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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鲁娘子刚走,秦珏就回来了,今天是七月七,他提前回来,是想晚上带着罗锦言出去逛逛。虽然不能参加女儿会,但每年的这一天,街上都很热闹,到处都是卖姑娘家喜欢的东西的。
  可就在回来的路上,他得到一个消息。
  回到含翠轩,罗锦言帮他脱下官服,换了身家居道袍。
  她正在熟练地给他系着衣带,秦珏忽道:”上次你答应我的事情又忘了。“
  罗锦言的手指顿了一下,她已经记起曾经答应过的事了,她不是故意忘了,而是习惯,她习惯于自己拿主意。
  见她没有说话,秦珏叹了口气,轻轻抱住她圆润的香肩:“惜惜,我还要等多久,你才能把我当成你的夫君?”
  丝带在她的手里变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罗锦言的手指缠在上面,轻轻一拽,蝴蝶结散开,她重又系好,再解开,再系好。
  秦珏覆下头来,在她耳边轻笑:“若是不想系上,那就别系了,我脱给你看。”
  罗锦言的脸颊登时红了,她飞快地把他的衣带系好,闪身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秦珏笑着追上,见罗锦言坐到妆台前,他也搬了锦杌坐在一旁:“晚上我们出去逛逛吧。”
  罗锦言抬头望着面前西洋美人镜里的自己,脸上红晕未褪,比平时更要娇艳几分。
  她转过身来,正撞到秦珏明亮深邃的眸子,那双略显细长的眼睛,似是看到她的心底。
  “赵宥来到京城,住在城外十里的清虚观。”她轻声说道。
  秦珏眼中的眸光跳跃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没问她的消息是否可靠,也没问她是如何知道的,只是笑道:“那我们来猜一下,他下一步是要保还是要杀。”
  罗锦言微笑:“山西的事情你查了这么久,可有查到他?既然他做得这么干净,那他没有必要杀人了。“
  秦珏颌首:“可山西离他太近,圣上势必会怀疑到他,但是山西还有庄渊和韩前楚的人,比起他们两人,赵宥羽翼未丰,手伸得也不够长,只好亲自过来了,我和你想得一样,他是要保。”
  “若是嘉莹县主嫁给沈砚,那情况就不同了,待到山西的事情了结,无论瑞王有没有损失,都会千方百计和骁勇侯府联姻。”这也是罗锦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但是却是摆在面前的。
  瑞王早就是惊弓之鸟,否则也不会到了平凉才敢生下嫡子嫡女,当年在江苏的经历,令瑞王更加谨慎,赵宥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从前世就能看出,赵宥走的每一步棋都是稳健俐落,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但是他们父子离得太远,宁王之乱后,六部官员做了大的调整,被流放或调任的那些人里,有宁王的人,当然也有瑞王的,瑞王父子多年来的心血被损失大半。
  否则,他们也不会急着与骁勇侯府联姻。
  这一次,赵极利用秦珏这个初生牛犊,又要把山西官场大换血,赵宥铤而走险来到京城,自是要保住几个人。
  嘉莹县主赵蓝娉,是跟着赵宥一起来的。
  姚颖怡说对不起,因为狗狗的事,这几天的更新都不太稳定,请亲们见谅


第三六零章 执子手
  “惜惜,你长大了,不是被恶仆挟持的七岁小童,你不是只有一个人,你还有我。”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惜惜,你能依靠我的。”
  如山间清泉在她耳畔流淌,舒舒缓缓,流到她的心里。
  罗锦言抬起眼睑,红菱般的唇瓣微微挑起:“好啊,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余下的是我做不来的,就看大爷的了。”
  这个小东西,真是太会说话了。
  明知她在夸大其辞,但秦珏心里还是像抹了蜜一样,从里甜到外。
  她这语气,倒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秦珏伸手把罗锦言拉到怀里,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吻了吻,柔声道:“娘子下令,为夫不敢不从。”
  罗锦言噗哧笑出来,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重又正襟危坐,道:“在虞家盯梢的叫翠羽,她看到锦衣卫走后约摸一个时辰,有人从虞家出来,往清虚观去了。这是两个女子,都是身怀武技,如果没有猜错,她们应是赵蓝娉的人。”
  她顿了顿,又道:“在清虚观里盯梢的叫朱翎,她和翠羽是姐妹,大爷的人如果见到她们,只需暗地里放她们自行离去便可。”
  翠羽和朱翎当初是她为乔莲如准备的,但是上次广安伯府走水,她们二人已经露过相,不能再做明面上的事。
  秦珏没有细问,道:“白九娘为何会去了七姐庙?”
  下衙的路上,他接到消息,锦衣卫去了虞家别院抓人,而白九娘曾在七姐庙附近出现。
  白九娘是他派去保护罗锦言的,完全听命于罗锦言,今天是女儿会,罗锦言已为人妇是不会来七姐庙的,白九娘出现在这里,再加上先前罗锦言对他提起过虞家,他便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了。
  罗锦言垂眸:“二房的二小姐在虞家别院,白九娘现在还没有回来,那定是已经把她带到七姐庙了。”
  这件事她原是不想告诉秦珏的,但是秦珏既然问起来,她也没有必要帮二房瞒着。
  秦珏果然大怒,一掌拍到她的妆台上,妆台裂了一道缝。
  罗锦言指着那条缝隙扁了嘴,欲哭无泪,这是她的嫁妆!
