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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香——筱安宁

时间:2017-12-02 17:47:14  作者:筱安宁
  “嗯嗯。”香兰认真地听着,连连点头。
  这一幕让三嬷嬷觉得特别温馨,“香玉啊,你办吧,咱们支持你。”
  来到三嬷嬷家门口,老远就看到香承宗提着灯笼在原地打转,他心在纠结。
  “哥,我们回来了。”香兰也大老远地就笑了。
  这笑声鼓舞了香承宗,跑到马车跟前问:“娘,小妹,蔓儿娘咋样了?”
  三嬷嬷看儿子这个样子心就定了,说道:“是个大胖小子。等蔓儿娘出了月子就给你和蔓儿把事儿定了,过了年先办你们的事儿,这样咱家兰儿就有哥哥嫂子送嫁了。”
  “娘!”香兰顿时扭捏起来,这里的姑娘出嫁都希望哥嫂送嫁,这说明婆家有人。
  香承宗乐坏了,笑着给谭墨和香玉道谢,硬是要拉他们进屋里坐。
  谭墨看香玉打了个哈欠,回绝道:“不了,我们刚回来,身上有些乏,咱们改天再聚吧。”
  “那也成。”
  就这样,他们二人这才能往家里走。
  回到谭香园,香玉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长途跋涉,哪怕是有着空间这个作弊器,她还是觉得累得不行。
  简单梳洗了一番,夫妻二人倒头就睡。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次日醒来,外面的麻雀已经是叽叽喳喳叫了。
  香玉推了推头一次睡懒觉的谭墨,“谭大哥起床了。”
  谁知似睡非睡的谭墨一把将香玉抱住,嘟囔道:“别吵,再睡一会儿。”
  香玉被他口中的气息喷得心痒,便捏了捏他的大腿,压低声音道:“讨厌了,天都大亮了。”
  谭墨被这一捏彻底激起了心底的某种火气,那东西蹭地一下就起来了,麻利地翻了个身将香玉压下。
  呼呼地喘了几口气,颇为无赖道:“别叫!你的小手勾起了我的火气,你得帮忙灭火。”
  “你,你这人。”香玉脸面瞬间变红,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她都觉得羞羞的。何况现在是白天,便再度低声道:“你这叫白日宣淫!”
  谭墨半睁开眯着的眼睛道:“小丫头,爷就是想宣了,咋办?”
  香玉被-挑-逗-得心里难受,哼哼道:“哟,还叫上爷了呢!”
  “小玉儿喜欢不,我来了!”谭墨心里更加难受,那里涨得不行。猛地抱着香玉就要开火。
  ……
  “啊,轻点。”香玉被她冲撞得不知怎么办好,此时的她真真是面若桃花,就想大叫出声。
  谭墨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跟香玉好好地这样了,动作愈加充满张力。香玉的那双小手来回摩挲着,这就像点燃燎原之火的引子,根本就停不下来。
  香玉也是如此,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着迎合,再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身子香汗淋漓抱在一起,均觉得无比满足。
  卧房内烧着火坑,而烧火的地方却在耳房,所以他们可以不用起身就能享用这种独特的取暖方式。
  直到香玉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几声,谭墨才抱着她进了空间清洗。
  空间内的气温一年四季都是恒温的,他们在宽大的浴桶中收拾着刚才放肆过后的残局。
  香玉将一捧水砸在他身上,撅嘴道:“坏人,你忘了那事了。”
  “啥事啊。”谭墨闭着眼睛默默地接受了这一捧水。
  “哼,就是那个呀。每次你都不在里面的,可这次竟然在里面呢!”香玉抱怨无比,她还那么小,若是有孕了这可怎么办?
  谭墨呵呵笑道:“香玉,我也想要个儿子了。”
  香玉哼道:“那你也不问问我的意思!就这么私自决定,我是不是该称之为偷卵。”
  “啥?”谭墨一愣,“啥叫卵?”
  “呀,这个,就是这个啦。”香玉皱着眉头开始了装傻,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难道要跟他讲讲那些男女之间的常识?
  谭墨却是不依不饶,硬是要问。
  香玉没法子,只好从基本的说起,希望这家伙能领悟吧。
  可她低估了谭墨的聪明劲儿,几乎是解释了一遍半的时候,谭墨悟了,摸着下巴道:“原来如此。那么说,我今天这劲还白使了?”
  “啥意思?”这下子轮到香玉懵了。
  谭墨不怀好意地凑到她跟前,笑道:“我算了,你今儿个是安全的。”
  “你……。”香玉的脸噌地又红了,再次甩了他一捧水。这人不正经起来比谁都不正经!
