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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三九年(穿越)——标准方程

时间:2017-11-10 16:26:57  作者:标准方程

  “我不会去做那样的事。爸爸希望我做美术教师,父母都这样吧。你是……”路德维希回想着:“学建筑的,你父母都支持吗?”
  “呃……学建筑前,我是学化学的。报考的时候,父母和老师都不看好职业前景,但他们觉得,我喜欢就好。”温娴开始和她熟络起来:“父母替子女决定未来的也不是没有,可我身边的朋友似乎没有这样的。我好友去学了国际政治,她想考外交部,父母也没拦着;我同桌要去做战地记者,她爸妈倒是阻拦过,没拦住。”
  “她?你是说,女人去考外交部?去做战地记者?”
  “是的。”温娴没觉得不妥。路德维希看上去很惊奇的样子:“你上的是什么学校?竟然允许女孩儿学那些专业!”
  “就是普通高中啊。”温娴还没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时代背景,她尚沉浸在同桌的壮举中。
  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她是要去叙利亚来着。
  “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也是学医了吗?”
  “那不一样……那……”路德维希想找个强有力的论点,还不等她找到,保姆就打断了她的思路。
  “夫人,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您。”
  “不用了,明天早上我再来。”
  保姆前脚刚走没超过五分钟,另一个人又登门拜访。
  也可能不是拜访……
  “路德维希!我是否能请你去和那个中国女人谈谈!”
  约格尔一进门,便毫无形象地喊了一句,路德维希做尽了手势,也没让他安静。
  下一秒,嘹亮的啼哭声穿透墙壁遍布整个屋子。
  路德维希忍无可忍地怒道:“你去把他给我哄睡了!”