  你要发脾气就拍你家东西啊,拍我嫁妆干嘛?
  秦珏一怔,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以前他发脾气想砸就砸想摔就摔,现在只是拍了一下,就惹麻烦了。
  “乖了,明天我让人来看看能不能修,如果不能修,就找人打个一模一样的,别哭别哭,下次我......我出去砸石头。”
  这样一闹腾,秦珏的怒气反倒是消了。
  因为二房的事,他在自家媳妇面前发的哪门子脾气。
  “原以为左夫人是个会教导女儿的,没想到也这么糊涂。谭庆是虞家女婿,如今卷进山西案子里,这个案子又是由我弹赅的,这个时候她不知道避嫌,反而去了虞家,若是她和虞家女眷有些私下往来,我就撇不清关系了,到时就被他们反咬一口。多亏我家有贤妻,帮我躲过一劫。“
  说到这里,秦珏又伸手去抱罗锦言,结果抱了个空,罗锦言笑着躲开,道:“你快去安排吧,不是说晚上带我出去逛逛吗?”
  秦珏当然知道,她所说的安排不是指逛街的事,而是清虚观里的那个人。
  他笑着点头,却又伸手扯过罗锦言,这一次罗锦言没能躲开,被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他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声道:“今天上街不用戴帷帽,你也不用打扮太漂亮,就穿那件杏子黄的褙子就行了。”
  成亲前只是觉得他罗嗦,现在发现,他不但罗嗦,而且还很婆妈。
  秦珏哈哈大笑,叫了清泉,去了松涛轩。
  若谷已经等在那里。
  “大爷,派到河间的人回来了。”
  秦珏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若谷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卷,交到秦珏面前。
  秦珏随手展开,看了看纸上的几个字,水墨般的眉头微微蹙起:“这是什么人的生辰八字?”
  若谷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经查,去年白九娘到河间后见的人是李半仙。白九娘走后,李半仙就不见了,我派去的人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李半仙身边的一个小童,据那小童说,李半仙是连夜逃跑的,他临走时写下这个生辰八字,并且告诉那小童,如果三个月后他还没有回来,那就是死了,若有外乡人来找他,让这小童拿了这个生辰八字,说不定能换上几个银子,就当是这几年的工钱。李半仙走后,这小童很害怕,便混迹在乞丐之中,时常在李半仙家附近转悠,咱们的人去找了几回,小童都是躲着没见,直到后来被咱们的人发现,见他鬼鬼祟祟,把他抓过来才知道这生辰八字的事。“
  秦珏看着纸上的生辰八字,自言自语:“这还是个孩子,五岁的孩子。”
  若谷垂手而立,半晌才道:“要不我去问问白九娘,想当初我和她还有几分交情。”
  他的话音刚落,便迎上秦珏冷冽的眼神,他连忙闭嘴。
  秦珏冷声道:“告诉你的人,这件事不要再查了。”
  “不查了?这件事很蹊跷啊。”若谷很不情愿,大爷不让询问白九娘,他的人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李半仙这条线啊,说不查就不查了,那前面做的岂不是白做了?
  “若是此事与大奶奶有关,她定会告诉我,若是无关,那有什么可查的。”秦珏不耐烦地挥挥手,若谷只好退出去。
  秦珏又看了一眼纸上的生辰八字,拿起火石,把那张纸点燃。
  他想了想,让人叫来了张长荣。
  秦珏回到含翠轩时,正好看到白九娘从堂屋里出来,白九娘向他曲膝施礼,秦珏点点头,什么都没有问。
  罗锦言已经打扮妥当,身上穿的果然是那件新缝的杏子黄的妆花褙子,戴了珍珠头面,衬得一张俏脸分外晶莹。
  “五妹妹和二房的二妹妹,连同三房四房的几位妹妹都回来了,她们今天去得早,回来得也早,就是二房的几个丫鬟婆子走散了,这会子找回来了,这几个做事没有分寸,怕是不能留在二妹妹身边了。五妹妹的巧果拔了头筹,明天摆酒庆祝,到时我要过去吃酒。”
  也就是说,秦瑗毫发未损地回来了。
  秦珏含笑握住罗锦言的手,低声道:“今天的事多亏有你,我会给烑叔父露个口风。“
  姚颖怡说狗狗现在每天输液七八个小时,但也只是保守治疗了...加更的事不会食言,但不敢像以前那样提前预告,如果哪天看到有三更,那就是加更了,我尽量多写


第三六一章 怨啼鹃
  秦家二房。
  秦烑面沉似水,看着正在抹眼泪的左夫人,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你平时都在做什么?你忙着和陆家左家打交道,去东家串完去西家,你就不会教教女儿吗?她年纪小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吗?”