  谭墨这才解释道:“香玉,咱们结婚也有些日子了。我打听过左相家,其实你今年就十六了,过了年就十七了呢。十六岁,该要娃了,人家十四都有作娘的了。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就开始要,等到来年说不定就有了,而你十七才能当娘呢。”
  香玉眨巴着眼睛算,不得不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有的,有的人天生就聪明。她只把那些个周期啥的说了一遍谭墨就能推算得这么准,真是羡慕。
  二人嬉闹着梳洗完毕,待出了空间离开房间后,天已近午时,他们互相尴尬地一笑。
  “要不,咱们先分发礼物?”谭墨建议道。
  香玉笑了,“就知道你是最狡猾的谭猎户!”
 
  ☆、第310章 打探消息
 
  第310章 打探消息 
  之所以说他是狡猾的谭猎户,是因为他们今天到了午时才起来。难免会被人说这说那的遐想联翩。可要是说分礼物就不同了,晚是因为整理礼物的原因。
  “嘿嘿!”谭墨得意地一笑,“那是,说起谭猎户的大名,在这十里八村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香玉顿时来了兴趣,在往东屋的路上边走边说,“那时候你是不是脸黑黑,手黑黑,再加上满脸胡子的那种形象?眼睛一瞪,吓跑无数小姑娘。”
  “说啥瞎话呢。”谭墨不乐意道:“我,我还是挺要干净的。那个时候的我不信你没见过?”
  香玉秀眉微蹙,想了想道:“曾经远远地看到过。听人家说你的风评不大好,等你走近了,我早就吓跑了,就没仔细看。”
  “那你那次为什么没跑?”谭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问,这话憋在谭墨心里好久了,一直想说,就是没找到机会说。
  香玉嘟了嘟小嘴道:“那个时候人家刚刚找回一点记忆,就对一些事不怕了呗。当时又被大李氏追着打,我就想先找个地方躲躲,没想到出门就碰到了你。”
  谭墨想起那时的情景,甜甜地笑了,“后来呢?”
  “后来啊,你的眼睛把我俘虏了。”香玉突然停下,目光柔和地看着他,拿手抚摸着他的眼睛道:“小墨,你眼睛的颜色可能还要两天才能退回原来的样子吧。”
  谭墨握起她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下,“没事,我还挺喜欢这样的。”
  两人默默地互相看着,一片温柔萦绕在四周,连空气都觉得有些暖了。
  “咳咳!”一道故意的咳嗽打断了二人的你浓我浓。
  香玉一看,是从来不嫌事大的花倾城,她带着小花小红还有牛佳燕正嘻嘻哈哈地笑呢。
  “笑啥?”香玉瞪眼道。
  花倾城呵呵笑道:“香玉啊,姐妹们都想看看咱们买的花布呢,你瞧佳燕都等不及穿针走线了。”
  “倾城姐说啥呢?我才没呢。”牛佳燕不好意思地低头道。
  “哦,明白了。”花倾城又夸张地说:“你一定是想陈南的信了。香玉啊,快拿出来,佳燕是真的等不及了。”
  牛佳燕也是一愣,“什么信?”
  香玉道:“是陈南写给你的信,这信我早就想拿出来了。给,好好看看吧。”
  牛佳燕娇羞得夺过信来就跑了,都来不及说上一句感谢的话。
  花倾城啧啧道:“还是年轻人有活力呀,唉,我那时咋那么傻呢,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姓楚的。”
  这话香玉没法为她解释,里面的事儿复杂着呢。
  小花和小红也是知情人,两人也装作没听到地呵呵笑着转移话题。
  香玉拉着她们道:“走,咱们去车棚。刚才我和谭大哥商量过,咱们的礼物也该发一发了。”
  小花许久不见香玉了,关切地说:“不行,你和少爷得先去吃饭,福伯还在东屋等你们呢。我们几个去车库棚把东西搬到东屋去吧,那里暖和。”
  小红也是连连点头,“是啊,是啊。香玉姐,你昨儿个还去了蔓儿姐家帮忙,一定是累着了,要不然也不会起这么晚了。”
  “咳咳!”谭墨眼看着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香玉立即道:“不累,哪里累了。刚才我和谭大哥就在商量这事呢,这才出来晚了。”
  “嘿嘿!”花倾城吃吃地笑,她是过来人,从香玉不经意间露出的颈上的吻痕就知道这话是在掩饰。
  可是小红和小花不知道,两人好生感动,“香玉姐,卸车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东屋里的空地儿大,放在那里也不碍事。”
  “成,就交给你们吧。倾城,你也去帮忙。”香玉笑道。
  “好。”花倾城极不情愿地应下,来到香玉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两声,然后就哈哈大笑着走了。
  再看香玉,耳朵尖儿都红了,嘟着小嘴瞅向了谭墨,“都是你害的。”
  “我咋害的?”谭墨不知所以,皱着眉头委屈地看着她。
  香玉上前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将头一歪道:“你看,还说不是你害的?”
