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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被打脸——左耳听禅

时间:2017-12-03 16:20:03  作者:左耳听禅
  几人坐在一起又聊了片刻,孟无霜起身告辞。
  楚瑶与他拜别,回了永福宫,魏祁则亲自送人出去,前往孟无霜下榻的宫殿。
  两人刚刚走出没多远,遇到了恰好“路过”的魏佑。
  魏佑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上前恭敬地施礼:“大哥,孟表哥。”
  孟无霜亦回礼:“四郎君。”
  “孟表哥这是要回去歇息了吗?我送你吧。”
  魏佑笑嘻嘻的道。
  孟无霜见这小家伙儿对自己甚为亲近,想来是因为跟楚瑶的关系也处的不错缘故,自然应诺:“好啊,那就劳烦四郎君了。”
  魏佑便与魏祁一起陪他向前走去,边走边问:“孟表哥是楚国的将军吗?是不是经常上战场打胜仗?”
  “上战场倒是经常,不过胜负倒不一定,只是侥幸胜的多些败的少些而已。”
  孟无霜谦虚道。
  魏佑眼睛亮亮:“那孟表哥的弹弓是不是也打的很厉害?”
  弹弓?
  孟无霜有些不解。
  怎么刚刚还说打仗的事,转眼就说到弹弓了?
  魏佑见他疑惑的样子,忙解释道:“孟表哥既然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那应该也擅长骑射吧?擅长骑射的话,那弹弓应该也用的很好吧?大嫂就是这样的啊!”
  言毕,孟无霜却更加疑惑了。
  一旁的魏祁见他一脸茫然,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珍月弹弓玩儿的很好,你不知道?”
  ……不知道。
  楚瑶回到楚国时已经十三岁了,虽然自己偶尔还会把弹弓拿出来摆弄几下,但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拿出来过,孟无霜自然也就不会知道。
  魏佑见他竟然不知,大失所望。
  “大嫂很厉害的!”
  他说着将那天与楚瑶比试的事情说了,当然只说楚瑶如何厉害,并未说自己输得多惨。
  孟无霜从不知道楚瑶会玩儿弹弓,此时听了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魏祁勾了勾唇角,顺势接过了魏佑的话。
  “她的弹弓还是在大燕学的,那时候赵国世子性子顽劣,用弹弓打了她,她气不过,找人专门苦练三个月,后来把赵世子打的见她就跑,再也不敢招惹她。”
  这件事莫说孟无霜,就是魏佑也从未听过,不禁好奇的睁大了眼睛,仔细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魏祁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把之前对萧谨言说过的事又都重复了一边,甚至更为细致。
  说完这个又说起别的,都是一些楚瑶在大燕时发生的趣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是他亲身参与或是亲眼见证过,但孟无霜却全然不知毫无了解的事。
  孟无霜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听着他讲述楚瑶在他无法触及的那空白七年中所发生的事,唇边的笑意渐淡,但心底却安稳几分。
  几人走着走着便到了孟无霜临时歇脚的寝宫前,魏祁不准备把楚瑶所有的事都与他分享,随意说了一些便停了下来,准备道别。
  孟无霜却叫住了他,道:“世子若有空的话不如我们小酌几杯如何?正好我有些事想单独对世子说,刚刚公主在场,不便开口。”
  单独说?
  魏祁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啊。”
  魏佑在旁听着,也很想一起去,但孟无霜都说了是单独与魏祁说,他就不便跟着了,只能垂头丧气的走了。
  孟无霜进了正殿,让下人呈上他带来的美酒,又备了几个佐酒的小菜,这才道:“世子对公主在大燕的事情很了解?”
  “还好吧。”
  魏祁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饮了一口孟无霜带来的酒。
  一般,并没多好喝。
  孟无霜也喝了一口,又问:“那世子可知道公主在大燕时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尤其是与她生辰有关的。”
  不好的事?
