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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峦

时间:2018-12-03 08:55:28  作者:峦
  “你都知道些什么?”他不依不饶的。
  在那道灼灼视线下,躁着一张脸:“我们做了那档事。”
  “那档事具体是指哪档事?能具体举几个例子吗?”
  这个坏胚子,以为这是警察在录笔录来着。
  “宋猷烈,信不信你再问下去的话晚上摸都没得摸。”气呼呼叉腰。
  一阵头晕脑胀中,戈樾琇被动伏在宋猷烈背上。
  他背着她下台阶,背着她往车库方向,反正他的文件袋在她手上,就当送他去上班得了。
  悠然自得,在他背上看平原,看围绕在平原上的雾带,打开围墙门,从烛台树下穿过,抬头。
  天可真蓝。
  这个久违的念头瞬间让戈樾琇眼眶沾满了泪液。
  天可真蓝。
  十二岁后,她就失去了关于对那方蓝天的想象。
  天可真蓝。
  这蓝天,是在她的甜莓肩上看到的。
  脸贴在他肩上,叫了声“宋猷烈。”
  “嗯。”
  脸贴在他肩膀上,着迷看着蓝色的天空,傻傻笑,傻傻笑傻傻说出说宋猷烈晚上不仅给摸还给干,你想干晕几次就给干晕几次。冷不防,那声“戈樾琇”让她吓得手里的公文袋差点掉落在地上,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停车场门口。
  “干什么!”回过神来,冲冲呛回去。
  “戈樾琇,你是女流氓吗?”把她放下,语气恼又怒。
  她哪里像女流氓了?
  宋猷烈抚额,抬手看表,给了她一个警告眼神,从她手里接过文件袋,朝车走去,走了几步又折回,以一种不容驳斥的语气说戈樾琇以后不许你说那个字。
  这家伙,生地是哪门子气,又是哪个字不让说。
  “哪个字?”
  “那个字!”
  “到底是哪个字?”气呼呼问。
  “干!”宋猷烈咬牙切齿说出。
  目送车离开,戈樾琇捂着嘴巴笑。
 
 
第70章 不告而别
  这是戈樾琇第二次出现在SN能源办公大楼。
  不再和上次一样大大咧咧,也不需要为了顺利见到四十六层楼的那个人而大费周章。
  车一抵达停车场,低头,跟在琼身后,即使宋猷烈在电话里说了,停车场是专用的,电梯也是专用的,可她还是始终没抬起头。
  为什么不敢抬起头,还不是因为上次她出现在这栋大楼时太高调了,要是被认出了怎么办?还有,她在家里呆得好好的,宋猷烈为什么非得让她陪他吃午餐,想吃午餐回家就得了。
  “我没时间。”他在电话里说。
  “我也没时间。”她回。
  “不想见我吗?”他问。
  是……是有点,不,是从他车开走时就盼着他了,那种盼望类似于想念,那种想念把她的心弄得又酸又楚,有点奇妙。
  “陪我吃午餐。”隔着电波,嗓音十分好听。
  挂断电话,戈樾琇就开始打扮,打开衣柜,把衣服一股脑搬到床上,精挑细选,让戈樾琇恼怒地是衣服没几件,很奇怪,她怎么埋怨起衣服少来着,从前她可没发过这方面的牢骚。
  还是那件石榴红的衬衫。
  挑完衣服就开始化妆,一边化妆一边想,她刚刚挑衣服的样子怎么想都很熟悉,场景熟悉,那种热乎劲也熟悉。
  坐上琼的车,戈樾琇才想起,她使劲打扮的样子分明就像电影里,第一次要和心上人约会的小姑娘。
  此想法一出,脑子迅速做出反应,屏蔽。
  她只是陪宋猷烈吃午餐而已。
  直达电梯把戈樾琇带到四十六楼。
  办公室门关上,戈樾琇这才抬起头来。
  宋猷烈没在办公室里。
  让她在办公室等,放下咖啡,琼就离开了,离开前一再和她保证,除办公室主人不会有任何人会打开办公室门。
  临近中午时间,整个约翰内斯堡被镶在四十六层楼的落地玻璃上,正方墙上裱着SN能源在这片非洲大陆涉及的产业图表,以东非洲和南非洲为主,埃塞俄比亚,赞比亚,索马里,卢旺达,乌干达,津巴布韦……
  仔细数了数,有接近三十个国家来着,黄色线条是新任总裁添上的,绿色线条是上任总裁。
  以绿色线条为主的国家有十九个,绿色线条象征着戈鸿煊。
  不提及并不是代表不关心。
  戈樾琇问过外公,外公让她别担心;戈樾琇问过宋猷烈,宋猷烈说等戈叔叔想联系你了就会联系你;戈樾琇问过和戈鸿煊最亲近的助手。
  “你很快就可以见到戈先生了。”那位是这么告诉她的。
  从那场车祸之后,戈樾琇只接到戈鸿煊一通电话,“有什么事情找阿烈”电话里寥寥几句。
  一想到戈鸿煊,戈樾琇就犯困,昏昏欲睡间宋猷烈进来了。
  琼说了,今天周一,例行董事会。
  那些都是浸淫商场多年的狠角色,输油管周五出了问题,那些家伙们自然少不了一番兴师问罪。
  她的甜莓真可怜,别人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在树荫下和同学们谈球赛,谈穿超短裙的姑娘,他却得在每个周一接受老头子们的敦促。
  以无比严肃的语气让宋猷烈等在那里。
  扭着腰肢来到他面前,拍拍自己肩膀:“来吧,我背你。”
  没能背得动他,倒是让他单手提起。
  她的甜莓真可怜,累了一个上午,还得抱一个懒女人。
  把他按在办公椅上,眨眼,问先生您需要特殊服务吗?
