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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当时本以为你是因为与人不熟,所以才对我如此冷淡,后来才知道你是对十一哥情根深种。”
  还真不是。
  沈婳在心里吐槽。
  认识苏渂那会,沈婳已经知道了她是穿进了书里的,于是对书里的很多人事都带着潜意识里的抵抗,所以她才会拒绝苏渂莫名其妙的示好的。
  若是苏渂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或许沈婳还会略微相信,可是他不是,在他之前,不论是苏澈也好,苏瀚也罢,都是带着强烈的目的而来,她懒得在心里思考那么多,那么干脆除了苏澈送的东西外她什么都不收好了。
  等到苏渂话闭,沈婳才站了起来,目光直视他,“豫王殿下,我……我不喜欢你。”
  弯弯绕的拒绝还不如直截了当来得干脆。
  “这世间比我好看的姑娘有千百倍,豫王殿下之前身体不好,也难免被眼前的人所惑,但是如今瞧着豫王渐好,日后可以多出去走动走动,或许会有更加合心里的人出现也说不定。”沈婳开解道。
  背后总有个人在惦记着她的感觉也不太好。
  她也没那个心去养个备胎什么的。
  苏渂笑了笑,“这番话也大约只有你能说出口了。”
  他以往见过的被告了白还镇定自若的,也就唯此一个了。
  沈婳想起另外一件事,“对了,莺儿是你……”
  苏渂有些歉意地点头,“本想着找个自己的人去照顾你的生活方便些,而且莺儿会医术,以后你住到宫里去也会安心些,却没想到你放心这么重,从靺鞨回来后,我想了想,便把莺儿招了回来。”
  沈婳也有些唏嘘,本以为是别人安排进来的眼线,却没想到是苏渂的好意。
  “还是谢过豫王殿下,只是太子他身份特殊,哪怕是家里给我安排的人,我自然也是要小心的。”沈婳说道,末了又补了一句,“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虽然沈婳的最后一句小如蚊呐,苏渂还是听清楚了。
  他眼神更加暗淡。
  平日里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人,也是会为了心里的人细细考虑的。
  只可惜,那个人不是他。
  他还有最后一个念想,苏渂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了小半个头的沈婳,“沈小姐,我……还有最后一件事,希望沈小姐可以同意。”
  沈婳想了想点了点头,苏渂总不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要求吧。
  “我想抱抱你。”苏渂话音刚落,在沈婳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将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
  苏渂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清冽的香气,淡淡的若是离得远并不会引人注意,他整个人也都比苏澈要瘦削一点。
  沈婳有些排斥地想要挣扎,苏渂却又按紧了手臂,“等一下就好。”
  沈婳靠在他肩膀上气个半死,她真的是疯了才会答应苏渂的。
  过了很久苏渂才有些不舍地松开了她,她身上的那股子幽香让他更加不舍。
  沈婳没好气地理了理衣服,“豫王殿下过分了!”
  “是我唐突了。”苏渂带着歉意说道。
  “若是豫王没有别的事,那么我要回去了。”沈婳心里别扭的厉害。
  “我让云天送你回去。”苏渂跟着沈婳掀了厚实的帐子出了门。
  回了沈府,沈婳还是从后门进了院子,刚进了自己的屋子,甲一便递了一包纸过来。
  那是专门用来包药的东西,苏澈给她这个干吗?
  她有些好奇地扯开绳子,细弱的茎上长着些红色的圆形黄豆大小的东西安静地躺在土黄色的纸包里。
  这是……相思子吗?
  她将东西拿出来后,才看到被相思子压在下面的还有一行小字。
  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沈婳抿着唇笑起来。
  这苏澈就不会好好写诗吗,没头没尾的写个半句谁知道什么意思啊!
  不过她心情还不错。
  沈婳自己研了磨,然后提笔写了几个字,写完后心满意足地提起纸来想着欣赏一些,却发觉甲一还立在前面,“还有事吗?”