  魏祁愣了一下,手中酒杯微顿。
  孟无霜像是在回忆什么,缓缓道:“我与楚夫人等人都只听说公主在大燕备受宠爱,以为她应该过得很好才是。”
  “可是公主回国后,我们却发现或许并不是这样。”
  “公主虽然看上去无限荣光,即便离开了大燕也依然保留了封号,但是她好像并没有为此有多开心。”
  “而且不知为何,从她回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办过生辰宴,每次夫人说想为她庆贺一番,她都找各种理由推脱拒绝了,最多与家人一起吃顿饭,再不做其他庆祝。”
  “这次我以为她庆贺生辰为由前来魏国,她也不甚愿意,还是我因为有事想要面见世子,一再坚持,自己执意过来的。”
  魏祁听着他的讲述,仔细回忆以往在大燕时楚瑶的生辰是怎么过的,想了许久也没想到什么问题。
  每年珍月的生辰燕帝都会为她大肆庆祝,办的十分热闹,即便大燕本国的公主都没有这个待遇。
  珍月看上去也很开心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为什么回国之后就不办了?
  魏祁不解,只能闷头喝了一杯酒:“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啊……”
  孟无霜轻叹一声。
  这句话却让魏祁蹙了蹙眉,心中莫名的有些不悦。
  下一刻却听他又说了一句:“你与公主在大燕相伴七年,你都不知道的话,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这还像句人话。
  魏祁点了点头。
  “孟将军刚刚说此次前来是因为有事要面见我,不知是何事?”
  孟无霜哦了一声,笑了笑:“也没别的事,只是前些日子发觉我手底下一名小将手脚有些不干净,处置他的时候查到些事情,涉及到了世子这里,特地来向世子询问一番。”
  魏祁眸光微凝,直视着他的眼睛。
  “孟将军的部下怎么会与我这里扯上什么关系?”
  “倒不是这个人与你们扯上什么关系,而是他的腰牌跟你们扯上了关系。”
  腰牌?
  魏祁立刻想到了数月前自己从京城前往西山大营时遇到的那次刺杀。
  他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孟无霜,等着他说下去。
  孟无霜道自己发觉这名小将与一些不该联系的人频频联系,而他联系的那人又与魏国这边的某位大臣有联系。
  “这位大臣我不知道是谁,但左不过是世子当初去楚国迎亲时曾一起带去过的使臣,而且这个使臣不知为何非常仇视公主,对公主与世子的婚事并不看好,当初公主遇刺,就有这人的手笔在里面。”
  听到这里,魏祁的神色再次变了变。
  若按孟无霜所说,这人一定是当年在大燕时曾陪在他身边的人。
  因为只有这些人,会抵触这门亲事,甚至不惜让楚瑶去死。
  而这些人中又曾陪他一起去楚国迎亲的,只有三人。
  孟无霜所说的,势必是这三人中的一个。
  “世子是个明白人,想来也看出来了,当初迎亲的队伍遇到马匪伏击,我并非是恰好路过,而是……想去抢亲的。”
  “我喜欢公主,甚至曾经求娶,很多人都知道。”
  魏祁手中一紧,酒杯几乎被捏碎,额头青筋隐隐跳动,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
  “孟将军如今来跟我说这个是何意?还想再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不成?”
  “怎么会……”
  孟无霜仍旧笑着,只是这笑意中带着自嘲。
  “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公主从来不喜欢我,世子不是也看出来了吗?就像当初看出我喜欢她,想把她抢走一样。”
  那时楚瑶的婚讯被人刻意瞒着他,孟无霜得知后疯了般的追了过去,结果除了帮忙赶走了马匪,什么都做不了,最终铩羽而归。
  魏祁想到当初楚瑶亲自把孟无霜赶走的样子,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
  孟无霜则继续说道:“我跟世子说这个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知道这一点的人很多,想利用这一点的也不止一个。”
  “我那部下说是自己不小心把腰牌弄丢了,可是据我所查不是,至于那腰牌最后到底怎么样了,想来不用我说世子也已经知道了。”
  “其实那背后之人大可不必用一块儿真的腰牌,仿造一个就可以了。但他既然如此大费周章弄了个真的,还连相应的人都找好了,想来是图谋颇深。”
  “即便这次不成,只要世子心中存下一丝怀疑,将来什么时候发作了,这条线索也可能导致无穷后患,对公主造成想象不到的后果。”
  “虽然世子聪慧,必不会被这种伎俩瞒过,但我觉得有些事还是亲自过来与世子说清楚好,免得世子对公主心有疑虑,让小人得逞,坏了我们楚魏两国结盟的大事。”
  说着对魏祁端起了酒杯,遥遥相敬。
  魏祁回敬,一饮而尽,心中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但并未说什么,而是似笑非笑的对孟无霜道:“孟将军究竟是怕坏了魏楚结盟之事,还是怕我苛待珍月,所以才来这一趟呢?”
