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智商低?”徐继红不满的看着丁瑶,心中愤愤不平,这个女人真实放肆,她凭什么这样说自己,她又嗯那个比她好多少,若真的那般厉害,又怎么会被人送走都一声不吭的接受。
“我说的话是不是正确你心中自然清楚,”丁瑶连看都不想看徐继红一眼,“我想在想要休息,你最好给我保持安静。”丁瑶冷冷的回应道,她觉得她需要一点时间,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好好的撸一撸,才能想到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马车晃晃悠悠的向着山庄的方向前进,大约走了大半天内的路程,丁瑶和徐继红才看到不远处一座比较简单的院子,这个院子的主人是这个村的村长,这样的家境在整个山庄之中算是头一个,可是再能干也不过帮人家跑跑腿,感谢琐碎的事情。
“小姐、夫人,跟我来吧,”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然后看着两个人嘴角轻轻一扬,倒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说。
“恩,”丁瑶对着这名女子点点头,然后大体扫了一眼这个院落,一脸嫌弃的表情,“我们的房间在那里?”
“小姐和夫人的房间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去。”一个年青的姑娘从店内走出来,看了一眼白素贞才悠悠的说道“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就带我们去看看吧,”丁瑶看着面前的东西,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好的,两位请跟我来,”还未等曦瑶放映过来,就被徐继红拉到这里唯一完好的两件房子里面。
走进房间,就只有一个小箱子,一张床,这小箱子一看就是普通的木料做成的,而这房间之中,恐怕也就能睡一个人。
☆、乡下
乡下
“我们好歹也是侯府的主子,你们居然这么大胆,就让我们住这样的房子?”徐继红看着面前的房子只觉得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就要将她燃烧殆尽。
“乡下庄子地处偏远,屋舍简陋,还请夫人和小姐见谅,”庄子的管事娘子站在一旁,不卑不亢的说道,她早就从当家的那里得知这位夫人和小姐说的好听是来庄子修养的,其实不过是被监禁了起来,这样的贵人就算是之前身份高贵,如今看来也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见谅,你一句见谅就想让我们在这里住?”徐继红冷笑着看着面前的人,在徐府的时候,她虽然不是嫡出女儿,可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姑娘,用计嫁给安阳候,她并不后悔,当然也不是因为仰慕安阳候这个人,而是因为她知道一个秘密,一个藏在那个女人心中的秘密。
“旁边还有几间房子,夫人若是不满意,可以去那里居住,”管事的娘子淡淡的说道,这庄子里的房子也就这间看起来还不错,一个已经多年没有主人居住的房子,又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些深宅大院。
“是吗,那我就去看看,”徐继红此刻也不管丁瑶,只想着一定不能住在这样的地方。
“夫人轻便,”管事娘子微微侧了一下身子,很是知趣的给徐继红让了一条路出来。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一抹极浅的笑容,心中暗暗想到,去吧,看过之后你还是会回来的。
等管事的娘子回过神来,才发现丁瑶居然就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心中一慌,她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在,就这么大意的露出幸灾乐祸的面孔。
收敛了一下心神,才缓缓地说道,“小姐这边看着奴婢,可是奴婢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没有,”丁瑶摇摇头,心中冷笑道,现在她和徐继红应该已经被不少的人监视着,可是那个蠢女人居然还在意房间的问题,真是可笑,“奔波了几天,你去给我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沐浴。”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准备,”管事娘子躬身退下,有贴心的给丁瑶带上了门。
丁瑶看着管事娘子离开,房间中只留下她一个人,一直平静的眸子中突然带着十分浓烈的愤怒,以为将她们扔在这个地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还真是可笑。
既然她们对她如此无情,她也不需要留恋不是?丁瑶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玉瓶,放在眼前看了看,这里面装着的东西可是好东西,不让她们品尝一下,她又怎么对得起她们的照顾。
不过相对于她们来说,她更热衷于让她们一无所有。丁瑶的双手慢慢收紧,然后紧紧地握住那个玉瓶。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丁瑶暗暗发誓。
徐继红四处转了好几圈,看到的房子一间比一件破,而且因为这个地方泥土比较多,这才不过一会儿,她的曳地长裙上已经沾满了灰尘,真是脏死了。
这真是一个鬼地方,而这样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想打次,徐继红回到房间,见到丁瑶也不再房间之中,连忙拿出两个人的包袱,随便乱翻一气,她的包袱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她自然是知道了,可是丁瑶的包袱之中装着什么,她倒不是十分的了解,不过这也不影响她找些值钱的东西跑路。
如果丁瑶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第一天她的东西就被徐继红翻了个遍,她一定会在第一次见到徐继红的时候就将她处理掉。
“奇怪,怎么就这么一点点东西,”她可是侯府的小姐,她不相信安阳候夫人真的连对自己的女儿都这么的残忍。