  左夫人嫁进秦家二十多年,一直留在京城侍候公婆照顾儿女,夫妻二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过三五年。
  因此,秦烑对左夫人很是愧疚,这些年在任上,身边唯一的通房,还是左夫人给他送去的。明知这是妻子派到身边盯梢的,他也一笑置之。偶尔与妻子团聚,柔情蜜意,如同新婚。
  他调到京城后,虽然感觉妻子少了他印像中的沉静温柔,但想起这些年来妻子独自养育儿女的苦楚,便也就不再计较。
  可没想到秦珏刚刚成亲,长房里便查出左夫人塞人的事,弄得风言风语,秦烑虽然在外多年,但也深知像秦家这样的人家最忌兄弟相悖,离心离德。因此,他回来便质问了左夫人,左夫人指天发誓,他觉得妻子毕竟是世家小姐出身,想来真如妻子所言,是吴氏陷害于她,便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没有再提。
  今天秦瑗是被长房的人送回来的,看到左夫人面如土色从女儿屋里出来,秦烑心里一动,再三盘问,左夫人猜到这次的事定然会被长房抓住把柄,知道瞒不住了,当务之急就是要和秦烑商量办法,这才把秦瑗去虞家参加诗会,遇到锦衣卫,又被长房的人救下的事说了一遍。
  左夫人被秦烑一番质问,面红耳赤,更是一肚子的委屈。
  “如果不是长房污陷我的事,被金陵陆家借机拿捏,二丫头也不会去参加诗会散心,再说那虞家也算是言情书网了,怎想到虞家会惹上锦衣卫?再说了,老爷难道不觉得太巧了吗?怎么二丫头刚刚出事,长房的人就到了?”
  秦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记忆中乖巧懂事的妻子吗?现在出了事,她还要推脱,甚至还要挑拨二房和长房的关系。
  这些年里,她每次给他写信都是报平安,族中和睦,妯娌亲厚,这让他在任上很安心,全无后顾之忧,一门心思扑在仕途上,只盼着能早日给妻子挣个诰命回来。
  这当中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让他的妻子从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沉下脸来,冷声道:“你既然知道虞家是言情书网,那定是对虞家的事很清楚了?那我问你,虞家的女子都是嫁到哪家了?”
  左夫人一怔,虞家是瑞王世子的岳家,这是人尽皆知的,其他女子嫁到哪里,她又怎会知道?
  “虞家只是散官,又没有人出仕,他们家的事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秦烑叹了口气:“只是略知一二,你就准许瑗姐儿和他家女眷来往?你整日说长房吴夫人是小门小户出身,你这样做和她有何区别?”
  左夫人嫁入秦家二十多年,素来以出身名门为荣,现在丈夫居然拿她和吴氏相提并论,她只觉怒火中烧,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只听秦烑继续说道:“虞家的女婿姓谭,世袭千户,如今驻守山西宁化,是在山西,你明白了吗?”
  “山西?这有何不妥......”话一出口,左夫人登时想起来了,秦珏就是在山西受伤,听说他上了一道折子,参了山西数十官员,案子未结,便官升一级。
  “你是说虞家想利用瑗姐儿和咱们攀关系?那不可能,毕竟隔着房头,再说了,玉章只是都察院里一个小经历而已,这折子虽是他上的,可是也轮不到他来审案,总不能再把折子撤回来吧,虞家虽不出仕,可也是在官场上混过的,怎会不懂这个道理?老爷是多虑了。”话虽如此,想到锦衣卫忽然而至,左夫人还是后怕,原来锦衣卫是冲着虞家女婿去的。
  秦烑只觉脑门里像是被什么拽着,簌簌阵痛,他用手指揉着眉心,对左夫人道:“不是虞家不懂这个道理,是你看不明白。”
  “我不明白?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长房的人会在那里,想来就是听说瑗姐儿去了虞家,他们这才跟着去的。”一想到女儿的狼狈都被长房的下人看在眼里,左夫人就气得发抖,声音也更加尖利。
  秦烑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瑗姐儿回来后,你有没有问过她,与她同在诗会的还有哪家的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定然会有朝中重臣家里的女眷,虞家并非是想通过瑗姐儿去求玉章,而是要利用二房把这滩水搅浑,玉章弹赅了谭庆,但家中女眷私下里却和谭庆妻儿有所往来,你也做了多年官眷,这个道理不明白吗?”
  当然明白,只是没有想得这么深而已。
  左夫人怔在那里,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秦珏出了事,事关她的女儿,秦烨和秦牧一怒之下,不把这团火烧到二房才怪,秦烑虽然已经官居三品,但他初来京城,还要依靠族中各房帮衬,到那时,他就别想置身事外,如果秦烑被秦珏牵连了,不但女儿和陆家的亲事完了,就是儿子的仕途也没有了。
  “那怎么办?长房现在已经知道了。”想到吴氏那张脸,左夫人就恨不能扑上去撕碎了。
  这么一个大把柄被吴氏抓住,还不知要怎样煽风点火。
  秦烑沉吟片刻,道:“锦衣卫进了虞家,瑗姐儿是怎么得救的,还有送她回来的,是长房哪个屋里的?这些事你有没有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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