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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他边说边把那本春秋翻开,罗锦言吃惊地张开了小嘴。
  天心阁里竟然还藏着这种书!
  比起张氏给她的那本列女传,这本春秋可谓是高明多了。
  每张图都是一张工笔画,绮丽细腻,细节之处还另有图解,画上男女各有不同,但男的俊美女的妩媚,各有千秋。每幅画还配有和这个姿势有关系的一则故事,文笔美腻,香艳婉丽,天心阁的藏书,果然不是街头巷尾的小黄书春|宫图可能比拟的。
  难怪秦珏肯看书了。
  罗锦言的心砰砰直跳,她发现自己掉进坑里了。
  他算准了她会送上门来。
  “我不要看这个。”她赦言道。
  秦珏轻声笑了,在她耳边道:“那就换一本。”
  说着,他从放在一旁的书里拿起一本,打开一看,和这本大同小异,只是姿态不同,故事不同,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罗锦言闭上眼睛,她不能由得他这样,还反了他了,这里是书房。
  “我不看,哪本都不看。”
  秦珏笑道:“我倒是忘了,我家惜惜喜欢看词话,听说书,那你不看就不看吧,我读给你听。”
  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秦珏的声音很好听,如古琴般悠扬悦耳,此时读起这个更是抑扬顿挫,那样羞人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罗锦言恨不得捂上耳朵。
  可是她顾不上捂耳朵了,秦珏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如同灵巧的鱼钻进她的衣襟。
  他已经没有了前几次的生涩,熟练地握住她胸前的丰盈。
  “告诉我,你的肉是不是都长在这里了?”这句话也是书里的?
  不对,是他自己说出来的,秦珏以前可没有这样不要脸。
  罗锦言咬着嘴唇,抓着他的手想要扔出去,却被他反手握住,接着,他的吻便如排山滔海般涌了过来。
  等到他的唇舌终于和她分开,罗锦言感觉自己的嘴唇一定充血了,又胀又麻。
  而他却没有忘记继续看书。
  “惜惜,你看这张画,也是在书房里,这书案和我们这张很像。”
  什么意思?
  你想得倒美!
  “不行,不能在书房。”罗锦言道。
  秦珏哈哈大笑,在她脸上轻啄一下,问她:“第一次当然不能在书房,不过我们可以先演练一下,免得又像上次那样。”
  上次哪样啊?
  一想到上次自己那么没出息,罗锦言脸上就火辣辣的。
  她佯装起身:“我不要看了。”
  “不是看,是学,我祖父说天下间任何事只要是不会的,都要学。”秦珏一本正经。
  什么人啊,这时候搬出秦老太爷。
  “你若是不会,你就自己看,不要拉上我,我什么都会,不用学。”气死他。
  “我没要拉上你啊,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只能欲拒还迎,谁让你是我的娘子呢”,秦珏说着,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衣裳,“还有啊,我都不会的事情,你是怎么学会的,我不信。”
  罗锦言想从他的腿上跳起来,可是身子软绵绵的,全没有了力气。
  “你答应过我爹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罗锦言自己对这句话都烦了,可她也想不出别的理由。
  秦珏的呼吸越来越浑浊,他吻着罗锦言的耳垂,没有回答她的话,隔着肚兜揉捏着,四周静得出奇,只有两人时高时低的喘息声。
  守在门外的清泉叹了口气,大奶奶真好,大晚上的陪着大爷读书,难怪大爷的学问越来越好。
  直到罗锦言被摆放在大书案上,赤|裸的玉背紧贴着桌面,冰冰凉凉的感觉从背后袭来,罗锦言这才清明起来。
  她一脚踢向秦珏,就像踢在石头上,她的脚好疼。
  “我不要在书房里......”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他怎能这样啊,他们是夫妻,她是他的正妻,又不是通房丫头,不分地方就能胡来。
  前世,她被赵极临幸时只有十四岁,她惊恐地坐在龙床上,看着李道子带着他的十几个徒弟,在龙床周围洒符水,念经作法,用木剑在她的头顶身畔斩杀妖魔,待到确认她身边已经干净了,这才把一大碗符水给她灌下,在屋里贴上十几道符纸。之后赵极才走进来,恭恭敬敬地拜了神灵,太监们拉起屏风,李道子和他的徒儿们手持木剑在屏风外护法。
  临幸之后,赵极便起驾回宫,伤了元气,要立刻找童男童女采补回来。
  而她则被几个燕喜嬷嬷按住,详细检查后,再按指定的姿势睡觉。
  直到她怀上赵思,每次都是这个阵仗。
  姚颖怡说这是第二更,也是月票满400的加更,哇,无债一身轻,让我去放松放松,回来三更


第四零五章 及笄礼
  罗锦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如果真要找理由,那可能是她感觉屈辱吧。
  她分不清这种屈辱是秦珏带给她的,还是想起了前世的事。
  她很少掉眼泪,秦珏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找不到帕子,就用自己的衣袖擦拭,宽大的衣袖抹到她的脸上,罗锦言索性抓过来哭了个肝肠寸断。
  秦珏感觉心里亮堂堂的,像是点起一大堆蜡烛,火苗子熊熊燃烧,烧得他快要挂了。
  原本多么好的气氛,他等了两三天才等到她自动上钩,这可好,全没了。
  他确实没想那个,这几本书是他好不容易才从天心阁弄出来的,想着给她惊喜,没想到却弄砸了。
  “惜惜,我们不在书房,再说你还小,我不急,真的不急,我就是担心到时候我们俩都不会,这才想和你照着书上练习练习,真的只是练习,你相信我。”
  练习?
