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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浅醉微梦

时间:2017-12-03 15:23:00  作者:浅醉微梦
  “送走?难道安平哥还舍不得,难道每个爬过你床的,安平哥都要养着不成?”
  木槿之觉得自己的心越发冷了,除了对仅有的几个家人,其余人他都可以毫不犹豫的下狠手。
  魏安平原本见那丫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心下便软了三分,现在听木槿之如此挖苦他,还偏找不出一点错处。
  再一细想,又觉得木槿之说得没有错,这丫头原就是趁他在外头喝高了才爬上床的,要是有了这个开头,往后院子里还不得乱套?
  他抬起脚踹在那丫头的心口上:“不安生的东西,你是想给咱魏家招祸,来人,把她捆了送到春暖阁去,不用收银子,就说是送予她家的。”
  木槿之一点都不同情这位爬床成功,且还给他家大姐姐添堵的丫头,任由她哭喊着被拖了出去。
  满园子的鲜花依旧娇艳,并不因刚才的事而受到任何影响,龙有逆鳞,谁都不可以怠慢了他的家人。
  厨房里正在备菜的刘桂芝听闻此事后,对自己的丫头说道:“当年,我娘就说过我心太软与自己无益,现下看来,往后得硬起心肠来,有些人与她好,却并不会记你恩。”
  每个人都在经历不同的事后成长,也越发处事老练起来......
  冬季的第一场雪洗去了人们心底的浮躁与不安,纯洁的白,鲜艳的大红,周家门口支起了两盏金喜大红灯笼,震天的鞭炮与唢呐撩动人心底的欢快,小孩子们待到门口撒喜饼时一哄而上。
  周宝儿今天出嫁,木柔桑、木凤钗、秦桃花三人为她送嫁,木清溪因为周宝儿嫁了个还算不错的夫君,精神头也好了许多,还特意翻出压在箱底的一件银丝绿萼梅枣红禙子套在身上。
  与周老爷端坐于上位,待周宝儿盖上红头巾出来拜别后,她忍不住痛哭,木柔桑突然觉得周宝儿的不懂事,气死人的行为也不过是昨日才发生,不过晃眼的光景便梳头嫁作他人妇了。
  周宝儿哭哭泣泣中被周景然背上一步一步走向大院门,鲜艳喜庆的红随着厚重的大木门沉闷的关上,沉闷的木门把墙里墙外隔成了两个世界,热闹的周府瞬间冷清下来,仿佛先前的一切不过是繁华梦一场。
  周宝儿出嫁回门后的第二日,周府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震惊整个县城。
  木槿之那日特意打发人去煮酒库挑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又约了兄妹四人一起前往。
  “堂姐,堂哥心情很好呢!”木凤钗还是喜欢与木柔桑挤在一处轿内,纵然两人已露少女体态,两人坐在一处有些拥挤,她还是很依恋木柔桑。
  “嗯,许是作了什么好文章得了先生的夸奖,明年开春他便要去州学念书,现在好歹也是举子,你就没看到他出门时,人家称他一声举人老爷,那个得瑟劲儿,啧啧!”木柔桑当时瞧得直捂脸,很想不认这个亲哥哥。
  静居离刘家的煮酒库不算远,不过是隔了两条街,穿过两个街口便到了。
  洗砚早就候在酒楼门口,见几位主子过来,快步迎上来笑道:“少爷,姑娘们,研墨已占好了住置,是二楼靠临街之处。”
  木柔桑越发觉得奇怪,不知木槿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几个来了二楼,这次不是包间,而是在二楼的大厅里,靠窗是用屏风隔断的,穿过屏风里头是个八仙桌,小二已经勤快地又把桌子擦了一遍,几人落坐后,木凤钗最先忍不住了。
  “堂哥,莫非你有喜事临近,好叫了我们兄弟姊妹过来先瞧瞧,掌掌眼?”
  木意杨笑道:“如此甚好,槿之也该讨房媳妇了。”
  “意杨哥,我哥比你还小,你还是先发愁自己的媳妇子在哪儿吧!”木柔桑笑眯眯的回应他。
  木槿之摇摇头,笑道:“今日与那些旁事没有干系。”
  “哦,难道还有别的喜事?”木意杨眼里闪烁着八卦之火。
  “且听、且看、不语!”他神秘地笑道。
  好吧,即然套不出话来,几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小二端上一来的吃食糊住了。
  几个正吃个半饱,说笑间楼下传来一阵铁马蹄声如雷。
  “出什么事了?”
  “走,快去窗边看看!”
  “咦,哪里来如此多的官兵。”
  “哎哟,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瞧着怪寒碜人的。”
  “是哪家犯了官事?”
  “哼,肯定是那些下九的商户们,这条街住的都是县里有名有姓的大商家。”
  木槿之这一桌的几个也全都挤在了窗户边,人啊,最喜欢看热闹,不过是这么几眨眼的功夫,到处都是人头攒动,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外瞧去。“堂姐,这些官差真是来抓人的?”木凤钗瞧不明白。
  木槿之指着一干拿刑具的人道:“看,那些枷锁便是要锁犯人的,等下想必就知道是哪家了。”
  木柔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已了然。
  暗啐一口:活该!
