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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被打脸——左耳听禅

时间:2017-12-03 16:20:03  作者:左耳听禅
  “可您一把周国的援军请来,他们就停了,说明魏世子还是有脑子的,不愿为了给珍月公主出气就让魏国吃亏。”
  “可若是二娘子把这样的风言风语传了出去,魏世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撕了脸皮,那还不硬拼着一口气打过来啊?”
  “到时候周国兵马万一撑不住呢?万一他们临阵脱逃了呢?咱们该怎么办?在这宫里等死吗?”
  说到最后越发愤愤,瞪着楚二娘道:“就因为你一句话,就拉着我们所有人陪你一起死吗?!”
  楚二娘身上被人披了条毯子,此时也有些回过神来了,反驳道:“你怎么知道周国兵马就一定撑不住?万一他们赢了呢?万一他们把魏国打败了呢!”
  “打败了又怎么样?他们难道还会把从魏国手里抢回来的国土还给咱们楚国?到时候还不是刚出虎穴又如狼窝!有什么区别!”
  楚二娘浑身发抖,上牙磕着下牙哆哆嗦嗦的半晌没有说话,目光有些闪躲。
  她只是个闺阁女子,在脸被烫伤之前一直被家里娇宠着,每日想的最多的就是穿什么衣裳好看,哪里又出了新的胭脂和首饰,柳氏说的这些她哪里想的到。
  左思右想也反驳不了,只能嘴硬道:“那照你的意思?就这么放过珍月吗?”
  “我们楚国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的错!她明明是我楚家的女儿,却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们!凭什么我们现在进退维谷,她却还能在魏国高枕无忧,被人如珍似宝的捧在手心儿里!”
  柳氏冷笑:“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也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背着君上偷偷行事。”
  “不像你!为了报一己私仇就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我没有!”
  楚二娘尖声辩驳道。
  “呸!”
  柳氏啐了一声:“你不就是因为自己烫伤了脸所以记恨珍月公主吗?”
  “明明是自己跑到人家的公主府里胡闹出了事,结果却怪主人家!”
  “烫伤”二字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楚二娘心里,让她登时就发了疯,红着眼睛纵身便扑了过来。
  “贱妇!你给我闭嘴!闭嘴!”
  柳氏哪里会让她讨了便宜,迎上去就扯住了她的头发,一边撕扯着一边还不耽误嘴上的叱骂。
  “凭什么让我闭嘴?啊?我说错了吗?”
  “当时珍月公主都嫁出去多久了?你自己鸠占鹊巢出了事还有理了你!”
  不过这次两人并没有撕扯太长时间,很快被楚滔派人拉开。
  楚滔气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抬手指了两人半晌,最终一甩袖:“把二娘子带到自己宫里关起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吴氏哪料到自己的女儿吃了亏结果还要受罚,正欲说什么,楚滔已经又指向她。
  “还有你!不许去看她!什么时候都不许!”
  最后才又看向柳氏:“你……回扶柳宫面壁思过!扣除半年月例!”
  扣半年月例?那不跟没扣一样?本来现在宫里穷的就已经发不起什么月例了。
  吴氏又气又恼,却也不敢反驳楚滔。
  柳氏则盈盈一拜:“是,妾身遵命。”
  乖顺的好像刚才如泼妇般打架的不是她似的。
  楚滔不想再面对这些恼人的事,转身甩袖离去了。
  柳氏在他走后仰着下巴对吴氏和楚二娘冷哼一声,亦转身离开了。
  …………………………
  “嘶……轻点儿。”
  回到扶柳宫,柳氏才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劈了,从中裂开一道口子,半拉指甲几乎翻了起来。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婢女小心翼翼的给她上了药,又用布条将指尖儿包好,这才放了下去。
  “您刚刚可吓死我了,我差点儿没忍住直接对二娘子动手了。”
  楚二娘要离开假山的时候,柳氏忽然冲了出去,她还以为她是为了珍月公主要杀了楚二娘和那婢女。
  好在她反应快,看出柳氏不是真的要动手,这才及时收住了自己帮忙料理收尸的念头。
  柳氏笑了笑:“事出突然,我这不也是没法子了吗。”
  说着又收敛了神色,看着这伪装做婢女的人道:“刚刚楚二娘在假山里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见,不要去跟孟郎君他们说。”
  无论那所谓的偷窥事件是真是假,现在公主已经嫁到了魏国,且和魏世子夫妻和睦,这样的话都不能传出去坏了他们之间的情分,即便是传给孟家也不行。
  孟郎君虽然没说,但柳氏也能看出他对珍月公主的情谊,这事万一让他知道了,只怕他心里要对魏世子有成见。
  那婢女虽是孟家派来的人,但也分得清轻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遂点了点头:“奴婢知道,这件事就烂在奴婢肚子里,谁都不会说的。”
  柳氏嗯了一声,思索片刻,忽而低声道:“其实……我刚刚想了个主意,只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第128章 渔翁
 
  楚二娘被关了禁闭, 楚滔又严令吴氏不许去看她,一时间她又像是回到了当初在庙里的日子似的, 无人问津。
  她闷闷的在房中待了两日, 这日闲来无事在床边闲坐时,听到廊下两个婢女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珍月公主怀了身孕, 所以才停下攻势没再继续攻打咱们, 不然这次周国大军能不能拦得住他们还两说。”
  “真的?”
