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他只要往学校门口一站,朝学生妹们吹个口哨,十个里有九个红脸的,剩下的一个直接吓得跑掉。
敢反过来威胁他的,秦舒儿绝对是头一个,应给也会是最后一个——学生妹!
“嘟嘟~”
两声铃声响后,电话很快被人接起。
那头没有先开口说话!
秦舒儿不动声色地把扫把头子往上移了移,斜睨着他,刘斌憋了口气,可也只得按原计划说:“人已经在我们手里,你先把钱拿过来,我马上把她给办了!”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秒,才听她叹了口气,问道:“她穿的什么衣服?”
就这么几个字,秦舒儿听了却感觉身体迅速坠落到了千年寒冰窟窿里边一样被极速冻僵冻硬,心仿佛被冰锥子一下一下的刺,刺到鲜血淋漓,可却麻木得不知道痛。
“她穿了件白色羽绒服,黑色短裙和……”
“为什么?”秦舒儿僵硬的偏头,声音哽咽着,“为什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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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军少撩宠重生妻》纵情寻欢/文
1V1+双强虐渣+末世空间+你撩我宠】
这是一个医毒双系的高冷女被冷面上将以报恩为名拆骨入腹的故事。
——女主——
末世爆发,丧尸横行。
上帝果然是个不公平的娃,上一世顾柒医者仁心,换来的是背叛和下地狱。这一世顾柒医者食人心,却能站在至高点,睥睨乱世!
木系治愈,一诊难求。
毒系难防,杀人无形。
外带空间养活禽、囤物资,杀人越货好帮手!
论——
渣男白莲又作又贱无辜脸怎么办?多半是装的,往丧尸堆里丢几次就好!
——男主——
他是直属华夏**区特种部队上将,是军方致力研究的秘密武器。
传闻,冷面上将刚绝果断,雷厉风行。
传闻,神秘男神性子寡淡,不近女色。
呸!都是套路!
☆、第五章 分钱
“为什么是你?”
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没想到会听到秦舒儿的声音,一时间又没声了,只听见呼吸声加重、慌乱了些时候。
许久,就在秦舒儿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而要挂电话的时候……
只听那头沉着嗓子,“是我!舒儿,只要你能离开小敖,我们还是母女,温妈妈依然会像以前那般待你,疼你!只要你点头,他们不会伤害你,温妈妈也会给你很多的钱……”
“温秀!”对方话还没说完,秦舒儿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她说,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的落了下来,只是脸上却依然挂着笑。
“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妈妈,因为你疼我、对我好,宁可自己饿着也绝不少我口吃的,所以哪怕你将我赶出来,我依然一点怨恨都没有,因为我知道你有苦衷。
你一个电话,我就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曾经那么温柔的人,突然之间会变得这般恶毒,你所谓的让我回家拿资料,居然是叫了一帮子混混来糟蹋我!
好!你不是让我离开顾敖吗?我偏不,我这辈子缠定他了,温秀,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最后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痛!
如果对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秦舒儿也许笑笑就过了,可她偏偏是温秀!
如果温秀今天是真心实意的让她回来,不用她说,秦舒儿自己都会与她保证——对顾敖绝没有一点男女之心,不会爱上他,更不会缠上他!
可温秀却给她来这么一出,她即便没有心,现在都要创造心思出来噎死她!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息事宁人的主。
“办了她!钱我已经准备好。”毒蛇信子一样冰冷可怖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那头传来,便是没怎么经历过事的小混混一行人也不禁听的毛骨悚然。
那给钱让他们办事的人,居然是当事者的妈妈!
“电话不要挂,我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库房里,温秀边整理东西,边连着耳机听电话。
不明真相的小孩子们,还以为他们的院长助理正拿着新手机听歌,十分好奇,但又不敢说给他们也听听,因为温助理的神情很凶狠,他们怕。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远处秦舒儿声嘶力竭地大喊:“畜生,不要碰我……啊!……滚开,滚!”
“嘭~”
猪头脸抽出只手揉了揉痛到红眼的鼻子,特无辜的瞧着一旁淡定嚎叫却动手打人的某人——说好的演戏呢!为什么还带动手?
秦舒儿瞪了眼他。
猪头脸茫然地呃了声,不明所以。
倒是小混混头子刘斌挺机灵的,张口就骂,“小女表子,敢打你大爷,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脚下朝着雪堆就是一通猛踩。
“不要…我给你们钱,她给你们多少…我出双倍,求…不要,啊!把衣服还给我!”秦舒儿冷的发抖,嘴里直哈气i,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的,若不是亲眼看着她蹲在那玩雪球,当真要以为她正被人强暴了。
温秀害怕混混们真的会被秦舒儿买通,从而变卦!