  “殿下说,今日之事,等日后和小姐算账。”甲一将苏澈的话原原本本的重复了一遍。
  沈婳身无可恋。
  她好像忘记甲一一直呆在她身边的了。
  “你去打小报告啦?”沈婳问他。
  甲一道:“小姐,这是小人的指责。”
  沈婳用手托着下巴,想着谢长宁不过是看她一眼,苏澈都能醋的起来,她这回偷偷出去见苏渂,还不得把他给气死。
  她想了半天有什么能临时补救的办法,将刚才写好的那张纸拿到一旁换了一张。
  寥寥几笔后,便将宣纸折了起来递给甲一,“你再去跑一趟,送给苏澈。”
  那被沈婳拿到一旁的纸上写着: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打开了沈婳送来的信纸,苏澈无奈地笑了起来,眼里尽是宠溺。
  倒还是学会举一反三了。
  那信纸上写着: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第48章 第 48 章
 
  不过几日的功夫, 过得飞快, 东宫内华灯结彩, 正红的装饰气派喜庆。一向少人服侍的东宫里也热闹起来, 来往的内侍宫女众多。
  窦皇后也遣了芳兰前来照看东宫内的逐项事宜,她办事雷厉风行, 内侍宫娥也自是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放肆。
  依皇家礼制, 礼部也早就行了纳彩礼、纳吉礼,东宫的聘礼也早在纳征那日就送了过去,成箱的聘礼连着抬了数箱, 自南宫门出宫便引来路人的侧目与叹息, 这位太子仿佛是想将全天下的东西都送到相府一般。
  顺靖帝的赏赐更是丰厚, 首饰、家具也都是成箱的进了东宫。
  三月初的夜里还是彻骨的凉意, 沈婳换了寝衣坐在妆台面前,如墨般的青丝静静散在身后,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 突然间有些恍惚。
  没想到转眼间她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八年了,她也到了能成婚嫁人的年纪,之前接旨的时候还觉得很遥远, 现在又觉得过得这般快。
  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 她现在紧张得厉害。
  “小姐?今天早些歇息吧,明日可有的累了。”木怜提着灯笼进了屋提醒道。
  沈婳回过神来,眼睛里还有些不知所措, “……好, 你也早些休息吧。”
  趟进棉被里, 沈婳看着熄了蜡烛轻手轻脚走出来的木怜,还是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可是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她还是睡不着。
  一想到明天要结婚,她就心跳地更加剧烈,紧张得要死了。
  辗转反侧的时候又想起白日里沈常平找她过去说话时的老态,感觉才一日未见,沈常平像是老了几十岁似的,脸上的皱纹也更加的多了,让沈婳也有些心酸。
  虽然沈常平一直待她都是淡淡的,但沈婳也是喊了他八年父亲的。
  两人在书房里聊了很多东西,沈常平还是不放心她的,因此叮嘱的格外多,然后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直到最后他也落下泪来。
  沈婳当时也瞬间红了眼睛,垂垂老矣的沈常平也让她不由地心里发酸。
  后来从书房里出来,才知道沈常平今日被顺靖帝训斥了一番,怪不得刚进书房便能看出他心情颓丧的样子。
  沈婳又翻了个身,从软枕下摸出了那日苏澈留下来的玉佩,仔细地看着。
  她真的要结婚了。
  沈婳握紧了玉佩放在枕头上,没一会便也睡了过去。
  吉日当天,京城中轴大街上由红绸覆盖,红绸两侧由亲兵以及皇家依仗户外,临街的商铺里挤满了各处的百姓,城中不少人都从家中出了来,只为亲眼看看太子纳妃的场面。
  沈婳一大早便被喊了起来,穿上了服制繁复的金线大红的凤纹喜服,又化了个红唇浓妆,铜镜里妖娆的女子却又带了些少女的青涩,引得屋内的婢女都不由地多看她两眼。
  几个婢女将同样繁复的凤冠给沈婳戴上,扶着她进了前厅向沈常平与金氏拜别。
  金氏捂着嘴落泪,脸上却是笑着的,沈常平似乎也在金氏的感染下,眼睛有些发红。
  随后吉时至,红色的喜帕便成为沈婳眼前唯一可以看到的,她搀扶着喜娘的手上了宽敞的花轿。
  花轿出了沈府,一路上都有红绸铺路,上了大街后耳旁的声音更是吵杂,礼乐锣鼓声也是从沈府响到了宫门一路,直到渐渐的人声少了些,沈婳才猜测估计是入了宫了。
  沈婳又从袖子里将苏澈的那枚玉佩那了出来,放在手心里握着,才能缓解半分紧张。
  不觉间,花轿已经停了下来。
  苏澈笔直的立在门口,取了箭搭弓,按照规矩朝着花轿檐射了三只红箭。
  外头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沈婳心跳地更快,她将玉佩在袖子里藏好,然后双手放在腿上,规矩的等着记下来的步骤。
  轿帘被掀了起来,沈婳原本火红一片的喜帕下面伸来一只修长有力、骨骼均匀的手,那手心里的薄茧与脉络都让她熟悉。
  沈婳深呼一口气,想要平复心里的悸动,她将葱白的手指搭上苏澈的手中,随即就被握住,他有些偏黑的皮肤与沈婳白玉般的手形成对比,沈婳借着他的力稳稳下了花轿。
  苏澈牵着沈婳的手,自然是也察觉到了她手的颤抖,借着外面窜天的响炮声,他轻声靠在沈婳说了句:“嘉嘉,我在。”
  那几个字犹如万斤沉重,让沈婳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任由苏澈牵着,沈婳只能目视到脚下的东西,跨过前面的马鞍便进了屋里。
  紧接着是礼官拜天地的声音,耳畔吵杂的声音一下子就少了很多,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沈婳与牵红的那一端。
  天地已拜,礼仪官继续大声道:“入洞房!”
