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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留在我身边——咬春饼

时间:2017-12-01 18:29:36  作者:咬春饼
  “行了,我来吧。”
  厉坤是个做实事的男人,家居琐碎,半点也不推辞,弄得井井有条。
  客厅就亮了一盏小灯,颜色柔和,厉坤站在厨房里,微微弓腰,衣袖撸上半截儿,细细腻腻地洗着碗碟。
  厨房门像是一道瘦长的取景框,迎晨坐在沙发上,侧头望着。
  酣畅饱腹,暖灯光影,这个男人脱下军装,便是极致的温柔。
  察觉到注目,厉坤下意识地往这边一看。
  迎晨分了心,躲闪不及,两人目光碰了个正着。
  厉坤眼神像块明镜,黏住了,就直直盯着,像要看穿你心沟。迎晨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拧过头,若无其事地看电视。
  十点不到,迎晨就嚷着要睡觉。
  “怎么了今天?”厉坤后脚跟着,也爬上了床。
  他身上有沐浴露的清淡香,扑了人一脸。
  迎晨的脸被他掰正,然后落下一个男人吻。
  厉坤的手往被子里伸,撩开她的衣摆,跟游鱼似的,一路战栗。最后,手盖上那团绵软时,迎晨按住他手腕,目光倦色:“今天好累。”
  厉坤眉峰下压,眸子里有深光在晃。
  他一声不吭地盯着迎晨,较劲儿似的,那手,始终没有妥协挪开。
  迎晨莞尔,抬起头,主动贴上了唇。
  亲昵到了临界点,厉坤气喘沉沉,撑起手臂,半边身子越过迎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找着什么。
  迎晨侧头一看,呃,这男人什么时候买的安全套?
  厉坤抽出一只,熟稔地捏开,正准备自己套。迎晨翻身过来,把他推在床上,然后自己跪坐着,一身白皙肌肤如雪莲,唇红眼艳,藏了一汪春水般。
  厉坤被刺激得有点受不住,杵着的玩意儿本能地弹了弹。
  哑声:“别,我自己套。”
  迎晨探身,掌心直接堵住他的嘴,然后头一埋。
  温润紧致的包容感让厉坤揪紧了床单。
  “嘶——”
  到最后,他叫得比谁都厉害。
  迎晨也是横了心,无比上劲儿,嘴巴麻木了,都快抽筋了,也不肯放弃,弄了半小时,终于让厉坤缴械。
  到最后,男人嗓子都喊哑了,似是带了点哭音。等余热过去,厉坤抱住双眼紧闭,累惨了的迎晨,咬了咬她耳垂,轻轻叫了一声:
  “老婆。”
  迎晨的鸡皮疙瘩,燃烧了每一寸肌肤。厉坤能摸出她的变化,心里那个舒爽,瞬间驱走了之前的郁闷和不悦。
  迎晨嘴角噙着一瓣笑,无声胜有声。
  厉坤跟个向大人讨糖的孩子般,说起:“后天周六,我去你家拜访你父亲母亲,行吗?”
  迎晨笑容一窒,收敛至不见。
  “我从非洲给他们带了点礼物,这边儿地方倒是从没见过,不贵,就当一份心意。”
  厉坤声音平静,语气温情,从容的,坚定的,字里行间的云淡风轻,是对过去恩怨的妥协与放下。
  “如果他同意,我们就结婚。”说到这里,厉坤难掩憧憬,很快笑着补充:“当然了,如果他不同意,我也会这么做的。”
  “啊,对了。”想起来,他又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今天队里开了表彰会,哥给你争气,立了个一等功,队里说,我可能会升职。”
  迎晨动摇的心,倏地又紧绷。
  “总队一直缺实战经验干事,组织看我表现不错,当兵年限也够,符合储备条件。”厉坤以前对这些东西不看重,觉得真正干实事的人,到任何领域都一样。
  尽责,尽职,无愧于心就好。
  但现在不同,三十而立,娶妻生子,迎晨平日从来不说,但他其实是明白的,以往每次分别,她眉眼间的隐忍和担心,帧帧深刻。
  男人有了爱人,便懂了敬与畏。
  他每一次的努力和拼命,都是向安定在靠近。
  迎晨刹那懂得,以前他总说的那句话:“小晨儿,你给我一点时间”,是什么意思了。
  “怎么不说话?”厉坤低吟,蹭了蹭她的头发,“乐傻了?”
  片刻沉默。
  迎晨低着头,瓮声瓮气道:“厉坤。”
  “嗯?”
