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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您说这些姑娘这么不要脸面,该不会真的去给沈世子做妾吧?”小翠忍不住说道。
  赵蓝娉脸色煞白,这不是没有可能,是真的会!
  沈砚刚刚成亲,按理是不会立刻纳妾的,可若是哪个狐媚子算计呢?比如落水啊,摔倒啊,她们都是官宦家的女眷,出了那样的事,沈砚即使不把人抬进门,也会把亲事先定下。
  想到这里,赵蓝娉几乎昏过去。
  一想到帐篷里的那些女人会给沈砚做妾,会为沈砚生儿育女,红袖添香,赵蓝娉就感到受了污辱。
  她以为弄死了冯雅欣,沈砚就会和她定亲,他们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可沈砚却拒绝了和她的亲事,迎娶了什么都不如她的赵明华,难道现在,他还要纳这些女子为妾,继续污辱她吗?
  不,绝不能。
  男人们没有回来,据回来报信的小厮们说,沈世子玩得上瘾,下午还要继续追捕猎物,要晚上才能回来。
  邰妙龄聊八卦聊得口干舌燥,她打个哈欠,决定回帐篷睡午觉,晚上打扮得美美的,去参加沈世子那胡人风格的篝火晚会。
  可是她回到帐篷里才发现,表姐和那两个怪模怪样的丫鬟根本没有回来过。
  人呢?该不会没见过世面吓着了,先行离开了?
  可这里是出城一百里的城外,她们三个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回去?


第五六一章 折红英
  ♂!
  秋狩选的这片地方,虽然有野物,可也就是些野兔之类,就连山鸡也不多。
  可是这难不倒沈砚的随从们,山鸡能买到,鹿也能买到,锦鸡、孢子都能买到。
  这些都是人工饲养,看到人都不知道躲的,好打得很。
  沈砚没穿盔甲,只着一袭大红箭袖,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挎着长弓,手里是一条镶金嵌玉的马鞭,这副长弓,还是他十五岁参加秋狩时,同德皇帝赏给他的。
  沈砚玩得很开心,他一马当先,见后面没人追来,便掉转马头,到山坡另一头的溪流边饮马。
  忽然,一团红影在他面前掠过。
  红衣红马,犹如天上的云霞落入这荒山野岭之中。
  沈砚有一刹那间的错愕,继而催马追上。
  今天他也穿着大红衣裳,远远看去,两团红影你追我赶,向山林深处而去 ......
  表姐不知去向,邰妙龄终于害怕了。
  因为晚上的篝火晚会,令闺秀们望眼欲穿的沈世子没有出现。
  沈世子没在,那还有什么乐趣?
  奉了家中长辈的吩咐,想趁着秋狩和沈世子搭上关系的公子哥儿们也没了精神,一水之隔的闺秀们更是无聊得很。
  不用说,各自的彩头也取回来了,沈世子压根没有回来,王三公子打的猎物是多是少,那有什么用?
  邰妙龄心里有了个不好的想法,表姐该不会是去找沈世子了吧?
  她真敢吗?
  邰妙龄沉不住气了,让丫鬟去找正在前面饮酒的哥哥邰长龄。
  邰长龄听说表姐不见了,他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表姐是什么来头,父亲没有告诉少不更事的妹妹,却告诉了他。
  表姐是黄三带来的,黄三对表姐毕恭毕敬,所以表姐很可能是瑞王府的人。
  瑞王府的人忽然来到榆林,这本来就是一见隐秘的事,而现在这个女子又不知去向 ......
  邰长龄把邰妙龄训斥了一通:“一个大活人你都看不住,你除了背后嚼舌根子,你还能做什么?我告诉你,表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父亲和我的前程都没了,我们家也别想再留在西北了。”
  邰妙龄只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是爹娘捧在手心里的,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训斥过。她扁着嘴想哭,哥哥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个表姐可能真的来头不小,
  可她不甘心,表姐又不是小孩子了,身边还有两个大丫鬟,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吧。
  “依我看她是故意躲开咱们,自己去私会沈世子了,你也不想想,她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让咱们带她来这里啊,还有,沈世子也没回来。”
  邰长龄心里打个突儿,眼前浮现出那女子的容貌,明眸皓齿,光彩照人,更难得的,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别说自家妹子比不上,就是整个榆林城的闺秀们都比不上。
  难道她是 ...... 嘉莹县主?
  邰长龄的心就跳漏了几分。
  如果真是嘉莹县主,那就有趣了。
  嘉莹县主千里迢迢私会沈砚!
  难怪都说皇家是世上最龌龊的地方。
  高宗的长公主曾经在府里养了十几个面首,宪宗皇帝据说和自己守寡的弟媳有一腿。
  嘉莹县主爬沈砚的床,当然不是为了给沈砚做妾,哈哈,男欢女爱,露水鸳鸯而已。
  邰长龄自觉发现了骁勇侯府和瑞王府的双重丑闻,心里不免得意。
  他对妹子正色道:“这件事你知我知,不许声张,若是表姐回来了,你什么都不要问,听到没有?”