急着许诺,“我再给十万!”
十万!
拿电话放风的小跟班扭过头来,兴奋的嚷嚷:“老大,她又加了十万!”
本来总共才八万,再加十万,可不是有十八了?
小混混激动地眼都红了。
刘斌正帮着秦舒儿堆雪人,手套也扯了,鼻子眼睛冻得通红,“知道了,这儿冷得厉害,告诉她不用半小时,马上就能办完!”
“啊!”秦舒儿适时的大叫了一声,把刘斌给唬得一抖索,手里的雪人头掉在了地上。
“窸窣!”
猪头脸指着碎了的雪人头,一脸懊恼,“雪,雪……”雪人头!
拍了把大腿,哎呀,功亏一篑啊!
好不容易要堆好了,又得重来!
也许是太久没玩过这儿时的游戏了,一个个玩得热火朝天,就是放风的三个小跟班也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到雪人头碎了,也是懊恼不已,“他们太不行了,要换作是我,早搞定了,哪会弄得一地的雪!”
旁边人踹了他脚,指指电话,说话的小混混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靠!
电话还通着呢!
不会露馅了吧!
“这么快?”温秀在电话里头嘀咕。
流了血,就是破了身子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钱放在原来地点的左起第三个垃圾桶下边,除了已经给过的三万定金,还有十五万,你们知道该怎么做,若是走漏了风声,呵呵~”
小跟班暗地里鄙夷地嗤了声,回话却唯诺,“我们办事,你放心!”
温秀那头率先挂了电话!
“老大,可以了,那边挂电话了!”
刘斌擤了把鼻涕,直起身子讽刺道:“她不听全套?老子这才刚剥完衣服,她就不听了,多没劲!”
又朝秦舒儿道:“小妞儿,你这妈可真够狠的哈!不但出钱请人调教你,还要亲自监听着才放心!”
没了扫把头子在腿下抵着,刘斌也只觉得秦舒儿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和打女丝毫不搭价。
“她给你们多少?”秦舒儿继续滚着雪人头,淡淡问道。
“十五万,加上定金,有十八万!”小跟班兴奋的说。
还是跟着老大混有出息,才第一次出手就赚了这么多,要是多来两次,他们可不就成百万富翁?
发了!发了!
“我要十万!”
“啥?”刘斌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舒儿从刘斌手里接过雪球,亲手堆在更大的雪堆上充当雪人头,“我要分十万!”
俩伤残表哥对视了眼没说话,可能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想想她都敢在莽四那里要五万,这里又有什么不敢的,也就没说话。
刘斌却被气笑了,下嘴皮一翻,把额头上的一撮小刘海吹的飞了起来,“小妞儿,你可别不识好歹,要不是哥哥手下留情,现在你就被开了苞了,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想分钱?分大头?”
秦舒儿斜睨着他,冷哼,“不然呢?打一架?”
她现在可浑身都冻着,心里又郁卒的很,正想着发泄发泄,要动起手来,她绝对不会留情!
“要不是我同意给你们做戏,你们能拿到钱?”鄙夷地扫了他们眼,“先不说你们打不过我,办不成事就拿不到钱,再说了就算你们办成事了,老娘一报警,你们全都玩完,还敢谈钱?”
俩伤残人士认同的点点头,他们跟来就是怕他表弟犯浑,真要弄了人家姑娘,这辈子就真没出路了,毕竟他们就是一普通人家,比不了大哥莽四!
“分你们一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不是靠老娘卖声,你们一毛钱也别想捞着!”秦舒儿义正言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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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爷(金刚怒目):“卖—身?”
小淑女(秒怂):“不是不是,爷,您听错了,是卖声!卖声!”
☆、第六章 算不算数
小混混团伙一商量,最终还是答应了秦舒儿的不平等条约。
——原因是混混头子刘斌一开始只同意按人头算,最多只给她五千元的封口费,结果被秦舒儿一脚踹飞,倒在如山般雄壮的雪人怀里,扯都扯不出来。
结果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想报复回去,这下秦舒儿可不手下留情了,直接给他来了击剧痛,紧接着膝盖一顶一收,单边熊猫眼又出炉了。
而刘斌则全程躬着身子,捧着蛋在那撕心裂肺的叫,疼得冷汗淋漓,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才立马老实了!
