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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留在我身边——咬春饼

时间:2017-12-01 18:29:36  作者:咬春饼
  虽说是父女俩,但毕竟闺女大了,亲密的情分倒让人一时不适应。
  迎义章看着面前出挑的女儿,心里也觉怅然,他哀声叹了口气。
  忽问:“你和厉坤……”
  迎晨无神无色,蹲在地上,“我俩好着呢。”
  迎义章又是一叹,点了点头,“都是苦孩子。”
  安静了片刻,迎晨开口:“爸爸,如果我……”
  “爸爸同意你们在一起。”
  迎晨愣了愣,抬起眼睛。
  迎义章眸色深,望着女儿,印象里,这种心平气和的谈话,他们之间能用五个指头数完。
  小时候,为了家庭关系吵。
  长大了,为了崔静淑吵。
  恋爱了,又出了和厉家这档子事,外面闹得不好看,屋里也快掀了天。
  八字犯冲,好几次迎晨都怀疑,自个儿是不是亲生的。
  “你要喜欢,就去喜欢吧,但别一股脑地往上贴,你是女孩子,也不是没爹疼没人撑腰的,厉坤那小子要是犯浑,也没必要顺着。他还在警卫排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我这条鞭子。”
  迎义章本来是袒露心里话,但一想到养了二十几年的闺女跟人走了,到底是不服气,也不知跟谁较劲儿呢,话茬里的威胁也是极富孩子气。
  迎晨听笑了。
  迎义章也止了声。
  试了试水温,温热。迎晨问:“还泡么?”
  “不了。”
  迎晨便起身去拿擦脚毛巾。她挡开迎义章的手,轻声:“我来。”
  然后动作极轻柔,把父亲脚上的水珠擦干,再把拖鞋摆好,让他穿上。
  迎晨今天的话特别少,说有心事儿吧,偏又看不出个所以然。迎义章看着她忙里忙外,倒水,晾毛巾,背影纤细,眉眼里难掩倦色。
  “爸,您早点休息。”
  迎晨带上门的一刻,迎义章忽的喊她:“晨晨。”
  “嗯?”迎晨眸光定定。
  对视两秒,迎义章挥挥手,“没事,去吧。”
  ———
  冬末清晨,努力撑亮的天色从窗帘里透进微光。
  迎晨醒了个大早,一看时间六点刚到。
  这一醒,也没法儿再睡,索性起床洗漱。到了楼下,发现崔静淑更早地在厨房里忙碌上了。
  “哟,起这么早?”崔静淑意外,赶紧的,“你等个十五分钟啊,早餐很快就做好了。”
  迎晨未置可否,挪挪身子,去院子里待着。
  早餐丰盛,只要她在家,全是依着她的口味。迎晨吃了点,便放下筷子,起身要走。
  崔静淑不敢劝她再多吃几口,只是快速地从厨房里拿了个漂亮的保温袋出来。
  “晨晨,我看你最近脸色不好,给你熬了点汤带去办公室吧,中午吃饭的时候喝。”崔静淑说得快,生怕她不耐烦。
  双手伸在半空,迎晨没有马上接。
  崔静淑略感尴尬,犹豫着该怎么办。
  “好,谢谢。”
  手上一空,被迎晨拎走了。
  崔静淑看着她背影,两秒还没晃过神,等感动的甘甜涌上心口,人已出了门。
  今天周三,明天,厉坤便要回来了。
  人未归国,这任务就不算结束,通讯设备没收,暂且联系不上。
  迎晨心里有盼头,但依旧没有表现得过度喜悦。
  自打过了这个年,她能明显感觉出工作上的变化与倾斜。像是有意,原本她负责的事项,在逐步减少,放权。
  就连员工都察觉了出异样,明白,这是上面,在故意冷落迎晨。
  迎晨态度始终,有工作,便做,往好里做。没事时,她看书,看报告,总之也不辜负好时间。
  下午下班,迎晨和部门同事说说笑笑,出电梯到门口。
  跟大伙儿告别,迎晨低头从包里掏车钥匙,鸣笛响的时候,她没当回事。边掏边走,找到了才抬起头。
  这一抬,人都愣住。
  下班高峰期,人多,车多,整个商业中心跟下饺子的沸水一样。迎晨目光定在某一处,脚都不会迈了。
  马路边,黑色吉普,车身是刚洗过的,一层不染。
  车门那儿倚着的人,短款呢子衣,同色系的裤子,往那儿一撑,便是名副其实的宽肩窄腰大长腿。
  厉坤一双剑眉斜飞,精气神倍足。他看着她,嘴角噙着痞气的笑。
  迎晨懵了,觉得自己眼花,还特地揉了揉眼睛。
  这动作把厉坤看乐,一乐,人就站直了,往前走两步,双肩打开,手臂抬起,合成了一个拥抱。
  他对迎晨抬了抬下巴,俩字:
  “过来。”
  这阔别已久的语气直穿耳膜,唤回了迎晨失掉的混。
  她开始迈步,起先是小跑,然后包也掉了,懒得捡,直接拔腿狂奔。
  迎晨扑到他怀里,搂住他的脖颈。
  厉坤环住她的腰,轻轻一提,抱着人转了两个圈。
  “啊,轻了啊。”他压着她的耳根,热气一点点的攀上来,“想我没?”
