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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以往只是隔着衣服,如今苏澈的手与沈婳的腰之间不着寸缕,他粗粝的手掌揉得有些使力,惹得沈婳嘤.咛了几声,她睁开水盈盈的眼睛望着苏澈,对方也刚好看着她,眼里翻滚的欲.望不言而喻。
  亲吻有些失了力度,在看到沈婳泛着水光的双眸时,苏澈的呼吸声更加沉重起来。
  腰带已经被扯开,里面的衣服也随之散开,沈婳呼吸急促,起伏不断,胸前金线绣的鸳鸯戏水的肚兜若隐若现。
  沈婳稍微推了推苏澈,呼吸还没平缓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得告诉你,我今日刚来癸水。”
  苏澈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只能就此停下。
  温香软玉在怀,苏澈有些意犹未尽,又在沈婳的唇上落下细碎的吻。
  沈婳极为享受苏澈轻柔的吻,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了一些。
  “对了,以后你也是崇安宫的主人,若是有什么吩咐,不用说给我听,直接让她们去办就好。”听见外面连峰来传话的声音,苏澈坐起了身体。
  沈婳“嗯”了一声,撑着手肘艰难地坐起来,刚睡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刚才还没苏澈按着欺负了一通,这下更是乏力得很。
  苏澈刚理好衣服,回头便见沈婳斜着身子坐着幽怨地看了自己一眼,有些好笑,“早上走的时候吩咐了小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菜,这会你也该饿了。”
  “是有点。”沈婳慢吞吞地将长期曲着有些发麻的腿伸直穿上鞋,然后又慢吞吞的站起来,下榻时双腿还有些不利索。
  “怎么了?”
  “……似乎是刚才把腿压久了,有些麻。”沈婳也理了理被苏澈扯得半开的衣服,老老实实道。
  知道她随性,苏澈也只好顺便叮嘱一下,“以后若是困了,便回寝殿里睡。”他顺手将她鬓边有些凌乱的头发顺好。
  沈婳理好衣服后抬头看他,苏澈在这才发现在刚才的动作里,她早上梳好的发髻也凌乱了,又喊来木怜帮她重新梳发。
  苏澈也干脆在安乐殿里传了膳。
  喝尽碗里最后一勺汤,沈婳擦了擦嘴角,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咋了咋嘴。
  “午后想做些什么?”苏澈命人收了桌子后问道。
  沈婳吃得有些撑,“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她话音还没落,屋外便砸下雨点来,噼里啪啦地落在窗户上作响。
  沈婳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叹气,苏澈安慰道,“以后有的是时间出去转转,今日便歇歇吧。”
  沈婳点头,“那我去数数昨日送过来的贺礼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崇安宫里的库房还是有些凌乱,看上去也是长期没人打理的模样,沈婳喊来连峰问了问,果然是自苏澈搬入崇安宫后便一直闲置着。
  吩咐内务府拨来的人还没到,沈婳只好让青烟和连峰两个人一个报名字,一个人记,她在旁边听着,又不免有些昏昏欲睡,送来的大多都是一些首饰什么的,或者人身鹿茸之类的补品,再不济也是名家名画一类的玩意。
  “百合蚕丝羽衣一件。”
  沈婳打了个哈欠,刚才一大堆这珠那钗的报过去,她都没怎么留神,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有了点兴趣。
  “青烟,你把衣服拿来给我看看!”
  她也有段时间没做新衣服了。
  沈婳打开礼盒,刚撩起那衣服的一角,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脸轰得一下烫的厉害。
  那根本不是件普通的衣裙,而是情!趣!内!衣!
  偏红的薄纱上绣着大片的百合花,肩膀、腰上以及衣尾都以珍珠和羽毛点缀着,看上去就色.情的不得了。
  沈婳看得整个身子发烫,有些气急,“这……这东西谁送的?”
  连峰翻了翻当时送礼的名册,“是昭王殿下。”
  沈婳红着脸咬牙。
  也是,这京城里除了苏渁估计也没谁有本事送这样的东西来了。
  沈婳又瞥了眼,嫌弃地朝着青烟摆手,“收起来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东西!”
  她才不会穿这种东西呢!
  想想又觉得不能这么算了,沈婳觉得得去苏澈告一状,堂堂一个王爷,就送来一件破衣服!