  “周六,先不去了。”
  七个字,一锤定音。
  迎晨能明显感觉,圈住她的手臂,在一分一分变松。
  厉坤留了沉默,在等她解释。
  迎晨唇齿微张,说:“我周六要加班,可能没空。”
  厉坤迟缓着,说:“行。那咱们改时间。周六不行就周日,周日要加班吗?”
  “还不知道呢。”迎晨说:“最近公司有个项目在跟进,事还挺多的。”
  “那什么时候去?你定,给我一个时间。”
  “再说吧。”迎晨垂下眸子,声音很轻。
  一室安静。
  厉坤彻底松开手,掀开被子下了床,他连拖鞋都没穿,赤脚踩地,沉默地去倒水喝。
  迎晨躺进被窝,侧脸枕着手臂,佯装闭眼。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睡得模模糊糊。只觉腰身一紧,又被重新搂进了怀抱里,耳边是一声似有似无的低沉叹息。
  ———
  队里任务结束,都会有十来天的假期。厉坤四处溜达,上午去厉敏云那陪父亲半天,下午市区转转,图书馆,超市,工艺品老街,跟个无业游民似的。
  林德可纳闷儿了,“哎,哥,你这都是第三天上我这儿吃晚饭了吧?”
  厉坤横他一眼:“你什么意思,记得这么清楚,惦记饭钱是吧?”
  “你一个人来就惦记,”林德嘿嘿笑,“叫上晨姐一块,我给她挥舞荧光棒。”
  厉坤的兴致顿时降温几度,说:“你晨姐最近工作忙,没时间。”
  林德贼机灵,听出来了不对劲,试探地问:“哥,你跟晨姐吵架了?”
  “还真没吵。”厉坤也费解,谈不上抱怨,说:“她们公司谈了项目,据说屁事儿挺多,我从国外回来也这么些天了,她就按时下班过一次。”
  厉坤心里烦着,抖了支烟放嘴里咬着,点燃后重重吸了一口,烟气在肺里打了个转,他又把烟给掐了。
  林德眨眼,“戒了?”
  厉坤闷声:“嗯。”
  “啊,我知道,这叫优生优育。”
  厉坤也没否认,往椅背一靠,心情不佳。
  “我看,你这就是想太多。你想啥呢?啊?”林德态度老成,有模有样地帮人分析起来:“你和晨姐,打小认识,这情分天长地久,崩不了。”
  这话舒坦,厉坤不自觉的挺了挺腰板,得意。
  “其次吧,晨姐多喜欢你,有次还为你爬墙,不怕摔,羡慕死了。”林德掰着指头,一样样地数,到最后,十根指头轮了两遍,才下总结:“总之啊,你俩特别好。”
  厉坤笑了笑,冲林德比了个打枪的手势:“臭小子。”
  “晨姐是他们公司的干部吧?”
  “对,中层。”
  “哎呀,那人脉也挺广啊。接触的客户老板,英俊潇洒的肯定也多。”林德摸着下巴,眼珠转了半圈,感叹:“诱惑真多。”
  “……”厉坤一脚踹向他:“闭嘴吧你!”
  林德皱眉头,忽问:“厉哥,你……没啥问题吧?”
  厉坤正襟危坐,嫌弃地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身体啊,健康啊,功能啊。”
  厉坤被呛得猛咳,“滚蛋。”
  “都说有七年之痒,你和晨姐不止七年了吧?”林德一本正经地剖析:“你们也算半异地,一周见个一两次,哎呀,很危险的啊。”
  厉坤抿着唇,不再犯脾气了。
  “太熟悉了,难免心生倦怠,我觉得吧……”林德话说一半,深思熟虑。
  厉坤还真紧张上了,问:“觉得怎样?”
  林德清了清嗓子,对他勾了勾手:“哥,你近点儿。”
  厉坤照做,凑过耳朵。
  “我觉得啊,你得有点危机感,三十一岁,四舍五入就是男人四十啊。”林德压小音量,虚声儿说:“你们这岁数,最大的毛病就是缺少活力,年轻感,朝气感,少年感,懂吗?”
  厉坤茫然一瞬,不耐道:“说人话。”
  “你得换点花样,给晨姐新鲜感。”
  还别说,这话真被厉坤给听进了心里,他紧着声音:“说说看。”
  几句之后。
  厉坤一言难尽,掌心默默地按紧了桌面。
  犹豫问:“这法子……可行?”
  林德扬眉,“当然,花花公子说的。”
  厉坤一时没明白,“花花公子是谁?”
