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热
…………
李莉向绿展示了如何穿戴, 及穿戴时的正确姿势,末了, “你要不要去试一下?”
眼睛里写满鼓励。
要试一下吗?绿拿着,心底有份跃跃欲试。
乳罩上两条细带用于缠肩,细带延续为一条绕胸宽带,于胸背上扣。前面的罩杯则完全盖住乳.房, 将其托起,使之保持圆润形态。
绿对这种设计实在是太感兴趣了。
“我可以试一试吗?”绿像是内向孩子一样, 明明好奇却又不敢直言,头微偏。
“去吧去吧。要我陪你吗?”
绿快速摇头,笑,“谢谢,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好吗?”
绿将袋子放置一边,把点心都推到李莉面前, “要是饿了就吃, 有什么事问万姐。”她指向厨房的房的方向。
又加上, “我很快就换好的。”声音清澈。
“你去吧,不用惦记我。”李莉示意绿可以换。“你真是太贴心了。”大拇指竖起。
绿笑, 拿起一个袋子上楼。
门锁被拧动的声音。
做了至少一千个俯卧撑的男人闻此用力一撑,从地上跳起, 这个时候他的脖子及面部已经有了细汗。
男人肤色古铜,密密的汗湿润了这份颜色,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男人的板寸头,此刻也散发着热气。
“人走了?”
王斧凑到绿面前, 呼吸微喘,两眼有神注视女人。
嗯——还真是大狗盯着肉骨头的表情。
“没有。”绿如实回答,抬头看了眼相公,并抱紧了身前的袋子。
此情此景像是一头大狼狗,鼻子喷着恶气,围着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这是什么?”王斧指了指女人怀中的袋子。
“是衣服,我正要去换,你不睡觉吗?”绿松开抱着袋子的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踮起脚尖伸长了手给相公擦汗。
“你出汗了。”女人小声地说,柔软的手替男人揩去脸上的汗。
王斧心神一荡将女人抱起,“刚刚做俯卧撑了,不想睡。”
男人的脸凑到女人眼前,“等你回来一起睡——”语速放慢,摆明的挑.逗。
绿已经开始习惯时不时被男人抱起,男人的话还是让她害羞。
转移话题,“李莉还在底下等我,我要去换衣服。”小脸红红,语气弱弱。
结果又是被男人索吻才解脱。
手帕塞到男人手中,绿抱着袋子小跑到浴室。
男人看着女人背影,舔唇,觉得自己火气旺盛。
闻了闻香帕,望向卧室内的大镜子。
大镜子占据衣柜一半面积,从中可以观察到,卧室布置极简,除了一张超级大床,就只是窗台上的花和窗旁的窗帘。
当然,还有男人。
镜中的男人侧身,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鼓鼓数块肌肉稍稍用力便呼之欲出,充斥着力量。
若是去掉手中的手帕,怕是可以直接拍广告了。
浴室里面也有一块大镜子,但凡踏入浴室,它就将所有事物照清,纤毫毕现。
绿昨晚洗澡时都是背过去,当不得不面对镜子时,也是低着头,努力不去看。
这对绿来说真的很害羞。
——将自己看得分外清晰。
虽然是在冬天,但因在家,绿只穿了两件衣,长裙外套了一件薄毛衣,而裙下还有一条裤子。
风格新奇,但在女人身上却很好看。
绿不得不将裙子脱下才可换上乳罩,抹胸则被放在一旁。扣子对了几次,绿才对上。
背对着镜子偏头,看镜中的自己,是否扣好了小扣子。
女人的脊背很美,弯曲的弧线延伸至髋上部,被裤子所抹去。仿佛墨水画,有限的白纸不可避免的隐藏那画外之物。
而那画外之物则是沉默的,令人更加心神向往之景。
对照着镜子,绿反手调整。
这时,浴室门被打开了——
“出太多的汗,我还是洗——”男人的话没说完,动作也停顿,两眼粘在女人身上。
喉咙上的喉结滑动。
“咕噜。”
声音很小,但男人自己能听清。
“啊。”绿小声惊叫,抓起裙子遮住自己。
两人从未白天“坦诚相见”过,此番此景于二人都是头一次。
“相公你待会再进来好吗?”女人哀求,圆圆的眼睛和安安重合。
“呼——”男人鼻子喷气,努力地将眼睛从女人身上撕下来。
白皙的皮肤,裤子被胯拦住,笔直的腿因此被遮掩。裤头中间上三横指,是圆润可爱的肚脐眼。
继续往上数——男人脑海浮现开门之时的美景。
这要是一般男人,见到如此娇妻,常理来说都是二话不说扑到,然而王斧这个比寻常男人更显男色的男人却是拉上了门说——
“你换,我不进来。”
绿不知道的是,相公此刻站在门口,自己的手帕被男人用来堵住鼻子,红色的血打湿了洁白方巾。
“艹——”男人眼里喷火,喉结滚动滚动再滚动。
绿快速换好长裙,站在镜子面前,感受乳罩和抹胸的区别。
侧身照照镜子,正面照照镜子。
背过身也照一次。
耳尖的红色在女人的不在意下慢慢褪去。在镜子面前不断欣赏自己。
女人天性爱美。
打开门,相公还在门口。
男人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还要聊多久?”