  但是呢。
  “咕——”的那一声搅黄了她的性感演绎。
  他们去了附近一家法国餐馆。
  从门童,到服务生,再到餐厅经理,以及正在用餐的客人想必都以为她和他是情侣来着。
  在餐厅经理带领他们往套间时,两人身位的走廊迎面而来几位正在以法语交谈的客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位佩戴象征法国外交人员的勋章,法国大使馆就在附近,外公在巴黎有办公室,很多法国外交官都认识外公,巧地是目前外公正在法国访问。
  慌忙垂下头,和那些人擦肩而过时,戈樾琇手是绞着的。
  紧握手,加快脚步,冷不防,头撞到一堵人墙上。
  抬起头,宋猷烈正看着她。
  触了触鼻尖,不敢去看他,问:“到了吗?”
  用餐的地方是包间,数十坪的空间采用大量的马卡龙色,临街的窗台被繁花簇拥,餐桌就挨着窗台,从她撞了他那一下后,好几次她主动和他说话,他都没搭理,庆幸地是,这家餐厅的牛肉口感鲜嫩,几次从宋猷烈那里讨了没趣之后,戈樾琇专注于丰盛的午餐。
  炸得香脆的豌豆入口,心里碎碎念开,宋猷烈简直是莫名其妙。
  只是,真是莫名其妙吗?
  烦,烦死了。
  敲门声响起,戈樾琇握紧刀叉。
  三声敲门声落下,一个男声隔着门板:“先生,请问,需要乐队表演吗?”
  “不用!”戈樾琇站起,急急忙忙回答。
  门外脚步声远去,呐呐地,戈樾琇坐回座位,下意识间瞄了宋猷烈一眼,那张脸冷淡得很。
  周遭安静极了。
  放下餐巾,离开餐桌,戈樾琇来到洗手间。
  漱口完,对着镜子发呆。
  宋猷烈进来了。
  招呼都不和她打一声,漱完口,也和她一样,面对镜子,直挺挺站着。
  两人一动也不动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他冷着一张脸,而她板着一张脸,如若细细观察的话,他冷着的脸是实打实的,而她板着的脸看似有些的牵强,像做错事的骄傲孩子。
  问这个骄傲的孩子为什么还不走呢。
  她等着他开口和她说话,说一些讨她喜欢的话,比如说戈樾琇你今天很漂亮,都穿了石榴红衬衫能不漂亮吗?
  她心里知道,他喜欢她穿石榴红颜色的衣服,从前,她穿石榴红颜色衣服时,他的目光逗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比平常多,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她又不傻。
  可,没有。
  戈樾琇没等来宋猷烈先开口和她说话。
  没事,很快,他就会开口和她说话了,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她的甜莓表面上待人和诚,其实是骨子很冷的人。
  也骄傲。
  骨子冷,慢热,骄傲。
  和他变得亲近,她用了十三年时间。
  不夸她漂亮也是可以的,只要他叫她一声戈樾琇就行。
  而且,只要他叫她一声戈樾琇,她就亲他。
  可是……可是,等了好长一会时间,他还是没开口,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注视镜子里的他。
  这会儿,戈樾琇是心虚的。
  因为呢……因为在餐厅走廊上,她的脚已经做好了逃跑准备,只要那几位法国外交官其中一名把她认出了,她就会逃之夭夭。
  她的甜莓非常聪明,她的那点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从小失去父亲,加上寄人篱下,铸就了他敏感要强的性格。
  要不……要不,就让她开口先和他说话?
