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顾森夏呢,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脸颊绯红,此刻正气喘吁吁地张着一张小嘴,不断在勾引着他犯罪。
他不甘心,又不屑于,但仍然抵制不住身体的冲动,吻就落了下去,印在那张小嘴上。
满脑子都是他的以沫的笑容,自己的身体占有的却是顾森夏,这种灵肉不一样的感觉几乎让骆禽兽疯狂。
他疯狂的发泄在顾森夏的身上,顾森夏根本没有抗拒的余地,挣扎着失败后,只能承受着他的肆意进犯。
她知道他爱的不是她,所以她才没有享受的感觉,只感觉钻心的痛苦,她最终还是沦为了他的泄欲工具。
他热气腾腾的气息包裹着她,她却感觉到一股凉意,冷哼一声,再也不做任何的反抗,把自己当成了一具尸体。
“骆禽兽,你对jian,尸,真的那么有兴趣?”
顾森夏知道不管任何时候,自己最好都不要激怒骆禽兽。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心里拧巴的难受。
骆乾北在她的身上怔住,。
她和他的以沫一点都不像。她说话是如此的粗俗没有尺度,连他的以沫一丝一毫都比不了。
看着顾森夏如此冷淡,他翻身下来,站在了会议桌一边,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自己的裤子,理好了自己的衣服。
“衣冠禽兽!”
顾森夏挣扎着从会议桌上坐了起来,低头看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
骆禽兽刚刚和韩以沫见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不管不顾的泄愤,明明知道她不是韩以沫,还能无所顾忌。
顾森夏看着骆禽兽,一副道貌盎然的样子,一身西服笔挺,没有一丝褶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和刚刚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兽欲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再看看她自己,T恤已经被撕成了一块破布扔在了一边,根本没有可以蔽体的衣物。
“咚咚!”
有人敲会议室的门。
顾森夏一阵惊吓,慌忙从会议桌上跳了下来,身体撕裂的疼痛着。刚刚那个骆禽兽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
尴尬,狼狈,无处可躲。
只好,转身背对着会议室的大门,面向会议桌,然后就看到了会议桌上的污秽,她拿起那个破布一样的T恤给抹去了。
骆乾北走了过来,脱下了西装外套把她裹在了怀中。
“有事直接在外面汇报!”
没有骆乾北的同意,会议室外的秘书也不敢直接开门进来,就站在门外说:“骆总,您的下一个会议马上要迟到了。”
本来面试的时间计划的就是十分钟想,现在已经和顾森夏耽搁了将近半个小时。
“通知下去,今天的会议取消!”骆乾北攒眉,直接发布命令。
“可是,今天的会议关系到……”这次的会议关系到八百九十九个亿的资金项目链,秘书担心骆总忘记是什么会议,贸然又想提醒一下这个会议的重要性。不想被骆乾北怒了一句:“我说取消就取消!”
“好的,骆总!”职员委屈的离去。
顾森夏自始至终背对着骆乾北,没有回身。
骆乾北从后背搂住了她,张手就把她抱在了怀里,用西服外套又裹了裹,遮住她裸露着的身体,步履稳健的往会议室外走去。
直接进了总裁专用的直达电梯。
电梯里,顾森夏一动不动。
她很生气,但此刻她连衣服都没有,受制于人,只好先忍气吞声。
骆乾北把顾森夏抱到法拉利利里的时候,就直接把她扔在了后座。西服外套滑落了下去,顾森夏哭快速捡起,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现在再掩饰,有些晚了吧,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
“臭流氓!”
骆禽兽亲自开车,两人一起回家。
“骆禽兽,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去求你的以沫回到你的身边了?然后被韩以沫拒绝了?对吗?”顾森夏是一个心里装不住的事,被骆禽兽折磨了一顿后,还是不长记性的乱问。
很明显骆禽兽不想理会她,自讨没趣。
顾森夏恹恹地没在说话,把身上的衣服外套拿开,直接穿在了身上。
西服里全是骆禽兽的清冽味道,荷尔蒙的气息蔓延。
顾森夏不经意间嗅了一口,脸人不足飘了一抹红。
“我的味道有那么好闻吗?”她的小动作被骆禽兽逮个正着。
她有些尴尬,也傲娇起来不再理他。
等回到别墅的时候,顾森夏有些软软地就下了车,甚至有些一瘸一拐。
之前她是被骆禽兽抱上车的,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她的腿还是松软无力。
顾森夏不好向他说什么,只好强硬着勉强的往别墅里走着。
她什么情况,骆乾北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走过去,没说一句话,就把顾森夏再次打横抱了起来,往别墅里主卧走去。
顾森夏躺在床上伺机而动。
当骆乾北刚一离开主卧出去拿水喝的时候,她急忙爬了起来,把主卧的门给锁上了。
终于可以安心的洗个澡了。
骆禽兽听到身后锁门的声音,眉头皱了皱,半眯了下眼睛,继续下楼拿饮料喝去了。
顾森夏则是哼着小歌,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洗起热水澡来。
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遇到热水,疼痛难耐。
冲了一会儿澡以后,她瞥到了一边的浴缸,顿时好主意涌上心头。
她还没有享受过泡澡的乐趣。
澡冲了一半,就跑过去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又回来冲了会儿澡,洗好了头发。
正好浴缸里的水放到正好的水位,身子就钻了进去,泡起澡来。
看着身边放着整齐的一排沐浴液,摆弄了半天,终于打开了一瓶,挤出一点放在起泡网上,往身体上涂抹起来。
舒服极了!
