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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飞雨千汀

时间:2018-12-13 09:48:23  作者:飞雨千汀
  
  “怎……怎么会……”陆鹤轩吱吱唔唔的怔在那儿, 有些难以置信眼前这幕。在他看来,苏明堂一直是个温仁慈父, 就连先前得知苏明堂请了家法,他也只当苏老爷是气极了吓吓苏姑娘,未必会真的下手。
  
  显然, 他料错了。苏明堂不只下了手,还是下了狠手!
  
  苏明堂这会儿气极攻心,也已顾及不得待客之道, 拿滕杖指了指陆鹤轩,不客气道:“这是我们苏家内务,陆公子请立即出去!”
  
  “苏老爷,小生既是外人又是后辈,的确不应对您执行苏家的家法指手画脚!但请您先冷静片刻,听小生说几句话,若是仍觉这家法非执不可,小生便立马退出!”
  
  趁苏老爷与陆鹤轩僵持之际,霜梅跪在地上拿帕子给苏妁擦了擦脸,亦是跟着小姐抽抽噎噎的。她虽早料到这次的事难以轻松收场,却也未想老爷会痛恨至此。
  
  眼下对待亲生女儿尚且这样狠心,等他见了首辅大人……只怕是要拼上这条老命去了。
  
  陆鹤轩见霜梅在仔细照看苏妁,便不再去管,只一心说服苏明堂。他强作镇定,语气中却带着如何也掩不下的急切:“苏老爷,苏姑娘当初若是不进宫,接下来极有可能苏家被扣实了诟谇当朝首辅的帽子,如此整个苏家便要被齐齐问斩!苏姑娘如此做是牺牲小我,顾全大我,您为何还要责难于她?”
  
  “比起个人的荣辱与委屈,保住全家人的性命岂不是更为重要?苏姑娘不惜自己受辱,保全了苏家。苏老爷不为之感动,反倒听信外面的流言谣喙再次折辱于她!可真相到底如何,你们有没有仔细问过苏姑娘?”
  
  苏明堂放下手中滕杖,瞥了苏妁一眼,既而垂头阖上了眼。那些话还需问么,她不言不语不否认便是默认了,要他再如何去细问枝节?
  
  可霜梅好似突然想到了此事的一个关键点,蓦然抬起一双泪眼看向桐氏,急切道:“夫人!小姐进宫只是为质,可她还是……还是清白的!”
  
  苏妁进宫是事实,与谢首辅纠缠暧昧是事实,可她至今仍是黄花闺女也是事实!如此霜梅便避重就轻,企图蒙混过关。至少先解了当下之急。
  
  桐氏蹙眉,一脸怜惜的看向苏妁,“妁儿,你与谢首辅没有……没有同寝?”
  
  就见苏妁一双泪雨洗透的桃花眸子痴滞了许久。时至今日她不想再瞒再骗,因为爹娘既已听了传言起了疑心,那她在宫里那些事儿必是纸包不住火的。与其让爹娘一次次从外人那里听来再受打击,倒不如自己如实招了。
  
  “同过了……只是没有……没有做那种事……”苏妁的嘴抖得发瓢,此刻她更觉得自己像是去衣受杖,毫无隐私可言。
  
  苏明堂复又握紧了手中滕杖,额头、手背,青筋暴起。
  
  若是谢正卿对苏妁没什么兴趣,便不会将她扣于皇极殿,更不会要她同寝。既然已上了他的床,他却什么也不做,这显然是天方夜谭!更何况谢正卿有心羞辱苏家,又怎可能放过苏妁。
  
  这丫头到这种时候了,竟还在撒谎!
  
  忽的将手中滕杖举起,苏明堂又欲打苏妁,可这次陆鹤轩却张开双臂扑在了苏妁的身上!实打实的替她挡下了这一棍。
  
  看着这幕,霜梅觉得自己的心又被揪了一回。她从不敢想这天底下有哪个男子会略过小姐而看上她,她知道自己无论是身世还是姿色,甚至是性情,都不及小姐招人喜爱,故而她也从未有过与小姐争人的念头。
  
  可是陆公子,是小姐不曾放入眼中的,只是随手救下而已,霜梅才觉得兴许自己有一线机会。可还是落空了。
  
  罢了,小姐若是跟了陆公子,总好过不明不白的跟着那个谢首辅。
  
  眼见陆鹤轩继续挡在苏妁身上,欲为她挡下此后的每一棍,霜梅终是疾声喊道:“老爷,夫人!别打了!您们就成全小姐跟陆公子吧!”
  
  苏明堂与桐氏脸上皆是一愣。连被陆鹤轩扑在身下的苏妁亦是虚弱的抬起头看向霜梅,心忖着她这是说的什么疯话?自己与谢正卿的事才刚刚包不住了,竟又要爹娘成全自己与陆鹤轩?
  
