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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弱气女——繁玉

时间:2017-12-06 16:13:26  作者:繁玉
  “是我。”王欣冲着门里应声,随后跟金凤君解释,“这不是我家,这是——我哥哥家。”
  王欣停顿了一会,金凤君听出来了,不过并没有追究。
  “什么缘分?”王欣问。
  话音刚落,王小翠打开门,却看见两个身影,认出一个是王欣,另一个是——
  “唉,进来坐进来坐,当初的事真是太感谢你了。”
  王小翠热烈欢迎,她还记得金凤君在绿小产之际给她打过电话,“后来说要谢谢你,你这孩子却找不到人。”
  金凤君笑笑,撩起滑落的头发至耳边,“我就不进来了,太晚了。至于当初的事没什么,该做的。你找不到我因为我上学去了,而且家里一般也不住这边了。”
  这边的声响卧室里的绿和平平安安都能听到。
  大晚上有陌生人出现,安安很高兴,撅着屁股要下床跑去看。
  绿横出手将他抱回来,安安软软的身子让她的力度不断放轻再放轻。
  “现在该睡觉了,不睡觉就长不高。”绿拿出小被子,要给盖安安上去。
  若是这个时候让他出去了,他能兴奋半个时辰不睡觉。绿很注意对孩子生活习惯的培养。
  女人紧致光滑的皮肤一点都不像孩子妈,灯光下红白均润。
  然而茂密的头发里冒出一根雪白的头发,它不长不易被发现,但确实存在。
  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绿的心里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快四年了,相公杳无音信,下有嗷嗷待哺的两个小孩,她怕自己自己一个人教不好孩子,因为孩子缺少父亲。
  也担心相公是否真的如一些人猜测一般,命赴黄泉。
  还有婆婆,小姑子,小叔子,她怕怠慢任何人,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个身份该做的事。
  拿着被子的手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绿有时候很坚持,不同她平常的好言、宽容。
  须之玉看见这一幕眼神闪烁。
  安安扑到绿身上,抢着自己的小被子,“不要不要,我现在睡,长得和爸爸一样高!”
  迅速躺倒,盖着被子一副进入睡眠的样子。
  粉嘟嘟的小脸泛着健康。
  王斧不在,可是蒋成他们给平平安安描述出了一个父亲。
  但在须之玉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抛妻离子的无用男人。
  不管理由是什么,只要他不是去打仗,这么久不联系必定无德无能。
  须之玉都不在意,这个家庭没有男人她也可以护住。
  而在安安眼里,爸爸不仅仅是爸爸,那还是比叔叔们更高,比叔叔们更厉害,比叔叔们更有面子等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会比叔叔们对自己更好!
  安安的梦乡里从来没有少过,爸爸回来之后自己何等快乐的场景。
  只不过小孩表达力不够,记忆短,忘性快,没来得及和妈妈姐姐分享就忘了。
  看着平平安安都乖巧入睡,绿起身熄了房间的灯走到客厅。
  王欣和王小翠坐在一起轻声聊着什么。
  “嫂子。”王欣叫人。
  也许是因为长大,也可能是因为孩子,突然有一天王欣开口叫了嫂子,对绿不如之前冷淡。
  当然这都是同最开始相比,两人的关系并非热络。
  “嗯。”绿腼腆地笑,手里拿着绣活,坐在一旁开始工作。
  …………
  金凤君到家的时候往炉子里添了一筒煤炭。家里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行走发出的声响。
  也正是因为金凤君家里没有人,所以王欣才接受到她家吃饭的邀请。
  ——担心她一个人寂寞。
  屋子暖和些了,金凤君拖鞋上了床,又想起当年的事。
  …………
  杜家康是个间谍!
  尚是初中生的金凤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思索出这个答案。
  她痛恨这种人。
  也许她得到的信息不够全面,可她今晚听到、看到的证明了:杜家康是个r国人,他白日伪装在政府上班,其实内地里干着不利祖国的事。
  他今天就杀了一个人。
  ——还杀了他自己。
  想到这里金凤君感到一股寒意,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
  那么卢晓曦呢?那个漂亮的女人,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她知不知道杜家康是怎样的人?