灼灼目光让绿觉得身体在升温,“不知道。”
绿是愿意同李莉聊的。
因为李莉在服装上有所造诣,听李莉说完,绿对衣裳的认识愈加全面开阔。
这让她很高兴。
而且过小年也不可将人外赶。
“当家的,我要下去陪客人了。”迫于灼热的目光,绿小兔子一样两手置于胸前,紧张。
“去吧。”男人无奈地说,转身背过女人。
溪流一样的血从鼻腔缓缓流出,流淌在古铜色皮肤上,煞是显眼。
绿歪头,看着相公的背影,终是下了楼,心里想着:相公这是不高兴自己过小年没有和家人在一起,没有陪他吗?
女人梨颊微涡,笑靥如花。
似乎一下子就下完了楼,来到李莉面前。
绿还在想着相公。
李莉说了好几句,都是胡乱点头,没有用心。
后来才慢慢进入状态。
两个女人谈了很多,李莉向绿介绍了什么是骑士装,什么是“H”型服饰风格,蕾丝的装饰意义。
绿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谈及了散花百褶裙,烟水百花裙。
思想碰撞出火花。
绿在李莉面前也变得善谈。
或站起来用手在自己身上比划,或虚空画出大概。
在自己的领域上,绿总是开心快乐的。
两个女人待到晚饭才依依惜别,期间平平安安多次想要找妈妈玩,无果。
勇士也过来摇摆着大尾巴,期待着女主人的抚摸。
只是绿都沉浸在服饰的研讨之中,不能自拔,敷衍回应。
而楼上的男人则是从俯卧撑,变成倒立,再到蛙跳,都没有等到女人上楼。
体内的火也丝毫没有散发出去,反而越烧越旺。
灯光照亮大厅时,李莉才被送走,绿才回归家庭。
绿不好意思冲着万英笑,今天是小年,可都是万姐在忙碌,她只顾着跟李莉聊天了。
除了早上的一盘点心,一点活也没干。
“万姐——”也许跟李莉交流后,人也被带的外向开朗,绿冲万英愧疚地嘟嘴认错。
向来文静内秀的女人做出这样的动作,让不经意间一瞥的王斧血流加速升温。
——今天怎么就这么热呢。
王斧看向壁炉。
只见那里一团火无辜地烧着,莫名被男主人扣上火烧大的罪名。
…………
“小年快乐——”所有的人都举杯。
孩子们喝的是果汁,绿和万英喝的是李莉送的果酒,王斧则是喝起白开水。
家里没有酒。
也对,这才新家,而且没有所谓的乔迁之喜,一家人搬进屋子就完事了。家里正处于简约状态。
大家伙高兴地聊着,安安趁机说,“爸爸,我还能买玩具吗?”脸上还挂着儿童质朴,享受童年快乐的笑意。
绿被点醒,看向相公,提醒,“口技。”
提醒相公想起上午,二人商量让孩子们学特长的事。
王斧清咳,目光投射坐在身边的安安。
安安毫不知情,仰着苹果一般红扑扑,令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的小脸,期待爸爸说——“好”。
“儿子你最喜欢干什么?”王斧循循善诱。
安安不假思索,“和爸爸妈妈平平在一起。”尔后又快速加上,“还有勇士欢乐和万奶奶。”
万英被逗得笑不见眼。
王斧欣慰地笑,然而女人布置的任务还是要完成。
“还有呢?安安想拥有什么技能、本领吗?”
