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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她让小雪去叫了绿萝问话,没过一会儿,绿萝便过来了,把管三平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对罗锦言说了一遍。
  罗锦言让小雪赏了绿萝一个封红,然后自己便直挺挺躺到炕上,她想睡觉。
  只有霍星,直到管三平走后很久,他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秦珏大张旗鼓地让罗绍和自己全都知道他的念头,然后他就又来了这样一招。
  这就是传说中的苦肉计吧。
  可是只听过自残的、装病的,没听说还有把金榜题名建功立业当做苦肉计的。
  他对金榜高中是十拿九稳的?
  那他前年为何没有下场?
  秦珏难道是想要等到金榜题名后再来提亲?今年的会试取消了,现在还在打仗,谁也不知道明年有没有会试,如果明年没有会试,他要继续等下去?
  但如今烽烟已起,谁也不知明年会如何,他难道真的认为罗家会等着他,一直不给惜惜议亲?
  秦珏是傻呢,还是聪明过头?
  霍星实在是想不出秦珏为何会出此下策,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他和惜惜的亲事不能再拖了。
  翌日,霍星便回了帽沿胡同。
  他刚刚走进帽沿胡同,便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从一户人家走出来,身材适中,面如冠玉,前呼后拥,应是这家的公子。
  胡同口停着一驾骡车,想来就是这个少年的。
  霍星向那驾骡车多看了几眼,不由皱起了眉,骡车前挂着的羊皮琉璃灯上,赫然写着“秦”字。
  “这是秦家的马车?哪个秦家?”他问站在门口的小厮。
  小厮笑道:“那位是秦二爷,就是九芝胡同的秦家。”
  “秦二爷?秦珏的弟弟?太常寺秦少卿的公子?他来这里做什么?”霍星问道。
  小厮连忙陪笑道:“您很少回来,想来没有留意过,秦少卿有套宅子也在帽沿胡同,平时只有一家陪房住在这里,但秦家二爷倒是时常回来。小的问过那家的陪房,说这位是二爷,不是三爷。”
  无论是霍英还是罗绍,都不想让霍星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些年他跟着罗绍读书,但对于朝堂中事也有关注。
  秦家二老爷秦牧,如今是太常寺少卿,四皇子赵熙的师傅,他膝下两子四女都是嫡出,四个女儿都已出嫁,两个儿子是孪生子,比秦珏小几个月,长子秦琅,次子秦瑛。
  秦琅和秦琅长得一模一样,外人很难区分。但秦琅为人低调,而秦瑛却交友广阔,就连学问上也是秦瑛高于秦琅。
  兄弟二人是同一年考中秀才,但在京城的士子圈子里,秦瑛却薄有才名,虽然兄弟二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秦珏的名声大,但秦瑛比起其他的世家子弟还是很出风头的。
  原来刚才这个就是那个名声不显的秦琅。
  霍星没有再去多想,京城里的少年们有几个圈子,勋贵子弟是一个圈子,世家子弟和文官们又是另一个圈子,而霍星一直住在杨树胡同,这两个圈子都没有接触,但听弟弟霍辰说起过,据说秦珏是唯一一个能在两个圈子里走动的人。
  郭老夫人和薛氏见霍星突然回来,都是又惊又喜。
  霍星是家中长孙,当年祖父、父亲和叔叔们被流放到三千里外,他便把自己当成家中的顶梁柱,照顾家中的女眷和弟弟,回到京城后,祖父不想让他沾上京城纨绔的作风,早早地把他送到罗家,他跟在罗绍身边,也只是逢年过节才回帽沿胡同,因此,今天他回来了,郭老夫人和薛氏高兴之余,便也猜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趁着霍英和三个儿子都没有下衙,郭老夫人把霍星叫到身边,问道:“阿星,可是罗家那边有事了?”