  另一个婢女十分诧异:“怀了身孕还留在战场上啊?她就不怕出什么事吗?这可是她跟魏世子的第一个孩子啊。”
  “是啊,所以魏世子特别上心。我听人说他把手里的事情全都放下了, 一心一意地陪着珍月公主,还想把她送回魏宫待产。”
  “但一来魏宫离得太远了, 珍月公主有孕在身不便长途跋涉。二来战事四起, 魏世子脱不开身, 就算把公主送了回去,他自己也肯定不能一直在魏宫待着,到时候就不能天天看到公主了。”
  “他不舍得, 便索性在江州停了下来,让公主在江州待产。”
  “这样啊……”
  那婢女点了点头, 不无羡慕地道:“魏世子对珍月公主可真好,我将来要是也能嫁一个这样的夫君就好了。”
  “话说八道什么呢!”
  先前那婢女嗔道:“魏世子这样的人,岂是咱们能肖想的?”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婢女羞红着脸, 支支吾吾地道:“我是说,嫁一个……嫁一个也像魏世子这样疼人的夫君!”
  楚二娘在房中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脸色铁青,扶在窗棱上的手几乎抠出木屑。
  珍月怀孕了?她有了魏世子的孩子?魏世子还把她如珍似宝的捧在手里?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她在这里受尽苦楚, 她却总是风光无限!
  当初楚沅还是国主的时候,她就高她一头,总在她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现在好不容易楚沅死了,她的父亲成为新一任国主了,她却又硬生生的把她到手的好日子毁了!
  为什么!
  难道有了魏国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抢她的东西!
  楚二娘目眦尽裂,正欲将这两个婢女叫进来训斥一番,却听他们又说起了别的。
  “据说周世子原来也喜欢珍月公主,还曾求过周王向咱们楚国提亲,但是周王没答应,为他做主娶了赵氏女。”
  “后来珍月公主嫁给了魏世子,不顾当年与周世子在大燕相识一场的情分,帮着魏世子一起攻打周国,周世子因爱生恨,派人刺杀了她好几次呢!这次也是为了给珍月公主和魏世子添堵才来的,不然根本就不会派兵帮咱们。”
  “想不到还有这层原因在里面啊……”
  另一人低声喃喃。
  “这珍月公主还真是招人喜欢,竟让两个世子都为她着迷。不过因爱生恨什么的也太可怕了,我以后还是踏踏实实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一旁的婢女窃笑:“你还要好几年才能放出宫去呢,现在想着也太早了吧?”
  两人又说起了各自的终身大事,畅想着自己的未来。
  楚二娘没兴趣听了,也根本没再听进去了,脑子里只盘旋着“因爱生恨”四个字。
  因爱生恨,最终留下的还是恨啊!
  恨啊,那太好了。
  …………………………
  “二娘子,这……这不太好吧?”
  一个二十来岁的婢女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书信,和书信旁摆着的一匣子珠宝,犹豫着想接又不敢接。
  若是平日里帮着二娘子往宫外送封信自然没什么,但是……但是二娘子现在被关禁闭啊。
  而且……而且这书信还是要送往周军大营交给周世子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弄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啊。
  楚二娘也不急,只是笑了笑,将那装着珠宝的匣子又往前推了推。
  “我若没记错的话你明年就要放出宫了,这匣子东西带出去,将来就算不嫁人,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你放心,我没那么傻,不会把咱们楚国的事情跟外人说的,不然我身为楚家的女儿,岂不是第一个倒霉?”
