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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日常——缓归矣

时间:2018-12-15 09:55:39  作者:缓归矣
  陆夷光傻了眼。
  陆见深望着她的眼睛徐徐道, “与我在一起, 你可快活?
  陆夷光怔怔的点头。
  陆见深又问:“与我在一起可安心?”
  陆夷光再次点头。
  “那为什么不与我在一起?” 陆见深声音温柔。
  她倒是想啊,可就怕……陆夷光咬唇,“会不会太委屈你了?”那样自己岂不是太占便宜了。
  陆见深一愣,旋即啼笑皆非,搂着她的脑袋,“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什么, 若得你为妇,实乃我三生有幸,何来委屈一说。”
  陆夷光脸蛋红扑扑的,“真的吗?”
  陆见深语调坚定,“自然是真的。”
  陆夷光嘴角一个劲儿往上跑。
  陆见深:“那就这么说定了,再不许说什么赐婚是假的。”
  陆夷光笑开了,用力点头,正中下怀。
  陆见深也跟着笑了,又略有些遗憾,这丫头还有些懵里懵懂,看来他的心意且得慢慢透露,否则可能吓跑她。眼下她再不会嚷着寻机会取消婚约,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总有一日,他们会两情相悦。
  轻轻落落的花香扑鼻而来,陆见深第一次发现自家梅林的花香如此迷人。
  了了一桩心事,陆夷光眉开眼笑。
  南康长公主也跟着高兴,梅林里的事,已经有人告诉她了,两个孩子都开心就好。
  用过膳再陪着南康长公主说了一会儿话,陆见深送陆夷光回西苑。
  萧琢坐在窗口,看着她的马车慢慢靠近,近来,他一有空就来这里,偶尔能看到她,只是现在天冷了,她都是坐在马车里,未能见上一面。
  陆见深发现了萧琢,遥遥拱手。
  萧琢颔首示意,他调查过这个后生,是个优秀的,孩子嫁给他应该会幸福。
  “我要买一些鲜花饼回去。”陆夷光突然掀起车帘。
  陆见深笑着道,“你坐着,我去给你买。”
  陆夷光笑眯眯道好。
  萧琢不由自主往外面探了探,只看了一眼,陆夷光已经受不住冷缩了回去。
  萧琢紧紧握住茶杯,若非昏君夺人所爱,他们一家人何以天人永隔对面相逢不相识。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原本参加完萧玉锵和昭仁公主的婚礼,他就要离开。恰逢太子妃自焚,婚礼不得不延期。
  他趁机向皇帝表露了想主持婚礼并且想含孙弄怡的心愿。鞑靼再次被重创,没有他边关照样起码可平静五年,功高可震主,皇帝果然欣然应允,收了他边关军权,转而封他为中军都督让他留在京城。
  有些恩怨,总得做个了结。
  买了鲜花饼递给陆夷光,陆见深再次向萧琢点头示意,这才出发。
  ……
  太子妃自焚,不只是昭仁公主的婚期被耽搁了,还包括宁王和福慧郡主的婚期,甚至影响更大,宁王府连喜堂都布置好了,可也无法。
  莫说经查实太子妃对杀婴求子案的确一无所知,便她真是幕后真凶。她终究是太子正妃,是皇子公主的长嫂,该服丧还是得服丧,所以两场婚礼硬生生被延后。
  领完婚礼因故取消后,还传出了宁王与福慧郡主八字不合的诛心流言。
  查清绿衣血口喷人污蔑太子妃之后,太子病上加病,病情严重的温御医都觉得棘手起来,这身体上的病他还能想想办法,可这心病超过他能力范围了。
  素来刚强的方皇后在太子病榻前落下泪来,哀哀哭求,“母后知道你心里难受,可姚氏已经走了,你与其在这里折磨自己,何不想想如何替她报仇,若非绿衣那丫鬟背主,若非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以舌杀人,姚氏岂会被逼上绝路。”
  形容枯槁的太子直勾勾地盯着床顶祥云,逼死秀儿的人是他,是他!倘若他信她,她不会如此。她心地纯良,连犯错的宫女都不舍得重罚,怎么可能害人,怎么可能。可笑他竟然信了,还对她说了那么伤人的话,是他杀了她,杀了他们的孩子。
  望着毫无反应的太子,方皇后恨其不争,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让陛下让文武百官如何想他。
  “姚氏死的冤枉,难道你就不想为她报仇,你就不想查清是谁收买了绿衣诬陷姚氏!”方皇后厉声质问。
  太子依旧不言不发,宛如一截木头。
  方皇后咬牙怒声道,“杀妻杀子,如此血海深仇,你都报不了,简直枉为人夫人父。”语毕,甩袖离开。
  病榻上的太子依旧毫无反应,片刻后,睫毛轻轻眨了眨。
  缠绵病榻月余的太子渐渐好转,有人欢喜有人忧。
  燕王气得咬紧后槽牙,满以为他熬不过这个年,不想居然活过来了,他不是情深意重么,怎么不追随太子妃去了。
  夏兰彤抖如糠筛,觉得脖间勒着的那条无形的白绫越来越紧。
  太子不死,死的那个就是她了。
  怎么办?