  再添一句:报应!
  “咦,快看,那不是前儿嫁女的周家吗?”
  “哼,那个周家大少爷可不是什么好货,收粮刮皮的手段比他爹还利害。”
  这是隔壁传来的声音。
  那些官兵快速把周府围住,又有人敲门大喊:“开门,开门,衙门办事,两道萧清,乱走动者,杀无赦。”
  门前堆积的,白得令人不忍心清扫的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污浊不堪,随着那些官兵的走动,狠狠地被践踏在脚下,直到化作一汪冷水悄悄消失在泥里......
  周府的门是被撞开的,里面顿时一阵鸡飞狗跳、哭爹喊娘,木清溪静静的躺在床上,隐隐的听到其他院子里有哭闹声,她缓缓睁开双眼,抬头看到的是陈旧的厚锦缎蚊帐,她想起来了,这还是周老爷特意给她从州里扯来的好料子,只为了讨她的欢心。
 
  ☆、第212章
 
  第二百一十二章
  “蔡妈妈,外头怎地如此闹腾,可是那‘贤慧’的长媳在闹?”
  蔡妈妈正坐在床对面的窗下缝补什么东西,听到木清溪的声音,忙站起来走到床前,小心的给她掖掖被子:“夫人您醒了?”
  “嗯,唉,也亏得槿之那孩子有孝心,帮我了却了一桩心思,宝儿没有落到火坑里,我也安心了。”
  木清溪的脸色很苍白,自她照顾周老爷累病后,再也无法起床下地,那次周宝儿出嫁,还是被人抬去前厅的。
  蔡妈妈心里很难过:“夫人安心养着,少爷,姑娘年纪还小,你还要等到少爷娶亲生子呢!”
  木清溪痴痴的望着帐顶:“老爷原嫡妻病重时,向我家里求娶我为贵妾,我不同意,还道再逼我便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想来当时我爹娘定是心疼极了。”窗外的枯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蔡妈妈偷偷拭掉眼泪:“夫人,你可得好生打起精神来,老爷是诚心待你的。”
  “是啊,我病好了还要去照顾他!”木清溪神色不明的看向帐顶。
  “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一个小丫头踉踉跄跄跑了进来禀报。
  蔡妈妈心中十分恼火,一顿耳刮子赏了那丫头:“嚷什么嚷,夫人好好的,怎会不好了,瞎了你的狗眼!”
  那小丫头脸上顿时印出五只红手指,带着哭腔道:“夫人,府里真的出大事了,大少爷,大少爷连带他身边的几个小厮一并被官差抓走了,还上,上了,上了枷锁。”
  木清溪闻言心底松了一口气,人一轻松精神头也好了许多:“你家大奶奶呢?可有叫人好生护着?莫叫那些官差给冲撞了。”
  她这院子里好生生的,立即明白官差是奔着周珏然而去。
  “大奶奶得了消息已晕过去,已打发人去请大夫了。”
  木清溪很想笑,真的很想开心的大笑,强忍着挥挥手示意那小丫头下去,又道:“自己去帐房领上好药膏,说是我交待下去的。”
  她这是试探东院那位的反应,长媳么?又不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管她死活。
  “夫人,这是?”
  “妈妈,等这事过了,你再托人打听打听林家媳妇一家被卖到了何处?终归主仆一场,也希望她家能落个好!”木清溪听周珏然被抓走,便知那日同木槿之说的事起作用了。
  又道:“往后不要再打木家的主意了,远着点,敬着些便是,咱们景儿可还是要继续念书的。”
  木清溪又与蔡妈妈闲了一会儿关于周宝的新婚的事,听到外面的吵声没了正准备睡下,又有小丫头来禀:“夫人,大事不好,老爷,老爷听说大少爷被抓走,心下一急便晕了过去。”
  木清溪一个骨碌爬起来:“快去请大夫,快去!”
  那小丫头上前与蔡妈妈一道扶住她,说道:“给大奶奶看病的大夫还没有走,现下又被请去老爷那边了。”
  木清溪急急忙忙起来,不过是随意拢了拢头发,使其看上去不凌||乱,这才打发那小丫头先下去,她才与蔡妈妈两人去了周老爷住的正屋。
  “夫人,老爷......”蔡妈妈心中高兴啊,没有了林家媳妇争权,她就是木清溪跟前的第一人,再看看周家大老爷入狱,周家大奶奶病倒,她的主子肯定要夺权了,因为木清溪已经尝到权利被架空后生不如死的生活,她不会想再走一遭,只会变本加利......
  经过官差们的一番洗刷,这府中到处一片狼藉,越发显得周府已走向末路......
