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香玉一愣,看了眼小红。
小红笑道:“香玉姐还不知道吧,李大娘没儿没女的,看到李香芽姐妹合眼缘,就收了她们做干闺女。现在改名李香芽和李香草了。”
“嗯,这名不错。草儿以后要为干娘招上门女婿,为干娘养老送终!”香草憨憨地,又无比认真地说。
香玉再愣,这次看了眼香香芽。
香芽点头,“是干娘心好。看咱们姐妹倆可怜。咱们肯定得给她养老送终,干娘也不容易。”
“那就好。”香玉笑了,“好了,咱们先把这货摆起来吧。收拾妥当了,小红好带你们去买铺盖。小红,后院都收拾好了吧。”
小红道:“放心吧,后院好着呢,大门一关,谁也进不来。隔壁就是秦氏酒楼,要是发生了啥事,喊一嗓子就有人来。”
“嗯。那好,来,咱们赶紧整理。”香玉让谭墨把货物拎过来,说道:“这些是放在外面,而这里的是放在专门为女宾准备的屋子里的。来,咱们先来说这个。”
几个小姑娘跟在香玉身后进了小屋子,留下摇头笑的谭墨在外面默默地摆放货物。
小屋内,等香玉说完了这是什么时,几个姑娘的脸都红了。当然还不大懂的香草一脸懵地看着她们,“你们脸咋红了?”
香芽拍了拍她的头,“去,不懂别问。等你来了就知道了。”
香玉道:“香芽,你和香草以后也可以用这个,按本钱给你们。”
“不要了。这个忒贵,不是咱穷人用的。”香芽摇头,就算按本钱也不是她能买的起的。
香玉也就没再说什么,让小红告诉她怎么做,以后自己买原料来自个儿做也是一样的。
将店里的事物安排好后,小红带着香芽姐妹去买铺盖了。香玉和谭墨则是锁了店门去了秦氏酒楼。
她想问问牛大勺关于陈南和牛佳燕的事,还想问问年掌柜,桂花宴准备地怎么样了,鱼塘那里能不能招到人。
最最关键的是,她贡献出来的那么多方子能不能换回点银子来。虽说自家男人跟秦烈是好兄弟,但亲兄弟还明算帐呢。
香玉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听谭墨上次的口气,好像他和齐震有意相扶持秦烈当上皇帝。她不知道他们手里到底有没有底牌,但是她却知道,现在不趁秦烈还是半个透明皇子时赚点,以后就很难从他那里捞银子了。
她的野心不算大,只想拥有千亩良田,再有有几间铺子赚花销而已。剩下的日子她只想围着丈夫孩子和锅台转。
虽说没啥大志气,但这样的生活才是最悠闲舒服的。咱来古代一回,要的就是这份悠闲。她可不希望在古代还来个快节奏。
店小二热情地把他们带到楼上雅间,喝着最贵的茶水等人。
不多时,牛大勺和年掌柜都来了。一来,二人便冲着香玉笑。他们年纪都不小了,这笑起来真真是一脸花,脸上的纹路都皱在了一起能不像花嘛。
年掌柜道:“香玉啊,你这点子好。咱这里不像杨州,那里的桂花宴确实有名。可咱这里因为靠着南山,也有桂花。这一点谁也搞不清楚,为啥南山这里会有南方的树?”
牛大勺接放道:“搞不清楚就搞不清楚,咱有得吃就行,计较那么多干啥?香玉,你不知道呀,这桂花宴在扬州是独一绝,那些菜单都是大酒楼不传之秘呀。没想到咱们也能做得出来,那桂花鸭咱尝过,确实不错。不过,俺和大徒弟又改了改,让鸭皮酥脆,再浇上用桂花糖熬制的汁儿。嘿嘿,那味道连扬州的大厨也得叫绝儿!”
“好啊。不愧是牛师傅,烧菜就得这么来,如此才能推陈出新。”香玉笑道,她很欣慰,终于可以放下这块儿不管了。
年掌柜也笑道:“是啊,是啊。要不是香玉的提醒,咱们还守着那几道老菜过一辈子呢。原来这新菜做起来也不难。”
“这就叫功夫不怕有心人!”香玉道。
三人互看一眼,均笑了。
但是谭墨却是扯扯了嘴角,挤出抹难看的笑,咳嗽两声,“咳咳,年掌柜,咱们是不是该讨论下方子的事了?”
香玉低下头微微笑了,好吧,黑脸就让他来做吧,她只管做美美的小媳妇就行。
“啊,哈哈。”年掌柜一愣,又哈哈笑了起来,“那是自然,谭少爷别急呀,这事儿老年我心里有底儿。小二,去把我柜台上的信封拿来。香玉姑娘,咱再来说说那桂花宴吧,你觉得那边啥时候开张的好?”
