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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飞雨千汀

时间:2018-12-13 09:48:23  作者:飞雨千汀
  
  桐氏违心的劝了一通,苏婵知道这话也就糊弄糊弄她娘行。说杜家眼下缺银子她信,说杜淼不贪不拿她可不信!杜家如今银子紧,多半是因着之前开罪首辅,打点疏通关系耗掉的。
  
  几人轮番儿的劝,才让柳氏心里好受了些,想着明日就能往新宅子里搬,她心中又暗暗雀跃起来。
  
  ***
  
  汪学士府,曹管家接了信报,急急往老爷书房赶去!
  
  刚接近书房,他就急着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
  
  听到声音,汪萼将拿在手里端摩了许久的荷包仔细塞回柜子里,那是他的宝贝女儿汪语蝶送过他的唯一东西。如今大仇虽得报,但女儿人却不在了,睹物思人,老泪纵横。
  
  曹管家推开门进来时,汪萼正低头拭泪,抬头时问道:“出何事了?”
  
  “老爷,刚刚有人来禀报,谢首辅他……回京了!”边说出这话,曹管家也流下两行老泪来。如此一来,小姐的仇,姑父的仇,又落空了。
  
  汪萼登时从椅子里弹起,眼睛瞪的老大:“你说什么?谢正卿他……没死?”
  
  “是啊老爷,刚刚府里有下人跟着杜家公子下聘的队伍看热闹,到了苏家大门口时竟见到谢首辅也去了苏家!起初老奴也以为是不是看错了,可是那人说错不了,谢首辅跟苏妁一同进的门儿,还有锦衣卫指挥使岑彦护送着。”
  
  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汪萼摇晃了几下终是没倒,最后说了句:“备车,进宫!”
  
  如今业已是酉时,眼看宫门即将下钥,故而曹管家不敢怠慢半刻,急急跑出去通知府里的马夫备车。待汪萼回房里换好官服出来时,马车已然备好停在了院子里。汪萼匆匆上车,马车一路飞奔疾驰,终是赶在宫门落钥前进了宫。
  
  着太监通传时,汪萼在乾清宫门外看到庆怀王李成周,和镇国将军李达,也正急匆匆的往这处赶来。相互见过礼,三人一同进宫面圣。
  
  朱誉晏听他们三人说明来意后,一屁股蹲坐在龙椅里!天知道他自从以为谢正卿死了后,是怎样的激动!比他当年听到父皇的遗诏时,得知自己将要继承皇位还要激动。
  
  可是如此一个美梦,终究还是碎了。大齐的江山,注定要在他这一代转手他人。
  
  “如今想来,唯一庆幸的大概是当初未有将此消息正式宣告。”朱誉晏垂了垂头,至少他保住了一命。
  
  李成周一脸的痛心。自从汪家惨遭变故,汪萼一蹶不振后,他便开始给自己谋求退路,准备远走他国。毕竟朱家江山真要易主的那日,朱誉晏兴许还能活,他这个外姓王爷却一定活不了!
  
  得知肖皇后杀了谢正卿时,他曾一度以为自己不用逃了,以为朱家的江山安稳了。可如今,竟只是空欢喜一场。不过至少眼下谢正卿还不会动他,但是肖皇后却……
  
  “皇上,不如先行护送皇后娘娘出宫!”李成周建议道。
  
  经他这一提,朱誉晏才想起自己的皇后。是啊,他怎么只顾着担心江山,忘记皇后已是大难临头了!
  
  汪萼也立即附议:“是啊皇上,眼下还是要先保住皇后娘娘才是!只要先将皇后娘娘转移至安全地方,然后皇上再去说服谢首辅,这样方可有转机。”
  
  听着王爷与汪大人这样说,李将军心里虽明白只能如此,但那一腔子怒火还是没地儿撒!“奶·奶的!一国皇后竟要四处里躲一个叛臣贼子!”
  
  “李将军!”汪萼狠狠的剜他一眼,心道眼下说这种话,不是更让皇上难受吗。最后汪萼叹一声,说道:“哎,宫里的禁卫加起来,能敌得过以一抵百的东厂锦衣卫?更何况真到了刀剑相向之际,禁卫军到底会听谁的,你我也不知!”
  
  “好了,别吵了!”朱誉晏冲着他们大声喝止,然后又冲着外面唤道:“禁卫军!”
  
  声音落地,立马有随时待命的禁卫军翊卫首领上前听候吩咐。
  
  朱誉晏又气又急,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马上带三十名信得过的亲卫,去坤宁宫将皇后接出,送出宫外,越远越好!”
  