  *****
  不好意思,这几天家里有点事,更新滞后了,今天晚上七点会准时啊(未完待续。)


第一五五章 十样花
  “古人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霍星站起身来,抑扬顿挫地对郭老夫人说道。
  郭老夫人怔住,他今天回来是要给祖母讲解《大学》吗?
  一旁的薛氏已是满头黑线。当年举家被逐出京城时,长子八岁,次子六岁。
  霍星从小懂事,做为长子,他比弟弟和深闺中的妹妹们经历了更多的人情冷暖。
  回到松江府华亭老家,村子里的族人们得知霍家获罪,生怕被连坐,恨不能立刻和他们断绝来往,好在太叔公出面,说霍英这些年在外做官,从未断过造福桑梓,那些乡亲们这才没有为难他们,但依然对他们一家避而远之。
  霍星很小的时候,便是白天带着家中几个老仆下地种田,晚上挑灯夜读,他从没像别的孩子那样玩耍,到了后来,他的话越来越少,把什么都藏在心里,就连自己这个当娘的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你想说什么?”郭老夫人终于忍不住问道。
  霍星一脸严肃,沉声道:“祖母,孙儿想先把亲事订下来。”
  原来是想订亲了?
  郭老夫人和薛氏对望一眼,又齐齐看向神情肃穆的霍星,两人都有些质疑刚才听到的,这种事不是应该有羞涩又期待吗?他怎么是这样一副表情?
  “你说想要订亲?”郭老夫人问道,一双依然明亮的眼睛似是能看进霍星心里。
  霍星被祖母的目光看得心中一凛,但还是重复道:“对,孙儿想把亲事先订下来。”
  郭老夫人松了口气,她笑着看向薛氏,道:“你是他的母亲,你怎么看?”
  薛氏的眼底眉梢却看不到喜色,现在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议亲的好时机,儿子素来懂事,却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订亲,他不是孟浪的孩子,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她们。
  “依儿媳来看,南方正在打仗,听说江苏已是强弩之末,若是山东再失守,怕是要兵临城下了,这个时候议亲,想来爹和相公都不会同意吧,就是罗大人怕也不想委屈了惜惜。”薛氏边说边看向郭老夫人,见郭老夫人微微颌首,她也暗暗松了口气。
  “你说得在理,如今万岁西征,宁王又趁机做乱,老爷身居高位,正当是为国分忧之时,若是这个时候订亲,势必会引人非议。况且罗绍疼爱女儿,一定舍不得给惜惜草草操办亲事,议亲之事,我看还是再等等吧。”郭老夫人说完,端起茶盅呷了一口,目光炯炯看向霍星。
  霍星默默低下头去,和他想的一样,这件事还没有告诉祖父,在祖母这里就被挡回去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竟连母亲也反对。
  可他要如何向她们解释呢?
  难道要说惜惜被人觊觎了吗?
  而且那人还特别难缠,能把那些摆不上台面的小心思说得冠冕堂皇。
  “可是孙儿就这样住在罗家,难免瓜田李下,有所不便。”他说道。
  薛氏掩嘴而笑,道:“傻孩子,若是你现在和惜惜议亲,那才是有所不便呢,只要两家开始议亲,你便要从杨树胡同搬回来。”
  郭老夫人也笑了起来,这个孙儿是木讷了些,但为人纯正,这几年被罗绍教育得很好。
  “那不如祖母和母亲接了惜惜过来......恩师是男子,很多事情都不能父代母职。”他想了想,很认真地说道。
  薛氏愣住,继而便笑出声来,对郭老夫人道:“您快看看啊,这傻孩子是担心惜惜不懂呢。”
  郭老夫人也是笑得不成,对霍星道:“订亲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惜惜可不是小门小户的市井女子,你难道还想要让做长辈的明明白白告诉她吗?再说,那可是个冰雪聪明的孩子,这些事情她能看不出来吗?”