  夏兰彤仓皇红了眼眶,到底是大姐戏耍了她,还是老天爷戏耍了她?
  她知晓未来,取得先机,怎么还会落到这般境地。
  燕王阴沉沉地盯着冷汗淋漓的夏兰彤,目光阴鸷宛如毒蛇。
  夏兰彤脸色煞白。
  “王爷。”门外传来燕王心腹的声音。
  燕王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夏兰彤身子一晃,跌坐在地,冷冰冰的地面让她重重打了一个哆嗦,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王爷,东宫送来的帖子。”心腹递上帖子。
  燕王打开,说的是感谢他在病中探望,眼下恢复了,便设素宴感谢他们。
  燕王冷笑,“兄友弟恭,演给父皇看,你回复下,本王陪他演就是。”
  心腹应诺,下去回帖。
  当天,燕王在园子里遇见了同样应邀而来的宁王,东宫带丧,二人皆是素净打扮。
  “本该喝七弟喜酒的,哪想,” 燕王摇了摇头,“造化弄人。”
  宁王笑笑,“意外谁也不想,正好让福慧郡主多陪陪祖母。”
  燕王:“七弟想得开便好,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切勿吃心。”
  宁王:“四哥放心。”
  兄弟二人笑了笑,一派和谐。
  “可算是来了。”太子面带微笑地出迎几步。
  燕王宁王齐齐行礼,问候太子。
  太子笑着道,“孤好的差不多了,劳你们挂念,这一阵让你们担心了。”
  二人自然说都是应该的。
  “孤还在孝中,委屈两位弟弟了。”太子看着一桌素菜,执起酒壶亲自斟酒。
  燕王宁王连忙站起来道不敢当,最后酒壶转到了年纪最小的宁王手上,由他倒了酒。
  “细想想,我们兄弟多久没这么坐在一块饮酒了,”太子端起素酒,笑容发苦,“孤这一病想明白了好多事情。”
  燕王宁王两眼望着太子,就听他感慨说道,“我们年幼时也曾亲密无间兄友弟恭,怎么长大后就变了呢。”
  不防他有此一言,燕王宁王微微变色。
  太子一笑,“孤反省多日,终于想明白了,是孤这个做太子做兄长的没有做好本分,都是孤的错。”
  “太子言重了。”燕王忙道。
  宁王看一眼太子,“太子此言,岂不是折煞臣弟。”
  太子摇摇头,“人非完人,孤的确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燕王宁王还能怎么办,自请他们也有不对之处。
  太子举起酒杯,看着燕王和宁王,“说开了就好,亲兄弟之间哪有过不去的坎,饮了这杯酒,便让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过去吧。”
 
 
第122章 
  推杯换盏,太子率先饮下一杯酒, “这一杯愚兄敬两位弟弟。”敬你们多年来的‘照顾’。
  宁王唇角含笑, 垂望着手中酒杯。
  燕王心下狐疑, 太子委实反常, 莫名不安,总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就算这酒是一个壶里出来的,可谁知道太子会不会在酒杯上做手脚。虽然他觉得太子不至于这么蠢,但是燕王从来不吝于用最大恶意揣测他的兄弟。
  太子眼角渐渐紧绷,“两位弟弟怎么不喝,难道这个面子也不肯给?”
  燕王去看宁王。
  宁王也看着燕王。
  目光一交汇, 便明白对方和自己一样起了疑。
  “这酒杯纹路精美, 晃动间, 壁上的小鱼彷佛活了过来,臣弟一时看出了神,太子见谅。”宁王举了举杯,送往唇边, 忽然手一滑, 酒杯滑落洒了自己一身。
  “诶。”眼不错盯着他的燕王连忙伸手,彷佛想帮忙接住酒杯,起身时却不慎带翻了身前的四喜丸子,酱色的汤汁顿时洒了自己一身。
  “太子见谅。”宁王燕王赶忙告罪。
  太子的脸白了,那种褪尽了血色的白,“你们……”
  话未说完, 对上两人的视线,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来,顷刻间浑身冰凉,太子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目,“你们都知道?”