  “你说什么?”苏明堂怔然的拿滕杖指着霜梅,怒容可掬。
  
  ‘扑通’一声,霜梅跪下,脸上除了如泉涌的泪水,没有半点儿怯懦:“老爷,夫人,其实陆公子对小姐暗慕已久,就在刚刚陆公子也说了,他愿意带小姐离开戊京,远走高飞!”
  
  苏明堂眉头深蹙,转头看向小心遮护着苏妁的陆鹤轩。这人暗慕妁儿他不意外,但竟在明知谢正卿与妁儿的关系后,还敢说出带妁儿远走高飞的话,这让他颇觉意外!
  
  苏妁脸蛋儿生的美,他这个当爹的自也心中有数,苏妁这辈子不会缺了烂桃花。所以他也确实与桐氏商量过,早些为闺女寻门好亲事,让她安生过日子。若是没谢正卿这事儿,他倒真觉得这陆鹤轩是个良配。
  
  可如今,妁儿名声尽毁……
  
  “陆公子,这话可真为你所说?”
  
  见苏明堂神态平和了许多,陆鹤轩知他暂时不会再下手,便离开苏妁,转头端跪在苏明堂身前,恳切无比的道:“苏老爷,小生确实说过此话!还求苏老爷成全,让小生带着苏姑娘远离京城这是非之地。”
  
  一直盯在陆鹤轩身上的桐氏,这会儿听了此言也看看自家老爷,眼中流露出一股子欣喜。若是妁儿能有个安稳去处,自此脱离了那人的魔掌,老爷便也不至于为此事拼上这条老命!
  
  苏明堂回了桐氏一眼,眼底亦有悲愤过后的一点儿期许。眼下再急再气,也不敌先让女儿离京重要。只要妁儿还留在京城,那人便不会死心,不会放过她!
  
  苏明堂转而又看向陆鹤轩,蹙眉谨慎的询道:“陆公子,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陆鹤轩点点头,郑重的在地上叩了个头:“还求苏老爷成全晚辈与苏姑娘!”
  
  “那你的功名……”陆鹤轩毕竟是新科解元,苏明堂也相信来年会试他必定高中,前途可期。然而他若真带着苏妁远离京城,自此于谢首辅便如鲠在喉,天涯海角亡命尚且不及,再也不用想功名前途了。
  
  “小生愿从此放弃功名之心,仕途之路。”
  
  ……
  
  苏妁趴在地上昏默恍惚的听着这些对话,好似听进去了,又好似压根儿没听见。如此支撑了不多会儿,她终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好在霜梅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小姐。
  
  ***
  
  自城南出戊京的城门楼建的气势恢弘,崇隆严丽。其上碧瓦飞甍,焕发魅然,似一笔白描,凌空潇洒;其下门侯守正,赫然威武,如立地金刚,陵厉雄健。
  
  因着近几日朝廷明令严查铁勒人,故而凡是身姿高大者,又或面上有疤者,皆要经过一番仔细盘查。
  
  这时正有一辆枣色促榆木马车辘辘驶临城门,马夫收起马鞭放慢了车速,随在前面的马车身后徐徐前移,等待城门官一辆一辆的仔细检查。
  
  查到这辆时,守门官掀开幽帘见里面坐的是一对年轻夫妇。
  
  男子文质彬彬,眉眼间隐有惶恐之色,见到守门官探进舆厢来,更显蹙悚,这不禁引起守门官的怀疑。
  
  正想严加盘问来自何处去往何处时,始终趴在男子肩头的小妇人发出一声梦呓。小妇人松散的绾着发髻偎在相公肩膀上休憩,饶是着装简朴,毫无发饰,还是一眼便能看出那唇角眉梢儿的流媚之色。
  
  守门官多盯了那小妇人两眼,便情不自禁的咽了咽,然后脸颊淡浮着莫名的绯粉,温和放行:“行了,走吧,一路注意安全。”
  
  马夫得令,将马鞭用力一甩!马儿长嘶一声,奔腾而去。
  
  陆鹤轩手捂着胸口,想起先前那守门官看他时的机警眼神,仍心有余悸。他看了看身边的苏妁,心道霜梅将她打扮成这副模样,倒真让他生出一种错觉。
  
  他嘴角不自觉得的淡出抹温润笑意,苏妁掩掉华膴的朴实模样,竟真像个寻常人家的新婚妻子,刚回娘家醒完亲,如今要随相公回家。
  
  想着想着,陆鹤轩嘴角的那抹笑意愈发明媚,并将苏妁身上颠簸乱了的斗篷仔细又抻了抻,盖全她的身子以免受凉。
  
  不管他怎么动,苏妁就这么平静的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不似寻常的小憩。
  
  陆鹤轩情难自禁的摸了下她的脸蛋儿,口中喃喃着:“苏姑娘,你受苦了,药劲儿怕是还有两三个时辰才能退。”
  
  
 