  那名禁卫军翊卫首领听得糊涂,抬头请示道:“皇上,要将皇后娘娘带往何处?何时回宫?”
  
  “不管何处!要快!你们出了宫就一直往南,走的越远越好!待朕让各洲县发榜迎回皇后之时,你们再将皇后完好的送回宫来。”
  
  “皇上,”庆怀王李成周拱手上前,再行建议道:“若是将皇后就这样漫无目标的送出去也不妥,不如先送去岫云观,想来那人一时想不到。”
  
  “岫云观?好,好,就送去岫云观!”朱誉晏说话间已看向禁卫军翊卫首领。
  
  “是!”首领领命退下。
  
  ……
  
  坤宁宫内院中,肖皇后正在映芝的搀扶下绕着院子一圈儿一圈儿的走。
  
  “皇后娘娘,今日已经走了十圈儿了,可以歇歇了。卢太医说过,若是每日的走动过量,也会对龙嗣的发育不好。”映芝笑着劝道。
  
  肖皇后蓦地停下脚步,“好,那你扶本宫回去吧。”
  
  刚刚转过身去,二人就听到门外一阵喧闹,回过头时,已见有几十名禁卫闯了进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寝宫!”映芝虽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但见他们来势凶凶,总觉得不正常,便本能的伸着胳膊护在肖皇后身前。
  
  几十名禁卫军齐齐跪下行礼,他们首领禀道:“皇后娘娘,奉皇上之命,属下们要暂时将皇后娘娘带往岫云观安养!”
  
  “什么!”肖皇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在映芝的手上,一脸的难以置信。
  
  映芝也万分不解,皇上和皇后一直好好的,为何会突然做出这种决定?便冲着他们急道:“皇后娘娘如今怀有身孕!皇上也是知道的,怎么会让你们这般胡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句怪腔怪调的话:“皇后娘娘,恭喜啊!”
  
  肖皇后与映芝顺着这声音一同看向大门处,待那人转进了门,才发现是叶赫那氏。
  
  “昭仪娘娘?您这时来坤宁宫做什么?”映芝警惕的问道。
  
  肖皇后未言语,只怒目瞪着叶赫那氏,看她那神情便知来者不善。
  
  叶赫那氏屈身行了个礼,既而缓缓起身,带着明显奚落的笑道:“臣妾怕这时再不来行个礼,便再也没机会给皇后娘娘行礼了。”
  
  “你说什么!”肖皇后终是忍不住,带着一口恶气质问道。
  
  叶赫那氏绕过仍跪在地上的锦衣卫,走到肖皇后身旁,毫无礼数的拍了拍肖皇后的肩膀:“皇后还不知啊?首辅大人刚刚回京了呢!”说着,环顾了圈儿禁卫,纳闷道:“你们是来逮皇后娘娘的,还是来救皇后娘娘的?”
  
  “叶赫那氏!你疯了?”肖皇后一把推开叶赫那氏那无礼的手。
  
  叶赫那氏却轻蔑的笑笑:“不是臣妾疯了,是皇后娘娘疯了才对。要不然您怎么敢去刺杀当朝首辅?”
  
  眼见两位娘娘没完没了,禁卫军翊卫首领心知不能再拖,便使了个手势强行去拉肖皇后走,边拉边安抚道:“皇后娘娘莫怕,属下是奉皇后之命来救您的!”
  
  肖皇后从叶赫那氏嘴里也明白了个大概,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便也不再反抗,并转头吩咐映芝:“快去收拾些本宫常用的东西!”
  
  “来不及了娘娘!”说着,禁卫便架着肖皇后往外去!
  
  众人前脚迈出了坤宁宫的门,后脚却又立马退了回来!
  
  数十把明晃晃的绣春刀架在他们面前……
  
  
 
  第146章
 
  乾清宫大殿内, 朱誉晏正与庆怀王李成周、汪萼,李达等人焦急等待禁卫军的回报。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步入, 回来复命的正是先前派去保护皇后的禁卫军翊卫首领!见他去而复返,顿时一个不详的念头炸在朱誉晏心中。
  
  “朕不是命你去护送皇后……”
  
  禁卫军翊卫首领跪地谢罪, 眉头深蹙:“皇上, 属下无能, 未能护得了皇后娘娘!锦衣卫指挥佥事季长生业已带着近百锦衣卫, 将皇后娘娘围困于坤宁宫!如今任谁也踏足不得!”
  
  “什么!”朱誉晏一连向后踉跄了几步,直到椅在书案上才稳住。
  
  就在这时,御前太监急匆匆的跑进大殿,噗通跪在地上, 脸色煞白的禀道:“皇上……首辅大人他……已经回宫了!”
  