  霍星面红耳赤,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帽沿胡同出来的,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两点一线地回到杨树胡同,而是在半路上下了轿子,走进福记茶楼,要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
  这几年他随着罗绍父女东奔西走,对京城并不熟悉,这家茶楼还是罗绍带他来过的。
  他想一个人静一静,理理纷乱的思绪。
  此时还没到下衙的时候,街上看不到当官的坐的轿子,但却有一驾马车停在福记茶楼门口。
  看这马车的规格,应是勋贵之家的。
  有随从放了脚凳,一个穿大红箭袖束马尾的少年跳下马车,他下车后并没有离开,还是站在车前,似是在等人。
  紧接着,马车上又跳下来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色绣团花箭袖,另一个则穿着宝蓝色净面箭袖,三个人差不多高矮,脚上都是黑色小牛皮的靴子,一看就是勋贵子弟出门玩耍回来了。
  霍星对这些飞鹰走马的小子原是不感兴趣的,可这时他的眼睛却像是胶着在三人身上。
  穿大红箭袖的那个浓眉如墨,气宇轩昂,古铜色的脸庞,衬着一身大红衣裳,就像是刚从太阳地里走出来的。
  而穿黑色团花箭袖的那个却和他是完全相反的类型,容貌秀丽得像个女子;
  霍星的目光从他们两人身上移到穿着宝蓝箭袖的那人身上,皮肤面皙如同上釉的精美瓷器,剑眉星目,即使一身武人的装扮,却依然昳丽俊美,身边的两个人一个阳刚一个阴柔,都是难得一见的出众,但却依然没有夺去他的光芒。
  秦玉章,他不是关起门来刻苦读书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这样一副打扮?
  他的目光跟随着三人,一直到他们进了茶楼,这才转而看向楼梯口。
  掌柜的显然已经得了消息,毕恭毕敬迎了上去:“两位世子爷,秦大爷,您三位可是好久没来了。”
  其中美貌如女子的那个少年冷哼一声,道:“你小子这是说的屁话吧,想挨嘴巴了是吧?”
  *****
  都说让我建群,其实我是有群的,只是人太少,我羞于启齿,也没有管理过,现在郑重说一句:爱我,就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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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一碗茶
  沈砚常年不去五城兵马司点卯,最后还闹到赵极那里,骁勇侯只好借口严加管束,把沈砚禁足了,实际上就是给他不去五城兵马司找了借口。
  沈砚也知道这次闹到皇帝面前有些过份了,老老实实在家里呆了几个月,今天刚获自由,就叫上秦珏出城溜马,秦珏想起沈砚禁足之前,因为马匹的事和骆淇动了拳头,便把骆淇也叫上,去了他在通州的那座田庄。
  掌柜不明就里,哪里知道沈砚是被禁足了,只说了句好久没见的话,就惹了沈砚大怒。
  秦珏干咳一声,沈砚这才没好气地对掌柜道:“少拍马屁,快去沏壶大红袍来。”
  掌柜的面露尴尬,道:“这大红袍虽是贡品,可小号前两年倒也能搞到几斤,可今年福建那边出了乱子,别说是大红袍,就是铁观音、永春佛手这些也都是去年和前年的陈货了。”
  沈砚还要再说,秦珏沉声道:“行了,明远堂里还存着些大红袍,你到我那里喝去。”
  沈砚这才嘟哝了几句,由掌柜的引路,跟着骆淇和秦珏走进了包间。
  他们并没有看到霍星,霍星却把他们方才的话全都听到了,他叫过小二,问道:“方才那三位公子是哪家的,经常来吗?”
  小二笑着说道:“大爷可能是初来京城吧,难怪不认识这三位。穿蓝衣裳的是天一阁秦家的大公子,就是那位十四岁考上举人的;和他在一起的两位也都是京城里响当当的人物,穿红衣裳的是建宁侯世子姓骆名淇,去年的秋围他得了第一;那位穿黑衣裳的就是骁勇侯府的世子爷姓沈名砚,说起来名气比前两位都要大些。”
  骆淇和沈砚?
