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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是两者之间确实没有关联,还是巩无极暴乱,平息太快,没有引起重视?
  罗锦言觉得很有可能是后者。
  杨善宗把功劳都给了高培,却让人感觉高培是在夸大其词,把私盐贩子的小打小闹说成暴乱。
  而刀海之乱,从开始便是声势浩大,将当地卫所打得落花流水,云南都司派军增援,依旧损兵折将,这才瞒不下去,上报朝廷。
  因此,这大小两场暴乱,虽然间隔很近,却没有人将两者联系起来。
  罗锦言诧异地看着用手肘支撑着,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的秦珏,问道:“这两件事有联系?”
  秦珏叹了口气:“刀家是滇地大族,几代土司,刀海的父亲被朝廷招安,做了宣慰使,到了刀海也不过两代而已。但刀海对汉人文化便是热衷,他身边的幕僚都是汉人,其中不乏精通兵法之人,其中有个还是和尚。”
  罗锦言的脑袋嗡的声,和尚?
  “什么样的和尚?”她急急地问道。
  “那和尚的法号很怪,名叫观棋,就是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那个观棋。据说他只有二十几岁,但刀海对他非常尊敬,每每见到他,都要向他施礼,没人知道观棋来历,更不知他是在哪个寺院出家的,三年前他才在刀海身边出现。”
  听说此人只有二十几岁,罗锦言心中渐安,栖霞山的那位,已是三四十岁的人了。
  “观棋和巩无极也有关系?”罗锦言问道。
  “嗯,有没有关系无从可考,但是观棋去年曾经到过四川,他走后三个月,巩无极就反了。”
  罗锦言默然,她努力回忆前世时听到的那些事情,却没有观棋这个人。
  观棋的名字很特别,不像是出家人的名字,她如果听说过,定不会忘记。
  “刀海反了,朝廷还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罗锦言起疑,前世时刀海造反的事,开始时也被瞒着,直到云南都司连战连败,实在瞒不住了,这才上奏朝廷。
  秦珏笑道:“家里的产业都在我爹手里,我虽然有点私房银子,可是这几年只出不进,总不能以后儿女们花钱,也要让你贴补吧,就从四川和云南弄了几匹马,因此,那边我留了人手。”
  秦珏说到这里,干咳两声,副我没赚多少钱的表情。
  罗锦言瞪大了眼睛,也是副你赚了钱不给我的表情。
  秦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笑道:“我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罗锦言却把眉头拧了起来:“这和不生孩子有关系吗?”
  秦珏默然刻,才道:“刚开始时,我怀疑那人是赵宥派来的,我反倒并不担心,但是现在巩无极和刀海的事上,却不像是和赵宥有关系的,若我是赵宥,宁可挟制北方的兵力,也不会怂恿巩无极和刀海作乱,巩无极本就是江湖人士,刀海虽是宣抚使,可刀家几代都是土司,在那些村寨眼中,他就是当地的土皇帝,赵宥以龙子凤孙自居,又怎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断手的那个人和卫家有关,卫家和巩无极也有关系,巩无极和刀海之间有个观棋,再远点,卫家是宁王的侍卫,宁王是被我杀的,因此,我总觉得这些事都和我有关系。”
  “断手的斥侯出现时,我和孩子们也在,因此你担心会有人伤害到我们,不想再让我生孩子?”罗锦言双妙目中似有千言万语,她和孩子们什么时候给他扯过后腿?
  秦珏的眼角微红,没有回答她的话,双目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罗锦言的心登时就软得塌糊涂,刚才那点点责怪也无影无踪。她双臂环住秦珏的脖子,凑上双唇,轻吻着他微蹙的眉心,明亮的眼眸,绷紧的嘴角,似是要吻去他所有的担忧,所有的无奈。
  秦珏用手托起她的后心,让她与自己更加贴近,她是不生气了吧,她是懂他了。
  他心里松,热切地回应着她,两人吻在起,缠缠绵绵,没过会儿便双双沉浸在情|欲之中。
  那张又窄又小的木板床摇摇欲坠,出难听的嘎吱声,秦珏和罗锦言圆房三四年了,还是第次在这种环境里亲热,无论是窄小的木板床,还是那惹人遐思的嘎吱声,非但没有影响情绪,反而多了几分刺激。
  且,罗锦言存了心思,在秦珏身下更加温驯,更加婉转,秦珏被她撩得不能自已,关键时刻,他凭着最后分清明,想要抽身而出,却被罗锦言的双腿缠得紧紧的,而这张床又太小,如果他用力挣脱,两个人都要掉到地上,于是他微迟疑,精关松,便没有忍住......
