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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这是什么理论啊?
  说来说去,还是要盯着人家的儿女不放。
  赵明华觉得真心对不起惜惜姐,惜惜姐对她这么好,她还要帮着自家夫君抢人家孩子。
  “好像认了干亲就不能做亲家了,豫哥儿是你的干儿子,你忘了啊?”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规矩,还是提醒他吧。
  “是吗?”沈砚愣了愣,又高兴起来,“还没有行大礼啊,豫哥儿那时还小,要满了周岁才行,后来我就来了榆林卫,直没回去。”
  赵明华也想起来了,虽然沈砚直以干爹自居,但是两家人的确没有过认亲仪式。
  “那这事就不提了?总要向惜惜姐说声吧?”她很认真地问道。
  “要说声,还要再备上份厚礼,你不知道罗氏的嘴有多厉害,秦玉章又护着她,我可不想被她认为我出尔反而。对了,送礼的事交给你,你在礼品中加几件女子的东西,这样来他们就明白了。”
  唉,为了人家闺女,他们这也是够拼了。
  “秦大人若是知道咱们打他家闺女的主意,定不依不饶。”赵明华担心起来。
  “不怕,我就向他保证,保证不打元姐儿主意就是了,反正咱们要娶的也不是元姐儿。”
  话虽如此,赵明华还是觉得很对不起惜惜姐。
  惜惜姐对她这么好,她却帮着沈砚算计人家女儿。
  不对,不仅是女儿,沈砚又说了:“如果你先生个女儿,那就让豫哥儿给咱们当女婿吧,等到生了儿子,再娶秦家的二丫头。”
  好家伙,人家的儿子女儿你全都要了。
  赵明华连忙纠正:“那可使不得,没有这样做的,你以为是词话本子啊,那可不能信,我听刘嬷嬷说过,只有没钱娶媳妇的人家,才会用女儿去换亲。咱们若是让儿女都和秦家结亲,外人也会这样说吧。”
  沈砚挠头:“还有这规矩,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赵明华哼了声:“你是世子爷,你怎会知道这些。”
  沈砚想想也是,拉了赵明华的手,使劲亲了亲,笑道:“你看这样多好,我娶了你,你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也知道,以后我就省心了。”
  赵明华都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沈砚这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真是要不得。
  不过她倒是不嫌弃,而且还越来越觉得和他投脾气。
  这是个好的开始吧,真有趣,成亲快两年了,他们才刚刚开始。


第六一二章 清平调
  含翠轩里,罗锦言把信笺重又装到信封里。
  赵明华在信上说,她和沈砚去了榆林卫,沈砚向兵部请假,要陪着她四处走走,她怎么劝,他都不听,还说他累了好久了,也要散散心了。
  还说翠羽和朱翎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沈砚得知她们是她的人时,脸都黑了。
  赵明华没有写过程,但是罗锦言能猜出来,以沈砚那霸道骄横的性子,肯放下身段来,这里面肯定生了很多事。
  沈砚要带赵明华出去玩儿,是想赔她个新婚燕尔吧。
  罗锦言想着这对,便心情大好,这两人长得都漂亮,赏心悦目,赵明华年纪虽小,但胆识和心智都不差,又是庆王府悉心教导出的嫡女,假以时日,她定能成为沈砚的贤内助,
  沈砚若能与她两情相悦,必然不会像前世那样,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还和赵蓝娉搅在起。
  她把赵明华的信放在乳燕投林的红木匣子里,豫哥儿从外面跑起来:“娘,娘,外公。”
  立春跟着他进来,笑着禀道:“老爷来了。”
  罗锦言大喜,父亲怎么突然来了,她抱起豫哥儿问道:“你看到外公了吗?”
  豫哥儿摇头:“没。”
  立春笑道:“豫哥儿聪明着呢,刚才外院的小厮来报信,他只听了句亲家老爷,就跑来向大奶奶报信了。”
  罗锦言宠溺地亲亲儿子光滑的脸蛋,问道:“豫哥儿想外公了吗?”
  豫哥儿使劲点头:“想了。”
  其实几天前才带他回过杨树胡同,但是他只顾着和两个舅舅玩儿,并没有到前院找外公。
  元姐儿又睡觉了,罗锦言只好让乳娘抱着她,带着豫哥儿到翠薇阁见外公。
  自从那年和秦烨撕破脸之后,罗绍便很看不上秦烨,每每来秦家,除非秦烨让人来请,否则罗绍就不见他。
  这次又是从角门进来,直接来了明远堂,没打算和亲家见面。
  豫哥儿还没进门就大喊着:“外公,外公!”
  罗绍迎出来抱住豫哥儿,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亲,又看到元姐儿在乳娘怀里睡得正香,便不悦地沉下脸来,对罗锦言道:“元姐儿睡着,你怎么就把她抱出来了?”
  罗锦言笑道:“这不是怕她醒了以后,知道您来过又没见到,该不高兴了吗?”