  霍星怔住,秦玉章怎么和他们两人混在一起?
  老建宁侯是四年前过世的,由长子骆晖袭爵,骆晖的长子骆淇封了世子。建宁侯府虽然还有爵位,但并不显赫,老建宁侯一生碌碌无为,新任建宁侯骆晖也同样是个文不成武不就,谁也没有想到,去年秋围的时候,十八岁的骆淇却大放异彩,在同德皇帝面前大出风头,同德皇帝赏了他旗手卫镇抚一职。
  说起来还是建宁侯府的份量不够,否则以同德皇帝对骆淇的夸奖,怎么也能封个佥事。
  而沈砚却和骆淇是截然相反,骁勇侯府是开国勋贵之中唯一一个经久不衰的,沈砚的太姨奶奶是大长公主,他的祖母昭福县主是大长公主的外甥女,同德皇帝的表妹,而他的生母则是英宗皇帝的亲孙女宝常郡主。
  宝常郡主是遗腹女,她的父亲隆亲王十五岁去世,封号也是死后追封的,宝常郡主自幼在宫中长大,同德皇帝虽然对同胞兄弟都不厚道,但这位刚刚束发便去世的隆亲王却没有招惹过他,不但将宝常郡主高调嫁进沈家,还让她得享亲王禄。
  可惜宝常郡主年纪轻轻便死了,骁勇侯是个会做事的,不但没有续弦,还由昭福县主做主,纳了宝常郡主的表妹为妾,主持府里中馈。这让大长公主和昭福县主两位老太太都很满意,就连赵极也对骁勇侯盛赞有加。除非骁勇侯娶个和宝常郡主地位相当的贵女续弦,否则都是打了皇家的脸面,而他纳了与宝常郡主血脉相连的女子为妾,则是最适合不过的。
  但这也养成了沈砚为所欲为的性子,到了后来,就连骁勇侯也管不了他。隔三差五惹事生非,苦主告到骁勇侯面前,骁勇侯直接就把人打发了;若是被御史告到皇帝面前,赵极便是一句“小孩子而已”,便一笑置之。
  因此,久而久之,就连霍星这样不常出门走动的,也知道沈砚的大名,谁家的好孩子会和沈砚混在一起,可秦珏那样子,倒像和沈砚很熟似的。
  霍星心里很不舒服,秦玉章天资聪颖,可也不能和这些人在一起啊,他不是说要金榜题名吗?可现在不但不读书,还要飞鹰走马的,这分明是在蒙骗恩师。
  回到杨树胡同,却见昨天来的那个叫管三平的又来了。
  罗绍布置的功课,霍星比秦珏早一天拿到,他的还没有做好,秦珏却已经做得漂漂亮亮地给罗绍送过来了。
  罗绍粗粗一看,便来了兴趣,用过晚饭连茶都没喝,便回书房去了,不但将文章做了指正,还又布置了一篇功课,又将自己早年的一本书让管三平带给秦珏。
  霍星记得这本书,书上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做了很多笔记,但凡是读书人,谁都想拿来看一看,没想到恩师就这样轻轻松松送给了秦珏。
  可秦珏那个家伙哪里是在读书,恩师的这本书送给他,他怕是看都不看就扔到一旁。
  待到管三平走了,霍星也告辞回到自己的东跨院,他今天耽误了一天时间,他要把那篇制艺做完。
  正在这时,有小厮进来,说是大小姐让丫鬟给他送来参茶。
  “小姐说了,阿星少爷读书辛苦,让您早点休息,熬夜伤神。”
  霍星看着那盅参茶,怔怔出神,惜惜是关心他的,可是这样不好吧,也不知她有没有给恩师送过去。
  他忙叫了自己的小厮去问,没过一会儿,小厮回来:“爷,大小姐是先给罗老爷送过去,又让人给您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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