  朱誉晏手抖着扶着书案移至龙椅里,缓缓坐下, 张惶至极的眼神在李成周,汪萼,李达等人的身上反复扫视, 带着迫切的求助感。
  
  “皇上!”到底是王爷率先站了出来,谏言道:“如今万万不可坐以待毙!若是皇上此时处于被动, 则皇后娘娘更是只有死路一条!皇上必须赶在谢正卿处置皇后娘娘之前,主动与他议和。如此方能为皇后娘娘争取一线生机啊!”
  
  见状,汪萼也立马附议:“王爷说的对, 眼下先保住皇后要紧,相信皇上亲自出面,必能争得商榷的余地!”
  
  朱誉晏的眼神落至地面, 沮丧无比。他想保住皇后,可是如今他有何资本与谢正卿议和,这所谓的‘议和’,不过就是摇尾乞怜罢了!
  
  “好,朕这便去皇极殿。”
  
  ……
  
  皇极殿内芙蓉池,两个小太监正伺候着刚沐浴好的首辅大人更衣。
  
  这时宋公公自外面绕过屏风进来,躬下腰,脸上讪然道:“大人,皇上来了,这会儿正在正殿里奉茶伺候着。”
  
  说罢,宋公公挑起眉眼,看大人脸上的神情。
  
  原本已然披上身的外袍,复又被谢正卿扯下,他只着一件雪白的中衣,对着小太监命道:“去泡壶顾渚紫笋来。”
  
  小太监去外屋泡茶,谢正卿亦缓步离开汤池,绕过屏风,在芙蓉池外屋地桌前的蒲席上坐下。蒲席下面有在此流经的暖汤,故而整个地表是温热的,若非隔着这层薄席,甚至会将皮肤烫伤。
  
  没多会儿,小太监将沏好的茶端来,碧玉杯盏放置在大人面前,将洗过一遍的茶汤缓缓倒进碧玉盏中,一时间茗香四溢,更盖过了那汤池中的花瓣馥郁。
  
  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在那玉盏外侧,谢正卿将这杯顾渚紫笋放于鼻尖儿前品闻一番,面带餍足之色。那持杯的手指骨节分明,雾气蒸腾下泛着莹白的冷光,一如他此时的脸色。
  
  “去告诉朱誉晏,本官一路车马劳顿,此时正在沐浴解乏,请他再耐心等等。”
  
  “是。”宋公公复又躬了躬身子,缓步退下,一出芙蓉池便露出一副奸佞笑容。想起方才朱誉晏那一脸的焦急求见之态,他便觉得如今这皇上做的也真是憋屈。
  
  宋吉走后,谢正卿则继续悠哉品茗。难得如此幽闲,脑子竟是停不下来,情难自禁的回想起这几日与苏妁小居于驿馆的事。
  
  民间的耕稼陶渔固然是有趣,可他想要带她看的,是世间更为广阔的天地;想要给她的,是令世人钦仰的无上尊崇!
  
  直至慢悠悠的饮完三盏茶,谢正卿才起身,吩咐一声:“更衣。”
  
  待首辅来到正殿时,朱誉晏已在此等待了两柱香有余。一见谢正卿,朱誉晏立马起身,再无往日虚端着的天子盛气。
  
  “首辅,朕特意来此是为了皇后之事。”朱誉晏没时间绕弯子,他并不知他的皇后此刻正在经历什么!
  
  “皇上,请上坐。”谢正卿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可朱誉晏只摇摇头,一心急着商讨正事。于是他便也跟着坐在了下面,与朱誉晏相隔一张方几。
  
  “皇上可知肖皇后这几日做了些什么?”
  
  既然坐在这儿了,朱誉晏也不欲再打哑迷装糊涂,径直答道:“首辅,朕知道皇后做了件蠢事,险些伤及首辅性命,理应重罚!”
  
  接着,朱誉晏又接话峰一转,继续说道:“可是皇后的娘家一族为大齐隳肝沥胆,忠贯日月,也是事实。皇后年逾半百的老父亲至今仍驻守于边关,而皇后的两位兄长亦是为国捐躯!甚至连皇后的妹妹都为平定边境战乱,而奉旨远嫁!如今朕别无它求,只求首辅留皇后一条活路……”
  
  说到这儿,朱誉晏已是激动不已,甚至要抑制不住那眼眶的酸痛,做出龙颜失态之举。可谢首辅就平静的坐在椅子里听着这些,始终未有启口之意。
  
  朱誉晏想了想,毕竟他今日是来保皇后的,而不是来争辩个孰是孰非的,故而又将话转向对谢氏一族的感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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