  这样说,罗绍就微笑起来,伸着脖子看了元姐儿好几眼,对罗锦言道:“元姐儿越来越随你。”
  罗锦言失笑,元姐儿的长像更随秦珏,可是在父亲眼里,外孙和外孙女长得都像自己的女儿,看着都是那么顺眼。
  豫哥儿在罗绍怀里挣扎着要下地,他现在越来越不愿意被人抱着,喜欢自己走路,更喜欢爬高爬低。
  罗锦言陪着罗绍进了屋,这才问道:“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说声,我带着孩子们回去。”
  罗绍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是想他们了,过来看看。”
  常贵媳妇忙对罗锦言道:“老爷给您和豫哥儿、元姐儿带来十几张好皮子。”
  “爹,我的大毛衣裳有好几件,孩子们又小,今年的衣裳明年就不能穿了,您有好东西,也不要都拿过来,给太太和弟弟妹妹们留着用吧。”
  罗绍板起脸来,道:“那怎么样?你是嫁出来的姑娘,爹能给你的也只有星半点的东西了,你母亲和弟弟妹妹都在爹爹身边,怎能短了他们的?给你就收着,衣裳做多了,大的穿不了,就给小的。”
  这是让她给两个孩子再添弟弟妹妹的意思了。
  罗锦言脸上红,孩子们马上就两周岁了,她是很想再生,无奈秦珏不配合。
  她干笑几声,把这个话题揭过去,又问起家里的事,罗绍道:“明年的春闱,我任主考。”
  “真的?”罗绍身为国子监祭酒,罗锦言也猜想过父亲有可能会做主考,但是旦成了事实,她还是很高兴。
  她随即就明白了,笑道:“这还早了些,您也不用这么早就躲起来。”
  罗绍叹了口气:“唉,上面的旨意还没有下,听到风声就开始往家里递帖子了,你和玉章说声,在明远堂给我收拾间屋子,过了年我就住过来。”
  这是为了避嫌要躲开了。
  “不是我不留您,是您住我这里也不适合,明年三叔要参加春闱,别的房头可能也有两个,我陪嫁的处宅子倒是没人知道,可是离衙门太远了,您不如搬到荷花池住些日子。”
  自从上次将春闱和秋闱的时间做了变动,现在罗绍所说的春闱便是三年次的会试。
  罗绍身为主考,自是成为众矢之的。
  提起荷花池,罗绍个头有两个大,他那个老岳父,前些日子从潭柘寺溜回来,说是编书编得没意思了,要回来玩几天。他问过才知道,原来是缠着秦珏借刻版师傅,印词话本子。
  秦珏不同意,张谨就来威逼罗绍,让罗绍再去威逼秦珏。
  但罗绍硬撑着没管这事,张谨气得不成,可他又惹不起秦珏,为此前几天竟然提出要给豫哥儿启蒙。
  秦烨得知后很高兴,口答应下来,秦珏知道后,又把这件事回绝了,并且告诉秦烨,豫哥儿会由外祖父亲自启蒙,就不劳烦曾外祖父他老人家了。
  秦烨为此郁闷不已,他的嫡长孙,就连启蒙也没他什么事。
  那天罗绍和外孙子玩到很晚,秦珏回来,陪着他喝了几杯,到了快宵禁时才送他回到杨树胡同。
  秦珏回来后,对罗锦言道:“岳父膝下三个孩子,二表哥家个,我们有两个,加在起六个孩子,若是都请岳父启蒙,可以办个学堂了。”
  罗锦言笑道:“爹的意思是,想让我给孩子们再添个弟弟或妹妹。”
  秦珏哼了声:“岳父倒是想通了。”
  罗锦言满脸期待:“那什么时候......”
  秦珏继续冷哼:“我还没想通。”
  罗锦言:“......”
  秦珏果然没有想通,直到豫哥儿和元姐儿过完两岁生日,他还是没有松口。


第六一三章 梅花弄
  豫哥儿和元姐儿的生日过去个月,就是罗锦言的生日。
  秦珏问她:“十九岁大寿,你想怎么过?”
  罗锦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笑问道:“你还不如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呢?”
  “我早就把礼物准备好了,你想要别的,要等到明年。”秦珏说着拿起本书,做出副我要读书,你别打扰我的样子。
  罗锦言撇嘴,你想找借口也找个别的,除非是小黄书,否则你会这么用功?
  她哼了声,兴趣索然。
  她觉得以前的秦珏是不会这样对她的,但凡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
  刚刚圆房时,他不让她有孕,是因为她年龄还小,可现在她马上十九岁了,两个孩子也已经两岁,养了两年,身体早已恢复过来,可他却还是在这件事情上执拗。
  罗锦言郁闷着,回到自己的书房。
  有了孩子之后,她很少再来书房,并非没有时间,而是因为她的书房在秦珏的隔壁,孩子们会打扰到他。
  她坐到古琴前,掸掸上面的灰尘,尝试着调音,过不多时,阵流畅的音律从她的指尖流淌出来。
  “梅花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梅花二弄......”
