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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晚膳也是在书房里用的,小丫头说大爷早就回来了,她就更不想出去了。
  直到夏至来问她用不用宵夜,她这才闲闲地问道:“大爷呢?”
  夏至道:“大爷在门外。”
  没等罗锦言惊讶,秦珏已经撩帘进来,身上一件松松垮垮的袍子,头发还是半湿的,一看就是刚刚沐浴过。
  他看都没看罗锦言,对夏至道:“让院子里的人都去睡吧,今晚不用侍候了。”
  夏至低声应诺,笑着退了出去。
  秦珏转过身来,就看到罗锦言正瞪着他。
  “你要做什么?”她低声喝道。
  秦珏轻声叹息:“夜已更深,娘子还不肯回去,做夫君的只能来接了。”
  说完,他大步走过来,将罗锦言打横抱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零九章 折红梅
  含翠轩是一进的院子,以往这个时候,院子里灯火通明,书房和卧房外面都会有丫鬟们守着,随时等着吩咐。
  可今天却不同,从罗锦言的小书房一路走来,不但看不到一个人影,就连各屋的灯火也都熄了,只有庑廊下的大红宫灯和卧房里的灯还亮着,显然,就如秦珏吩咐夏至的那样,今夜不用服侍,全都歇下了。
  整个含翠轩里如同只有他们两个人。
  罗锦言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不跳了,她屏住呼吸,全身僵硬地任由秦珏抱着她,全程无阻地走进内室。
  走到填漆床前,秦珏才把她放下,罗锦言坐在床边,惊讶地看着屋子。
  这是她的屋子,自从成亲以后她就住在这里,除了在娘家的闺房,这里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可是现在,她却一阵恍惚。
  屋子里最显眼的地方点了一对龙凤花烛,和他们洞房时的一模一样,屋里一切都被笼罩在烛光中,如同披上一层红纱。
  罗锦言怔怔一刻,才看向秦珏,问道:“龙凤烛也能点两次的吗?”
  秦珏笑道:“点一次是一世的缘份,点两次就是两世的缘份,我不管我们前世有没有缘份,但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要做有缘人,夫妻缘。”
  罗锦言感觉到眼睛里有了湿意,嘴角却已经翘了起来,那个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明艳。
  秦珏还是第一次看到罗锦言这样的笑容,他的惜惜是个小大人,笑容甜美却总带着几分矜持,可是今夜,她笑得......笑得就像个得了糖吃的傻丫头。
  不过,他更喜欢。
  他轻轻捧起她的笑脸,低头吻了下去。
  没有了以往的狂风暴雨,如同春天的小雨,轻轻柔柔,就像走在青翠的山间,他牵着她的手,去探索前面的风景。
  “惜惜,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呢喃。
  罗锦言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一时想不起他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含糊地“嗯”了一声,想要坐直身子,却发现刚才还是僵硬得像木头的身体,此时已经酥软得坐不住,要靠他的手臂托住才能没有倒下。
  “你及笄的时候,我还没有准备好,就像那天在书房里说过的,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要一生一世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不能让你受一点点委屈,我不懂养花,但是我知道一个道理,花要用心爱护,才能开得更美更好。”
  罗锦言这才想起来,他说的是那天的事,其实他孤苦伶仃在松涛轩里住了这么多天,下了衙没有出去玩,而是陪着她的父亲,她就是有再多的气,这会儿也全消了。
  她伸手拽拽他的耳朵,就发现他的耳朵又变得红彤彤的了。
  罗锦言便又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可是听在秦珏耳中,却像是带着魔力,让他心神俱荡起来。
  他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只锦盒,锦盒里一粗一细两支桃木簪子,粗的是男款,细的是女款。
  簪子雕工精致,花纹细腻,罗锦言把两支簪子拿到灯下细看,只见两支簪子上都是花草缠枝的图案,但是仔细一看,粗的那支上是锦言两个字,笔画弯弯曲曲,含在花草里,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细的那支也一样,只是换成了玉章。
  夫妻结发,簪子就是绾在头发上。
  罗锦言的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溢得满满的,她转过身来,抱住秦珏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无声地哭了。
  这一世,她做了妻子,而不是后宫之中的一个会生皇子的摆设。
  她不再是君王俯视时看到的那个臣子,她是站在夫君身边,与他看朝霞落日的妻。
  她能咬他,能拽他耳朵,还能把他轰到书房里,他们是滚滚红尘里一对普通夫妻。
  他们相约白头,他们会生儿育女,他们的儿女不会斗得死去活来,兵戎相见。
  秦珏感觉胸口热乎乎地一片潮湿,她哭了?
