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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秦栀缓缓点头,“真是大开眼界。百盛坊,有时间定要去瞧瞧才是。”
 
    “小公子若想去百盛坊,进了束城由着主街走,走不过半个时辰就能瞧见。”那小厮十分热情的告知,秦栀颌首,“多谢。”
 
    让马儿停下脚步,等着后面的队伍走过来,她才重新驾马前行。
 
    “看出什么来了?”元极才不信她是因为喜欢花草才跑到前面去的。
 
    “这些花树我都没见过,但是那个小厮却说那前面的花里有铃兰和春葵。铃兰我见过啊,王府的花园里就有,春葵是在书上见过的,也不长那个样子。听他侃侃而谈,好像十分懂花草,我现在反倒怀疑,他是胡说八道。”秦栀一时不太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真的见识短浅了,毕竟花草的种类多的数不胜数,就像昆虫一样,是这世上种类最多的群体,至今还有许多昆虫种类未被发掘,人们根本不认识它们。
 
    “结论呢?”看向她,元极问道,花草他不懂,只不过但凡可疑之人,他都不会放过就是了。
 
    “再观察观察,跟着他们吧。”秦栀想了想,只能先观察一下了。她的分析和判断,有时需要时间,并非一蹴而成。
 
    两个队伍都是匀速,期间相差着不过二十几米的距离,许是因为他们的队伍一直跟在后头,载着花树的队伍上,那些小厮不时的回头看一看,可能是觉得有些奇怪。
 
    观察着他们,秦栀没错过一分一毫,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太阳缓缓的朝着西边坠下去,前头的队伍也在寻找落脚之地。官道两旁就是树林,倒是很好的落脚地。
 
    看着他们慢下速度要进山休息,秦栀微微歪头,“咱们也停下。”
 
    “好。”元极微微颌首。因为官道有弯曲的地方,所以禁军的队伍已经看不到了。不过根据时间和路程来推算,禁军必定是已经赶到了驿站。在这儿停下,也是最好的选择。
 
    那载着花树的队伍在林中选定了位置,随后便小心的把驾车的马儿解了下来,所有的车都用石头等东西垫着车辕下,让车身保持平衡,这样车上的那些花树什么的不会掉落下来。
 
    在距离他们不太远的地方歇下来,护卫的行动很利落,将马儿放到一处吃草,马背上都背着一些食料,是专门给马儿吃的。
 
    收拾了一些干柴,堆积起两堆,然后点燃了火,火苗跳跃,在这暗下来的天色中,这两堆火让人瞬间升起了安全感。
 
    那两个车队也一样,在距离花树很远的地方燃起了篝火,有的小厮在做饭,有的小厮则在给那些花树浇水,看起来各司其职,很正常。
 
    元极吩咐了护卫一些什么,护卫便转身离开了。随后,他转头,便看见远处靠着大树的秦栀。因为她距离火堆很远,又穿着暗色的男装,她好像都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缓步的朝着她走过去,一步一步,他不疾不徐。走到了她身边,他也看着远处的那些人,隔着树木,倒是也不遮挡视线。
 
    “看出什么来了?”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反倒吓了秦栀一跳。
 
    扭头看向他,她轻嘘口气,“越看越觉得有问题。首先,他们浇水浇的不对,我在书上看到过,给春葵浇水要点水式,就是不能一次浇很多,像下雨一样的洒水,春葵会死的。可他们刚刚浇水,一次性的都是同一种浇法,除非那里面根本就没有春葵。还有铃兰,在王府的时候我见过府中的花匠是如何照顾铃兰的,这个季节,朱城虽不算太冷,可他们都会把铃兰搬回室内,它受不得一点冷空气。可是你看他们,告诉我那些花中有铃兰,按理说夜晚时候他们应该给铃兰保暖才是。所以,我认为,那人今日告诉我的都是骗人的,那些花根本不是他说的那些品种,有问题。”
 
