但到底是如何人为,他们也说不清,只是说那一年雨水也并不比往年多,但就是发了洪水,有人发现,是小镇排水位中堵塞了泥沙跟石块,而这绝不可能会是洪水带来的。”
  魏青将打听来的一点点的告诉楚少渊。
  楚少渊眉头越皱越深,也就是说当年泰王在工部的时候,有一些地方的水患实际上是人为所致,而这个凝云镇则是因为离云州最近,所以被当做是一把攻向泰王的枪,被人用了这上百人的性命,将这个罪祸强加到了泰王的身上。
  他想了想,道:“凝云镇隶属宁州,宁州的一些旧案都应该在宁州城的府衙之中安放,你去一趟宁州城的府衙,将这些旧册取出来。”
  魏青道:“只怕宁州城的府尹不会同意。”
  楚少渊眼眸之中快速闪过一丝暗光,看着魏青:“不必知会府尹,直接取出来便是,拿本王的令牌过去,谅他不敢不给!”
  魏青心中一惊,王爷极少会有这样执着,这样不顾一切的时候,看来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惹火了王爷。
  他低头应了,连忙退了下去。
  楚少渊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不管是谁,胆敢阻止他,就不要怪他不惜一切代价了。
  ……
  婵衣在寺中后院不停的投壶,从刚开始一个也投不准,一直到后来渐渐的终于有几支箭矢投得壶中。
  一旁站着的锦瑟边拍手,边连连称赞:“夫人投得好!”
  婵衣脑门儿上溜下来一排的汗,这傻丫头,她根本就没投进去几个,哪里就好了?
  锦屏实在是看不过眼,“啪”的拍了锦瑟脑门儿一下:“你不能消停一会儿?王妃这才投了七十六支,还有一百二十四支,你这么大呼小叫下去,还要不要王妃投壶了?”
  锦瑟扁了扁嘴,自知理亏的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了。
  婵衣忍不住笑着道:“锦屏,你就是太认真了,锦瑟这般活泼哪里忍得住一直呆站着,好了,锦瑟,你去泡一壶茉莉香片来,一会儿等夫君回来正好凉下来,调些蜂蜜叫夫君解渴。”
  因为在外头,所以她让丫鬟们都把称呼改成了夫人跟三爷,这样行走起来也方便一些,不容易暴露身份。
  锦瑟笑着下去了。
  婵衣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继续将未完的箭矢投进壶中。
  觉善禅师坐在一旁,忍不住撇了她一眼,这样娇滴滴的女娃娃,居然真的能坚持一天两百支的投壶,倒真是他小看了她。
  他挠了挠头,心想她倒是吃得了苦,能坚持得下来,他就说自个儿徒弟到底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放了这么多闺秀不去喜欢,偏喜欢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有些麻烦,因为单单能吃苦是不行的,她基本功全无,底子又不太好,这么蹉跎下去,只怕到了川贵也习不得一招半式,还是要添乱子。
  ……
  ps:昨天到今天一觉睡到中午,真的是太累了,一下午想剧情,一会儿还会再写两章出来,尽量能补就补一点,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补更。

  ☆、694.第692章 投壶

  694.第692章 投壶 
  觉善禅师是知道川贵的,那地方虽然看似被朝廷安抚下来,但其中几大势力混杂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张密实的网,不了解内情的人进去,极容易陷在里头,而且苗人个个凶悍,在那个地界,便是连他行事都要稳妥为上,即便徒弟是个王爷,也怕会在开始被这些势力牵绊住。
  若是一开始就失了势头,往后再要追回来就难了。
  所以他才这样不喜欢婵衣,不会武的女孩子,到底是有些吃亏的,还要徒弟专门拨出人手来分心照顾她,有这样大的羁绊在,徒弟总是会束手束脚。
  看着婵衣努力的在投壶,他忍不住皱了眉,拿了根竹竿一下敲在了婵衣的胳膊上,“这姿势太大了,动作要小些,平缓一些,头不要垂着!你是在投壶,不是在赏花!”
  一番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话,让刚刚端着一壶茉莉香片走进来的锦瑟忍不住对觉善禅师怒目而视。
  “我家夫人这些天够用功的了,往常要睡够了四个时辰才的,如今都缩减到了三个时辰,眼瞧着投壶是越投越好了,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甭以为婢子不知道,三爷的本意不过是要夫人练习投壶用来强身健体罢了,达到这个目的便行,这样一板一眼的,又不是要去考武状元!”
  有些话婵衣不能对觉善禅师说,那锦瑟作为丫鬟就更说不得了,但她就是气不过这秃头和尚没事儿干就挑理的这副德行,终是忍不住要与他说道说道。
  觉善禅师冷冰冰的看了锦瑟一眼:“练就要练得最好,这般得过且过倒不如不练,若是连这些苦都吃不得,往后还谈什么习武?不如趁早作罢,回云浮去享福,省得连累旁人受罪!”
  话虽然不好听,但却在理。
  婵衣瞪了锦瑟一眼:“哪里都少不下你,还不去厨房看看饭菜准备好了没有!”