  很快,金凤君得到了答案。
  一辆军车开入这片职工房,停在了卢晓曦家所在楼前,有两名绿衣军人敲开了卢晓曦家的门。
  附近居民一看有戏,纷纷蹲守在周围,期盼能透过薄薄的门窗得到泄露的消息,以便做为第一手聊天资料。
  不负众望的是,女人的哭声很快响起。
  里面具体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不过几天后,就有流言散开:
  杜家康出任务,牺牲了,而因为什么器官捐献协议,卢晓曦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留给卢晓曦的只有一面锦旗和抚恤金。
  卢晓曦几日之间便瘦骨如削,精神整日萎靡。
  很明显是普通女人失去丈夫的反应。
  而金凤君呢,当初有多么期盼未来自己的身边也有类似杜家康的男人,如今便有多气愤。
  得知这些事情之后,心里郁闷。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得到锦旗和抚恤金呢。
  可她再也不敢去小溪边了。
  心里的苦闷她甚至不敢写到日记本里面,怕招致祸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当大家又讨论起杜家康的时候,闲坐在一旁的金凤君插嘴,“因果轮回,一个人得到的都是他应该得到的。”
  这话不知怎么传到卢晓曦耳中,从此二人之间有了矛盾。
  主要是卢晓曦,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她的男人该死。
  再后来大家又发现,杜家康还给卢晓曦留下一个孩子。
  众人心里想着男人都没了,生下来岂不是拖油瓶,不如早早打去,可是卢晓曦选择生下来。
  男孩就是杜子言。
  …………
  等到屋子里全全暖和之后,金凤君钻进被窝准备睡觉,照旧翻出一粒扣子。
  因为长期的摩挲,扣子表面变得油光。
  这颗扣子是从当初捂住她嘴救过她、背过她的男人袖口上扯下来的,她也是后来才发现的。
  这么多年金凤君一直保留着它。
  有时候在睡梦中,她能再次感受到那个脊背的温暖。
  ——无法忘记。
  只是她从始至终不知道男人长什么样,模糊记得男人很高大。
  
 
  ☆、人可听话
 
  港香。
  华灯闪烁, 流光溢彩。
  “恭喜呀。”一位身材丰满的中年男子举杯对着陈言承说。
  “哪里哪里,听党指挥能打胜仗。”陈言承笑得像一只老狐狸。
  中年男子一脸“我懂的”的表情, 陈言承含笑不语,将酒杯里的内容物喝掉。
  宴席上觥筹交错,商人、政要、名人穿梭其中。
  等到再没有人上前来打扰,陈言承寻一出人少的地方, 歇息。
  放下面具,展示出的是冷漠的原貌。
  在角落沉默许久, 宴会上的音乐换了几首后。
  凝固的空气突然被打破,陈言承对着身边高大,身着西服宽肩窄腰的男人说——
  “王斧,你想不想去学学?”
  世上哪有什么黑.道, 全是利益使然。
  陈言承在港香行政换届时,看准风向, 继无数“不听话”的人被搞掉后, 一跃而上, 大有龙腾虎跃之势。
  内地和港香经济交流加深,有内地政府官员来港香招商引资, 陈言承包拦不少。
  连续好些日子没回家,计划着日后局势与发展
  陈言承的声音恢复到先前充满精力而又可亲的时刻, 一改疲惫模样。
  “你家好像就在H省?”陈言承来了兴趣,“顺便回去看看?”
  男人眉眼深刻,下颌角分明,睫毛下的眼睛深邃而黑, 兼之上天赐予他优于他人的身体素质,和本身的狂野气质。
  这样一个充满男子魄力的人,陈言承可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了他。
  只不过对方早已有了妻子。
  这是面对皇太女陈娇娇烦不胜烦的“骚、扰”,王斧给出的解释。事实也确实如此。
  可早不说晚不说,非得人家女孩子这般纠缠后才开口,差点没把人家皇太女变成喷火龙,眼里嘴里都能吐火。
  可惜王斧不会想那么多。
  回家?
  西装下的大长腿抖抖,“去。”
  人靠金装马靠鞍,抖腿的动作被做出来一点也不流里流气,相反,显得王斧心里坦荡,无所畏惧。
  王斧在港香五年,吃过亏,也暗算过别人,更多的是每天带着面具,和形形色.色的人你来我往。
  若非港香物质生活较县城好之数倍,王斧早就卷铺盖走人。
  至于五年内未跟家里联系,纯粹是手中没有余钱,联不联系在他看来也就无所谓了。
  他也相信既然老娘他们还在县城里,县城里的弟兄就不会让她们饿死。
  没错,他和张宝健手中没有余钱。
  张宝健借助陈言承上升期的影响,和王斧闯下的名号,拿两人的钱在港香置办不动产。
  过程对于来了港香之后便同如鱼得水的张宝健谈不上艰辛,不过是多方交涉,他乐此不疲。
  王斧不清楚具体财产有多少,单从张宝健的心情来看,两人的资产翻番是肯定的。
  “听说你来港香前还有个妻子,这么久不回去不担心两人感情生疏?”陈言承状似无意提起,挥手招来男侍,端来一杯果汁醒酒。
  妻子?