香玉道:“不知今年的秀才试啥时候考?”
“中秋过后十天。”
“那么就中秋前几天开张吧,也可以让那些学子们好好放松放松。”香玉笑道。
“成,就这么说定了。我们酒楼就在中秋那天推出桂花宴!”
“那我们谭香记就在中秋的后一天开张!”香玉也定下了谭香记开张的日子,希望能有个开门红吧。
定下日子后,年掌柜便下去安排了,让镇上的秦氏酒楼也行动起来,务必做到无论是五里镇还是县城都知道有个洛香村,而洛香村里又有个美得惊人的鱼塘。
牛大勺也走了,他要去准备桂花鱼和桂花鸭,要让香玉尝尝他和徒弟们的手艺。香玉和谭墨也懒得出去逛街,就坐在原地等着吃美食。
“嗯,真不错。”香玉吃着那脆皮桂花鸭,心里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吃法,将这法子写下来交给了上菜的店小二,“小二哥,你把这个交给牛师傅,顺便问问他有没有套出陈南的底细来。”
很快,牛大勺又进来了,脸上的表情说好不好,但说起按照香玉的法子改良的脆皮鸭子,还是滔滔不绝。
“香玉呀,这鸭子咱们就可以一菜两吃了。”牛大勺道,“片下来的鸭皮可以包葱丝和鸭肉丝夹吃,也可以将这些料放在薄饼里吃。尝尝,俺改得咋样?”
牛大勺的手艺没得手,刀工极好,那丝切得叫一个细。夹在烙好的小小的鸡蛋单饼里,吃起来简直是一种享受。
“嗯,不错。”香玉吃完再问,“牛师傅,你觉得陈南咋样?我和谭大哥觉得这人不简单。”
“唉!”牛大勺叹道,“这人是不简单啊。不过,要是他对佳燕是真心的,只要他不是朝廷重犯,俺就认了吧。香玉啊,这事你得帮帮忙呀,老牛俺就这么一个闺女,打死她俺也心疼,咋办呢?唉,不孝的臭妮子!”
香玉看了眼谭墨,后者点头,说道:“再看看吧,这事急不得。”
“成,就听谭少爷的。”牛大勺皱着眉头道。
谭墨终于决定管这事了,牛大勺一家子也不容易,本来在京城呆得好好的,要不是他被赶出了京城。秦烈也不会来这里开店,他们一家也不来这里定居,牛佳燕就更不会遇到陈南,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牛师傅放一百个心,这个陈南的底细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谭墨保证道。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二人走的时候拿着店小二送上来的一千两银票离开了。这银票香玉收得心安理得,不但把桂花这时令花用在烧菜上,更是为牛大勺等人开出了一条自创菜肴的大道。眼下就等着铺子开张了,然后她就可以歇会了!
☆、第248章 春宵
第248章 春宵
这两天每到晚间,香玉都是早早地爬到床内侧睡下。 这天也是,晚饭过后香玉依旧是早早地钻了被窝。
谭墨自从答应了牛大勺之后,便让楚天生隔三差五地盯着陈南,他想,一个人再能装也总有露馅的时候,从他的日常行为来分析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今天刚刚安排了楚天生晚上去探一探陈南,回屋就发现香玉睡下了。香玉的小心思他早就看透了,只因最近忙便没拆穿。但今晚……。
脱了外衣,钻进被窝,动作轻柔地将香玉揽到怀里,好想今天就跟香玉成就好事呀。心里如此想着,身体便有了反应。
香玉其实没睡着,谭墨那里有反应后她便不敢动了。有些怕,还有些期待,心里实在是矛盾。
“香玉,我想……。”谭墨低沉地说了句,手上便不老实了。
“我们,我们真的要,那样吗?”香玉被她吻得心神摇荡,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怕,“谭大哥,我不想,不想这么快就要孩子。”
谭墨无声地勾起了唇角,嗓音低沉道:“傻丫头,我有办法。你还小,再等一两年生子也不迟!”
听到他的承诺,香玉心里一松,“嗯。”
他不知这声“嗯”有多么诱惑,足以让身边之人化身为狼。
“啊,疼!”
疼痛过后却是深深的充满,好像心中的某个地方被填满了。
再看那个始作俑者,额头上满是汗珠,正一脸关心看着她,“现在,还疼吗?”
香玉摇头,紧紧抱住他,二人青丝缠绕,真正做到了合二为一。分合之间,是痛并快乐着。
锦帐内,旖旎无限,红烛映照着青丝,二人的心越靠越紧。
“谭大哥,刚才你难受不?”