平平察觉到了什么,望向男人,随后看向绿。
绿正注视着安安期待他的回答。
平平默,决定不插手安安的事了。
安安食指撑着下巴,思索,犹豫了好久,开口,“爸爸我想飞——”
小小的嘴巴张合,奇幻美妙的愿望被小人儿说出口。
眼神里是对自己愿望实现不了的了然、失落。
绿不知道儿子还有着这么梦幻的梦想,安慰,“安安以后可以坐飞机。”
与李莉聊天之后,绿认知的不仅仅是外国服饰,还有很多不了解的事物,比如,李莉是坐飞机来的。
而飞机是天上的交通工具。
绿当时便惊叹。
安安高兴地问,“那我可以在空气里打滚吗?”
“就像这样——”小手挥舞画着弧。
“像欢乐一样。”安安补充。
绿哑然,似乎是不可以的,如实说,“不可以。”
小家伙的眸子里的亮色消失,手放下来,嘴角下垂。
王斧是不会让儿子失望的好爸爸,沉默半晌,“儿子想不想学跳水,在空中飞,也可以在水里飞。”
“可以在空中打滚。”王斧肯定地说。
不过没说出口的是,儿子你需要从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
“噢噢!”小家伙可高兴了,从座位上蹿起来,“爸爸你真棒。”
光是安安一个人的快乐就渲染了小年。
待安安能够抑制兴奋之情,男人转问坐在女人身旁女儿,“平平你呢?”
平平则是从容不迫地说,“做科学。”振兴我华国。
平平说的是真的,她的确是想做科学振兴华国,而华国也真的是她的——曾经。
男人摸摸下巴,“平平想去少年宫吗?”
平平疑惑。
男人解释,“少年宫有很多小孩子在那里。”
听到很多小孩子的时候,平平的眉头微不可查地隆起小丘。
男人继续,“那里有小孩子搞科技,”王斧想少年宫还有什么能吸引住女儿,“那里还有外国老师,你不是学外语吗?难道不想跟他们交流吗?”
…………
等饭吃完之后,两小孩过年之后的安排都定好了。
王斧和绿一起走回卧室。
绿笑,语气透露出对男人的爱慕,“当家的你真厉害。”
王斧也笑,关好卧室的门,享受女人崇敬的眼神。
淡定地说,“没什么,我们早点洗澡睡觉吧。”
绿点头,要去给男人准备衣裳。
殊不知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解放天性,要犒劳自己了。
毕竟这是一天里,除了上午一小会能抱住女人,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其他时候连腥味都闻不着的男人。
男女之间的生活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醋醋醋醋茶么。
男人闻不到自己的醋味,但身体很诚实。
他要醋意大发,从女人身上拿回补偿了。
☆、甜甜蜜蜜
“当家的, 你先洗澡吧?”绿背过身子打开衣柜,她要给相公准备衣服。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目光所触及的唯一裸露部分就是女人脖颈后部。
很白,仅仅是看着,仿佛都能体验到肌肤细滑。
男人化身吸血鬼,吮吸上去。
夜很长很长。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 女人已经沉沉睡过去。
而男人则是舔着后牙槽,禁锢着女人瘫软的身子, 拔开其被汗水打湿而粘在面颊的发丝,露出女人恬静的睡颜。
心想:若非不想女人受伤,真应该搞个三天三夜。
男人有力的肌肉,代表着他富余的战斗力。
…………
这边是小年快乐, 然而另一处——
“妈——”
王小翠如铁史所说,癔症了一段日子自然就好了。
虽然整个人的精神从此低落, 身体状况迅速下降。
尤其在后来王斧和绿带着孩子们不知哪去的时候, 在小年的夜晚里身边只有女儿陪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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