  他捧起她的小脸,就看到她满脸泪痕,嘴边却还挂着傻丫头的笑容。
  “又哭又笑的,真是个傻丫头。”他轻啄着她的额头。
  “你嫌弃了?”她斜睨着他。
  “没有没有,你再傻点才好,让我为所欲为。”他哈哈大笑,再一次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
  罗锦言挣扎着坐了起来,脸颊红得如同三月里枝头的杏花:“我要洗洗......”
  他都这么郑重了,她可不想给他留个邋遢的印像,搞不好会记一辈子。
  秦珏没有拒绝,笑着把她抱到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放着红木浴盆,氤氲的水汽间飘浮着一层玫瑰花瓣。罗锦言这才看到,不知何时,这里还多了两只大桶,加了盖子,有隐隐的热气从缝隙里透出来。
  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秦珏还真是一直在准备,就连热水都备下了,这是怕她害羞,不想让丫鬟们进来服侍吧。
  “你出去,我要洗洗。”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我和你一起洗吧。”秦珏厚着脸皮说道。
  他的头发还是半湿的,分明就是洗过了。
  罗锦言才不上当,她推着他从屏风后出来,道:“我很快就好。“
  好像怕他等得着急一样,秦珏失笑,他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可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次的时间过得很慢,他看了几次西洋钟,也不过两刻钟,却像过了一辈子。
  他看看填漆床上的玫瑰红的枕头,和那床他在夏天时就看上的七斤重的蚕丝被,还有床头那只镶牙雕的匣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罗锦言才姗姗走出来。
  青丝散开着垂在腰际,梨花般的脸庞带着一抹潮红,大眼睛湿漉漉的,雾气腾腾,水红的褙子随意披着,领口松松垮垮半敞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和紫色的肚兜。
  她缓缓地向他走来,秦珏只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已凝结,他屏住呼吸,惊喜地看着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惜惜,已经长大了,而且,令他如此惊喜,就如梦中所见。
  他伸开手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身上的衣裳如同花瓣,层层剥落,雪白的娇躯如同玉琵琶,在他的弹奏下颤栗轻吟......
  姚颖怡说洞了,水了,惜惜十五岁了,这是古言,谁要是拿现代概念道德绑架我跟他急。


第四一零章 春帐暖
  轻柔的芙蓉帐在烛光中微微摇曳,漾进层层涟漪。如缎的青丝洒落在玫瑰色的鸳鸯枕上,欺霜胜雪的肌肤在一双大手的抚摸下渐渐染上红霞,红唇微启,眸光潋滟,她的身体尚不丰满,但纤腰如柳,随着他手上的力道款款摆动,带起别样的风情。
  秦珏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的渴望就像一头勐兽,奔腾狂燥,这种感觉比起前面几次还要强烈,还要真实,他幻想过无数次和惜惜的鱼水之欢,但是终归只是幻想,此时罗锦言躺在他的身下,身无寸缕,他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他吻上她那花瓣似的嘴唇,柔软的亲吻如沐春风,温暖的舌尖探寻着她的芳香,罗锦言有些慌乱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她的唿吸轻缓下来,而同时却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如同一片绿叶飘浮在水中,跟着水浪起浮飘荡。
  她的纤腰被他从背后托起,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由于紧张而微微颤抖,修长的**被他分开,略微抗拒后,触到他的身体,她松了口气,像是忽然抓住救命稻草,一双**便如丝萝般缠住了他。
  秦珏的身子勐的一颤,他没想到她会这样磨人,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面胀得生疼,毫无章法地顶了过去。
  接连顶了几下,罗锦言咬紧牙关,等着......
  可是,没有了......
  罗锦言睁开眼睛,就看到秦珏胀红着脸看着她,某处依然雄姿英发,他却按兵不动了。
  罗锦言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说点什么,还是做点什么?或者帐内读〈春秋〉?
  她索性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对他可能会好一点吧。
  好在他没让她等得太久,她感觉到有清清凉凉的东西抹在她的那里,她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原先放在床头的那只镶牙雕的匣子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瓶瓶罐罐,他正从其中一只瓶子里倒出透明的膏子,给她涂抹。
  她立刻想到了一样东西,挣扎着抗拒:“这是什么,我不要用这个。”
  见她脸都白了,秦珏便猜到她是误会,他探身过来,轻轻吻着她,柔声安慰:“傻丫头,这不是春|药,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可以缓解疼痛。别怕,别怕,乖。”
  原来如此。
  罗锦言羞赧地用头发把脸遮住,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吧,他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没有前世道士的驱魔捉妖,他怕她害羞,甚至没留服侍的丫头;没有前世被灌下的符水,他心疼她的身子,连这种药膏都提前备下。
  罗锦言伸出纤细却圆润的手臂,环住秦珏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没事,我不怕疼,我要给你,现在就给。”
  火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胸前,她的身体又一次被点燃,当她的身体再次被他托起时,他终于长驱直入,裂帛般的疼痛袭来,她颤抖着娇吟出声,少年生勐而又青涩,如同脱疆的野马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她终于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直到他把她抱进红木浴盆里,她这才发现,她在他的肩膀上咬出一个血红的印迹。
  那印迹像一朵绽放的花,也像她落在白帕上的点点红梅。
  她笑了出来,笑得艳若彩霞,秦珏看得一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妻子漂亮,可此时的她,却比平时更要美丽动人,就像一朵鲜花终于盛放。
  “还疼吗?”他问她。
  罗锦言摇摇头:“还好,就是身子有点酸。”
  “回到床上我再给你上点药吧。”他说。
  “不用,我不让你上药。”她娇羞地不去看他。
  秦珏笑着扳过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口,追问道:“为何不让我给上药,嗯?”