徐继红不死心的继续翻找着,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了一块纯金打造的印着奇怪花纹的只有巴掌大小的牌子,徐继红是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不过也并不碍事,只要它是金子,只要它可以换银钱就好。
徐继红刚刚将这块金牌收好,就听到门外传来的微弱的响声,然后立刻往旁边的椅子上一靠,做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怎么了?”丁瑶一进房门,就看到徐继红挺尸一样的姿态,眼中一抹极尽讽刺又轻蔑的笑意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
“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这个破地方,我跑了几圈也没有找到一个能住的地方。”徐继红像丁瑶抱怨道,不过现实情况也确实是这样,这里的房屋都是用泥土做的,一点儿也没有侯府的好。
“你进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是这个结果了,”丁瑶白了徐继红一眼,接着说道,“折腾一会就够了,早点吃点东西,休息吧。”
“你倒是适应的很快,是不是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比这还差?”徐继红并不是有意提及,只是纯粹的最贱,可是就是这样的话语却让丁瑶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丁瑶冷冷的扫了一眼徐继红,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徐继红此刻恐怕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好好,我不说,”徐继红摇摇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徐继红知道,若是让她长久以来等待在这个地方,她定时不乐意的。
“这个不用着急,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回去,她当然要回去了,她还要亲眼看着安阳候府的人消失在她的眼前。
“哦,”徐继红看了一眼外面,心中暗想,你自然是不用着急,反正这样的生活你又不是第一次过,看来想要离开这里,还是要自己想办法,她可不愿意以后就呆在这个地方。”早些休息吧,”丁瑶瞥了一眼徐继红,缓缓的说道,既然注定要在这个地方待一段时间,那么就要尽快熟悉这里的生活。
“恩,”徐继红脸上十分的不满,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边关的战事越来越吃紧,就连呆在这偏僻的地方,也会时不时的听到一两句有关于边关战事的近况。
☆、困境
困境
边关的战事确实很不理想,安阳侯带着人赶到边境的路上,就遇到了不少流民,这些人原本都是普普通通百姓,又农民也有商户,不过一路走来所有的人都一身的疲惫和狼狈不堪。
而到了边境的时候,这里的城池已经鲜有人烟,宛若一座空城一般,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戍边的将士,不过这些人也只比那些普通的百姓好了那么一点点。
“末将参见将军,”戍边的将领听到朝廷派人前来,也是激动的一把眼泪横流。
“起来吧,”安阳侯摆摆手,这个时候他最需要是了解目前的局势,而不是追究个人的责任,“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出发那日,君上只说是让他暂代大将军一职,之后会派人过来,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却没有丝毫的消息透露出来。
“启禀将军,末将无能,自从敌人攻占了我方两座城池之后,并没有大局进攻,而是就此安营扎寨,我方将士本已伤亡惨重又疲惫不堪,又接二连三的收到敌军的骚扰,此刻已经兵困马乏,能活下来的已经算是侥幸了。”想到他们最近的状况,这个将领心里就觉得无比的憋屈和心酸,尼玛,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是头一次被人追着打的四处逃散,草木皆兵,到底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何人领队?”安阳侯沉思了一下,朗声问道,这样的带兵手法他倒是从未见过。
“末将不知,”那人微微一愣,随即羞愧的低下头,这才是他最郁闷的地方好不好,跟人家打了这么久,居然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有摸清楚,真实惭愧至极。
“怎么会不知?”安阳侯行不通,就算两军交战的时候对方没有报上名号,可是这么久了,就算是派出探子也应该能够打听出来敌人的信息。
“启禀将军,此次对方的将令十分的神秘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更奇怪的是我,我们派出了十多名探子,全都失去了踪影,”这个隐藏起来的人,真的是让人无比的害怕和头疼。
“看来这个对手不简单,”安阳侯头痛了抚了抚额头,这一次璟王爷身体不适,自然是不能带兵打仗,朝廷之中的将才少之又少,大夏这一次的处境还真是有些堪忧,这一次自己虽然带来了几万精兵,这些人长途跋涉,已经十分的疲惫,此刻开战对于他们并没有好处,想了想,“传我命令,所有的将士休整两日。”
“是,末将遵令,”那人恭敬的应道,他也知道现在他们的状态真的很差,若是真的与敌方开战,很有可能一败涂地,修整两日也好。
等到这个将领退下,安阳侯才招手招来自己的心腹,“你去带领一对精兵乔装成难民的样子混入敌方的城池,好好大听一下对方的信息,不过切记,除了执行任务的人,不得告诉任何人,”那么多的探子前去打探,怎么肯能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就算是再厉害的敌人也不可能又如此的本事,想来这些戍边的将士之中,定然又敌人的细作。
一条一条的命令有条不紊的从安阳侯的口中发出,等到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军中的饭食自然不比侯府之中的精细,不过安阳侯也不是个挑剔的人,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吃什么倒是无所谓,只是看着自己的碗中淅淅沥沥的几颗米粒,他的心里又沉重了许多,自己的饭食说起来肯定是比其他人的好很多,也不过如此,其他的人又怎么充饥呢?