  外面的雨势更大,沈婳走在伞下都能感受到被雨水拍打的声音,库房到苏澈书房不过也就是几步路的距离,进了书房后,她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东西清点完了?”苏澈问道。
  沈婳刚想告状,又觉得不太对,万一他们男人都是这种变态怎么办,原本苏澈还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那不就完了……
  她赶忙摇头,“我听他们报名字总犯困,就干脆溜出来了,反正连峰和青烟都是你用惯了的,也不怕他们贪了去。”
  这一场春雨连着下了几日,就连沈婳归宁那日都还是时不时要飘着几滴子雨水的,按照规矩,回门时不得在家中留下午饭,于是两人稍稍呆了几个时辰便回了宫。
  没过两日,雨也停了,然而关于东宫这位新太子妃的流言却也起了。
  沈婳听见青烟回报时都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宫里在传我和豫王有染?”沈婳脸一阵青一阵白。
  自大婚后京城一直在下雨,沈婳也是一直呆在崇安宫里,除了去给窦皇后请安外,便是那日回门,都没遇上过苏渂,怎么就被传了闲话了呢?
  沈婳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他自己故意传播的?
  可是这种事对苏渂来说并没有任何益处啊,反倒给他自己扣上了一个觊觎兄嫂的帽子,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可还能有谁呢?
  苏澈听到消息时也刚下朝,出了紫宸殿的门便见连峰在外面等着了。
  苏澈不悦地眯起眼,眸里的寒光冷彻。
  “十一弟觉得该怎么办?”苏灏看了看周围来往的人,把苏澈往旁边拉了拉。
  “流言自人起,找到源头拔了舌头看以后谁还敢多嘴。”苏澈冷声道。
  对于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不攻自破,毫无根据的事情也是站不住的,只是沈婳的名声要紧,他也不得不做得狠些。
  苏灏又问道:“十一弟觉得是谁做的。”
  其实人选也无非就两个,这件事准确来说并没有受益者,但是有受害者,流言一出,苏渂不尊兄嫂,苏澈的名声也会因此受了牵连,两人皆是利益受损者。
  余下的便是苏浠与苏瀚了。
  “怎么说十二弟也是七哥同母的亲弟弟,总不能为了一点的流言蜚语让自己的亲弟弟背上不悌的罪名吧?”
  苏澈这话倒是将这事的幕后主使按在苏浠的身上,板上钉钉了。
  连峰瞧着两位主子静了下来,小声地继续说道:“听闻沈家老夫人去了。”
  苏澈与苏灏接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
  这倒是皆在两人意料之外的。
 
  ☆、第51章 第 51 章
 
  “幸好弟妹和你也算是尘埃落定, 不然也不知道守孝这段时间内会出什么意外。”苏灏倒是对这件事没什么过多的情绪。
  律法中规定, 尚在闺阁中的少女需未隔代的长辈的守孝一年,而出嫁后只需在下葬后再守孝七七便可。
  苏澈不置可否,“不过,这对沈相来说, 也算是件好事了。”
  如今朝中局势下的波涛汹涌,沈婳刚嫁过来还没几天, 便有人将矛头指到了沈常平的身上, 顺靖帝也颇为忌惮,对于那些无中生有的反而是一直持中立偏向的态度。
  如今周氏离世, 按照礼制,沈常平需要丁忧去职二十七个月。而两年后沈常平也到了差不多要告老还乡的年龄,如今只有暗箭没有明枪,他此时去职以后也多半不能再就如此位置, 也算保全了他了半生的名声,不至于老来还没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又与苏灏说了几句话,苏澈才带着连峰回了重安宫。
  沈婳已经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在安乐殿里坐着了,看到苏澈进来后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沈府怎么样了?”苏澈卸下毛领的披风问道。
  “父亲已经和哥哥去苏州了,办了事后会把遗体运回来, 再行下葬诸事。”沈婳边说话边给苏澈倒了杯茶水。
  他了然,轻轻揉了揉沈婳梳好的发髻,神色温柔, “可要回去看看你母亲?”
  苏澈知道沈婳对周氏并没有感情, 但对母亲金氏倒还是不差的, 她虽不至伤心过度,但是金氏却也难说。
  沈婳心里一暖,“我刚才就想和你说这件事的,我得回去看看母亲,她年龄大了,我怕她受不住。”
  “那我等会陪你一起去,先吃早饭吧。”沈府里有个谢长宁,苏澈是不放心让沈婳一个回去的。
  只要一想到有人在觊觎他的妻子,苏澈就一股子戾气。
  他眼神阴沉,沈婳却没注意,传了膳,两人吃完饭后才一同去了沈府。
  沈府皆是一袭素缟,连嫁人很久的沈嫮也带着夫婿回了家里,正陪着金氏在说话。
  金氏一脸的苍白看上去确实不太好,沈婳也宽慰两句,只不过沈府需要她料理的事还多,也不能一味的伤心,沈嫮与沈婳皆是已经出嫁了的,也帮不上金氏什么忙。
  顾依依也是忙的,匆匆与两人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沈婳回了自己的住处后便有些空落落的。
  苏澈在他身边坐下,“这是怎么了?”