而秦舒儿也由最初的只要十万,现在要十五万,只留三万定金给他们几个按人头分,每人五千表演费。
他们不同意也没法子,毕竟自己理亏在先,而且还有俩“人质”在人家手上压着——刘斌被踹了命根子,到现在还缩在地上直不起腰来,他表哥石膏男也因为行动不便留下了。
剩猪头脸和那三个刘斌的小弟去接钱!
初一的中午,大雪纷飞,没什么人外出溜达。
可这地方也不能多待,孤儿院是不能去了,一来和温秀撕破了脸,二来温秀也以为她被人玷污了,若是猛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那十几万可就飞了。
虽然不知道温秀是从哪弄来的钱,但顾敖昨天不是也随随便便就给了她十万吗?
贪了孤儿院的钱是不可能!
难道……他们认识了什么大款,而那大款狗血的是温秀的老公、顾敖的父亲?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只是秦舒儿没心思多想,拉着猪头脸和小混混两个便上了辆公交车,躲避风寒。
“舒…舒儿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加上他们三个,车上还有四五个乘客、一个司机。
秦舒儿坐在最后一排座位的临窗位置,趴在前座位的靠背上,看着车窗外凝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听到石膏男的问话,默了片刻,才道:“问你家老大,上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话?什么话?
石膏男一凝,“你等等,我给莽哥打个电话!”
拖着条伤腿一拐一拐的坐到了最前头的车门口位置上。
其实相对来说,前边人要多一些,后排几乎没有人,他这样做无非是躲着秦舒儿罢了。
一个在最前头,一个在最后头,相差甚远,压低了声音的通话更是听不着!
即使秦舒儿压根就没想听,让石膏男问也是一时兴起罢了,没想结果会如何。
“老五,什么事啊?”
市内,某高级住宅小区,莽四眯着眼睛瞟了眼手机屏幕,张嘴打了个哈欠,翻个身,还想继续睡。
昨天守夜,陪着家里俩祖宗搓了一晚上麻将,搓到早上六七点实在熬不住了才睡,要不是这通电话总响不停把他给吵醒,又是赖老五的,他以为大过年的他手下又给惹闹什么幺蛾子了,否则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接的。
“莽哥,新年好啊!老五在这给你拜年了!”
“滚蛋,有事说事,别打扰老子睡觉!”
赖五在莽四那一伙里头排行第二,号称帮里第一打手,前两天打架也是伤的最重的一个。
他在团伙里的位置仅次于莽四。
但因为莽四在本家里排行老四,一直莽四莽四的叫,赖五总不可能超过他叫赖二吧!
于是便叫赖五了。
“哥,是这样的……”赖五压着声音如此这般的把今天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莽四交代了一番。
“秦舒儿?骗了老子五万块和一份合约的女骗子?”赖五话还没说完,莽四“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三的寻求肯定。
把顾敖“刺死”的那天,他们跟缩头乌龟一样的躲了一晚上,身上有伤也不敢去医院,就买点药自己先扛着。
到了第二天实在扛不住了,派人去打听,这才知道被人给当猴耍了!
s市大小医院,哪怕一个私人小诊所都没有出现过顾敖的身影。
气人的是——当他们晚上偷溜到新建打探消息时,才发现人家不但没死,反而还拿着他的钱明目张胆、潇潇洒洒的花着,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第二天他们集结好了人手堵在人家社区,结果他们却提前一步被赶出家门了?
他正愁没地方找他们兄妹俩算账,这倒好,还送上门来了!
“是她!那五万不算什么,毕竟是我们主动惹事,被人诳了也是我们自己心虚。可她今天在这却怎么都要拿十五万走,还让我问你之前说的话算不算数!”
“十五万?你们总共弄了多少钱哦?”莽四没注意听后面的话,只留意了秦舒儿又在诓钱的事。
十五万啊!
他卡里的钱都还没上过十万!
点了根烟,眉头锁着。
温秀一个孤儿院的助理,为人和善,会花这么大的价钱找小混混去糟践自己女儿?
还有,穷的要靠捡瓶子赚零花的人家,又哪来这么些钱?
莽四有许多疑惑。
“十八万!我们这边六个人,她说剩下的正好够我们分。”
“你们同意了?”
赖五电话里的语气不像是要对秦舒儿兴师请罪的,倒像虽然不忿却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同意没办法,她手里压着我们俩人做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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