要不是骆禽兽那个禽兽刚才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把她搞成这个样子,估计她会更舒服的!
红痕遇到水有些丝丝的痒和微疼。
泡了二十分钟的澡,安静的浴室让她的神经舒缓了下来。
在如此安逸的瞬间,她想到左祁佑。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想起以前她和他一起讨论买房时候的画面。
她说以后买房,浴室一定要足够大,可以放下一个大浴缸,然后她就可以好好的泡澡了。
家里浴室小,放不下鱼缸,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在浴缸里泡过澡,所以她无比的奢望。
“有浴缸,有泡沫,就像梦一样,祁佑,大的梦想我没有,这个小小的梦想我还是要实现的。祁佑,我们买房买一个有大浴室的好不好,浴缸我来亲自挑选!”
当时左祁佑应该是笑着说可以的吧。
现在泡在浴缸里回想着从前,和左祁佑在一起的瞬间,却仿佛变成了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幻。
他们终究再也回不去了。
泡澡时间有些长了,身子有些麻木,顾森夏挣扎着要从浴缸里起来。
一身的泡沫,等她一只脚刚着地,穿上拖鞋的时候,脚底猛的一打滑,她瞬间往后跌去,仰躺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想喊出声音让骆禽兽来救自己,却发现这个姿势动不了,也发不出大的声音。
想想主卧的门又被自己锁上了。
顾森夏就觉得自己要被自己作死了,绝望地望着雾气腾腾的天花板,她是不是第一次刚实现用浴缸泡澡的梦想,她就要归西了……
就这样,她在地板上躺了十分钟,主卧外终于传来了骆禽兽的声音。
“开门!”
很凶的一声!
顾森夏无法大声回应,只能小声的嘀咕,我倒是想开门啊,我都要死了,你还不快像个爷们一样踹门闯进来!
骆禽兽终于大力的捶门表示自己的愤怒。
顾森夏心想,很好,快捶!快生气!快暴怒!快把门一脚踹开!
“快开门!”
一声压低这种声音的恐吓之后,骆乾北的生意消失在主卧门外。
顾森夏深深的绝望了,要让她这样一个人躺到第二天的话,她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泡澡滑到而死的第一人。
无奈,全身就是怎么都动弹不了。
该死的骆禽兽,现在怎么那么容易就放弃了?!
正在顾森夏抱怨加绝望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用钥匙开锁的声音,顾森夏的心里又燃烧起了小小的希望。
十五秒后,骆禽兽打开浴室的门,光着脚穿着拖鞋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站在了她的身边。
没想着一把抱起她去送医,竟然还毫无人性的用脚踢了踢她的xiong。
禽兽!禽兽都不如!
平时叫他骆禽兽,真是对不起禽兽这个称呼了!
“求我!”
低沉又戏谑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顾森夏躺在地上恨的牙痒痒的,可受制于人,她也只能有求于他,于是不情不愿的嘴角挤出了一个蚊子哼的声音:“求你……”
“听不见,大声一点!”
如果倒在地上的是他的以沫的话,他还不会这个样子?肯定是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冲医院去了。
这个连人道主义都没有的人渣!
顾森夏突然不想说了:“算了,不愿意救我算了,我犯得着求一个人渣救我吗?就让我死在这里吧!”这样说着,她的眼睛一闭,真装起死来。
刹那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地升在了半空中,腰间的手温热濡湿。
因为在大理石地上躺的久了,所以全身肌肤冰凉,他的手贴在她的身上就觉得格外的温暖。
骆乾北把顾森夏抱出房间以后,就随便找了一个长裙给她套上了,然后扛起来她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把顾森夏放在法拉利利后座以后,骆乾北就快步走到前面驾驶位开车。
顾森夏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这骆禽兽不是不能去医院的么,一进医院回来准生病。现在他要亲自送她去医院吗?