  “太子何意?”宁王燕王脸上的疑惑如出一辙。
  如坠深渊的太子吃吃笑起来,“我输了,怪不得我会输给你们。”
  燕王疑惑地唤了一声,“太子?”
  “别装了,”太子掀翻席面,温和儒雅的面庞瞬间狰狞肃杀,“来人,宁王燕王意图刺杀本宫。”
  一群侍卫应声而入,神情是茫然的。
  这原本并不在太子计划之内,他的计划只有那壶酒,他觉得一壶酒就够了,并且他也不相信东宫这群侍卫,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更不知道他们敢不敢。
  可现在,他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太子两眼泛红,“拿下他们!”
  一干侍卫犹豫不决,虽然他们是东宫的人,但是对方可是亲王。
  宁王淡声道,“太子殿下醉了。”
  “我没醉!”太子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夺过一把刀,怒指燕王宁王,“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你们想害死我,你们联合起来害我,我死了,你们以为这太子之位就是你们的了吗?做梦。”
  宁王看着歇斯底里的太子,“太子,您真的醉了!”
  燕王皮笑肉不笑,“太子您说的什么醉话。”
  太子怒不可遏提着刀冲过去,几个侍卫冲出来突然拦住太子,“殿下息怒,若是传到皇上那,可如何交代。”
  太子怒目圆睁,“你们都被收买了!我杀了你们。”
  “噗!”提起刀的太子喷出一口污血,一张脸霎时面无人色,身子轰然后倒。
  “太子!”
  “殿下!”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宁王厉声,“快传太医!”
  燕王骇然睁大眼,他自己的酒里也有毒,这个疯子!他不要命了吗!
  宁王面上惊慌,心下恍然。
  太子眼神渐渐涣散,却还在直勾勾地盯着燕王和宁王的方向,眼里的不甘和怨恨几乎浓成实质。
  原以为是同归于尽,到头来死的只有他一个,传出去,那些人更有话指责他了。
  他做了十二年太子,无一日不诚惶诚恐。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太子,他也不想的,可无论他如何努力,他就是不能让父皇让母后为他骄傲,反倒让他们对他越来越失望。
  德不配位成了他脑袋上的紧箍咒,勒得他日夜惶恐。
  有时候他都不想当这个太子了,可有史以来,哪一个被废的太子落得好下场,他只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坐在这个人人羡慕的位置下。
  上面是严苛冷漠的父皇,下面是虎视眈眈恨不得取他而代之的虎狼兄弟。
  他好累,他好怕,怕被父皇抛弃,怕被兄弟拉下马。
  惶惶不安之中,他能感觉得到这一天越来越近。
  反正也等不到继位那一天了,那干脆就拉着这些恶人一起下地狱吧。
  太子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可惜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太子身体猛地一抽,七窍溢血,视线内一片红光。那是熊熊燃烧的火焰,是那场带走秀儿母子俩的火。
  这个温柔善良的女人陪伴了他十年,在他失落时在他彷徨时在他难过时,温言软语地安慰他鼓励他。
  可他却辜负了她,在她为千夫所指的时候,他不仅没有站出来维护她,还和那些人同流合污。逼得她生无可恋,带着孩子自焚。
  烈火焚身该有多痛?
  会比毒酒穿肠烂肚更痛吗?
  “太子!”
  太子瞪着双眼停止了呼吸。
  宁王伸手合上他的眼皮,如果不是太子,他应该会过的很好,可谁让他是太子!
  燕王跪倒在地痛哭出声,哭得身体轻轻战栗,太子终于死了,预言成真,他依然最后的胜利者,隐晦的目光在宁王身上绕了绕。
  皇帝正在和陆夷光下棋,在棋盘上放下一子,“难得啊,竟然不跑去找你深表哥玩。”
  陆夷光笑眯眯的,“天天见,偶尔不见一下保持新鲜感。”
  皇帝失笑,陆见深在御前当差,可不是天天都能见着了,皇帝故作沉吟,“既然想保持新鲜感,不如给思行另换一个差事?”
  陆夷光瞪圆了眼睛,“怎么可以这样!”就见一个小太监惊慌失措地跑来,那模样彷佛天崩地裂。
  “陛下,太子薨了。”
  陆夷光大惊失色,愣了下立刻去看皇帝。
  “嗒”指间棋子砸在白玉棋盘上发出清脆声响,皇帝脸色骤变,“怎么回事,说!”
  小太监哭着道来。
  皇帝晃了晃身子。
  陆夷光护住他的手臂,“父皇,您保重身体。”
  皇帝握了握她的胳膊,“摆驾!”
  陆夷光目送皇帝离开,示意半夏出去打听下详细情况,抬头望了望晴朗的天空,这下这天不变也得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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