  迎晨哽着声音,“想死你了。”
  厉坤被哄得春风得意,松开她一些,看着她,深深的。
  迎晨眼眶热,看个屁啊。
  她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
  这吻大有发泄的意味,毫无章法,狗啃骨头似的,厉坤皱了皱眉,她那排小贝牙磕着自己的舌头,能不疼么。
  厉坤捧着她的脸,化被动为主动,舌头先是微微退出,然后沿着她的嘴唇轻轻舔了两来回。迎晨酥了,动作便迟缓了。
  厉坤趁她气息不稳,再重新伸进舌头,带着节奏,深情的很。
  这厮动了情,有点不受控制的使劲把人往身上压。
  来来往往那叫一个人多啊,回头率爆表了都。
  “上车。”厉坤喘着气,拽着人塞进大吉普。然后油门一轰,往熟悉的道上开。
  一路上,谁都不说话。
  厉坤把车开去了紫山公园。这公园是半自然化,还得走几圈盘山公路。大冬天的,又是下班往回赶的点,所以清净的很。
  车子停在偏僻处,刚熄火,迎晨解开安全带,翻身扑了上去。
  她跨过中控台,直接坐在了厉坤大腿上。
  男人的身体早就有了变化,杵在那有点吓人。
  迎晨张嘴往他喉结上咬,激动起来也没个轻重。厉坤嘶了一声,“你要喝我的血啊。”
  迎晨往他耳朵里吹风,手顺着往下握,同时说了一句很狐狸精的话。
  听完,厉坤脑子都炸了。
  迎晨的衣服被扒得飞快,车里的暖气调到了最高,厉坤放平座位,两人爬去后座。
  男人的状态来了,对比之下,迎晨刚才的举动简直就是小儿科。
  环境陌生,新鲜刺激,迎晨还是怕了。
  “哎,哎,不做了,回去再……”
  厉坤哪能由着她,连她底裤都没耐性脱,直接用手指挑开那层薄布料,然后跻身,第一下就全部弄了进去。
  迎晨的尖叫悉数堵在了厉坤的唇齿间。
  他动得快,把人抱起,变了个姿势,迎晨直接坐在了上面。
  迎晨哽着说受不了,刚要挣扎,厉坤粗着嗓子,说:“晨儿,别动,我右脚有伤,还没好全。”
  一听,迎晨哪还敢动啊。
  这种想反抗又憋着忍着的模样,看得厉坤心满意足,愈发来劲。
  久别胜新欢。
  唯有身体的极致结合,才能让对方无声体会自己的种种情绪。
  这夜,两人在车里做完,回公寓后接着缠绵,到最后,迎晨趴在床上,厉坤像只电动泰迪一样在后面弄她,日了狗,哪那么多使不完的力!
  迎晨被他弄废了,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记得,这臭男人又没有戴那玩意儿。
  凌晨两点。
  厉坤从浴室出来,爬上床,从背后搂住迎晨。
  迎晨没力气睁眼,拂开他摸上胸口的手,“再碰我跟你急。”
  厉坤低低笑了起来,咬着她光洁的肩头,含糊问:“想不想我?”
  “之前还想,但现在不想了。”迎晨的狠话不怎么坚决:“你下次再这么弄我,就在非洲别回来。”
  厉坤一听,大腿夹住她,人又翻到了她身上。
  四目相对,无声宁静。
  迎晨动容,伸手搂住他,眼睛湿润,乖巧轻声:“……厉坤,我做梦都在想你。”
  腻歪了一宿。
  迎晨有一点最让厉坤欣赏:她的好奇心,十分有度。理解部队的特殊纪律,从不刨根究底他的工作情况。
  迎晨极不在意的语气:“反正我不管,你人要是平安回来,我随你怎么折腾,你要给我缺胳膊少腿,对不起,正式通知,您被甩了。”
  说这话的时候,厉坤正叼着没点燃的烟过干瘾,笑起来时,大腿上的肌肉块跟着一块颤。迎晨赤脚站在床边穿文胸,反着手,怎么都扣不上。
  厉坤掀开被子下地,走到她身后,撩了撩姑娘的长卷发,弯身帮她扣。扣好了,还不忘耍个流氓,手往前面一摸,揉了揉她两团绵柔。
  迎晨一脚踹过去,“毛病。”
  厉坤无赖一般又把人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骚话。
  顽劣,没下限,痞里痞气。
  迎晨脸颊燥热,娇嗔着揪他胳膊,“烦不烦啊你。”
  ———
  人回来了,就是日子。
  厉坤要回队里,两人各自驾车,出了小区往反方向开。
  上午,总队给弄了个小型的表彰会,与会人员不多,但身份举足轻重。此次参加救援任务的十人小组,统一嘉奖,记二等功。其中,李碧山与厉坤担任作战指挥,两人特记一等功。
  表彰会结束后,大伙儿商量着,下午一起去医院看李碧山。
  “厉哥,接下来有几天假期,你有什么安排啊?”
