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出去啊!”楼下大厅里,张刚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他昨天找朋友打听过了,那辆车的主人很有可能是市长、声名远播的叶家二爷叶振东!
这么一来,他对秦舒儿、顾敖这样的业主态度更是好的不得了。
秦舒儿显然挺急的,只是点头叫了声“大叔”,便匆匆走了,半秒都不曾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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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友文:相府邪妃谋天下/木槿如歌(PK求收)
本文是女强+宠文。她贵为相府嫡女,十岁封妃,十五为后,一朝变故,家破人亡,五年后,女扮男装,强势归来。他是北国王爷,冷面腹黑,却守护了她千万年。
片段一
“我容貌丑陋。”
“知道。”
“我无才无德。”
“知道。”
“我又善嫉。”
“知道。”
“那你瞧上我什么了?”
“一切都甚和我意。”
片段二
“娘亲,爹爹说院子已经扫完,今晚能不能和我们一起睡?”
“娘亲,爹爹说饭菜已准备好,今晚能不能和我们一起睡?”
“娘亲,爹爹说衣服已经洗完,今晚能不能和我们一起睡?”
“再说,你今晚就和你爹睡书房。”
“娘亲,爹爹已经睡了一个月的书房了。”
某女羞涩而气愤:“谁让他霸王硬上弓。”
☆、第三章 雪巷
“在哪?”
公交车刚走了三个站,顾敖的电话便打来了,语气听着很冲。
秦舒儿擤了擤鼻子,“我在去院里的车上,你过来吗?温妈妈挺想你的,你买了些什么菜?都带过来吧!中午在那做饭吃。”
“啊啾!”秦舒儿低头挡着嘴,中午狠狠的打了个喷嚏,“顾敖,你骂我!”
“……”
好吧!我在骂你!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关门的动作顿了顿,开门走进房里又拿了件衣服,这才锁门往电梯走。
“我不知道你要多久才回来,正好那个点又有车去新建,我就先走了。”鼻子痒的厉害,秦舒儿一手捏着揉着,偏生喷嚏又打不出来,好生地郁闷。
“不要到处乱走,在院里等我!”
她能乱跑去哪!
到处大雪茫茫的,又这么冷。
“好!”她终还是听话的应了声。
鼻子痒的实在是太难受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捏着一小搓头发往鼻孔里戳……
后视镜里头,公交司机一张圆脸哭笑不得的舒展着。
……
“去新建孤儿院!”市内,顾敖随手招了辆的士。
过节的S市,街道上空旷得不行,因为没有堵车,路况又不好,所以的士和公交车的车速相差不了多少。
相反的,等秦舒儿下了车,顾敖还因为车子打滑抛锚停在了半道上。
——“你到了吗?”刚下车,温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秦舒儿自觉得她终还是在乎自己的,不但主动问自己的电话号码,一路上还总打电话问她到哪儿了。
很紧张的模样,就跟没吵架之前一样!
心里一暖,“我刚下车!”
“哦,是这样的,我落了份文件在家里,你回去取一下,钥匙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
“嗯,好!我这就去!”
住的小区和福利院只有一道院墙、一条深巷之隔,深巷弯弯扭扭的,真不知道当初设计的人是怎么想的。
秦舒儿无数次的打趣,大概是设计师太迷戴望舒的《雨巷》了,期待在这里遇见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所以才把这设计得这般深远幽长。
别人有没有在这遇到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秦舒儿不知道,她只知道在这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雪巷,有一群十分搞笑的小流氓!
为什么说好笑?
因为其中有两个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一个腿上还打着石膏,却偏还要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若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熟人!
“等我的?”秦舒儿右手撑在左手手臂上,站姿松垮,比他们还痞,点点自己鼻头嗤笑道。
“舒…舒儿姐?”那个打石膏的男的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
模样是有点像,可是这穿着打扮完全是两个风格啊!
秦舒儿他也算经常见,和她哥哥捡饮料瓶、打零工,就是一小女混混,没这么淑女过啊!
秦舒儿忙摆手,“可别,看你那模样,怎么也得比我大一轮,我可受不住你一声姐!”好像真的受之有愧。
可随即撇撇嘴,又道:“那我得多老啊!”