  之后,他郁闷地头扑到罗锦言身上,坏丫头,我吃了你算了。
  可就在这时,咯嚓声,小木为塌了。
  就在两人落地的刹那,秦珏抱着罗锦言滚到地上,罗锦言原是在他身下,落到地上时,却是攀附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摔到。
  秦珏自幼练武,他摔的有巧劲,也没有受伤,可是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廊下等着服侍的立春和雨水。
  自从大爷抱了大奶奶进了书房,她们两个便让灶上备了热水,然后就如哼哈二将样守在门外,豫哥儿来了也没让进去。
  此时,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不知要不要开口问问,就见豫哥儿和元姐儿手拉手走过来,后面跟着堆丫鬟婆子。
  豫哥儿指着立春和雨水,本正经地对元姐儿说:“她们,不让进。”
  刚才他要去找爹和娘,是立春和雨水不许他进去的。
  元姐儿很认真地听哥哥说完,然后转身对跟在后面的乳娘和丫鬟们说道:“你们去开门。”


第六一五章 娇娃儿
  乳母和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但是元姐儿的话却是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家长房日字辈的嫡长女惜字如金,别说是长房,就是整个九芝胡同也没有不知道的。
  因为秦大奶奶以前曾是哑巴,所以初时也有人私底下说元姐儿是天聋地哑,但是碍于秦珏夫妻,大家也只是私下里说说而已。
  但是元姐儿是说过话的,她每次说话,都成了新鲜事,虽然说话的次数少之又少,十根手指也能数过来,但毕竟是会说话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尤其是有次还是过年的时候,孩子们都是收到堆金馃子银馃子,这些都由乳娘或身边的丫鬟们先收着,回去后再上帐。
  秦珈来时,他被秦瑜的夫君卜寰叫住说了几句话,因此是最后次进来的。
  秦珈当时还没有成亲,按照规矩不用给晚辈们压岁钱,可是小孩子们不知道,两人由乳娘带着乖巧地给秦珈拜年,然后眨着大眼睛齐齐盯着秦珈的手。
  秦珈不明所以,他笑咪咪地抱完豫哥儿又要抱元姐儿,元姐儿扭着身子不让抱,还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道:“你没打赏。”
  那意思就是说,你没赏压岁钱,我也不让你抱。
  众人先是怔,随即哈哈大笑。秦珈大窘,连忙摘了对平安扣,分别给了豫哥儿和元姐儿,罗锦言连忙推辞,可秦珈红着脸,死活也不肯收回去,罗锦言只好收了,之后让清泉给秦珈送去方端砚。
  这件事被传出去,族里够身份的女眷来明远堂时,都会去逗元姐儿说话,无奈元姐儿继续闭嘴,死活不开口。
  不过,从那以后,关于元姐儿是哑巴的传闻便不攻自破,换做了秦珏的女儿和他样从小就不是吃亏的。
  罗锦言初听这话时很不悦,后来想,元姐儿是秦家嫡长女,以后嫁人也是要做宗妇的,有这种传言未尝是坏事,因此也就付之笑。
  现在元姐儿再次开口,是让她和豫哥儿的丫鬟婆子们去开门。
  为什么去开门?因为守门的两个人不让她和哥哥进去。
  立春和雨水也明白了,原来刚才没让豫哥儿进屋,豫哥儿是去叫帮手了。
  两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立刻想到,坚决不能让他们进去。
  两人忙对元姐儿的乳娘道:“嬷嬷,大爷和大奶奶在屋里谈正事呢,您看不如让豫哥儿和元姐儿等会儿再过来?”
  立春说的时候,给乳娘丢了个眼色,乳娘在明远堂里也有两年了,很多事心里都有数,见状便猜到这屋子是进不得,忙笑着对元姐儿道:“姐儿啊,咱们去骑木马好不好。”
  元姐儿嘟着嘴,鼓着腮,显然不高兴了。
  豫哥儿牵了妹妹的手,对那乳娘道:“你不,听话。”
  然后两个小儿手牵手,大模大样走到门口,看样子是要硬闯。
  立春正不知如何是好,门从里面打开了,秦珏和罗锦言前后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罗锦言吃了惊,双儿女满脸委屈,身后还跟着群人。
  “哇——”
  “哇——”
  随着两声哭声,两个小人儿左右隔着裙子抱住她的腿。
  乳娘们吓了跳,立春和雨水也吓了跳。
  这叫什么事儿,她们合起伙来把两位小主子给欺负了,瞧这委屈劲儿。
  罗锦言尚未开口,秦珏的脸已经阴沉下来,众人齐齐跪下。
  罗锦言忙问孩子们:“哭什么,怎么了?”
  豫哥儿抽泣着,指着立春道:“她不让进。”
  元姐儿则指着那跪着的群人,字字血声声泪地控诉:“她们不听话!”