  林德嘿嘿:“男性杂志。”
  ———
  迎晨这边,也为事烦着。
  下午,交情颇好的秘书,偷偷告诉她,“晨姐,公司办拟定了下周工作安排,周四,有一个临时董事会。所有高管和党委书记都参加的。”
  迎晨默了片刻,手中的签字笔,迟迟没有落下最后一撇。
  秘书小声道:“晨姐,咱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许董这次的态度,挺强硬的。”
  迎晨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其实,我们也看不惯公司对上次矿难事故的内部处理结果,仗着法审部和领导的关系好,便开后门包庇。”
  秘书停了停,才小声:“虽然处理结果不公正,但是晨姐,你前途无量,实在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对自己较真。最后为难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啊。”
  迎晨垂眸,缓缓合上笔帽,“好了,人多口杂,别再说了。”
  秘书立即闭嘴,但心意是真的。
  “每个人的原则不一样,这里面的水,远比你们看到的要深。”迎晨一语概括,浅浅而谈,对她笑了笑:“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下午四点,公安局的同志又来找迎晨了解情况。迎晨已能明显感知,他们提问的出发点,已从迎晨主动,转为被动。
  千丝万缕的微妙转变,如风云迁徙,多云转阴。
  这日,迎晨从局里出来,又回办公室待着。
  夜深,人静,心如暗夜浮游,沉下去,又飘起来。
  十点,迎晨才离开公司,开车回家。
  晚上路况不错,二十分钟后就到了。迎晨开了门,客厅灯亮着,但没见着人。
  她边换鞋边往里头看,“厉坤?”
  步履匆匆的声响,厉坤从卧室走出来,一身家居服,看来是刚洗过澡。
  “回来了?”
  “嗯。”
  “饿么?我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迎晨换好拖鞋,把包丢沙发上,揉着颈椎伸懒腰。
  厉坤没再劝,“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拿衣服。”
  迎晨未觉异样,“好。”
  水声淅沥,磨砂玻璃上雾蒙蒙的一层水汽。
  厉坤望了一眼,然后拧过头,双手搁腰,深深呼吸。
  他拉开衣柜,从最里边拿出一个橙色纸袋,拎在手里半晌,神色复杂。这玩意儿是他晚上特地去商场买的,别说,头一回办这事儿,真有点不适应。
  心里的退堂鼓刚起了个头,林德那一套大道理和迎晨这段时间的反应,混在一起,又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
  “得嘞,全是为了媳妇儿。”厉坤调整心态,定了决心。
  他心虚着,又往浴室瞅了瞅,然后飞快脱下家居服,费了老劲儿换上了纸袋里的东西。
  迎晨披着一身热气,从浴室出来,她穿的是墨绿色的丝绸睡衣,腰间细细的一根带系了个懒散的活结,锁骨往下隐隐乍现,胸脯俏生生地挺着。
  迎晨松开发绳,一头波浪如墨绸,加持了女人的妩媚。
  “你换了洗发水啊?”边问边抬眼。
  厉坤眸色沉沉,意味深长地走过来,迎晨懂他心思,不算主动,却也顺从的依进了他怀抱。
  吻深,掌心热,滚烫烫的在她腰上游离。
  迎晨气息颤了,厉坤的唇舌一抽出,她便有些心浮气躁。
  厉坤按住她的手,呼吸热热喷薄:“迎晨。小晨。晨儿。媳妇儿。老婆。宝贝儿。”
  这语气腻的,迎晨心都酥了。
  厉坤舔了舔唇角,递过声音,“摸摸我。”
  然后动作轻柔的握起她的手,直接挑开了自个儿松松垮垮的裤头。
  摸到了。
  迎晨轻轻拧眉。
  厉坤笑了,高挺鼻梁撑出的俊朗眉眼里,那股坏劲儿透着一股情色。
  指尖微妙的触感,让迎晨本能地缩手:“哎?你,你穿了什么啊?”
  厉坤扯下裤子,任它滑落到脚踝。
  迎晨目光一低,差点没尖叫出声,看实了,脸色顿时涨红。
  语无伦次道:“你,你。”
  厉坤豁出去了,腹肌绷得铁紧,哑着嗓儿说:
  “这是非洲小野象,豹纹卡通……喜欢吗?嗯?”
 
 
第56章 争吵
  迎晨用她贫瘠的想象力, 好不容易理解“小野象”三字的含义时,差点没笑吐。
  她抖着肩膀停不下来的样子,给暧昧气氛画了个句号。
  厉坤脸色青红皂白,闷声吭气地穿上裤子, 坐在床边。
  “有完没完了?”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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