  最后一个字音调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轻佻。
  罗锦言使劲捏着他的耳朵,秦珏连忙求饶:“好了,我改了,我改了。”
  可当罗锦言刚刚把手松开,他的手却又抚上了她柔软的肌肤。
  屋子里已经烧了地龙,温暖如春,没过一会儿,屏风后面便又响起了阵阵娇吟,等到秦珏抱着罗锦言从已经渐冷的浴盆里出来时,早已洒了一地的水。
  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两人回到温暖的被窝里,罗锦言这才想起,被褥上都是两人的东西。
  “还没有换被子。”她嘟哝着。
  真是个小麻烦,这个时候她还想着要换被子。
  秦珏索性吻住她,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她没有回应他,是不高兴了?
  他把双唇从她嘴上移开,这才看到,她已经睡着了。
  他有些后悔,刚才沐浴时,他不应该又要了一次。
  她还这么小,又是第一次,他这样对待她,她会不会伤了身子?
  千算万算,怎么就忘了让灶上给她炖补品了?
  也不知夏至那丫头知不知道这些,对啊,夏至怎么会知道呢,早知如此,就应该让常贵媳妇去办这些事了,她肯定比夏至那种小姑娘懂得多些。
  他想现在出去吩咐人炖补品,可是身子刚一动弹,罗锦言就像八爪鱼似地缠过来,手脚并用地抱住他。
  秦珏生平第一次发现,他的身子软了......
  一种香甜谁识得,鸳鸯衾里挽春风。
  罗锦言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她惊喜地发现,秦珏还在她的枕边。
  她记得昨天是休沐日。
  “你不去衙门吗?”她问道。
  秦珏看上去神清气爽,虽然还在床上,却没有半丝懈怠,他笑着说道:“我让人去告假了,没有什么事,比陪着娘子更重要。”
  这个家伙!
  罗锦言想推他起来去衙门,可转念一想,不去就不去吧,给赵极当差有什么可去的,所以下一刻她便缩进秦珏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晚霞透过锦帐洒进来,秦珏的脸上也像是染上一层霞光,罗锦言这才感觉到饿了,真是奇怪,她怎么刚刚才觉得饿呢?
  晚膳很丰盛,秦珏吃得很多,也很快,便依然姿态优雅,全然没有狼吞虎咽的样子。
  罗锦言噗哧笑了出来,秦珏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比平时还要精神,真是奇怪,同样是累了一天一夜,她全身酸软得像要散架一样,他却是神采奕奕,生机勃勃。
  ”如果当年让我看到章汉堂吃饭,我一定能猜出他是假扮的。“
  秦珏哼了一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像是要告诉她:你看,我也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罗锦言又笑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他就想笑,就好像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能让她笑一样。
  “明天你去衙门吗?”她问。
  “我......还是去吧,让你好好休息两天。”他说道。
  他去不去衙门,关她什么事?
  罗锦言稍一细想,就又笑了起来,这个混蛋。
  一旁服侍的立春和谷雨相互看了一眼,大奶奶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一顿饭笑得多。
  而且,大奶奶一向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可今天不但笑声多,就是话也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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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一章 杨善宗(moshuyan和氏璧加更)
  接下来的两天,秦珏果然说话算数,每晚乖乖睡到罗汉床上。只是两天一过,他就迫不及待地跳到大床上......
  “惜惜,你身子好些了吗?”
  其实这两天罗锦言脸蛋红扑扑,气色比起刚成亲时还要好,可是秦珏还是不放心,这两天动都没敢动她,让她好好休养。
  罗锦言眨眨眼睛,假装没听懂,岔开话题:”我听方显胜说,揽翠亭下面有地龙,只是一直没有烧着,等到下雪的时候,把揽翠亭用帐子围起来,在里面烤肉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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