  孟无霜顿了顿,指尖儿在桌面上轻磕几下:“世子心中明白,又何必拆穿呢?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是啊,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所以孟将军,你这些日子最好管住你的眼睛,管住你的嘴,不要再给珍月添什么麻烦了。”
  孟无霜看了他半晌,轻笑出声:“世子比我想象的更在意表妹,我心甚慰。”
  慰你个屁!
  魏祁心里骂了句粗话,再次端起酒杯。
  孟无霜自然随之,两人就这样打着机锋你一言我一语的拼起了酒,一喝竟是一下午,谁也不肯先认输,魏祁连晚膳都是在这里用的。
  最终还是孟无霜先趴了下去,神志不清的倒在桌上喃喃低语:“绵绵……绵绵……”
  魏祁总算将人喝趴下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孟无霜身边,对着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人道:“什么……绵不绵软不软的,嫁给我了,就……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说完踉跄着向外走去,一路被下人搀扶着东倒西歪的回了永福宫。
  他醉的有些厉害,下人想跟进来服侍,却又被他拦在了外面,自己横冲直撞的进了屋。
  房中空无一人,楚瑶正在净房沐浴,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看到地上那根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的绳子,十分碍眼,踢了一脚。
  结果脚被绳子勾住,绊了一下,身子一晃跌了下去,半个身子越过绳子撑在楚瑶那边,半个身子仍留在自己这边。
  魏祁一愣,旋即自己看着那根绳子说道:“不……不算!”
  谁先迈过去谁就是狗,他又没迈过去,只是上半身过去了而已,脚还在这边呢。
  说完又自己拍拍屁股爬起来,起身时见到地上有一张纸,似乎是被窗户吹进的风吹落的。
  他下意识的捡起来看了一眼,只看了开头几个字,便怔在原地,如同泥塑。
  这是孟氏写给楚瑶的家书,开头写着:我儿绵绵……
  我儿绵绵……
  绵绵……
  是珍月的乳名?
  魏祁呼吸一滞,想到孟无霜刚刚趴在桌上仍在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手指便下意识的收紧,几乎将信纸捏破。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楚瑶沐浴过后在青青的服侍下走了进来。
  进门看到魏祁手中的纸,以及自己桌上消失的那封信,快步上前:“还我!”
  魏祁将手往回一收,神情阴冷:“出去。”
  这话却是对青青说的。
  青青见他面色不善,身上还好大一股酒气,心中不放心,哪里肯走。
  “出去,别让我再重复一次。”
  魏祁的面色更加阴沉。
  楚瑶看了看他,最终转头看向青青:“出去吧,没事。”
  青青神色惶惶,却又无法,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现在可以还我了吗?”
  楚瑶伸手,指着那封信。
  魏祁看着她沐浴过后红润的面颊,仍旧搭在肩上的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猫儿,透着一股温顺而又可怜的气息。
  但他知道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温顺,她浑身都带着刺,时刻准备扎的别人鲜血淋漓,谁离她越近,抱她越紧,便会伤的越深,扎得越痛。
  绵绵……
  绵绵?
  她身上哪有一星半点适合这个名字?
  魏祁缓缓伸手,将那封信递了过去。
  楚瑶松了口气,刚要接过,对面的男人却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
  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才发出一半却被堵住,男人的唇带着浓烈的酒气狠狠地覆了上来,生涩而又霸道的来回辗转。
  楚瑶大惊,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却拗不过那巨大的力道,纤细的腰几乎被他折断。
  男人吻着她水润的唇,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不过片刻身下便起了反应,大手向下去寻她的臀。
  楚瑶挣扎的越发厉害了,好不容易摆脱他的唇,一边捶打着他一边下意识的说道:“你过线了!你过线了!”
  “没有。”
  魏祁简短有力的回答了一句,下一刻再次吻住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楚瑶在这短暂的间隙里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两人现在正站在线的两边,那根绳子就在他们之间。
  她没来得及再做其他反应,就被人一边吻着一边抱了起来,向那张小塌走去,狠狠地压在了上面。
  “你只说不能过线,可没说我不能把你抱过来。”
  魏祁边说边解她的衣裳,大手从衣襟探了进去。
  楚瑶急红了眼,想叫人进来,已经张开的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叫进来又如何呢?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谁还能拦着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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