  随着琴声,她小声哼唱,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几乎没有人听到过她在唱歌,就连这样的低吟浅唱也没有。
  琴声古朴,清如溅玉,颤若龙吟,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歌声,传到隔壁秦珏的耳中,他静静的听着,忽然明白罗锦言既会古筝和琵琶,却为何只陪嫁张古琴了。
  她必是喜爱古琴的,诸般乐器之中,也唯有古琴之音恍如隔世。
  惜惜美而慧,却唯独而再、再而三,告诉他说她在梦中便是河间的那个女子。
  也许那便是她的前世吧。
  秦珏不在意,也不去问。
  幼时常到广济寺玩耍,经文听得多了,反倒比念经的人更能领悟个中玄妙,前世今生的事,他看得很淡,却想处透彻。
  惜惜的琴声,清澄中透出冷意,但却并不肃杀,反而如冷香,不动声色地勾魂摄魄。
  秦珏莞尔,他的小姑娘是不满了,可是有些事要不要告诉她呢?
  说出来她定会理解,可是却平白多出份担忧。
  琴声不绝,如有魔音,弄弄清风,二弄弄飞雪,三弄弄光影,这分明是在捉弄他。
  秦珏无可奈何,只好撩了金菊吐蕊的帘子,走了进去。
  “惜惜,上次的那只手......”他干咳两声,感觉在这样高雅的气氛中,他能说出这样的开场白,也着实赞叹。
  琴声戛然而止,罗锦言抬起头来:“我不认为那只手和我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秦珏被她噎了句,忽然想起他错了,成亲这么久,怎么还会犯这种幼稚的错误?
  他和惜惜之间闹别扭,每次都是在床上解决的,他选在书房里说这事,显然是错了,大错特错。
  “乖,我虽然提前把礼物准备好了,但是多送份,你也不会嫌多吧。”
  说完没等罗锦言拒绝,抱起她来,去了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里有张小床。
  那张床,个人午睡绰绰有余,两个人躺在上面,就只能叠罗汉了。
  叠起来说话更方便。
  “惜惜,那只手的主人没有拍到,这件事只好耽置下来,但是春天时,有个叫巩无极的私盐贩子,聚众五千人,在四川起事。”
  罗锦言心中凛,她知道这件事,这也是杨善宗最大的功绩。
  同德三十年,朝廷取消十三省布政司,杨善宗却继续留任四川,任四川巡抚。
  这并非是赵极的失误之举,蜀地多铁矿,杨善宗在蜀地经营多年,以赵极的话说,此人贪且独,却如野狗,咬住便不松口,可用。
  事实如此,多年来,蜀地铁矿除了供朝廷打制兵器所用之外,其他人谁也没能插进手去,被杨善宗看得紧紧的,将铁矿分为二,大头给朝廷,小头他贪了,而他也被赵极吃得死死的。
  巩无极的这场暴动只是小打小闹,据说缘起是私盐红利分赃不允,后来有官府中人参与其中,最终逼得巩无极揭竿而起。
  杨善宗联同四川都司,只用了十天,便平定暴乱,之后,杨善宗没有居功,把功劳都给了四川都司,四川都司指挥使高培,是韩前楚的得意门生,因为这件事,上书万言对杨善宗称赞有加。
  那时罗锦言还没有进宫,对于这件事的细节并不知晓,这还是后来赵极迷恋采补,让她帮着批阅奏章时,她暗中打听出来的。
  现在这个时候,杨善宗和高培已经平定暴乱,正向朝廷请功。
  秦珏继续说道:“四川都司仅用十天便平息此事,虽然上书请功,可是无论是皇上,还是我们这些朝臣,都认为巩无极之流只是乌合之众,四川都司胜之不武。”
  “可是我却听说了件事,巩无极的妻子姓卫,是陇西人氏。”
  罗锦言大吃惊!
  那只断手的主人,武功便似出自陇西卫家,卫家因牵连宁王之乱,而被满门抄斩。
  这个卫家只是小人物,却在满门抄斩之后,不但有个躲在军中任斥侯的子弟,还和巩无极扯上关系。
  远嫁之女幸免于难,这是情理之中,但是这几件事连在起,就太过巧合了。
  罗锦言两世为人,对每件巧合之事都持有保留态度。
  只有极少的是真巧合,更多的则出自人为。
  “你在查这件事?”罗锦言问道。
  秦珏微笑:“二十天前,云南麓川宣抚使刀海拥众谋反,这件事还没有传到京城,所以你还不知道。”
  刀海之乱?
  罗锦言前世是知道的,直到罗皇后进宫时,这场仗还没有打完,刀海要与大周割疆而治,与大周军连年作战,双方损伤惨重。同德三十年月初五,原贵州总兵王月久,封定西大将军,率兵十万,斩杀刀海,俘其妻子及从属九十余人。
  捷报传来那天,恰是赵思的洗三礼。
  赵极大喜过望,封王月久为定西伯,世袭罔替,其妻淑秀县主赵明华为泽惠郡主,享亲王俸。


第六一四章 秋波媚
  罗锦言忽然现件前世时不曾留意的事,刀海之乱和四川巩无极之乱,相隔时间竟是如此之近。
  前世这个时候,她没有进宫,没有觉也是正常的。
  但是其他人定会现吧,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把这两件事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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