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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谁家会把孩子生在外面?莫非是乞丐?想到罗秋海家的那个死婴,她心里一动,就寻声去找。”
  “就在不远的一处废墙下面,一个女人躺在那里,可不就是刚刚生下孩子啊。女人已经咬断了孩子的脐带,血淋淋的,很是吓人。稳婆见惯这些,马上过去帮忙,罗秋海家死的是男婴,若是这个也是男的,那真是天助我也。”
  “可惜她手里的是个女婴,她正惋惜,却见那女人又发作起来,她立刻明白了,肚子里还有一个。”
  “两个孩子是前后脚落地,是同年同月同日同一时辰。”
  罗锦言听到这里,已经怔住。她一直纳闷为何那孩子是个男的,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是双胞胎。
  “后来生的是男婴?稳婆用这个孩子换了罗秋海的死婴?”她问道。
  白九娘点头:“那女人生完第二个孩子便支撑不住了,稳婆就把那个男婴抱走,这里离罗秋海家很近,她回去时,罗秋海的老婆还没有醒过来。”
  “她不敢把死婴送回那女人身边,就包起来,连同她带来接生用的物件儿裹到一起,罗秋海的老婆醒过来后,看到已经包裹好的儿子,已经惊喜交加,又听她说是小儿出生时闭气,被她抢救过来,更是感激啼零,给了她二十两银子做为酬谢。”
  “换孩子的事情那个老妈子是知道的,稳婆分给老妈子十两银子,后来罗秋海回来,夸奖老妈子照顾得好,又赏给老妈子十两银子,老妈子得了好处,更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去。但这老妈子心里也害怕,没过多久就辞工走了,她是逃难来的,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稳婆就以为从此以后,再没人知道此事,便也安下心来。”
  罗锦言又问:“那个女人和女婴呢?”
  白九娘道:“那稳婆再次从罗秋海家出来时,心里发虚,没敢再走那条路,可她做了亏心事,还是良心上过不去,天亮后,她就打发自己儿子到那里去看看,但是什么没有,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婴全都不见了。”
  罗锦言让白九娘回去休息,自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果真还有一个孩子,果真还有。
  前世,四岁之前的事情她记得并不清楚,她是双胞胎吗?她肯定是没有弟弟的,但是如果她的弟弟是一出生就死了或者丢了呢?
  刚出生的孩子,原本就不好养活,如果她的弟弟一出生就死了,父母应该也不会告诉她吧,毕竟她也只是个孩子。姚颖怡说小妖精们,你们真厉害,月票又满了,好吧,今天三更,这是月票满500的加更,今天还有两更啊,等着我


第四零七章 大涅槃
  白九娘做事严谨,不但查出了这件事,还把稳婆带回了京城。
  罗锦言心情不好,回到卧房就睡了。
  秦珏回来时,罗锦言已经睡了,她睡得并不踏实,眉头紧蹙,偶尔还会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
  秦珏一愣,今天是她及笄的日子,她应该很高兴,怎么会这样?
  睡到半夜,罗锦言又哭了起来,秦珏索性不睡了,握住她的手,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惜惜,醒一醒,惜惜。”
  哭声渐渐停了,罗锦言睁开眼睛,黑暗中有人握着她的手,她迟疑一刻,怔怔问道:“你叫我什么?我是谁?这是哪里?”
  秦珏知道,她是梦魇还没有完全醒来。
  他温柔地对她说道:“你是惜惜,罗锦言,这是明远堂,是我们的家。”
  好一会儿,罗锦言像是终于放下心来,她长长地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睡下,这一次她睡得很安静,呼息均匀,一觉睡到天亮。
  她醒来时,秦珏已经走了,枕边放着一只细长的锦盒,罗锦言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珠簪。
  簪子用几十颗米粒大的红宝石和珍珠镶嵌成两朵并蒂牡丹,精巧玲珑,很是可爱。
  这是秦珏送给她的及笄礼物吧,昨天他回来时,她已经睡下了。
  看到这支珠簪,罗锦言就想起那年秦珏送她的那朵大花,那次也是镶的牡丹花,只是又大又重,又是一摔就碎的,她一次也没有戴过。
  这次也是牡丹,只是从一朵变成两朵,而且小巧精致,是能经常戴的。
  这该不会也是他亲手做的吧?
  罗锦言的心就跳快了几分,这个家伙,也不早点把这支簪拿出来,非要等到她睡着了他才回来。
  她把簪子重新放回锦盒,这才发现,锦盒里还有一张纸,折成细细一卷藏在盒子一侧,难怪她刚才没有看到。
  她展开纸,便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家伙,竟是用的和她大同小异的簪花小楷,乍一看,还以为是她自己写的,模仿别人的笔迹很好玩吗?
