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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的求生之路(重生)——橙色羊咩

时间:2017-11-30 15:39:18  作者:橙色羊咩
 
    这虽说是两个孩子的妈,而且自身也已经年过四十,但是她的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
 
    只是她的那双眼睛,实在深不可测,有些慎人。
 
    嫣然一笑,“呃?还真当得了都城第一美人的名声,陆蔓蔓,你起身吧!”
 
    她叫陆蔓蔓起身,却没有叫张若水起身,所以张若水便只能继续跪着,看来今日的态度很明显,她是要为难张若水了。
 
    她又坐回了凤榻之上,然后道:“陆蔓蔓,我听说你在太子殿下的东宫住过一阵,这可是真的?”
 
    “回的话,确有此事。”
 
    “太子还将你放至他寝宫的偏殿住着,这事也是真的?”
 
    她不明白皇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些都不是秘密,她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她道:“是。”
 
    “本宫那个儿子,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谨慎,衣食住行,都有专门的人为他试毒,听说你在东宫的那段日子,宫女们照顾你的标准,便是按照照顾他的要求来的,可是真的?”
 
    “回娘娘的话,的确如此。”
 
    “想不到本宫的那个儿子,对你很上心。本宫的小儿子邺儿,也是时常念起你。听说这次圣上迎接擎天王回城,他与你共乘一骑。永安公主,你的人缘倒是挺好。”
 
    这些话,陆蔓蔓听得心惊,她怎么听,也不像是在夸奖她。
 
    “,蔓蔓不才,当不起各位皇子的厚爱。”
 
    皇后提高了音量,使她的声音听起来威严非凡,她道:“陆蔓蔓,本宫对你说这些,便是要你记得,你是圣上亲封的永安公主,虽说你与皇室并无血亲,但是你的言行依旧代表皇室,楚然、楚擎是你的哥哥,邺儿是你的弟弟,对于他们,你可要将你的歪心思放好。西楚国律法,对于还未出嫁便没有贞洁的女子,是绝不轻饶的。”
 
    她此言说罢,便是将眼光移到了张若水身上,“许嬷嬷,将张若水带下去验身,若她真的行了那般苟且之事,该怎么做,就这么做。”
 
 第116章:验身
 
    许嬷嬷已是带着一些宫女们围了过来,张若水依旧跪着,仍由宫女太监将她架了起来。
 
    陆蔓蔓又跪下了,“,此事定有误会,还请三思而行。”
 
    “三思?张若水的事情已是各大门阀内院以及皇宫内院人尽皆知的事情,她丢尽了我们西楚国所有女子的脸面,本宫轻饶她不得。”
 
    “……”
 
    “陆蔓蔓,你不必多说。此事究竟有没有误会,待会儿验身之后,一切皆见分晓。”
 
    张若水已是被宫女嬷嬷带了出去,陆蔓蔓跟在她们后面,她用力拉扯着她们,想要将张若水解救出来,但是她的力量和那些宫女嬷嬷相比,竟是如此渺小。
 
    她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身体已经不算太弱了,但是在她们面前,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明白了过来,这些宫女和嬷嬷,她们会武功。
 
    张若水被拉入另外一间房间,房间的中间有一块白布相隔,白布里面是一张小床,小床旁放着型号不同的玉杵。
 
    她本身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见到这些,自然小脸通红,但她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张若水,“你们这群奴才,你们不能这么对她。”
 
    一个嬷嬷已是拿起了玉杵,“永安公主,这可是的口谕,若是您执意阻挠,便是死罪。”
 
    张若水见着玉杵,也是脸色煞白,她也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
 
    “嬷嬷,对此事有误会,此事应该等待云麾将军来解释。”
 
    “这些事情不归我管,我便只是听从的旨意。”
 
    陆蔓蔓已是要被几个宫女拉出去了,当她的手被拉开之时,张若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陆蔓蔓,救我。”
 
    两个人的手正逐渐被拉开,她也想救她,她也想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但是……
 
    “永安公主,您若是想看,奴婢们便不再阻拦,但是您也是未出阁的姑娘,这些只能在白布外面看。”
 
    “不要。”
 
    宫女们狠狠拉扯,陆蔓蔓和张若水的手被彻底拉开,她被几个宫女拉至白布外面,她被几个宫女地上,丝毫都动弹不得。
 
    她只见得白布上面落下了张若水的影子,宫女嬷嬷们非常粗暴地将她按在小,她的衣服,她声嘶力竭地叫着,“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陆蔓蔓已是失了全部的理智,她大喊大叫,“你们放开她,你们这群狗奴才,快放开她。”
 
    “蔓蔓……蔓蔓……救我……”
 
    她试了好几次,但她根本挣脱不了,“若水……若水……”
 
    白布里面,传来嬷嬷恶狠狠的声音,“你这个女人,毫不知羞耻,坏了我们整个西楚国女子的名声,我便是在为天下女人讨回一个公道。”
 
    “啊……”
 
    白布里面,传来张若水声嘶力竭的叫声,陆蔓蔓身上的压力也小了,她从地上爬起来跑进去,见到小面躺着衣衫不整的张若水。
 
    她的嘴角有一丝血迹,眼泪从她眼角流出,嬷嬷还掐着她的嘴,声音恶毒,“你还想就这般死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就不该这么便宜的死去。来人,将张若水好生看着,我去向……”
 
    啪……
 
    陆蔓蔓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白布里面,狠狠给了嬷嬷一个耳光,这巴掌她用了她全部的力气,震得她自己的掌心发麻,“你这个狗奴才,她是云麾将军的将军夫人,你敢这般对她?”
 