  沈婳把胳膊撑在榻桌上,手掌撑着头,叹了口气道:“感觉沈府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她本来还想帮帮金氏与顾依依,倒是被金氏制止了,还被送来了静心斋歇着。
  苏澈垂头笑了声,然后抓住沈婳另外一只垂在腿上的手,“你既嫁给了我,自是我苏家的人。”
  沈婳翻了手,和苏澈十指相扣,闷闷不乐,“我原本以为祖母不喜欢我,哪怕她真的离世我也不会多伤心的,可是早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是难过的。”
  苏澈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知道她情绪不好,也不愿多说什么。
  两人在沈府呆了一日,晚上还是回了宫。
  沈婳已嫁做他人妇,很多守丧的事情都不需要她做,只需在下葬那几日前后禁荤茹素,下葬后再守孝四十九日便可。
  天早已黑了下来,外面寝宫外只有零星的灯火。
  沈婳躺在床上半天,有些睡不着,苏澈呆在她身侧,她也不敢翻来覆去把人给吵醒了。
  “早些休息吧。”苏澈的手从腰上环了过来,把沈婳往他怀里拉了拉。
  沈婳翻了个身和苏澈面对面侧躺着,然后往他一靠,双手揽上苏澈的腰,“好。”
  她睫毛颤抖了两下,还是闭上了眼睛,假寐了一会,却又想起今日在宫里传开的事。
  那种事不管对苏渂也好,对苏澈也罢,都不算是好事了,而且事情还因为她而起,或许她明天得想个办法把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给解决一下。
  想着,倒是不自觉的睡着了。
  按规矩,嫁人以后沈婳需要起的比苏澈才是,要服侍他穿衣一系列的事,但苏澈倒是舍不得喊她起来的,沈婳睡得一向也比较沉,前几日也由着她睡过去了。
  苏澈早上刚动了动,原本怀里睡着的沈婳也悠悠转醒,她这一觉睡得本身就不踏实,半梦半醒的状态比睡着了要累,也比清醒着要累。
  “不再睡会?”
  连峰本来拿着朝服刚进屋,便听到苏澈在与沈婳说话,只好候在屏风外。
  “不睡了。”沈婳摇了摇头,她现在清醒的不得了,倒也想起尽一个妻子的责任,“我帮你穿衣服。”
  苏澈莞尔,“好。”
  连峰低着头拿着朝服进来,沈婳一件件的将衣服给苏澈穿好,最后将腰带系上,整个流程倒是有些诡异的满足感。
  苏澈一身朝服,洗漱完后看着还是寝衣素面的沈婳说道:“我去上朝了,你若是还困,就再去睡会,等我回来后陪你一起用早膳;若是不困,你昨晚吃得少,这会也该饿了,先传膳填个肚子。”
  沈婳点头,“那我等你回来吃早饭。”
  苏澈走后,沈婳也唤了木怜进来服侍她穿衣洗漱,随后又去了清泉宫给窦皇后请安,窦皇后也知道了沈家的事,对她安慰不少,本来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沉默了。
  刚出门却又撞上了风风火火的窦萱,差点要被撞到在地。
  窦萱本来笑着的脸看到她就立刻沉了下来。
  沈婳本身也不大想理她,刚要从门边绕过去,却又被窦萱拦住。
  “小姐,这是太子妃娘娘。”窦萱的丫鬟在她身后小声地说道。
  谁都知道太子新婚不久,窦萱这就没大没小的拦着路了,要是被别人传了出去,或许窦萱不会怎么样,可她一个做奴婢的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太子妃?她也配!”窦萱眼睛一横,似乎是格外生气的样子。
  沈婳被堵在门口,拂了拂身上刚才被撞时起皱的地方,“怎么说窦小姐也该喊我声十一嫂不是?”
  一想到窦萱对苏澈那个膈应的称呼,沈婳心里就一阵变扭。
  窦萱冷笑两声,眼里尽是嘲讽,她小心贴近沈婳,“你与十一哥成婚至今还没有夫妻之实,凭什么让我喊你十一嫂!”她离远了些,声音也大了,“你也配。”
  沈婳心里一沉,果然在这宫里是什么事都藏不住的,她勾了勾唇,“怎么说我也是太子殿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是我们夫妻内的事,就不用窦小姐一个黄花大闺女替我操心了。”
  “你!”窦萱贝齿咬唇,十分不甘心。
  窦萱就是气不过沈婳这一副傲气的模样,若不是因为她是沈相的女儿,哪里能轮得到她?
  “窦小姐,您来了!”芳兰听到殿外的宫人汇报,便急匆匆地出了屋,虽然窦皇后曾经拒绝了窦萱之前的提议,但她像是并没有放弃的样子。
  窦萱见芳兰来了,也不好拂了面子,对着沈婳冷哼两声,剁了脚便随着芳兰进屋了。
  木怜看窦萱骄纵的样子,也有些不爽,“娘娘,这窦小姐也真是不知轻重,她刚才与娘娘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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