  听哥哥这样说,邰妙龄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她酸得胃都疼了,也不知这个表姐是什么来头,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果真是去勾搭沈世子,上赶着给人当小娘的妖精,就应该被抓住了骑木驴。
  可怜的沈世子,被个妖精糟蹋了。
  哥哥说得对,她不能声张,若是被人知道了,表姐被抓了骑木驴,沈世子的名声也毁了。
  沈世子生得那么俊,他不会做错事的,都是表姐这个坏女人勾引他,往他身上泼脏水,居心叵测。
  沈世子多好看的人啊,好看的人是不会有错的,错的都是丑八怪坏女人。
  邰妙龄回到帐篷里,撕烂了几条帕子,碎了一地的少女心。
  ......
  山洞外面,四名随从恭恭敬敬地候在外面。
  秋夜的星空,高远而又空明,四周静寂,偶尔传来几声秋虫的呢喃。
  一条修长的人影从山洞里走出来,他的手中有一点光亮,淡淡光华,将他的脸庞映得如玉石般清冷。
  看到外面的随从,沈砚将手里的莹光纳入腰间的荷包里,那是一颗夜明珠。
  如果稍微细心的人就会发现,这只荷包已经陈旧,和他周身的光鲜很不协调。
  他的手指轻抚着荷包上青竹纹路,嘴边漾起一抹苦涩。
  小雅,太晚了对不对?听说你定亲了,就把这做为礼物送给你吧。
  我知道你不稀罕,可是我还是要这样做,因为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为你去做的了。
  她是如何害你的,我会让她一一品尝。
  “世子,里面的人如何处置?”随从问道。
  沈砚伸出手来,有随从递过一条雪白的丝帕,他用丝帕在脸上使劲抹了几下,随手将染着口脂的丝帕扔到地上。
  他生平第一次发现,被女人亲在脸上也会是这么恶心的感觉。
  “谁带她来的,就把她扔到谁的床上。”
  说完,他就走了,有随从牵马过来,沈砚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向着山路的另一端飞驰而去,好像多留在此处一刻,都会令他反胃。
  余下的随从走进山洞,他们把灯笼照在躺在青石台上依然熟睡的女子身上。
  惊讶地发现女子衣裳整齐,没有半丝动过的痕迹。
  几人面面相觑,送上门来的女人,又这么漂亮,世子爷和她在山洞里待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动她?
  那世子爷在里面干嘛了?
  几人没有迟疑,默不做声地把赵蓝娉从青石台上抬下来,手脚麻利地装进麻袋里。
  走出山洞,夜空中残月当空,几个人趁着月色,带着麻袋悄然而去。


第五六二章 调笑令
  表姐夜未归!
  邰妙龄也没有睡好。 她毕竟是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她可以告诉别人,沈世子比王三公子更好看,可也就只限于这样说说,私奔啊爬床啦,那些仆妇们私底下嚼舌根子的脏事,她还是第次遇到。
  她睡不着,坐起来问自己的丫鬟大单:“你说沈世子没把人给送回来,是不是就要她了?”
  大单也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位突然冒也来的表小姐也太出格了,明知道自家小姐喜欢沈世子,她个来历不明的,竟然还去勾引沈世子,真是太没良心太不厚道太不要脸了。
  于是大单就把表小姐臭骂通,她不认为这是不敬,她可没把表小姐当成主子,所以骂了也白骂。
  见大单也骂表姐,邰妙龄心情好多了,这世上还是懂事的人多些,她重又倒下睡了。
  天刚蒙蒙亮,另个帐篷里的邰长龄就醒了。
  他觉得鼻子很痒,他是被痒醒的。
  他摸摸鼻子,还是很痒,他只好睁开眼睛。
  他身边躺着个女子,他的鼻子之所以这么痒,是因为女子的绺头落在他的鼻子上。
  哪来的女子?
  爬床丫鬟?
  晚宴上唱曲助兴的女|妓?
  昨晚的篝火晚宴,因为妹妹找他,说“表姐”不见了,所以他也没什么心情喝酒,忧心忡忡的,会儿兴奋,计算着瑞王府和骁勇侯府会给多少价码的封口费;会儿又担心,这两家都不是积德行善的,恼羞成怒封口不成反灭口呢?
  所以睡得也不踏实,可这会儿却是睡意正浓的时候,他看了枕边女子眼,迷迷糊糊地感觉长得还不错,沈世子真是个仗意的,自己有的睡,也不忘款待宾客,不知是哪个堂子的,若是个没kai苞的清倌人就好了。
  他很想仔细看看这女子白不白,嫩不嫩,可是眼皮似有千斤重......于是他掏出自己那还蜷着的团儿,就往女子身上蹭......
  女子只穿着小衣,所蹭之处滑腻娇嫩,邰长龄闭着眼,又蹭......
  “啊——”声尖叫差点震破他的耳膜。
  真是个没kai苞的雏儿?
  蹭上几下就疼了?
  邰长龄的脑子里刚刚晃过这么个念头,就听到那女子尖声喊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放肆!”
  这嗓子把邰长龄吓了跳,他下子就清醒过来,猛的睁开眼睛!