  但是很快,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她的目光停留在纸上,直到全都看完了,依然舍不得移开。
  “不生生不可说,生生亦不可说,生不生亦不可说,不生不生亦不可说,生亦不可说,不生亦不可说。”
  这段绕口的话出自涅槃经。
  罗锦言小时候跟着父亲听经时,曾经听到过,但是她心思没在那里,也就没有细听。
  她反复读了几遍,似懂非懂。
  可这是秦珏写给她的,总不有跑回家请教父亲吧。
  罗锦言苦笑,早知如此,当年跟着父亲遍寻名寺古刹时,她就应该花点心思,而不是为了逃避去听讲经,而在寺院里和父亲捉迷藏。
  秦珏派去协助白九娘的人回了京城,他们虽然带个人,倒也不慢,只比白九娘晚了大半日。
  罗锦言不想见那个稳婆,吩咐白九娘把那个婆子安置在府外,好生看管起来。
  下午时秦珏早早就回来了,罗锦言正在窗前发呆,秦珏进了屋,敲了敲炕桌,她这才惊觉。
  秦珏笑了笑,没让人服侍,自己回卧房脱下官服,换了一身家常穿的细布道袍,这才回到东次间里,坐到罗锦言身边。
  丫鬟们换了茶,秦珏示意她们都退下去。
  离得近了,他这才发现,罗锦言插了他送的并蒂牡丹珠簪。
  “戴上了,喜欢吗?”他笑容浅浅,但喜悦却是止也止不住地在眼底溢出来。
  罗锦言点头:“喜欢。”
  “喜欢就好。”他微微低下头,从炕桌上拿了一片秋梨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从罗锦言的角度,看到的是他的侧影,耳朵红彤彤的。
  她说的是喜欢那支珠簪,他怎么就害羞了?
  罗锦言就想起那晚在书房里的事,他给她读那些小黄书时,怎么就没有害羞呢?
  罗锦言忍住笑,问他:“我昨晚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在梦里,她又回到皇宫。
  她记得秦珏曾经把她叫醒。
  秦珏微笑:“也不算是吵醒的,我回来时你已经在梦魇了。你梦到什么了?很害怕吗?”
  昨天他就知道,白九娘回来了。
  罗锦言曾经说过,在梦里她就是那个孩子。
  罗锦言想了想,道:“我梦到我引了天火,烧毁宫殿,烧死了那个皇帝。很多人追我,我拼命跑,可是无论怎么跑,还是跑不出来。后来你把我叫醒了。”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虽然就在眼前,却又像是离得很远。
  前世在万寿山,她和赵思看到卫喜带着小童走进德辉殿时,她便想过要引来天火把德辉殿烧掉,连同里面的那个人,一起烧成灰。
  秦珏脸上的笑意更浓,但并没有取笑的意味,他问道:“你会引天火?”
  罗锦言“嗯”了一声,道:“古籍中有记载,可借助雷电引来天火。”
  秦珏在桌上轻轻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冰冰冷冷。
  他又拿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里暖着,问道:“我放在盒子里的那张纸,你可看了?”
  罗锦言有些沮丧:“看不懂。”
  秦珏微怔,惊异地看着她,随即哈哈大笑,罗锦言羞恼,谁要像你一样,喜欢与和尚们辩经啊,我不懂也不是这么可笑吧。
  “世间万物万事,很多都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你看不懂无妨,慢慢品味,也就懂了。”
  说得像没说一样。
  罗锦言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秦珏笑着摇头,道:“人生苦短,不应执象而求,有些事想得多了,就是自寻烦恼,等看淡了、放下了,自会天心月圆。所以这几句佛经你不懂也无妨,不必多思多虑,你是罗锦言,是我的妻,你不用去引天火,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不会嫌弃你懒而休了你。”
  这人,前面还是正正经经的,说到后面就又不正经起来。
  罗锦言在炕桌下轻轻踹了他一下,秦珏索性放开她的手,抓住了她的脚。
  罗锦言被他弄得脚心好痒,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轻脆悦耳,哪里还有昨夜的梦魇。
  “我已经及笄了。”罗锦言忽然说道。
  秦珏正在挠她脚心,闻言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知道。”
  “我爹让太太问过我一次,不会再问第二次了。”
  秦珏:......姚颖怡说这是第二更,还有一更,等着我


第四零八章 迎春慢
  秦珏忽然觉得,他前世时一定做了很多好事,所以今生才能娶到罗锦言。
  谁家娘子会主动提出这个的?
  肯定没有。
  只有他最有福气。
  他飞快地算算日子,然后叹了口气,把罗锦言有脚轻轻放下,起身下炕:“我想起来了,五弟找过我,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事。”
  他趿了鞋子就往门外走,到了门口又转过身来,对早已杏眼圆瞪的罗锦言道:“晚膳我在外面吃,不用等我了。”
  说完,他就走了,像逃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罗锦言才缓过神来。
  是她有病,还是他有病?
  他不会是没有听懂吧?
  不会,他比正常人类都要聪明,怎会听不懂?
  可他这是做什么?