看样子好像是的。
顾森夏的满腹怨气不知不觉中就消下去了一点。
“骆禽兽,你也不要担心,我可能就是摔着关节神经了,可能还有一点脑震荡,其他没有多大的问题!”她安慰着骆禽兽。
“我没担心,刚结婚,挂上谋杀新婚妻子的名声不是很好。”
顾森夏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那句废话真是多余。
于是闭嘴不再说话,并在心里暗暗发誓,她要是主动理骆禽兽她就是小狗。
可到了医院门口,停好车的时候,她还是忘了自己之前在心里发过的誓言,问骆禽兽:“你真的要进医院去吗?”
她就是这样没用,总是忍不住关心别人。
骆乾北下车,打开了车后门,正准备把顾森夏抱出来的时候,就见韩以沫从医院里走了出来,没有看到他,直接就进了一辆兰博基尼尼。
骆乾北叫了一声:“以沫!”
韩以沫已经钻进了车里并没有听到,兰博基尼尼迅速驶出。
骆乾北迅速地把顾森夏从车上抱了下来,放在了医院门口的花园台阶上,随后直接钻进了法拉利利,追了出去。
顾森夏一脸蒙圈地僵硬的坐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骆禽兽早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
刚刚还沉浸在他亲自送她来医院的感动之中,现在他竟然为了韩以沫把不能动的她扔在了大街上。
心寒!
举目无亲,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全部神色匆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他知道她不会回来了,更不会亲自把她送进医院里去。
她一个人僵硬地坐在花坛了,等了很久的时间,腿部才恢复了直觉,可以走路。
于是她一个人歪着脖子,去医院外科看病去了。
心里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
挂号,排队,等待。
医院长廊里等待的人,兄弟姐妹也好,父亲母亲也好,恋人朋友也好,病号们都有人陪伴,只有顾森夏独自一人等待着。歪着头,等着护士号。
如果左祁佑在该有多好,至少,以前生病的时候还有他陪伴在她的身边。
明明是急诊,但还是排了很久的队,等她排队排到的时候,走廊里的人也已经走了大半,她只觉得自己头有些晕晕的。
不会真脑震荡了吧?
经过检查,事实证明果然真的脑震荡了,脖子上还套上了圆环形的矫正器。
顾森夏歪着脖子可怜兮兮地坐回了外科门口,虽然医生从急处理,已经给她及时医治了,但是她并没有交任何的医药费。只好等在门口,让家属来交医药费领走。
她没有电话。
向旁边的病号借了手机,打电话时,才发现自己能记住的只有左祁佑的号码。
她本来记住的手机号码,有父亲母亲的,谢安凉的,和左祁佑的,但现在父亲母亲是没办法指望了,谢安凉回国后换号了,她没记住新的手机号码,所以只好打给了左祁佑。
左祁佑接到电话后,本能的有些情愿,不愿意在和顾森夏扯上任何关系,或者说不想再和骆乾北那个变态上关系,但毕竟是求救电话,他不得不装出很愿意的样子,答应了顾森夏会赶过来接她。
顾森夏就坐在椅子上等着,等了一个小时左祁佑都没有来。
她的心也越来越冷了下来。
外科医室,上白天班的医生,都已经关门下班回家,她还在等着。
又一个小时以后,刀疤保镖过来,给她付清了医药费,把她接走了。
“骆禽兽回家了没有?”顾森夏坐在奔驰驰的副驾驶上,歪着脖子问刀疤保镖。
她已经不再害怕刀疤保镖,因为她等了那么久,没想到最终来接她的竟然是他,这个让人第一眼看到就会心生恐惧的人。
现在,顾森夏看着他脖子上的刀疤,意想不到的是她反而突然感觉有些可爱了起来。
刀疤保镖摇了摇头。
顾森夏又歪着脖子说:“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刀疤保镖半晌没有说话。
顾森夏以为可能是他的职业要求,他不方便透露,于是也不再追问。
正在她不再搭话,往窗外望去的时候,刀疤保镖吐出了一个名字:“纪凌源。”
顾森夏对着他灿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多次救我,等我好了请你吃饭啊!”
“不用。我都是按照骆先生的指示办事,应该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顾森夏也不再多言。
她回到别墅的时候,骆禽兽依然没有回来。
他追到韩以沫了吗?他们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顾森夏忍住不让自己去想他们的事,可就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想法,总是不知不觉中想到他们。
想着他们在高级餐厅吃烛光晚餐,想着他们举起红酒碰杯的样子,甚至联想到骆禽兽推开酒店的大门,把韩以沫放在床上压上去的样子……
顾森夏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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