    听着她说,元极缓缓的看向她,居高临下,能清楚的瞧见她细嫩的皮肤。
 
    “看来,记得那些无聊的东西,也并非无用。”他淡淡道。
 
    抬眼和他对视,秦栀扯了扯唇角,“不然呢,你真以为我是没事儿闲的?古话说得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话是没错的。”
 
    “这都是骗书呆子的。”薄唇微扬,元极自是不信这种鬼话。想要黄金屋,得靠双手和智慧,看书能看出黄金屋来,纯粹做梦。
 
    “你这人真是让人扫兴,夸奖别人一句那么难么?”这种人没朋友。
 
    “你是个脑子较为聪明的书呆子。”想了想,元极说道,算是夸奖了。
 
    无言,秦栀懒得理会他,这算夸奖么?还不如不说。
 
    扭头继续盯着那群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们都很正常,各司其职,各做其事,可若细究的话,还是能看出毛病来。
 
    “你看他们,给那些花树浇完了水就不管了,做饭的做饭,拾柴的拾柴,他们的任务是护送这些花树,可眼下看来,这些花树好像根本不珍贵。人工培植出来的这些东西,应该很娇贵的,不能出半点差池。若有几片叶子枯黄,就会影响整体。要么他们是拿这些花树做遮掩,要么就是这些花树并不容易死,他们清清楚楚,却在嘴上说着珍贵。总而言之,有问题。我建议盯紧了他们,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儿,要做什么。”秦栀双臂环胸,一边轻声的说道。
 
    “你看他们像哪里人。”元极淡淡道。
 
    “行为做派,衣饰样貌,没有特别之处,不能判断。除非能抓住一个,让我摸上一摸,兴许能发现些什么。”秦栀摇头,这个她不敢断言。
 
    “除了西棠大越族人,其他国家的人,如何能摸得出来?”身在天机甲这么多年,如何识人,一向是调查为主。如秦栀那般判断的,确实从未没有过。
 
    “吴国人和大魏人的身体构造一样,没有特别之处。但是,因为饮食的不同,还有生活上的一些差别,会使得他们身上的气味儿,以及个别骨骼有差异,通过这些就能判断出来了。”秦栀解释,这是最寻常的区别之法了。
 
    看着她,元极的唇角始终保持着若有似无的弧度,“这很难,一朝一夕是很难钻研出这种方法的。”
 
    “你又想问我是跟谁学的?”秦栀微微歪头,这个问题他问过多次了。
 
    “父亲身边,并没有这种人。”这一点元极很清楚,虽说元霖宗身边有很多的谋士,精通涉猎的也很广,但这个没人会。
 
    “自学成才,世子爷就别问了。”这个无法解释,直至现在,她也没弄清楚。
 
    看着那群人,他们已经开始吃饭了,不过没有大声说话,交流时声音很低,在这边听不清楚。
 
    秦栀觉得这些人有问题,那么接下来就得看好了。
 
    护卫已经将吃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天机甲的食物,一向简单。
 
    油纸包着糯糕和肉,再喝些水,这顿饭也就吃完了。
 
    将睡袋从马背上拿下来,然后走到一棵大树的树下,展开睡袋,她一点点钻进去,上半身靠在树干上,即便是坐着睡觉,还是套着睡袋更舒坦。
 
    睡袋扯到脖子的地方,这上头有可以抽拉的带子,素雯心灵手巧,秦栀想要的她都能做出来。
 
    将带子抽紧,睡袋在脖子的地方收紧,只露出一颗头来,舒服。
 
    她行为如此怪异,自她开始往睡袋里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瞧着她。
 
    做好了一切,秦栀也发现他们正在瞧着自己,眨眨眼,她挑起眉毛,“怎么了?”
 