  周老爷听说自家大儿子被抓走气血攻心,大夫摇头开了不少补身子的方子,木清溪吩咐下人随大夫去抓药,一直等到周老爷喝完药,她又好生服侍他睡下后,离开周老爷的睡房这才冷笑道:“蔡妈妈,听说我的好长媳病倒了,哼,走咱们去瞧瞧她,还有顺便把大姑娘也抱过来,免得过了病气。”
  蔡妈妈心中一惊,随后又是一喜,她知道这是木清溪要出手了,有了木槿之这座靠山,即便不能借势,却也能叫旁人俱上三分了,谁叫木槿之的嫡亲舅舅是三品大员,还是个管盐的肥差。
  “夫人,您一向是个和善的,把大姑娘抱在身边养着吧,将来也好承欢膝下,自咱姑娘出嫁,夫人身边一直冷冷清清的呢!”
  木清溪纳闷的看了她一眼,后又觉得蔡妈妈此话必有深意,心里念头百转后又温婉一笑:“对极了,我就喜欢咱那白白胖胖的嫡孙女,偏景儿又不争气,说是非要中了举子方才成家,唉!”
  蔡妈妈忙安慰道:“少爷是个能念书的,只是......”
  “唉,现如今唯愿他能清醒过来好好娶妻生子我死也瞑目了。”木清溪甩甩有些发晕的脑袋,对于周景然她是真的很痛心,每每想起伤神不已。
  不过现在嘛......她抬眼看向周家正房大奶奶的院子,嘴角勾起一丝得意,往后到底谁的日子好过,现下便能走着瞧了,没有男人撑腰,她便是被拔了牙的老虎,没了爪子的猫!
  木清溪快步走进周家大奶奶的院子,院子里乱糟糟的,她轻挑下巴示意蔡妈妈。
  “都死哪儿去了,你们是当这府里没有正经主子想翻天了!”
  蔡妈妈会意的朝院子里大吼,闹哄哄的院子安静下来,丫头婆子们一时僵住在那里。
  “平素该干什么的都去干什么,一个两个都挤在这院子里做甚?”
  那些丫头婆子这才回过神来,木清溪余威尚在,如今见她精神头很好越发不敢轻易去得罪她。
  “好了,府里才遭了难,大家都守好自己的本分,都散了去做自己的事吧!”
  她不再看院子里的下人们,带着蔡妈妈并几个丫头婆子进了周家大奶奶的屋子。
  见她恹恹的躺在床上也没说旁的,便抱了周珏然的女儿回了自己的院子,打算把这个孙女养在身边,将来狠狠的报复自己的长媳。
  又过了十来日,年二十四衙门封笔那日,又传来消息,衙门送了通报信,蔡妈妈得知消息后立刻就进了木清溪的屋子,进了门刚才还哭丧着的脸立即笑得跟朵大菊花似的:“夫人,好消息,好消息。”
  “可是判决下来了?”木清溪早就使了银子打探过,周珏然这种贿赂考官的商户,一但证据确凿便难逃牢狱之灾。
  “可不是么,夫人,大少爷因干扰考场正常纪律,贿赂官员而被判入狱十年,没成想,才过了几日便又有人举报,说他还买通江湖杀手,杀了替他办事的一个管事一家子,听说是要被问斩。”蔡妈妈先把周珏然的事告诉了木清溪。
  “阿弥陀佛,太好了,真是遭了报应啊!”木清溪松了一口气。
  蔡妈妈又得意的笑道:“夫人,这真正的喜事还在后头呢!咱少爷恢复功名了!”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恢复功名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她一时以为在梦中。
  原来左人佑也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还是写了封信给了吏部给事中,把真实情况说了一遍,吏部给事中又调出周景然的试卷查看了一番,最后重新录取他为增生,令其开春后去府学就读。
  “夫人,恭喜了,原来就算没有大少爷算计,咱少爷还是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了,老天真是开了眼啊!”
  蔡妈妈眼角湿润,周珏然是条毒蛇,还是一条很有迷惑性的毒蛇,原来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他的心那般狠,这几年木清溪势末,她家也同样被打压的举步艰难。
  木清溪想起那日与木槿之的交易,方道:“万般算计也不过如此,人在做天在看,蔡妈妈,往后每年冬雪天,咱家门前搭个小棚子施粥吧!另外每年给小山村的学堂捐银五十两给先生们做束侑。”
  别看这一年才五十两,木槿之那时可是说了,木清溪每年都必须得捐上五十两,十年便是要五百两,能够买下木家在县城的那个小宅院了。
  周家一时一喜一忧,水火交替,一房笑一房哭,至此,周家不再扩充生意,木清溪掌家废了长媳定的许多规矩重新主持家中事物,周景然也因此事刺激而清醒不少,渐渐说话行事与常人无异。
  弹指之间,白驹过隙。
  盛夏的襄阳城热得能烫熟鸡蛋,但在城郊的一处临水竹亭木台却并非如此,竹亭里内角放上了大桶的冰块,只待其慢慢融去,里面还埋着几支竹筒,筒时却是装了酸梅汤、果汁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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