  而锦瑟话出口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她实在不应该当着王妃的面儿跟觉善禅师起了冲突,觉善禅师再如何也是王爷的师傅,王妃自个儿都让着觉善禅师的,她这么冲动实在不好,她神色怏怏的应了,趁着旁人不注意,飞快的斜了觉善禅师一眼,然后去了厨房。
  但婵衣并不是听不得劝的人,所以她自是明白觉善禅师用意,虽然觉善并不喜欢自己,但到底是楚少渊的师傅,她尊着敬着尚且不及,又怎么会与他起争执,而且她不会武,的的确确是个弱女子,当真遇见了什么危险,楚少渊未必次次都能及时护的了她的。
  她会这样辛苦的练习投壶也是因为不愿意给楚少渊添加麻烦。
  这般想着,她更加认真的投壶了,手臂也更加的用力,直到两百支都投完了,她的手臂也酸涩的快要抬不起来了,用力揉着手臂,抬眼就看见楚少渊走进院子。
  她笑着迎上去:“意舒,回来了?渴不渴?要不要喝些茶?”
  楚少渊点头,将茶盏接过来,大口灌了好几杯凉茶,温情的看着她:“听锦瑟说你在投壶,完了么?”
  婵衣扁了扁嘴,忍不住就想撒娇:“是投完了,手臂还酸着呢。”
  觉善禅师撇了下嘴,这夫妻俩,又要开始了,他连看都懒得看便起身走了。
  楚少渊也没有去管自个儿的师傅,而是笑着将婵衣伸过来的胳膊拉起来,轻轻帮她揉着,“不然从明天起少投些吧,瞧你这几日脸都瘦了一圈儿。”
  婵衣看了看他,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投壶,投了有二百,可投准的,还不到一半儿,她的肩膀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还是算了,每日二百已经不算多了,再减少,往后我还如何习武呢?原本我习武就习的晚了,若还不坚持,怕是要许久之后才能够习得好武艺了。”
  “可你这般辛苦,我如何舍得?”楚少渊揉完了一边儿胳膊,再去换另外一边儿胳膊去揉,“瞧你每日里胳膊酸痛,连吃饭都艰难,这武艺原本就是男人才该习的,你娇滴滴的女孩子,还是……”
  婵衣将他的嘴唇掩住,不许他再说。
  “我想习武,你说这么多,难道是怕我往后习得比你更强,怕我欺负你?”她眨着眼睛冲他笑得很甜。
  楚少渊的心狠狠一跳,注视着她的目光变得深沉:“我是怕你不欺负我。”
  语有深意的话,反叫婵衣红了脸颊,分明不是他嘴里的那个意思,硬是叫他不知歪到了哪里去。
  ……
  与婵衣跟楚少渊这边的氛围不同的是,云浮城中,自从三王爷携三王妃去了川贵,满云浮的人就都盯着四王爷的府上,看他们何时动身去江南。
  四皇子楚少涵此时看了眼正收拾东西的朱瑿,眸中有些不耐烦,到底是小家小户出来的,什么都要收着,花瓶摆件拿到江南去有什么用处?
  他神色冷下来,并不开口制止她,而是去了外院。
  此时外院一些幕僚已经到了书房外头等着他,见到他进来,连忙行礼。
  “王爷,我等已经将您所吩咐的都办好了。”
  楚少涵淡淡的应了一声,才又问:“朱家舅兄那里如何了?”
  他问的是在工部当差的朱璧,并不是朱家大爷朱璗。
  幕僚连忙道:“朱二公子不肯收,说在其位谋其政,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差事能够办好,并不需要旁人相帮。”
  楚少涵眉头拧了起来,这个朱璧还真是有些油盐不进的样子,无论他如何接近,工部的差事总是这般推脱,也不知他心里明不明白朱家如今已经是与他绑在一条船上了,还这般的不是抬举。
  他冷笑道:“不要紧,本王亲自去送,他总会收下的。”
  幕僚知道楚少涵对此事有多看重,想了想道:“我瞧那朱公子倒是有些朱公的遗骨,如今工部的那些人都在暗地里称他为散财童子,可他散的财却都是散给了那些低等的河工,这有什么用处呢。”
  朱公指的是朱家第一个封将拜相入阁做首辅的朱允公,他一生为官清正不阿,不但协助太宗皇帝将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有许多的大案子在他手中总是能够沉冤得雪,所以一直被后世之人推崇。
  楚少涵淡淡一笑,他不就是想要朱公那般的人么,那他便成全了他。
  ……
  朱璧这一日沐休在家,他刚从净房洗漱完毕出来,就听见身边服侍的小厮秋山来禀告。
  “二爷,王爷跟王妃回娘家来了,老太爷请您去一趟呢。”
  朱璧淡淡点头,将头发用干巾子绞的半干,这才换了一身会客的衣裳,起身出了屋。
  自从他去了工部之后,祖父跟祖母再也不是先前那般嫌弃他的态度,叫他忍不住想讽笑一声,什么时候他们朱家也变得这般势力?怪不得有那么多人都看不上朱家,想想百年之前的朱家还有朱允公在的时候是什么光景,祖训都是什么,这些祖父跟祖母竟然全都不在意,只在意所谓的家族利益。
  他闭了闭眼睛,只觉得满心满眼的无力,这也是他为何不愿在家的原因。
  进了花厅,文昌侯已经跟四皇子亲亲热热的说开了话,而朱璗在一旁陪着,也是满脸的笑容,看上去倒是真像是一家人一般。
  四皇子见朱璧进来,笑着道:“二哥来了,恰好我有事与二哥说。”
  朱璧眉头暗暗一跳,四皇子嘴里的事,若是与祖父跟祖母相似的事情,他可就真的不知该如何拒绝了。
  四皇子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神情,笑得一脸温和:“方才听侯爷提起,才知道二哥如今在工部已是水部员外郎了,侯爷说二哥这些日子为了防水患一直在衙门里与河工们同吃同睡,甚至还有个散财童子的称号,委实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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