  “嘿嘿!”谭墨看到那红红地吻痕一下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他也是情之所致呀。便抓着头道:“那,那咱们回去换身高领的衣裳吧。省得被义父看到……,怪不好意思的。”
  “哼!”香玉再捏,小跑着往卧房走,还好是被花倾城看到了,要是被年纪大的人看到,那真真是难为情呢。
  谭墨傻笑着跟在后面,那笑虽有些傻气,却笑出了幸福的滋味。
  待香玉重新换了件高领的大襟袄裙后,二人这才携手去了东屋。
  他们昨晚回来后,谭墨只去跟福伯打了声招呼,就又匆匆地回去歇息了。
  是以,阿福在东屋里已经等了老半天了,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焦急。甚至心里在想,他们家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能多呆一会,就能早一天抱到小少爷呢。这么想着,阿福脸上的笑显得更加和蔼可亲。
  不得不说,这位老人家想得可真够长远的。
  孙氏在东屋里的大面案板上正在揉面做馒头,笑道:“福伯在想啥呢,笑得那么开心。”
  阿福道:“我在想咱们以后的日子要越过越好了。”
  “可不是。这放在以前啊,哪里能想到还能天天吃上细面呀。拿野菜填肚子就不错了。”孙氏道,她感慨着这半年来自身的变化,好像胖了,也白了。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好。
  就在这时,谭墨拉着香玉终于到了东屋。
  二人进屋,先规规矩矩地给阿福躬身行礼,“义父!”
  虽说阿福只是伺候谭墨的下人,但既然认他作义父,那这礼就不能废。
  阿福可不能受下这个礼,忙起身道:“快起来,快起来。”
  三人落座,阿福早就为他们倒好了热茶,“这次去京城还顺利吧?”
  谭墨看了眼香玉,二人不知道怎么说好。
  香玉道:“实说吧,这事儿早晚得传开。”
  于是谭墨便将老香家一行人在京城所做的事,以及左相家的事都说了一遍。
  话刚说完,可把在一边默默听着的孙氏给气坏了,“少奶奶呀,那老香家的人咋那么不要脸呢?他们害你害得还轻吗,现如今又抢走了你的爹娘,真是天打五雷劈啊。”
  一向好脾气地阿福也被气到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老天不公,不公啊。为啥好人没好报,坏人就活得那么好呢?”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香玉竟然是左相家的唯一嫡长女,本来还以为她一个小村姑配不上他家的二少爷,现在看来,身份一点都比他家二少爷差呀。
  谭墨道:“义父、赵嫂子,不必着急,这事儿咱们没完。香雪不足为率,咱们洛香村的父老乡亲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那香雪应该是三嬷嬷接生的吧。”
  阿福对这个倒是不怎么清楚,“这事儿还是问问他三婶吧,老香家的事她最清楚了。”
  “嗯,此事不急。”谭墨又补充道,“我们可以在村里慢慢地找证据。那香林书不是要考科举吗?这事若是假的,对他也是极有影响的。”
  香玉也道:“年前咱们慢慢找证据,年后再说。不要为这事耽搁了咱们过年。”
  “好,就这样吧。”阿福道,“来,先吃饭,吃饭。”
  时间不算早了,午饭大家也都吃完了。孙氏把饭菜都搁大锅里热着呢,端上来就能吃。
  二人吃得香甜,无关味道好坏,只因这是家的味道。
  快吃完的时,老赵头进来说:“少爷,少奶奶,咱村里的腊梅姑娘想进来问几句话。”
  “洛腊梅?”香玉自语,“这坏丫头来干啥?”
  谭墨没好气道:“赶她走,老香家的人都没安好心。”
  “不,让她进来。”香玉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笑了,“为啥只能他们给咱找麻烦,咱们就不能给他们找点麻烦?这不公平。”
  谭墨听完,也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道:“说的是,就这么办。老赵,让那个洛腊梅进来吧。”
  “好嘞。”老赵笑呵呵地走了。
  没多时,洛腊梅进来了。香玉二人也吃完了饭,阿福在一边为孙氏摆弄着生馒头。
  香玉指着桌子边上,道:“腊梅姑娘,坐吧。让我猜猜你为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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