  去你的!
  罗锦言一把推开他,从书案上坐下来,左右看了看,没找到一件能当做武器的东西,她索性踮起脚尖,一口咬在秦珏的肩膀上。
  这一口咬上去,秦珏的心就放下了,小姑娘是觉得被他戏弄了吧,就这样让她咬着,消消气。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秦珏把那几本书搬进了卧房。
  到了罗锦言及笄的日子,秦家的女眷,连同秦家在京城的通家之好,能来的都来了,就连久未露面的左夫人也带着秦瑗过来了。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送出请帖的数量。
  这些人一半是冲着秦家未来宗妇的面子来的,还有一半则是冲着徐老夫人。
  凤阳先生虽然致仕多年,但以他的名声和身份,徐老夫人并不冷清,就是宗室勋贵家的老夫人们,她也能说得上话。
  听说她亲自给外孙女插簪,自有一堆京中妇人想在她面前露露面。
  吴氏虽然不高兴,可也只能对着霞嬷嬷酸上几句:“已为人妇还要让娘家人插笄,分明是不把婆家放在眼里,哪有这样的,族里的长辈们耳朵聋了,眼睛也瞎了吗?”
  这话在外面当然不能说,且,她还要强颜做笑,假惺惺地和徐老夫人契阔一番。
  可是那场面也太让她牙疼了,左夫人一直陪在徐老夫人身边,还让秦瑗把徐老夫人当自家长辈那样服侍着。
  吴氏感觉周围的人似是都向她看过来,这些人哪个不是门清,谁不知道徐老夫人和金陵陆家的姑太太是亲家,陆家姑太太是左夫人的亲表姐,这样论起来,左夫人和徐老夫人是平辈,反倒成了吴氏的长辈。
  当然,没人会注意辈份,老一辈人都知道,当年秦牧差点就娶了陆家姑太太,为了迎娶吴氏,还把程老夫人气病了。
  偏偏陆家姑太太后来也嫁到京城,还把儿子培养成状元;而吴氏虽然做了秦家宗妇,却弄了个苛刻侄儿的名声。
  看着左夫人笑得像朵喇叭花似的,吴氏气得肝疼。
  可还有多嘴的妇人凑到徐老夫人面前巴结:“您老真是有福气啊,儿子女婿都是进士,还有一个女婿是状元,外孙女婿还是探花郎。”
  就像是怕别人不知道陆氏的儿子是状元似的。
  吴氏咬牙切齿,她的儿子一个惹下见不得人的事,另一个整天为了丫鬟外室和她呕气,现在也还是个秀才。
  罗锦言插笄用的簪子据说是程老夫人的旧物,吴氏却一眼认出,这支赤金镶百宝的簪子,以前她是见过的,叶氏双朝认亲时,程老夫人赏给叶氏的几件头面中,就有这支簪子。
  那时程老夫人还说,这支簪子是她婆婆赏给她的,她再赏给叶氏。
  吴氏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什么程老夫人的旧物,这支簪子分明就是秦家的传家之物。
  但是她没有戴过,以后秦瑛的媳妇也没有机会戴上。
  及笄仪式一过,吴氏没有留在明远堂用膳,便推说自己那边还有事,前呼后拥地走了,不过是晚辈的及笄礼,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吗?秦珏被罗氏那狐媚子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秦烨怎么也这样糊涂,照这样下去,以后秦家但凡是有年轻媳妇的及笄礼,都要按照这样办吗?那要多少银子,公中可没有这项花销。
  罗锦言也没有留她,这边有三太太和四太太张罗,吴氏在这里只能添乱。
  三太太年纪摆在那里,虽然话不多,但自有一番端庄大气;四太太年轻活泼,能说会道,两人一静一动,各方面都能照应到,不论是及笄礼还是之后的宴会,都是隆重热烈,又不失稳重。
  罗锦言拉着专程来给她做赞者的庄芷桦,笑嘻嘻地问她:“听太太说,你的小日子没来?”
  庄芷桦的脸红得像是吃醉了一般,她哭笑不得:“我婆婆是高兴坏了,忍不住就说出来了,太太和你莫要笑话。”
  常家虽然已经有两代人出仕,但是毕竟根基不够,少了底蕴。常老安人和常大太太出身不高,又长年住在乡下,得知儿媳妇的小日子没有来,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了一同去红螺寺的张氏。
  好在张氏是个有分寸的人,也只对罗锦言说了,否则若是庄芷桦没有怀上,就要让人笑话了。
  罗锦言哈哈大笑,摇着庄芷桦的胳膊:“那你快说,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怀上了?”