  女儿又说话了。
  秦珏和罗锦言又惊又喜,随即也就猜到是什么事了,不过元姐儿让丫鬟婆子们硬闯的事,他们到了晚上才知道。
  他们的女儿,果真是不吃亏的。
  此时两人默默相对,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叫什么事,爹娘在屋里亲热,儿女们给急成这样。
  不过还有更让他们尴尬的,几个粗壮婆子到书房里修那张小床时,豫哥儿也跟着进去了,他看到那张被压塌的小床,吓讶地捂住了嘴,然后煞有介事地大声喊道:“不是我,弄坏的。”
  为此,罗锦言有三个月没再走进秦珏的书房。
  那天晚上,秦珏破罐破摔,又毫无保留地要了罗锦言回。
  反正都是样,也不差这次两次了。
  说来也怪,尽情放纵之后,那缠绕在他心中的疑虑反而清晰起来。
  他在书房里写折子写到很晚,原本是不想告诉罗锦言的,但回来后,见罗锦言困得东倒西歪,却还在等着他,心里不由得愧疚起来,如果直瞒着她,等到旨意下来,终于还是瞒不住,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告诉她。
  次日早,他临去衙门之前,叫醒了罗锦言。
  “惜惜,有件事我想让你知道。”
  “怎么了?”罗锦言睡眼惺松。
  “我写了折子,今天便递上去,我想到云南代天巡视。那边的事,也能了解得更清楚。“
  云南既然出事,朝廷势必会派人前往,秦珏身为都察院左都御史,是有监察之责的,但此时云南之事尚未传到京城,他不能以此为由,只能另外找个借口。
  如果近日内刀海的事被报上来,这个代天巡视的名额便会顺理成章落到他头上,如果云南都司还要继续瞒着,他也同样能去云南公干。
  罗锦言听就急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直觉无论是刀海之乱,还是四川巩无极的事,秦珏最好都不要插手。
  她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但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和这两件事沾上边。
  其实她心知肚明,云南都司对此事已经形成瞒报,秦珏这样走圈,便是有功无过,对他的晋升有百利而无害。
  按理,她是应该赞成的。
  可她就是不想让他去,就好像那里是个泥沼,秦珏旦陷进去,但是万劫不复。
  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像是有千头万绪理不清楚。


第六一六章 西上曲
  秦珏见罗锦言目光迷离,正盘算她是不是还没睡醒,罗锦言却已回过神来,字句地对他说道:“我可能有了,你别走行吗?”
  秦珏是顺毛驴,威胁他,或者硬来,他肯定不答应,只能软磨了。
  秦珏飞快地算算日子,自从那天放纵,至今也不过两天而已,两天你就有了?
  可是不能揭穿。
  “惜惜,你放心,我不是武将,不用冲锋陷阵,定能毫未伤回来见你。”
  “我要你在京城陪着我,我要你陪着......”罗锦言坐起身来,抱着秦珏的腰,不松手,就是不松手。
  秦珏受宠若惊,惜惜与他两情相悦,但却从不会像小孩子似的使性子,这次是怎么了?
  是不是那天告诉她刀海和巩无极的事,让她害怕了?
  惜惜不是胆小的女子,她冷静自信,岂会吓成这样?
  再说,以前马市案和河南水灾,他也是这样去了,她非但不怕,还想跟着起去,怎么现在却怕了?
  就这么会儿,秦珏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却不得其解。
  其实就连罗锦言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何担心至此。
  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时间多想,旦秦珏出了家门,就要递折子了。
  更加让她忐忑的是,前世的这个时候,她还没有进宫,对于这些事也只限于过后知道而已,至于秦珏有无参与其中,她点儿也不知道。
  前世她的眼睛里只有后宫的那点事,疏忽了太多太多。
  “上次斥侯的那件事,我现在依然心有余悸,还有你说的那个叫观棋的和尚,我总觉得那人让我不踏实,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让人查查观棋的底细,然后再考虑递不递折子。”
  罗锦言嘴里说着,两条手臂却没有松开,直紧紧抱着秦珏的腰身。
  且,她还在床上,秦珏坐在床边,她要抱着他的腰,就只能覆下身子,脸蛋不偏不倚贴到秦珏身上某处地方,即使是这种时候,秦珏还是有反应了。
  他强忍着,想把罗锦言推开,可是又舍不得用力,只好咬着牙,任由她抱着他的腰蹭来蹭去。
  这小东西是故意的,她定是故意的。
  这时外面传来豫哥儿的声音:“爹没走,抱。”
  这下更尴尬了,刚才丫鬟们都看到秦珏换了官服,也就是说,是可以让豫哥儿进来的。
  豫哥儿跑进来,果然没人拦着,且,自从那天在书房之后,豫哥儿在明远堂里就是畅通无阻了。
  他人小鬼大,不让他进去,他会叫帮手。
  还会告状。
  更会哭。
  秦珏只好向罗锦言递个眼神,小没良心的,你害苦我了。
  罗锦言终于松开他的腰,却还在嘟哝:“你不要去,你去了我会害怕,豫哥儿和元姐儿也会害怕。”
  说话间,豫哥儿已经跑到他们面前,抱着秦珏的腿脆生生地喊着:“爹爹。”
  秦珏把他抱到床上,他揽着罗锦言的脖子喊娘。
  秦珏趁势站起来,对豫哥儿道:“别吵着你娘,你娘还要再睡会儿。”
  说着,没等那娘俩儿说话,就溜到屏风后面。
  莲舟托了雨水进来说,轿子备好了,其实是催促秦珏,该去衙门了。
  秦珏却又让莲舟等了盏茶的功夫,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却见罗锦言拥着豫哥儿,又睡着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到了朝上,他想了想,终归是没有递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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