  第九八章
 
  山间破庙内, 汪家小姐正盖着斗篷席地而眠。纵是条件艰苦,可她被呼延邪折腾的真累了, 便是身处龙潭虎穴她也一样可以睡得下去。
  
  而呼延邪则在火堆上架好了烤叉,上面串着他今日新打来的时兔。
  
  头两日时, 他还抱着为汪语蝶杀敌人的心思, 时不时去苏府踩踩点儿。可这两日整个戊京都在严查铁勒人, 特别查到脸上有疤的更是直接抓走。
  
  是以, 呼延邪便根本不敢再下山,这两日就只在山间打些野味儿,好在附近有河,取水也便易。
  
  呼延邪知道, 那些搜城的人是冲着他来的。只是起初他以为是因着汪府丢了闺女,才不肯轻易罢休。可是细想之下, 汪家那晚无人见到过他,并不知他脸上有疤。
  
  那么抓他的便非为了汪家,而是为了苏家。只有苏家那个丫头见过他的面目。
  
  正想着, 兔肉烤好了,呼延邪提着烤叉闻了闻那肉, 真香!接着他便推了推身边的汪语蝶:“起来吃点儿东西吧!”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汪语蝶撑着手支起些身子,只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般!她坚信, 这个男人总有一天会弄死她的。
  
  “这是什么?”见有肉,汪语蝶两眼不禁放起了光。虽说打猎是铁勒人的看家本事,可呼延邪身上除了一把刀什么工具也没带, 他们二人也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兔肉!中午你就没吃东西,快吃吧。”说着,男人撕下一只兔腿递到汪语蝶手里。
  
  如今汪语蝶早已没了千金小姐的矫情,哪还管手艺如何,哪还管干不干净,塞进嘴里就是一番狼吞虎咽!
  
  野兔不比家兔肥美,一支兔腿几口便啃食干净,可汪语蝶还只是填了个半饱。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让那油脂滋润下自己。
  
  这时呼延邪又撕下另一条兔腿儿递到她手里,“多吃点!”
  
  汪语蝶看都没看呼延邪,接过就送到嘴边儿啃起。可刚咬下一口肉,她蓦地抬起头看看呼延邪。却见他正啃着兔头,连稍软些的骨头都没放过,想来也是恶狠了。
  
  他这魁梧身材本就饭量大,那么一只还没鸡大的小兔子,便是只他自己吃,都只够塞牙缝儿的。
  
  可如今,呼延邪却要与她分而食之,还将最美味最充饥的部位全让给了她。这不禁让汪语蝶的心揪了一下,竟流下了两滴泪。
  
  见她哭,呼延邪不禁纳闷。她哭很正常,可这会儿他没打她也没欺负她,还好吃好喝的塞给她,她哭的哪门子?
  
  “哭啥?”呼延邪粗声粗气的问道。
  
  抽噎了下,汪语蝶放下手里的兔腿儿,说道:“大哥,语蝶虽嫁过人,却才新婚回门就因你们的闯入而守上了寡……”
  
  听到这儿,呼延邪皱了皱眉,她这是想要埋怨他不成!刚想急,却听汪语蝶的声音忽转柔嗲。
  
  “都说女人的心是跟着身子走的,大哥是语蝶这辈子伺候的最多的男人……人非草木,身子交融久了,又怎会只动欲而不动情?”
  
  说这话时,汪语蝶的一双凤眸中夹着无尽的柔情与真挚。
  
  呼延邪是铁勒人,不爱听那些弯弯绕绕的酸话,但这回的意思他却是听懂了,含情凝睇的看着汪语蝶,“你意思是说你对我,动情了?”
  
  汪语蝶闻之故意不答,只似笑非笑的稍稍垂眸,顿时一抹娇羞浮上脸颊。
  
  那啃了一半儿的兔头被呼延邪无情扔在地上,他在身在擦了擦手上的油,眼中带着激悦,上前一把将汪语蝶抱起!将她双腿盘在跨间,捉住她的一张油嘴儿就贪婪的吃了起来。
  
  他这般抱着汪语蝶一路来到破庙的石头供案前,将她放上去坐住,开始释放体内涌起的那股子邪火!
  
  许是这回有了佳妙心思的助力,呼延邪折磨的汪语蝶更久了些……
  
  半个多时辰后,汪语蝶终于被男人放开,顾自躺在供案上娇喘连连。
  
  缓了许久后,汪语蝶嗲声开口道:“大哥好生威猛,语蝶快要受不住了……”
  
  “这种事怎的还有个受不住!我看你这回倒是享受的正欢!”粗鲁的说完,呼延邪餍足的大笑两声。
  
  汪语蝶强忍痛苦,带着两分撒娇的看着呼延邪,“大哥,你们铁勒人身子强健,在这种事上格外凶猛,可是语蝶只是弱女子,身子本又弱,便是心里喜欢,身骨也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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