“不,这样才能不会这么早要娃呀。”
“谁教给的?”香玉知道,这种在体外的法子确实有效,只是谁跟他说的?难道有人教过他?心里的醋意立即满了心胸。
这酸味连谭墨都闻到了,嘴角微微翘了,“傻丫头,以后不许胡思乱想。我们的小日子谁也不能插进来。”
香玉靠在她怀里也无声地笑了,“这是承诺吗?要是你以后也弄个什么三妻四妾的,当心我把她们统统咔嚓了。”
这话她是笑着说的,只是手放的位置不大对,而且还是用力一握。
“啊,小玉儿轻点。这个可不能咔嚓了。”谭墨立即皱起眉头,表情夸张,又小声道,“要是咔嚓了,受苦的可是小玉儿。”
“哎呀,你个坏蛋!谁是你的小玉儿!”这话说得,香玉面红耳赤,松开手来抓他的前胸。嗯,硬硬的,很有手感。
谭墨哈哈笑了,“要是有人破坏咱们的话,我先帮你把她们咔嚓了。”
“哼,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小玉儿的话就是圣旨!”
“这还差不多!”
……
今夜才是春霄一刻值千金呢。或许是这春霄太迷人了,到了次日,香玉起不来了!
“啊呀!”
香玉睁开眼,谭墨已经不在身边,外面响起了他练拳的声音,隔这么远都能感受到那虎虎生威的样子。
可是她呢?就惨了。
腰酸不已,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连起身都得扶着床檐儿。
香玉撅着小嘴,好生郁闷,这出力的好像是他呀,为什么受伤得总是自己?
“不行了,好想泡个灵泉浴!”穿好衣衫,她就不想动了,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好啊,我来伺候你。”谭墨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香玉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额头上挂着汗珠的一张俊脸。
墨紫色的眸子是那么深邃,嘴角的笑容是那么迷人。香玉有点沉陷其中,伸手摸摸他的下巴道:“你就不累吗?”
谭墨唇角一弯,“这种事男人只会越战越勇!”
“……。”香玉无话可说,白了他一眼,“你看着人点,我去空间休息去!”
“一起,我跟大家说了,今天你身子不爽利,要晚些起呢。”
香玉没办法,只好带这人一道去了空间。
空间内可以说是欣欣向荣,那采蜜的蜂不时飞过花田,还有那还在下蛋的鸡时不时地叫上两声,似乎跟主人说它又下蛋了。
远处大灰和小灰来回跑着,速度越来越快,看到香玉和谭墨停下行个注目礼。小灰便又被大灰调.教起来,呜呜地叫着,也不知是抗议还是在兴奋。
谭墨将香玉扶到竹床上先歇着,他去烧点热的灵泉水,看到小灰母子,若有所思地说道:“它们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香玉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难道这里不好吗?”
人家都是养狗,而她却是养狼,这一养还养出感情来了,“我舍不得小灰。”
谭墨道:“狼毕竟不是狗,何况大灰曾是狼王。你看开点儿,它们很聪明的,顺其自然吧。”
“嗯。”香玉透过床帐,再次看到那不断奔跑,时而撕咬的狼影,心中莫明有了一丝伤感,“或许,小灰它们总归是要回到大自然中去的。那我要不要养只真正的狗呢?舍不得。”
枣树下挂着一道朦胧的锦帐,里面有个大大的浴桶,足以容纳两个人洗澡。水气蒸腾,让锦帐内的一切都看不真切。
香玉很享受泡澡的时光,好似身上的疲惫一下子就清除了似的,只想闭上眼睛舒坦地睡上一觉。
“唔,舒服。再用力点!”
“还用力?不怕痛了?”
“啊,痛!”
“还要用力吗?”
“不了,不了。谭大哥饶命!”
哗啦啦地水声遮挡不住二人嬉笑打闹声,谭墨正在为香玉捏着肩,水汽将他们的胴体遮掩,只有乌黑的青丝缠缠绕绕。
洗到最后,香玉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谭墨给她擦干身子,抱进了竹床上。而他则是又做起了辛苦的农夫,空间里的作物又成熟了。
有了灵泉水的滋养,谭墨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倍,现在的他再面对大灰,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当然,前提是大灰的身体也没有提升,很显然大灰也得到了灵泉水的滋养。
谭墨将一整片小卖收完了,又将种子播了下去,香玉才睡饱。
“唔,真舒坦!”睁开双眼先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谭墨则又洗了个澡,并烤了两条喷香的鱼,只等香玉醒来开吃。
空间里的时间,香玉没有刻意调到跟外面一样,所以说她这一觉睡得极长。但一觉醒来,身上的不适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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