  “这信里只是写了些旁的周世子感兴趣的事,你送去了周世子没准儿还会奖赏你呢。”
  婢女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但心中仍旧有些犹豫,毕竟……毕竟这不是件小事啊。
  楚二娘见她还在犹豫,又说道:“这样吧,等你把这封信送去,我向母亲求个恩典,让她立刻放你离开。”
  “左右你原本也还有半年就可以走了,早一点儿晚一点儿也无所谓,母亲不会在意的。”
  楚滔向来不管后宫事,后宫的各项用度以及人员调配都是吴氏负责。
  楚二娘在楚滔面前虽然说不上话,在吴氏面前还是有点儿分量的,她开口央求的话,吴氏没准儿真会答应。
  婢女犹豫再三,最终拿起那封信决定赌一个前程。
  反正她只要把信送到了就行,送去后立刻折返,回来拿了珠宝就出宫去,到时候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人海茫茫的,料想二娘子也找不到她。
  于是她揣着那封书信匆匆出了宫,五日后便停在了一座山脚下。
  “小娘子,再往前可去不了了。”
  车夫把车停了下来,手中马鞭指着前方。
  “过了这座山就是周军扎营的地方了,咱们可不敢去,怕被当做魏国的细作抓起来。”
  婢女点了点头,结清车前,背着包袱自己徒步向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远远看到一间小屋,门口还挂着一些风干的腊肉,像是山中猎户的屋子。
  她走上前欲看一眼里面有没有人,问一问从哪边下山离周军大营比较近,却听到里面有人声传来。
  “要我说世子就是想太多了,楚国现在都这副样子了,还有什么还手的余地?直接攻下来就行了,干嘛还非要等一个月后再行事?一个月后难道是什么黄道吉日吗?”
  “你懂什么,”另一人道,嘴里似乎在嚼着花生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咱们这一年来南征北战几乎就没停过,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停下来休息休息了,而且还不用耗费自己的粮草,有人养着,干嘛不多休息一段时间,养精蓄锐?”
  “再说楚国那边刚从魏国的攻打中缓过劲儿来,如今正是提防咱们大周的时候,现在攻过去,岂不是硬碰硬,就算能赢,打起来也费劲啊。”
  “但是咱们先吃他们一个月粮草!他们如今粮草不多,咱们吃饱了他们自己就要饿着,咱们休息的时候他们心里慌着,那时候再去打,事半功倍!”
  对面的人听了似乎觉得有理,没再反驳什么,又吃了几口东西忽然说肚子不舒服,要上茅厕。
  另一人满脸嫌弃地道:“滚出去上去,别熏臭了屋子,老子这儿还吃着东西呢!”
  那人啐了他一口,提着裤子出来了,慌慌张张钻到林子里,在一处山坡下找个地方蹲了下来。
  婢女咬着自己的手缩在小屋旁的一株大树后,生怕那人回来看到自己,忙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信也不敢送了。
  走出几步时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什么东西,像是从刚刚那人腰间掉下来的,仔细一看竟是面腰牌。
  信送不到的话二娘子一定会怪她的,她就算把这两人说的话告诉二娘子了二娘子也不见得会信,有了这块儿腰牌做佐证,那就可信多了。
  她赶忙猫着腰将那腰牌捡了起来,飞快的离开了原地,直接按照原路返回了,再也没敢去周军大营。
  回去的路上没敢耽搁时间,三日就到了,一回宫她便直奔楚二娘的宫殿,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楚二娘甫一听说信没送到,当场便要发怒。
  再听她说起那两个周国将士的对话,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行,我得去告诉父亲!”
  她是讨厌珍月没错,但只是想借着这封信让珍月难堪而已。
  反正信里没有署名,她也没让这婢女说她是楚宫的人,到时候流言从周世子那里传出去,魏世子就算生气也是生周世子的气。
  他们两边打起来了可碍不着楚国什么事,对楚国没准儿还有好处。
  可周国若想对楚国动手的话,那就不一样了!楚国出了事,她身为国主的女儿,定是跑不了的!
  楚二娘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楚滔宫中,不顾众人阻拦冲了进去,将周国准备对楚国兴兵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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