  他正对上女子由于羞愤已经变形的脸。
  不过,他还是认出来了,这女子不就是表姐吗?不对,她是嘉莹县主!
  邰长龄只觉得如五雷轰顶般,他定是做梦,不,定是睁眼的方式不对。
  闭上眼,重新再次睁开——嘉莹县主。
  睁眼的方式还是不对,再睁次......
  娘亲啊,怎么还是嘉莹县主!
  这是做的哪门子的妖啊!
  对,妖,他定是被山里的妖精缠上了,定是!
  听说关外有个叫黄皮子坟的地方,常有人在那里遇到妖精,幻化成美女模样。
  妖啊,好吓人!
  邰长龄嗖的下缩进被子,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像个茧。
  可是女子的尖叫声已经惊动了外面的人......除了和他睡在同个帐篷里的小厮以外。
  他的两个小厮睡得像死猪样,直到在外面巡逻的侍卫冲进来,踩到他们脸上,他们这才醒过盹来,这觉睡得可真香。
  这是沈砚举办的秋狩,帐篷也都是沈府的人搭建的,外面巡逻的当然也都是沈家的人。
  他们冲进来时,就看到个只穿着鲜红小衣的女子,披头散地正在撕扯着被子,那被子蜷缩成个大鼓包,抖得像筛糠似的,可是无论那女子如何撕扯,被子里的人也是紧裹着被子不肯松手。
  侍卫们乐了,还是头回看到这么急色的女妓,瞧瞧,把个邰公子给吓得。
  “姑娘,你悠着点儿,真若是伤着邰公子,就算咱们世子爷怜香惜玉不追究,回去以后,妈妈也饶不了你。”名侍卫好心地劝说。
  这位侍卫的话如同盆凉水,让赵蓝娉近似疯狂的情绪顿时冷却下来。
  她不傻,非但不傻,她还比普通女子更聪明更世故。
  刚才她是梦中惊醒才会失了分寸,现在情绪略平静,她虽然依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也明白自己是出事了。
  她面色凛冽,对紧盯着她身子不挪眼的侍卫和小厮们道:“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侍卫们还没说话,邰家的两个小厮已经不干了:“你打我家公子,还敢让我们滚出去,你是哪个堂子的,看你是皮子痒了。”
  听到自己小厮的声音,蜷在被子里的邰长龄彻底清醒过来,小厮们都在,刚才还有别人说话,这么多人都在,如果真是来吸他精血的妖怪早就跑了,怎会还在这里威风面地让人滚出去。
  对了,她说“放肆“,啧啧,这口气,别说榆林城的女妓没有这个胆子,就是西安府里也没有。
  不对,就是大家闺秀们也没有这个气度。
  天啊,她真的是嘉莹县主!
  嘉莹县主的胃口还真是不小,爬完沈世子又来爬他。
  若真是来爬他的,又喊又叫又抓又挠的这是干什么?特殊趣味?
  邰长龄这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无论嘉莹县主是来爬他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出现在他的床上,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二、三!
  他猛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对那女子吼道:“小netg妇,还不快到被子里来,冻病了还怎么服侍爷。”
  说着,不由分说,抱了赵蓝娉的腰就往被子里拖。
  先前说话的那个侍卫忙道:“哎哟,那就不打扰邰公子的雅兴了,您继续玩,继续玩,动静再大咱们也不进来了。”
  侍卫们说完就呼啦啦地都走了,两个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家公子做这事儿时好像没有让人围观的爱好,于是他们也和侍卫们起退出去了。
  帐篷里又恢复了平静。


第五六三章 相思令
  ♂!
  “你想做什么?”确定帐篷里没有其他人了,赵蓝娉这才开口。
  她把锦被从邰长龄身上抢过来,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这才坐起身来。
  邰长龄任由她把锦被全都抢过去,他笑着也坐起身来。
  赵蓝娉这才认出他来,这是邰家的人。
  在黄三把邰克俭引见到她面前时,她连个正眼也没给他们,直到听说邰克俭是沈砚手下的一名镇抚时,她这才点点头。
  却没想到,此时此刻和她大被同眠的竟是邰克俭的儿子。
  “你把我弄到这里,是何居心?”赵蓝娉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昨天的事情也渐渐浮现在脑海里。
  她看不过那些闺秀们发花痴般肖想沈砚,就去了沈砚打猎的地方。
  小翠和小绿不是普通丫鬟,她们是瑞王府从小养大的死士,她们接受过很多训练,到了这种荒郊野岭,她们的本事堪比军中斥侯。
  她们很快找到沈砚所在的地方,她抄了最近的路,出现在沈砚面前。
  她从沈砚眼中看到了惊艳,却又深深地伤感。
  沈砚不认识她。
  他不记得她了。
  她原本只想问问他,为何会拒绝和她的亲事。
  可是沈砚对她的陌生刺痛了她,她忽然想要得更多,更多。
  冯雅欣和赵明华得到的她也要,而且要超过她们。
  她哪点比不上冯雅欣,哪点比不上赵明华,为什么沈砚要给她们名份,却把她当成脚底泥?
  她不甘心。
  她默默对自己说:“如果不出这口气,我是没有心思谈婚论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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