☆、前线来电

  “你的儿子凭什么让我……你!”约格尔看见站在路德维希身后的温娴,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举起手里的皮鞭,指着她的脸,训斥道:“你胆子也太大了!”
  “约格尔!”路德维希不甘示弱,她挡住了他的进一步迫近:“你大老远跑来吵醒我的儿子,责骂艾德的朋友?你吃错药了吧?另外,你这个鞭子从哪儿来的?”
  “我本来要和同事去赛马场,在车里闲聊我才知道帕克大道五十五号又出事了,房主私藏犹太人!还是个男人!”
  男婴的啼哭愈发高昂,路德维希白了约格尔一眼,说道:“等会儿我再骂你。”
  她急着上去哄儿子,温娴也不闲着,她就是怕和约格尔单独相处,于是也打算跟上去。
  结果约格尔更敏捷地把她从楼梯上硬薅下来。
  “我对你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
  “那你还敢窝藏犹太男人!”
  “就是个孩子,还带着一个更小的女孩儿。我就是给了点吃的,没窝藏……”
  “都十五岁了还说是孩子?我十五岁时都和……”
  “啊?”
  “没事!”约格尔恼羞成怒,还不忘把话头引回正事上来:“你这样会被记录在案,这是污点,你自己不要脸,能不能为艾德想想!”
  卧槽谁不要脸了!怎么说话呢!
  “再也不敢了……”温娴得先把错给认了,不然约格尔可能会故意整她,比如对她的档案做做手脚。
  海德尔的哭声长久不绝,约格尔被活生生被逼出了路德维希家,他都没过多斥责温娴,便捂着耳朵落荒而逃。
  温娴就算上去了也帮不上忙,只能站在旁边围观。她搞不定孩子,更不喜欢和孩子亲近,也许上天在创造温娴的时候给她和十五岁以下的孩子之间下了一道禁止令吧。
  “约格尔呢?”
  “走了。”
  “吃饱了撑的。”
  “闲的蛋疼。”温娴补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碍于海德尔的高分贝噪音,路德维希没听到温娴说了句什么。她也不会再重复说一遍,于是偷乐着摇摇头:“我没说话啊。”
  温娴来路德维希这里,可以说是换换心境的,结果她完全继承了尼克劳斯的衣钵,夫唱妇随,打听起温娴和艾德里克那点破事儿来了。可温娴也没什么好说的,和艾德里克存在青梅竹马友谊的不是她,真没法贡献出更多八卦。
  眼看着日历撕到六月四日,德军进攻巴黎的消息传到国内,军队势不可挡的攻势令那个举世闻名的浪漫之都为之颤抖,柏林再一次陷入彻底的疯狂。
  德法两国积怨已久,在温娴看来,这个消息给德国人带来的撼动不亚于中国人听说PLA解放东京了吧……
  这种时刻,确实应该和战友亲朋一起度过,鉴于艾德里克和尼克劳斯都不在,这一帮人也并没有聚起来。温娴是个外人,她不属于任何圈子,自然也是对这热烈的氛围没有感觉。
  但她忘了约格尔还在柏林,并且最近特别闲。
  第二天天晚上他提着啤酒,带了一帮朋友钻进酒馆,还叫上了路德维希。他们本来就是高中同学,这并不意外。
  温娴意外的是,路德维希硬是把她也拉过去了,还信誓旦旦地跟她承诺:这么多人在,约格尔不敢针对你。
  温娴表示:呵,我不信。
  “应该把你介绍给朋友们了,这算是个高中聚会,有教师,有记者,有主妇。”
  “可我和他们都不熟,算了吧。我不能去打扰你们聚会,这样都很尴尬,我留在这里帮你看家,瑞塔女士如果有需要,我还能帮上忙。”
  “你确定独自在家不会孤单吗?”
  “当然不会。”
  “好,那么如果有病人打电话来,你就看看我的日程表,帮我记一下预约时间。”
  “没问题。”
  二人互相告别,互道晚安,路德维希的口红蹭了温娴一脸。
  路德维希家中还有收音机,有书籍,温娴就靠这些打发时间,她坐在窗边的躺椅上乘凉,街上的酒店、酒馆、夜总会播放的舞曲交织在一起,令人昏昏欲睡,温娴打了个盹,马上就被特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怕真是某个病人打来的,便强打起精神去接电话。
  “您好,路德维希.弗里德里希医生不在,我可以为您效劳。”
  电话那边久久不语,温娴又问了一遍,对方才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是你吗?娴?”
  “……长官,路德维希不在。”
  “没关系,你接电话更好。”艾德里克松了一口气,笑道。
  “您有什么事?”
  “不要用敬语,我听不习惯。叫我艾德里克。”
  “舒尔茨先生。”
  “叫我艾德。”电话那头也不说正经事,对称呼的问题上不依不饶。
  “……艾,艾德里克。”
  “就叫我艾德。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温娴根本叫不习惯,她打心眼里还觉得艾德里克是个不怎么熟悉的陌生人。面对他一次又一次,愈加恳求的语气,温娴一狠心,粗着嗓子喊了出来:“艾德!”
  对面彻底安静。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两种,要么艾德里克掉线了,要么他被吓着了。
  “您还在吗?”
  “嗯。”
  “您……你找路德维希有什么事?”
  “我找她也是为了能联系上你。”艾德里克在电话中不急不慢地说道:“你家人的信,你已经收到了。那是法国寄出来的,如果你想来法国,我为你留了票。”
  “怎么留的?你不是在前线吗?”
  “对。留张票而已,打个电话就行了。”
  “但是我没法确定我家人在哪,他们也居无定所,我根本找不到他们。所以我暂时还不需要。”
  温娴真不想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踏上法国之旅。一来她不会说法语,二来那边还打着呢,每天开过去的轰炸机不是去观光的。
  这要是换作别人让她现在去法国,那肯定是虎狼之心昭然若揭。
  “那或许等战争胜利了,我会亲自来接你。这件事我和约格尔打好招呼了,你要是得到了家人的来信,确定地址后想立刻回家,他会送你去车站。”
  “不用了,他那么忙……”温娴自己可以乘火车的,真的,不用约格尔送了。他太吓人了。
  “我和他打过电话,这一阵都没有任务。你不用担心麻烦。他可以提前帮你打点好列车上的一切,没有人敢为难你,也不会有人检查你的行李。”艾德里克说完,又补充道:“起码在德国境内,你不会受到令人难堪的盘查。”
  “那么……你腿上的伤还好吗?”
  “还需要换药,不过有些地方几乎长合了。”温娴说。
  “恢复的很快,庆幸那不是子弹,只是弹片。”
  “是啊,只是很多弹片。”
  温娴听见艾德里克那边有些吵闹,隐约还有阵阵雷声。考虑到那雷声极有可能是炮击的声音,她很不理解在前线怎么还能这么无所顾虑的打电话,还聊起天了?
  “你在哪里?怎么还允许打电话?”
  “我不能说我的位置。不过我们现在没有战斗,而且在一个不错的地方。”
  “那……”
  “明天我就要上战场了。”艾德里克忍不住打断她的话,说道:“取得胜利的战争不总是顺利的,会有人受伤,会有人阵亡,我也不例外。”
  “我知道。”
  “幸运不会偏爱我,子弹也不会转弯,死亡对战争双方一视同仁。”
  “嗯。”
  “我想亲自带你去巴黎,去奥地利,去捷克,甚至去伦敦。”
  “啊……这个……”
  “所以我会努力活着。”
  “好……”
  “等我们传来的捷报。”
  温娴在电话这边翻了个白眼,他还能不能让自己说句话了。
  “路德维希的儿子出生了,叫海德尔,尼克劳斯出国作战。所以我目前在她这里帮帮忙。”
  “约格尔都跟我说了。他还讲了你的近况,我不希望你距离危险这么近,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不能再说了,上级召开会议。”
  “那快去吧。”温娴正准备挂掉电话,就听见艾德里克迅速叫住她:“等等!”
  “什么?”
  “不考虑给你的士兵一个吻吗?他就要上战场了。”
  “告诉我,你部队的最高将领是谁?”
  “海茵茨.古德里安将军 。”
  “他受理士官作风不端的投诉吗?”
  艾德里克难得笑出了声,他在爽朗的笑声中妥协:“好吧,那我送你一个吻吧。”
  一个快速的,却能在电话里清晰可闻的吻。温娴浑身一抖,说了句:“路德维希回来了。”
  电话挂的比艾德里克都快。
  路德维希家门确实开了,但回来的不是路德维希。
  是约格尔。他面无表情,没有愤怒,也没有嫌弃 ,看温娴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她心里一凉,脱口而出警告:“海德尔和瑞塔女士就在楼上。”
  约格尔动了动眼珠,说道:“我知道。你要去法国吧。”
  “我没这个打算。”
  “我听上去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什么?”
  温娴这才注意到约格尔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一个便衣男子,风衣里鼓鼓的,一看就随身带了武器。
  “就是她?”便衣男打量着温娴,满意地对约格尔点点头。
  温娴顿时口干舌燥,她想喝一口冰水。
  约格尔又递给她一封信,那是父亲的字体。看日期,距上一封信的间隔有十多天,本应该错开收到的两封信,因为交通不便的原因,却几乎是前后脚到了。
  “这封信寄出的地址是巴黎,你父母应该找到居所了。”
  是的,不然也不会给她来信。看来他们是受到了高强度的轰炸,才不得不躲进巴黎。