  庄芷桦不是忸怩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找上门找罗锦言兴师为罪了。
  她羞赦地点点头,道:“日子还浅,要再过两个月再请大夫诊脉才能确定。”
  这基本上就是怀上了。
  罗锦言高兴得不成,前世时庄芷桦一直没有孩子。
  她问道:“常进士知道了吗?”
  庄芷桦摇摇头:“他去了福建,我怕让他空欢喜一场,还是等两个月再告诉他吧。”
  罗锦言就问她有没有反应,害不害口,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庄芷桦笑着打量她,看得罗锦言怪怪的,问道:“你看我干嘛?”
  庄芷桦见丫鬟们都站得远,便压低声音问道:“你也及笄了,什么时候圆房啊?”
  罗锦言大吃一惊,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庄芷桦笑得神秘:“我太婆婆说的,她说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媳妇和姑娘是不一样的。”
  罗锦言大窘,这老太太岂不是像宫里的燕喜嬷嬷一样厉害了?
  以常家这两位老太太的大嘴巴,自家儿媳的小日子也要找人说,她和秦珏没圆房的事,想来早就告诉常一凡了,难怪秦珏五迷三道的,整天想着这件事,男人们凑到一起,还能说些什么?说不定他被常一凡打趣了呢。
  罗锦言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秦珏了。


第四零六章 龙凤胎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就像是案头的那盆雪兰,自从罗锦言住进明远堂,那盆花就在那里。
  没有开花,只是一盆叶子,虽然翠绿可爱,但对于喜欢热闹的罗锦言来说,就觉得寡淡无趣了。
  她甚至懒得去问这是什么花。
  直到前几天秦瑜来找她时,她正在书房,秦瑜看到那盆花,满脸的惊羡,她这才知道,这就是雪兰,也就是小时候绣在她衣裳上的那种花。
  雪兰在北方不易养植,而她屋里的这盆生机勃勃,秦瑜说明年肯定就能开花了。
  及笄礼过后,送走了宾客,罗锦言坐在书案前,一直盯着这盆雪兰在看。
  秦珏说过从南方给她寻来很多雪兰,到京城后便死了,后来他又寻了一些,还请来一位擅长养兰的尤婆子。
  花房里的兰花,和书案上的这盆雪兰,应该就是第二次从南方运来的那一批。
  那时正值宁王之乱,尤婆子只能带着这些兰花避去陕西,待到战事停了,才从陕西来到京城。
  罗锦言轻轻抚摸着雪兰那并不丰满的叶片,这盆花是经历过战火,万里迢迢来到她身边的,它一直都在这里,她却连正眼都没有给过它。
  那个千方百计把这盆花寻来送给她的人呢?
  她对他也不太好。
  这时,小丫头进来,满脸是笑:“大奶奶,白九娘回来了。”
  白九娘被她派去河间。
  罗锦言大喜:“快让她进来。”
  天色已晚,秦珏在前院招待几个陪妻子一起来观礼的都察院同僚,还没有回来。
  白九娘进来,给罗锦言行了礼,笑着道:“祝贺大奶奶及笄。”
  她没有卖身契,不必自称奴婢,但她对罗锦言很尊重,因此在罗锦言面前也没有自称“我”。
  白九娘又道:“大奶奶可能听说过保定有驴肉火烧,其实河间府的驴肉火烧比起保定的也不差,正好天气冷了,驴肉火烧到了京城也是好好的,这会儿已经送去灶上了,大奶奶明天尝尝。”
  罗锦言当然知道河间的驴肉火烧,前世进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了。
  她吩咐小丫头:“告诉灶上,明天用驴肉火烧做早膳。”
  丫头们退出去,罗锦言才问白九娘:“这次可有收获?”
  白九娘道:“我是骑快马回来的,大爷派去帮我的人还在路上,他们带着一个人,所以走得慢些。”
  “什么人?”罗锦言问道。
  “稳婆,给那孩子接生的稳婆。”白九娘回答。
  罗锦言的眼睛亮了,白九娘不嫌麻烦带个稳婆回来,莫非是接生时有什么事?
  “细细说来。”她呷了口茶。
  “我找到了五年前到罗秋海家里接生的稳婆,可是那稳婆听说我问的是这件事,便三缄其口,推说过了太久,早就忘了。我就给她用了些手段,她支撑不住,这才说了实话。“
  “罗秋海的孩子的确是她接生的,但是那孩子生下来就是死胎,罗秋海的老婆听说孩子死了,指着稳婆就骂,没骂两句便昏死过去,罗秋海出门收帐还没回来,两个女儿一早就送到亲戚家了,家里只有个老妈子。”
  “稳婆担心惹上麻烦,怕罗家便趁着那老妈子守着罗秋海老婆哭叫时,悄悄溜了出去。”
  “她觉得倒霉透了,接生孩子时,那老妈子也没在屋里,不能给她做证,现在只能托人给罗家族长送点礼,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这时她听到有儿啼传来,以她的经验,立刻听出这是新生儿的啼哭,这声音不像是从哪家院子里传来的,倒像是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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