    老嬷嬷被打得懵了,她还未回过神来,她又是一掌过去,“本公主早就对你说过,对此事有误会,你非是不停,如今惹下大祸,本公主……”
 
    在皇宫之中陆家大小姐的身份没有永安公主的身份好用,所以她用“本公主”自称。
 
    陆蔓蔓又扬起手掌,第三巴掌还未打下去,便被另一只手给截住,不用转头,她也知道是来了。
 
    她也早就知道她到了门口,刚才那些话,是说给宫女嬷嬷们听,也是说给听。
 
    “陆蔓蔓,你好大的胆子,打狗还得看主人。你竟在我的地盘打我的奴才,你是何意?”
 
    这时,老嬷嬷将玉杵呈到面前,她跪倒在地,“娘娘,张若水并非处子之身。”
 
    高声道:“陆蔓蔓,你听见没有?你这般维护她,便是不将本宫放在眼中,也是不将西楚国的律法放在眼中。许嬷嬷,将张若水带下去,行腰斩之刑。”
 
    “……”陆蔓蔓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她一下子挡在张若水的面前,“我已是说过,对此事有误会,坊间传言,也是有误的。张姑娘的确不是处子之身,但一个嫁为人妇的人,怎么可能是处子之身?张姑娘与云麾将军,早就相互喜欢,并且在云麾将军养伤期间,两人便已经拜堂成亲,拜过高堂,便是夫妻,这是不争的事实。”
 
    皇后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她在后宫之中,尚且无人敢在她面前放肆,这个陆蔓蔓,竟敢如此说话,而且还在她的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
 
    “陆蔓蔓,你说的话若是有半分掺假,本宫便让你与张若水同罪。”
 
    “是真是假,还请将云麾将军请来,一问便知。”
 
    “许嬷嬷,去请云麾将军。”
 
    “诺。”
 
    “还有,将张若水和陆蔓蔓都关起来。”
 
    在被宫女带走之时,陆蔓蔓轻轻握了握张若水的手,她的手,凉得可怕,就如同死人一般。
 
    她对她说道:“张姑娘,你千万不要寻短见,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们都要相信他。”
 
    张若水木讷地点了点头,陆蔓蔓舍身救她,若是她寻了短见,那么她的罪名便坐实了,如此,陆蔓蔓也会和她同罪。
 
    她没有想到,在最后救她的人,是她一直在陷害的陆蔓蔓。
 
    陆蔓蔓已是被关入一间房内,张若水不知被她们带到了什么地方,她是陆府大小姐,又是永安公主,就算她顶撞了皇后,在她的罪名没有坐实之前,她们不可能对她动刑,也不可能将她关到别的地方。
 
    这是一间卧房,而且还焚着香,看得出这是近期就有人住过的房间。
 
    陆蔓蔓身上脸上全是泥土,她此时也没有坐在,而是坐在床前面的台阶上,她抱着自己的双臂,她刚才说出张若水已经与拜堂成亲了,其实就是在赌,她赌不是无情无义之徒,赌他会救张若水的性命。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该是不会抛下张若水的。
 
    她刚才还觉得冷,这会儿又是觉得热,而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脑海中竟然出现了她在莲花池假山旁看见的那一幕。
 
    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却还是不能让自己清醒半分。
 
    她究竟是如何了?
 
    她看向桌边的焚香,眼睛眯成一条缝,难不成是这焚香的问题?
 
    可是这里是凤栖宫,是生活的寝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的眼睛越发模糊,看什么东西都像是蒙着一层纱,而且神志也越发不清楚。她摇摇晃晃地靠近了桌面,将茶壶提起来,准备将香炉灭了,但是等她接触到茶壶她才明白,这茶壶竟然是空的。
 
    凤栖宫里面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东西,但是如果是默许的呢?
 
    ,究竟要做什么?
 
    她已是站不住了,但是这香炉里面的烟雾,也不能让它飘出来了。
 
    她走到床边,想要将蚊帐一块将香炉包裹住,但是刚走到床边,她便是倒了下去,她的意志,正在一点点被消磨殆尽。
 
    她听到有轮椅转动的咕噜声,也听到房门口的宫女对他行礼问好的声音,“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陆蔓蔓可是在里面?”
 
    “回太子殿下的话,陆大小姐因为顶撞了,罚她在里面思过。”
 
    “本太子知道了,打开门让本太子进去对她说几句话。”
 
    两宫女对视一眼,只说将陆蔓蔓关起来,又没有说不准别人去探望她,而且这个人还是太子殿下,她们惹不起。
 
    楚然又道:“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太子承担,开门。”
 
    “是。”
 
    房门被打开,楚然推着轮椅进去之后,房门又被关上,他转眼四周,都没有看见陆蔓蔓的人,直到他瞧见躺着一个人影之时,他转动轮椅的速度快了不少,他来到她的面前,轻声唤道:“陆蔓蔓。”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却让他看见了不一样的她,她此时眼中泛着春波,玉肤如白雪般透亮,嘴唇如洗过的,脸颊浮出桃花色。
 
    他连忙歪过头去,看向另外一个方向,“陆蔓蔓,你怎么了?”
 
    她努力地保持自己神志的清醒,然后用力将手中的发簪扎入她的手臂之中,疼痛,带给她暂时的清醒。
 
    她轻哼了一声,他转过头看她,当他看见殷红的血从她衣服里面流出来的时候,他慌张大于错愕,“你受伤了?”
 
    她艰难地说着,“没……都是我自己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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