  说一些讨他开心的话。
  这些讨欢心的话是要从恭维他漂亮的容貌开始吗?不,不对,什么恭维,是真心赞美,少一分赞美都对不起她的甜莓那张漂亮的脸蛋。
  只是,他听的赞美还少吗?
  那……那就赞美他别的。
  绞尽脑汁,听说不管男生男孩还是男人都渴望在某方面得到认同和赞美,一赞美就心花怒放,上一秒你在他眼中是魔鬼,下一秒马上变成天使了。
  这是很新鲜的赞美题材。
  打定注意。
  只是,她在赞美男人那方面没什么经验,庆幸的是她去过几次夜总会。夜总会女郎们口中多得是诸如此类的话:什么“亲爱的,你在床上的表现太强了”;什么“来吧,超人,今晚尽情地把我往死里操”;“亲爱的,我发誓你是我见过最粗最长的,也是最硬的。”“上帝啊,你是我遇到持久性最好的男人,我昨晚被你弄得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本来,戈樾琇想采用那个“来吧超人”但在仔细想了之后觉得还是说“上帝啊”这句比较符合中国人内敛的表现手法,而且,用掉三个套的那次她还真是一整天上下楼梯时腿都是在抖着的。
  只是,夜总会姑娘们张口就来的话到了她这里就困难重重,还没说脸颊已经烫得火烧般。
  硬着头皮“宋猷烈,你知不知道,我……我昨晚……”接下来的话声音越来越低,低得都要赶上蚊子声音,即使脸颊伴随她断断续续的话语都要喷出火来,她还是把整段话说完了。
  一字不漏说完了。
  洗手间里安静极了。
  那声咬牙切齿的“戈樾琇”宛如平地惊雷,着着实实把她吓了一跳,不应该是这种效果啊。
  看着他。
  戈樾琇没从宋猷烈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心花怒放。
  反而,他涨红着一张脸,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样子。
  顿脚,她这又是得罪他哪里了?!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脸颊还在发烫来着,瞪着他,气呼呼的:“宋猷烈,你还想……”
  “戈樾琇,这话是谁教你的?!”话被宋猷烈打断。
  真是的,她又不是小孩,她二十六岁了。
  “我自己摸索出来了。”
  “戈樾琇!”
  这声“戈樾琇”几乎要把洗手间天花板震坏,也把她吓愣了神,下意识倒退一步,背刚着墙,他双手手掌一左一右狠狠压在她太阳穴两边。
  眼神凌厉得像低空锁定猎物的鹰,不允许她有躲避。
  一字一句:“这话是不是你那四个前夫教你的?不不,那些家伙还不足以让你记住他们的话,说,是不是顾澜生?!”
  顾澜生?她这几天差点把顾澜生忘了,要反省,要反省。
  只是,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
  朝宋猷烈大力摇动着手。
  可,光摇手似乎不够。
  在那道视线下,艰难吞着唾液,结结巴巴说:“不……不是,是我从夜总会的姑娘们听到的。”
  宋猷烈在看着她。
  因为确确实实是她从夜总会姑娘们那里听来的,所以没什么好心虚的,回视着他。
  逐渐,逐渐,落在她脸上的视线放柔。
  “真是从夜总会听到的?”他又问了一句。
  点头。
  撑在墙上的手收回,改成轻触她脸颊,低低叫了声戈樾琇。
  “嗯。”
  “刚刚你说的……我没听清楚。”低低的,哑哑的嗓音附在她耳畔,说着。
  没听清楚?他刚刚那样子看着都快要把她重重揍一顿。
  但像她和他强调的,她又不是小孩,她是二十六的大姑娘,一些男女间的情调她是明白的。
  “那……”拉长着声音,手有一下没一下触着他衬衫衣扣,“那要不要我再说一次?”
  那声“嗯”沙涩黯哑。
  踮起脚尖,嘴凑到他耳畔,脸颊还在发烫着,但不结巴了,把她刚刚说的以耳语方式一一传达给他。
  迎面而来的气息灼热,眼神也是。
  “戈樾琇。”
  “嗯。”
  “要是哪天,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说出这种话,我会杀了他。”他说,无一丝一毫玩笑成分。
  “要是这话是对一个国家总统说的呢?”吃吃笑问。
  “嗯。”
  看看,这个年轻人多狂妄。
  只是呢,他今天穿的是白衬衫。
  她很喜欢他穿白衬衫,今天一看到他穿白衬衫出现,她心里很欢喜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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