打石膏的男子挠了挠头,秦舒儿一说话他就确认是她了,“那个舒…舒儿妹妹,今天完全是个误会,我们就是没事在这溜达溜达,没干啥坏事,更不是抢你地盘。”
“哥,你们认识?”领头的小子不解地问。
他在这一片混了挺久,但都是小打小闹,从没犯过什么事。
今天趁着心情好,又无所事事,第一次接了个单准备干票大的,要不是心虚,也不会把自己还打着石膏的表哥给叫来打气了。
打石膏的男子扯了扯红肿的脸,在他表弟耳朵边轻声说道:“我这腿就是她哥给打折的!”
领头的小混混一惊,随即大怒,“那哥,我们还等什么?我们该把这仇给讨回来,她哥又没在,找她讨要也是一样的,我们上了她,你的仇报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一举两得!”
打石膏的男子为难的说:“她哥挺能打的,我们五六十个弟兄都不是他对手。”
“她哥没在啊!”
打石膏的男子瞥了眼他表弟,“莽哥说,他妹更厉害!要是那天他妹也出手了,你哥两条腿可能都折在那了!”
领头的混混咽了把唾沫,“那就这么放了?看着挺柔弱的一姑娘啊!”
另一鼻青脸肿的混混插嘴,“真能打,我这脸就是她一巴掌给扇的!”
说来也是造孽,他就是跟着他哥凑个热闹而已,没想打架,就好好站在那,好死不死偏偏是站那姑娘旁边,好死不死他看到他哥捅了顾敖一刀的时候,喊了声“好”!
结果……祸从天降!
小混混看了眼他肿的跟猪头脸一样睁不开眼的二表哥,掩嘴咳了两声,可又不甘心,“我们这么多人……”
这可是他第一次干大的啊!小弟都带来了,而且那女孩子长的也不错,又和他差不多年纪,说不定他上了她后,她还以身相许呢!
“喂!你们没什么事就让开些,姑奶奶还有事忙着!”
打石膏的男子干咳了两下,扯着笑脸,“唉~我们这就让开!”
说着,强扯着小表弟的头,老老实实的让开了道。
不明所以的其他小混混却是猛打眼色问领头的,看干还是不干!
只是那领头的正被他俩表哥夹着脑袋,动弹不得,哪有时间回复。
秦舒儿走过去了几步,却不走远。
从垃圾桶旁抄起个扫把,扛在肩膀上,又踱着步子回来了,指了指打石膏的问,“怎么回事儿?莽四叫你找我麻烦?”
跟着顾敖“无恶不作”这么久,若是看不出对方是特意在这等自己的,那这么些年就是白混了。
虽不明白他们怎么又突然放了自己,但她却不想这么简单了事。
左右才六个人,两个残的,不难搞定!
看着秦舒儿越来越靠近,杀意四起的脸,石膏男子心虚的猛摇头,“不是!不关莽哥的事!”
“舒儿妹妹,我们也没料到是你,若是知道,是绝对不会接这单子吓唬您的。”
“什么单子?”秦舒儿抓住他话里的由头,若不是莽四,那是谁?
如果是莽四,那男的就不会说出“接单”两字!
她相信他们的话,也是看他们前后的反应绝不是装的,他是当真不知道要给颜色瞧的人是自己,反而来给人壮人气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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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沐夜谨,我喜欢你!”
初中时,梓兮大方告白,他无动于衷。
高中时,为了离他更近一点,她努力学习。
大学时,她第二次倒追,终是让自己伤透了心。
……
再相见,已是五年后。
她二十七,他二十九。
她是法律界的头号王牌,靠实力在市扎稳脚跟。
他是娱乐圈的领军人物,一张俊脸迷倒万千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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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憋屈
“快说是谁啊!”石膏男和脸肿男一人一只胳膊将他表弟压得死死的。
小混混“呜呜”了老半天就是不说话,把那两人给急的,更是一顿猛夹。
“你们先把他放开!”秦舒儿无语的看着眼前俩傻货。
再夹下去人都要憋死了,还坦白个屁。
不过……
秦舒儿点点自己的下巴,歪头认真的思考了番——自己有那么可怕吗?怎么这俩人看自己就跟看到了鬼似的!
自己虽能打,但很少动手啊!因为总有顾敖那货挡在前头,害她英雄无用武之地!
嗷~
憋屈!
好不容易今天顾敖不在,也有人主动找麻烦,怎么一个个的就当了软脚虾呢?
太不科学了!
白高兴一场!