  罗锦言的脸上火烧火燎的,她活了两辈子,最丢人就是这次了。
  “来人!”她喊道。
  守在门外的谷雨和立春飞快地进来,罗锦言冷着脸吩咐:“把大爷的被褥连同他日常用的东西全都搬到内书房,不,搬到松涛轩。”
  她去过松涛轩,松涛轩里临窗大炕,耳房里还有张小小的木板床。
  谷雨和立春年纪都小,很少会动脑子,大奶奶吩咐了,她俩想都没想,叫了两个小丫头,七手八脚就把东西全都装进箱笼,叫了清泉和明月,把箱笼送去了松涛轩。
  夏至闻讯跑过来时,送东西的人已经走了。
  她见罗锦言面如寒霜地坐在炕上,就知道这是呕气了。
  她叹了口气,出门就把谷雨和立春一手一个拎进耳房,训斥道:“你们两个不长脑子啊,大奶奶让你们搬东西,你们就不知道劝一劝?”
  两个小姑娘一脸委屈:“大奶奶说的,我们不敢不听。”
  夏至急得不成,也顾不上再训她们。大奶奶刚刚嫁进来还不到半年,就这样把大爷轰出去,传出去不但会落人口舌,还会传出悍妇之名。
  可现在大奶奶正在气头上。
  她叫来小雪和小寒两个大丫鬟,吩咐道:“你们两个注意着点,今天的事谁也不许嚼舌头。”
  秦珏并没有让人去找秦珈,他刚在松涛轩坐定,明月和清泉就把东西送过来了。
  倒也不多,他大部分东西都还在含翠轩里,送来的只是一套被褥和几件换洗衣裳,还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秦珏在来松涛轩的路上,就在寻思着罗锦言要怎么收拾他,所以看到这些东西他倒是没有吃惊,只是有点心疼自己。
  他很自觉,接连几天都没去含翠轩,下衙后在外面待到很晚,用了晚膳才回松涛轩睡觉。
  有时他会去杨树胡同,陪岳父下棋聊天,谈谈学问。有时也会和罗绍一起去找凤阳先生,在芝麻胡同里画鼻烟壶。
  就这样过了几天,罗绍终于忍不住了,问他:“你下衙后为何不回家陪着惜惜,是不是吵架了?”
  秦珏连忙否认:“没有,是惜惜怕您寂寞,特意让我来的。”
  罗绍越发不放了。
  到了休沐日,他便来了九芝胡同,和秦烨打个招唿,就跟着来接他的管三平去了明远堂。
  他在路上问管三平:“他们夫妻还好吧?”
  管三平已近七旬,早就修炼成老狐狸了,明远堂的事什么也瞒不过他,秦珏被轰出来住进松涛轩的事,他当然一清二楚。
  “大爷和大奶奶都是知书识礼之人,没事......没事......呵呵呵。”
  罗绍的脸都黑了,这老儿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他们两人现在不好,但是知书识礼,这才没有闹起来。
  难怪秦珏一下衙就来杨树胡同,有几次还到吏部接他,引得清吏司的人都羡慕他有个孝顺女婿。
  这哪是孝顺啊,这是来告状了。
  他知道在管三平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便让远山去找常贵过来,管三平笑呵呵地看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待到罗绍到了含翠轩时,已经从常贵嘴里知道秦珏被轰到松涛轩的事了。
  他只觉得脑袋晕沉沉的,这就是从小没娘的结果。
  如果李氏还在,一定会教给惜惜很多事,惜惜又怎会做出把夫君轰到书房的傻事。
  若是有哪个想攀高枝的丫头爬了秦珏的床,弄个庶长子出来,惜惜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罗锦言早就知道秦珏这些日子每天都去杨树胡同,因此听说父亲来了,她毫不吃惊。
  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来相迎。
  罗绍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见她面色红润,目光清亮,这才放下心来。
  他刚进门,得到消息的秦珏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过含翠轩了。
  见他来了,罗锦言脸上的笑容就没了。
  罗绍见了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当下就在含翠轩里,把他们两个一起训斥了一通,说了一番夫妻和睦、相互体谅的大道理,做丈夫的要包容妻子,做妻子的要体帖夫君。
  秦烨设宴招待罗绍,四老爷秦炻做陪,又叫了秦珏和秦珈。
  罗锦言一个人在含翠轩里用了午膳,正想打发人到楚茨园看看,就见夏至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大奶奶,老爷吩咐常贵,让把大爷的东西从松涛轩里搬过来,这会子已经送来了。”
  罗锦言扬扬眉,这对翁婿配合得真好。
  过了这么多天,而且秦珏每天下衙就去杨树胡同,就是以前他也没有这样过,十天里有八天不回来用晚膳。罗锦言的气早就消了,可是那天她实在太丢人了,再说她把秦珏轰出去,秦珏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软磨硬靠,他不来赔不是,她干嘛要理他?
  罗锦言假装看不见听不见,整个下午都在书房里弹琴。
  眼不见为净。
  常贵媳妇进来告诉她,罗绍已经走了,让她有委屈不用忍着,是秦珏和秦珈一起送他回去的。
  罗锦言鼻子发酸,还是爹爹心疼她。
  秦珏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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