  如今王斧只模糊记得一个傻女人形象。
  “不会。”王斧信口回答,狭长的眼睛些许空洞,似乎在回忆。
  “哦,感情这么好?”陈言承此时真的来了兴趣,微微卸力坐直身子,两眼注视着王斧。
  “嗯,人可听话了。”王斧似乎没有丝毫为人手下的意识,冲着陈言承露出一个男人之间通用的邪笑。
  陈言承持着长辈姿态,摇头笑了。
  …………
  “你真要回去?”张宝健问。
  “嗯。”王斧不像其他人需要收拾东西,单枪匹马是他的真实写照。
  此刻仰卧在床上,难得清闲地看起电视剧。
  里面的女人正一脸苦相要死要活地哭着,多看、多听一秒都嫌她忒烦。
  王斧隐约记得自己的女人不是这样哭的。
  一丢丢属于男人争强好胜的心态燃起,王斧不掩地对剧中男人表示同情。
  “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把勇士捎过来呗。”张宝健还记得勇士,走到床边坐下来。
  他现在不跟王斧住一起,在这边找了个女孩,赁了房子两人住一起,有点成家过生活的意思。
  出于兄弟情,还给王斧找了钟点工,定时过来打扫。
  王斧把目光从电视上拉回,看着坐自己床头的男人,“下来,不带。”
  眉间是不容反抗的姿态。
  “真无情。”张宝健笑着站起来。
  “去换一个台。”王斧毫不留情地指挥在港香最为亲密的朋友。
  张宝健依言走到电视机前转动旋钮。
  王斧目光又全部投放给了电视,里面正打广告唱着——
  “绿油精,爸爸爱用绿油精,哥哥姐姐妹妹都爱绿油精,气味清香绿油精。”
  电视里面唱着,外面王斧同时开口,“要带自己回去。”
  张宝健滞住,随后笑,“我要是回去就不会拜托你了。”
  张宝健推鼻子。
  当初在县城里,王斧和蒋成关系最好,张宝健虽与王斧关系不错,但次于蒋成。
  而蒋成与张宝健之间关系一般。
  结果,趁着蒋成离开的日子,把人家最好的兄弟撬走,张宝健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为人仗义热心肠的男人。
  而回去就肯定会打交道。
  “那你找别人。”三心二意地回答。
  只能清凉止痒?王斧瞬间对广告里的绿油精没了兴趣。
  “勇士就寄在你家,何况我不相信别人能有本事将勇士带过来。”
  张宝健不知道的是,他记忆中威风凛凛,光是不露出牙齿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惊恐的骁勇狼狗,如今变成了集开门,抓老鼠,带孩子一身本领的全能保姆了。
  战斗力早已从巅峰掉落。
  在我家?王斧想起来了。
  “伙食费。”两人资金一直被张宝健一人把持着,王斧状似拐着弯讨要。
  “勇士还帮忙看家不是,嫂子就一个女人在家。”张宝健狡辩。
  呵呵,四岁豆丁平平安安表示不服。
  王斧不理他了,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看电视等着明天出发。
  等到第二天,负责H省区域的团队组长蔡鹏看见两手空空,大冬天仍旧单薄外套走来的王斧心中一紧——
  怎么没人透露过空降人员是老板身边的活老虎?难道这一次在H省会碰上硬骨头?所以才临终把活老虎塞过来。
  蔡鹏脑子高速运转。
  活老虎王斧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上衣口袋里还有一封红包,陈言承给的,同时还有话——
  “你出去是做任务的,在家最多停留三天。其余时间还是好好学,好好干,这些钱算我额外补贴用做探亲。回家了要是实在舍不得离开,你也可以直接将你妻子带在身边,回港香的时候也一起来。”
  老狐狸一副体恤下属的模样。
  
 
  ☆、王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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