石膏男通红张脸,赶紧把手松了,羞怒道:“快说是谁找的你。”
没了压制,小混混瞬间跌坐在地上猛翻白眼,喘粗气,好久,才稍稍缓过点神来,“表…表哥,差点点…老子就…就被你们给弄死了!”
肿脸表哥踹了他脚,“这事等会儿再说,先说正事,到底是谁找上的你!”
小混混:“……”都差点被弄死了,这还不算正事?
“表哥,你们也是在道上混的,知道这道上的规矩,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如果我今天说了委托人是谁,那你们表弟我还要不要混了,以后谁还会跟着我,谁还敢找我办事!”
脸肿的那个,半边脸像个猪头,搞笑的很,可偏偏脾气也是个不好的。
听他这么一说,一巴掌就扇上去了,“你那算什么道上啊!小孩子打架似的,也就你这蠢货什么单都敢接!
以前吓唬吓唬人就算了,现在还敢来真的,要不是怕你出事,我们吃多了撑得跑来跟你壮胆!”
石膏男心软些,杵了杵拐杖,拿尖头子点他,小声提醒,“你是想被打残了再说,还是现在说,你自己选!”
小混混拍着屁股上的雪起身,狐疑的看着秦舒儿,心想有那么厉害吗?
可看看自己俩表哥身上的伤,还是明智的选择了后者。
“你们怎么看?”虽已经决定了,但不想太落脸,便朝自己新收来的几个小弟问。
“斌哥,听表哥的吧!”
那几个也就秦舒儿这么大,应该是高中生。
来的路上就有点慌,毕竟以前也就在校园里收过保护费,但是要弄女的却是头一遭。
刚开始有的一点点兴奋,也被俩表哥的“亲身经历”给吓懵了,便纷纷催促着刘斌赶紧说。
他们可不想顶着张猪头脸回去,别人问起来,还说是被女人打的,那就更没脸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斌哥,说吧!”
小混混头子借坡下驴,又朝石膏男道:“表哥,要我说可以,你得把我引荐给莽哥!我也想像你们一样干大事,不想再单枪匹马了!”
猪头脸抬手又要打。
秦舒儿却是率先发作了,“怎么的?说是不说,不说打一架,麻溜地!别像个老太太一样墨迹!”
这天气冻得人死,她下边就穿了条短裙,靴子也就刚到小腿上,还剩一节空着的,冷空气袭过来,凉嗖嗖的刺人。
她正指着打架活动活动筋骨,热一热身子骨!
“说!说!”猪头脸表哥讨好似的笑着搭话。
转脸就扇了刘斌后脑勺一巴掌,呵斥,“快说!”
刘斌特别委屈加憋屈地扁着嘴,“我没见过她本人,只是电话联系,听声音是个女的。”
“那你之前的钱从哪来的?”
上午他还捧着把票子跟他们显摆,那厚度少说两三万,说这还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多的。
“她电话里说了个地点,我们直接去拿的,没碰面!”
“她就不怕你们拿钱不办事?”
小混混一听,不乐意了,羞怒道:“我是这样的人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怎么会拿钱跑路?”
“那你现在不就是拿了钱没办事吗?”猪头脸不屑的嗤道。
刘斌龇牙,“没办成我会把钱换回去,再说了要不是你们拦着,我会办不成?”
这一下,轮到猪头脸不乐意了,“我拦你还拦错了?行行行,你去办你的事,我再拦一下我的”赖“字倒过来写!”
“我……”
“够了!”秦舒儿杵在那,特无言的看着这些傻货,她一正主还在这站着,用得着他们帮忙问话吗?
问也就问了,偏偏还越说越偏!
“打她电话!”扫把头子来回敲着小混混的大腿内侧,大有敢拒绝她就往上敲的姿态!
这是秦舒儿从电视上学来的一招,也是人生的第一招,第一次给了顾敖那货,从此他服服帖帖了十多年!
过了这么多年,这一招早练就的出神入化——单纯的吓人、微痛、剧痛、一个蛋碎还是哪个都碎,她都掌握得游刃有余。
哪怕其实她的散打更拿得出手,可她对付男人的时候,偏偏就对这一招防狼式情有独钟!
“我打,打!”刘斌哆嗦着从兜里掏出手机,这一刻,他深信了俩表哥的话,眼前这女的真的是道上混的,不好惹的。
不然哪一个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孩子,敢明目张胆的抵着男人的命根子威胁,还半点不见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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