  沈婳便由着苏澈的牵引,一同入了新房,几个宫女托着金色的礼盘站在一旁,喜娘边说着吉利的话便将各色的红枣、桂圆、莲子、花生撒在喜床的各个角落,仿佛是想将所有带着好兆头的东西都拿出来一般。
  安床后,沈婳和苏澈在喜床上坐下,喜娘将两人的衣角打了个结,随后将紫玉盘往前探了探,苏澈拿起其中的如意秤,便听到喜娘的声音:“请太子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那道喜帕揭开,连着如意秤一起被苏澈放回了紫玉盘上。
  样式繁复点缀众多的凤冠都不如那一双生动潋滟的眼眸来得让人痴迷,沈婳今日的妆浓,完全将她往日里的清新俏丽遮掩住,却更添了几分女子的妩媚娇艳来。
  苏澈望着她,眸色深了些。
  那一袭凤冠霞帔,在红烛的映衬下显得沈婳更加白皙,她眼眸里流转的光带着害羞,水光潋滟更是苏澈心动得厉害。
  喜娘又递上合卺酒,两人各执一端,分饮一口,随后交换酒杯,再将那盏冰凉的酒饮下。
  最后便是结发,喜娘拿着两缕不同的发丝以帛丝系成同心结的模样,笑着恭喜:“恭喜太子太子妃喜结连理,百年好合!”
  随后木怜也和几个东宫的宫女上前来说着同样恭喜的话。
  苏澈看向沈婳,目光温柔缱绻,还来不及说话,连峰和连山便在门外鬼祟了一番,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先出去了。”
  沈婳抿唇笑,然后和他点了点头,小声地应了声“好”。
  那带着笑意的双眸让苏澈也不由地笑意沾满了眼眸。
  其余的宫人也都退了下去,木怜帮着沈婳卸了妆,又取下了沉重的凤冠,沈婳揉了揉早就僵硬了的后颈,抱怨道:“我感觉我脖子都要断了。”
  木怜刚小心翼翼地把凤冠放好,便听到沈婳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拍了拍嘴,“呸呸呸,小姐,哦不对,以后得喊娘娘了,您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沈婳嗔怪地看她一眼,“就你话多。”
  前厅觥筹交错,更加显得婚房内的寂静,沈婳又坐着等了一会,苏澈便推了门进来,木怜立刻打了个激灵,然后退了出去。
  苏澈像是喝了些酒,眼里伴着点点星光落在了沈婳身上,他平日里清冷的眼眸里漾起了浓浓的笑意,“嘉嘉。”
  烛火炸了两声,屋内只剩下他们俩,沈婳之前的紧张感又浮了上来,她从妆台前站起来,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结巴了,“我,我帮你换衣服吗?”
  苏澈莞尔,点了点头。
  沈婳顶着苏澈强烈的目光将他的外袍脱下搭在了屏风上,纸老虎似的说道:“你别看我!”
  苏澈的低笑声从头顶传来,颤得她原本就通红的耳朵越发滚烫起来。
  沈婳伸手环着苏澈的腰解腰带的时候,便被他情不自禁的抱进了怀里,又听见他低喃了一声,“嘉嘉。”
  那声音包含的情愫动人,仿佛比之前的合卺酒更加醉人。
  沈婳埋在他怀里,双手也环紧了苏澈的腰。
  他身上有酒味,却不浓,淡淡的萦绕在鼻尖,沈婳不一会脸便烫了起来,薄红从脸颊晕染开来,直到整张白净的脸都被淡淡的红色所覆盖。
  苏澈故意问她,“腰带这么难解吗?这半天了还没解开?”
  “你!”沈婳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沈婳眼里的光彩动人,脸上如飞霞,苏澈不由地打趣道:“嘉嘉这是醉了吗?”
  “我看你才喝多了吧,身上一股子酒味。”沈婳不情愿地继续给苏澈脱着衣服。
  “嗯,醉了。”苏澈声音发哑,从揭下喜帕那一瞬间,看见红火嫁衣下的沈婳时,就已经醉了。
  “让你少喝些酒。”沈婳小声嘀咕着,有些不敢看他深邃的眼睛。
  尤其是刚才苏澈又进屋后,他眼睛里的情绪滚烫的仿佛要把她烧了似的。
  “嘉嘉不知道吗?”苏澈捧着沈婳的脸,让她微微抬了些头看向自己,那张俏丽的脸上已经洗去了脂粉,唇色也比原先口脂的颜色要淡了些,却更加让他悸动,“酒不醉人人自醉。”
  苏澈伸出大拇指轻轻揉了揉她偏粉一些唇色,喉咙动了动,“怎么把口脂给去了。”
  “你不知道吧,那东西吃多了会中毒的……哎,你!”苏澈被脱地只剩下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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