    “把自己装在麻袋里睡觉?”元极就在她旁边一米开外的地方,他的地点最高,背后一棵特别粗的大树,他能观测到所有人,后背还有依仗。
 
    “这是睡袋,不是麻袋。个人习惯,在这里能睡得比较好。”其实若从心理方面来分析的话,她这属于没有安全感。把自己裹在这里面,如同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能让她的心理更舒坦些。
 
    元极看着她,显然不理解她这是什么习惯,第一次见到有喜欢把自己装在麻袋里睡觉的人。
 
    护卫收回视线,各司其职,有休息的,有放哨的,有条不紊。
 
    秦栀困乏无比,昨晚便一夜没休息,她现在眼皮很沉重,若是今晚再不休息,明日她这眼皮估计都会肿胀的睁不开。
 
    闭上眼睛,依靠着树干,她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到天亮,直至感觉有人在踢自己的腿,她才睁开眼睛。
 
    “出发了。”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然后便走开了。
 
    坐直身体,靠坐着睡了一夜,她全身都麻痹了一样。
 
    解开睡袋的抽绳,然后从里面钻出来,把睡袋卷起来,随身带着这东西真是太聪明的做法了。
 
    把睡袋重新放回马背上的袋子里,秦栀看向远处的那两个车队,他们也正准备上路呢。
 
    边盯着他们,秦栀边舒展身体,一条腿搭在旁边一个小树的树杈上,她一边侧身弯下腰,最后头贴在了腿上,筋骨舒展开,舒服多了。
 
    那些人正在套马,马儿经过一夜的休息,看起来也缓过劲儿来了,打着响鼻,颇为精神。
 
    压完这条腿,秦栀又开始压另外一条腿,眼睛却始终盯着远处的那伙人。
 
    从昨晚开始,她便有一些在其他人看来怪异的行为,这一大早的更是如此。护卫们不时的看她一眼,显而易见从未见到过她这样的女子。
 
    压完了腿,她两手手指交叉在一起,然后举到头顶上,腰背处发出骨骼的脆响,她也不由自主的呼了口气,舒服。
 
    “杂耍表演完,可以走了吧。”元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秦栀回头看过去,他已经上马了。
 
    回到自己的马儿身边,秦栀翻身上马,“这不是杂耍,舒展身体。睡了一夜,血液的流动速度变慢,精神也不佳。这样能促进血液循环,让头脑清醒。”
 
    看着她,元极面色倒是没有往时那么冷淡了。她不管做什么,都能说出一堆的理由来,让人反驳不得。
 
    那边,载着花树的队伍已经出发了。缓缓地离开了树林,上了官道,继续前行。
 
    后面,这队伍和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如今再看他们,的确是觉得处处古怪。
 
    很快的,便路过了驿站,不过此时驿站中已没了禁军的队伍,显然他们也早早的就启程了。
 
    官道绵延无尽头,两侧的地势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两侧不再以树林和田地为主,反而官道开始盘踞在了高大的山峰一侧,另一侧则是一路陡坡,树木茂盛,最底下是一条很深很湍急的河流,因为在这上头都能听得到下方水流的声音。
 
    骑马走在官道上,低头往这下面看,多多少少都会让人有些心里不安。
 
    其实往帝都走的官道有很多条,不过大都绕远,这条路是近路,能省去很多的时间。
 
    前面的队伍不紧不慢的,或许因为马车的颠簸,车上的那些花草有些歪斜。那些马车上的小厮离开车辕上了马车,整理车上的花树。
 
    他们埋着头,做的很细致的样子,却让秦栀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昨晚对这些花树不理不睬的,现在却这般仔细,前后矛盾。
 
    右侧的险峰越来越高,官道却一如平常的宽阔平坦。其实这官道修的很良心,完全就是在半山修凿出来的。
 
    官道开始出现了弧度,右侧险峰上的树也越来越大。它们的树冠朝着官道的方向垂着,有的低垂的太厉害,都能打到路过之人的头顶。
 
    前方的车队开始拐弯,也就在这时,那些在马车上整理花树的小厮们站了起来。
 
    看着他们秦栀不由得皱眉,还未看清楚他们脸上忽然出现的怪笑代表着什么,就见几个小厮猛地将马车上的花盆扔下来几个。
 
    花盆落地,瞬间破碎,花朵散落,花盆里的却不是泥土。
 
    落地的瞬间看到的是一团,随后它们就飞起来了,是吴国特有的带毒小飞虫,在边关经常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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