☆、前往法国

  和约格尔同行的便衣男子在路德维希家中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在这期间,温娴和约格尔就站在客厅干瞪眼。
  他最后拉好窗帘,神秘兮兮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并把里面的胶卷悉数摆出来。
  胶卷已经一张张地裁剪完毕,他点数了一遍,确认后又收好。二人心照不宣地相视几秒,然后一起看向温娴。
  她往后一退,怕他们杀人灭口。
  “你要帮我们完成一件事。把这些负片带去法国。”
  “我没想去法国。”温娴不傻,看得出他们是想借自己之手传递情报,她不愿助纣为虐。
  “你要去法国。”约格尔再次敲定这件事,温娴摇摇头,坚持道:“我不想去。”
  “你是德国人,德意志培养了你。现在是你回报国家的时候了。 ”
  “是我父母和老师培养的我。”温娴忽然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人也不怂了:“这样的事情去找专业的情报人员吧,我不会做这个。”
  “不要建议我该怎么做。”便衣男子开口说道,他像是个真正搞情报的,其貌不扬,声音略低,方正的下巴上布满胡茬,就连身高也堪堪在平均线上。
  “你绝不会被怀疑,你会做的很好。”
  “不,去找别人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今晚的事。抱歉,我对此无能为力。”
  “这只有八张,放在你这里四张,其余的不需要你考虑。只是带到巴黎,会有人接应你。”
  “这完全浪费时间。”约格尔抓过茶几上的信封,随机倒出来四张,在温娴面前蹲了个军姿。
  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温娴心脏停跳一拍,她想逃开,却被约格尔抓住小腿。
  他把温娴包在外面的纱布拆了四分之三,将负片分层缠进去,重新系好。约格尔受过急救训练,他的手法十分专业,路德维希也不会看出来纰漏。温娴就站着随他摆弄,反正最早也是明天才会走,约格尔又不可能彻夜都在路德维希家里盯着,她计划等他离开,便把负片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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