旁边的人看着安阳候盯着碗中的饭,却迟迟没有动手,心中猜到了几分,向来将军是对着饭食不是很满意,不过这已经是他们能够准备的最好的东西了。
“将军,饭食简陋,不过您多少吃一点,”旁边的人看了有些不忍心的劝道,“这战事一起,百姓们都只顾着逃命,这城里不少的商铺都已经关门了,现在军中所剩的粮食也不多。”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安阳候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心中一动,隐隐之中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过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藏在了心里,对着面前的少年说道,“下去吧。”
“是,”白子贵恭敬的应道,不过,就是白子贵,自从边境战事初起,他就有一种想要参军的想法,这个念头并不是突然升起来的,而是在很小的时候就有的,很早很早以前,当他知道父亲去应征入伍,他就很想来边关看看这打仗是什么,它为什么让那么多的人害怕,又为什么让离家的父亲一去不复返。
璟王府,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一双充满着怒火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少年,这个人是他的儿子,他知道他的才华和能力比他强的多,可是他从未想到在此时此刻,这个他最疼爱和看重的儿子居然告诉他,他已经向君上请了旨意,即刻便要动身前往边境。
边境之中,战事刚起,这是能闹着玩的事情吗?十几岁的孩子,哪里见过战场的残酷,那可是会流血和死亡的地方,他怎么可能,可能放心他就这样去呢?”我心意已决,今天来就是告诉您一声,希望您能够保重身体,好好调养,“凌霄站在璟王爷的面前,看着这个已经明显有了白发衰老的人,想到自己在君上跟前所求的事情,只要这一场战事他能够胜利归来,他就可以想君上提出一个请求。”
“你一定要去吗,你可知道你给自己求了一道催命符,这一次你为将,这数万大军的生死可是握在你的手中,倘若胜了,你会一战成名,成为大夏举足轻重的人,可是,若是败了,你很可能被推出去成为那个替罪的羔羊,你可明白?”如今大夏的局势不明,君上近两年的身体明显不如从前,储位之争表面上不觉得有什么,其实已经波涛暗涌,这个时候并不是冒头拔尖的时候。
“我知道,但是我想去,”凌霄看着璟王爷,坚定的说道,他相信他的能力,而且他有信心一定可以打赢这场仗。
“罢了,既然你想去就去吧,不过有件事情你记住,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们生来尊贵,不需要靠着那些军功来换取富贵,所以他最简单的心愿也不过是他的儿子可以平安。
☆、傲娇
傲娇
自从安阳侯走了之后,曦瑶就成了这一间书房的常客,她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多,府中的事情又安阳侯夫人和管家在,而外面的事情又季光在,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边境的战事,前世的时候并没有这一场兵祸,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一场战火会持续多久,更不知道这战火会烧到那里。
想到石柳镇上的真娘和白天,曦瑶就有些担心,那个地方虽然离边境不近,可是谁也无法保证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因此前些日子她已经派人去了书信,邀请她们到上京小住,派去迎接的人也已经走了好些天,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姐,”门外传来侯府管家的声音,曦瑶将桌上的东西稍稍整理了一下,才让他进来。
“有什么事情吗?”曦瑶抬起头,平静无波的眸子盯着面前的人,只不过是随意的一眼,却让管家的心中平白添了几分紧张,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他居然会在她的面前产生压抑的感觉,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管家看和面前的女子,才缓缓说到,“小姐,璟王世子正在府中要见你。”
“璟王世子?”曦瑶微微皱了皱眉头,想到那一次两人见面时的情景,从心里讲还是不愿意见他的,所以听了管家的话,微微的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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