  林德跟母鸡护仔似的,“去去去,瞎打听什么,等我哥发喜糖的时候,准备好红包就是了。”
  厉坤春风得意,把红彤彤的证书往胳膊下一夹,对林德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拍拍他肩,“我东西呢?”
  “哦!在宿舍呢!”
  厉坤跟他一块上去,清了清样数,还点了两遍。
  林德好奇:“哥,这玩意儿真这么宝贝?”
  别怪他纳闷,确实只是些小东西。
  厉坤嗤了声,“你懂什么,这才叫心意可贵。”
  完成任务的第二天,厉坤拖着受了伤的右腿,跑遍当地镇上,精挑细选了一些特色礼品。
  林德了然,眼睛眨巴眨巴问:“你是要去晨姐家提亲了?”
  厉坤挑眉,不语。
  林德羡慕极了,“哇靠哥,婚假可有好多天呢,你马上可以休了。”
  这话深得他心,厉坤丢了包话梅糖过去,“送你了。”
  “话梅糖是酸的。”林德冲他背影嚷:“这不算是喜糖啊,喜糖可不能用酸的!”
  忙完队里事,厉坤早早地走了。
  他先是去厉敏云那看了看父亲,厉明远精气神不错,病情也比较稳定,乐呵呵地坐客厅听戏。厉坤放了心,走的时候,心情颇好地吹起了口哨。
  这日子,有盼头,就有奔头,有奔头,就觉得未来有可期待。
  离迎晨下班还有俩小时。厉坤顺道买了点菜,先回去做好准备工作。
  到家后,厉坤进卧室换衣服,瞥见床头柜上的抽屉没关严实。于是走过去,刚弯下腰,手伸到一半儿,便顿住。
  抽屉缝里,有样东西。
  是个白色药盒。
  厉坤起了心思,拉开,把药拿在手上。指腹摩着瓶身转了小半圈,看实了正面。
  药名写着——
  去氧孕烯炔雌醇片。
 
 
第55章 非洲小野象
  厉坤一时没明白这药名代表什么, 还特地查了百度。
  避孕药三个字蹦出来的时候,他懵了。
  两人和好这么久,但一周就聚一两次,真正欢爱的次数并不多。他出国前的最后几次, 确确实实有私心,没再做措施。
  他以为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厉坤握着这药瓶, 深吸一口气, 想了想,还是将东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迎晨到家又晚了, 一进门便连声抱歉,“临时加班,拖了好久。”
  她到厨房, 从后面圈住厉坤,伸鼻子一闻:“做的什么?好香。”
  “酸菜蒸肉。”厉坤单手握着锅把, 手臂拧成一条线,绷绷紧。
  迎晨踮脚,往他侧脸轻轻亲了一口。
  厉坤作势凑过来,“不够。”
  迎晨拧头, 躲了过去。“专心做饭。”
  跟卯了劲似的,厉坤抓着她的手腕不让走,“亲一口都不行了?”
  迎晨淡淡皱眉, 一秒即逝。
  厉坤这副表情有点拿不准,听着是玩笑语气,眉眼却透着认真。
  对视数秒。
  迎晨浅淡一笑, “我去换衣服。”
  然后拂开他的手,走出厨房。
  厉坤难得给她做一顿饭,但只要做,便格外用心。三菜一汤,皮蛋凉拌,主菜是蒸肉,迎晨不喜欢吃鱼,但他还是换着法子做了道清蒸桂鱼,然后挑了足足半小时,把刺给挑了,弄出一碟松软的纯鱼肉。
  迎晨勉强吃了这碗鱼肉后,动了几筷子,便说吃饱了。
  厉坤:“怎么就吃这么点?不好吃么?”
  迎晨:“蛮好吃的,但今天胃有点儿胀,没什么食欲。”
  “那我去给你热壶牛奶,温温肚子。”厉坤没浪费,把剩下的一顿扫,吃得干干净净。
  迎晨要收拾碗筷,也被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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