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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回程似乎比来时要赶些,在驿站都没怎么歇息,便又加紧回了京,不过路上还是花了些时日的。
  沈婳回了京之后便病来如山倒,或许是那几日的受凉再加上路途上的艰苦,她到家的第二日便开始高烧不退。
  “嘉嘉没事吧?”苏澈听到沈子轩说完后,便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说来也是近十日没见了,他本来还想着今日得了空就去看看她,却没想到再听到关于沈婳的消息居然是这个。
  下朝后的门口人来人往,沈子轩叹了口气摇头,“我也是早晨起时听见下人说的,不过还没来得及去看她,太子殿下可要与臣同行?”
  苏澈当然是想的,可是之前顺靖帝便招了他一同去紫宸殿再商讨一下处理靺鞨的方法,这倒是不得空了。
  “父皇那里还有事,我先不过去,若是民间的大夫看不好,你便去太医院把经常去东宫诊脉的常太医唤去便可。”苏澈吩咐道。
  沈子轩点头,苏澈事情繁多,总不能事事以儿女私情为先,“臣知道了。”
  回了沈府后,沈子轩便去了静心斋,顾依依已经裹着淡绿的菊花绣纹袄裙坐在床边给沈婳喂药了。
  她听见了动静,也抬头望到屏风边。
  两人隔着不近地一段距离都有些不自在,顾依依先一步垂了脑袋,鬓边的金钗步摇随之晃动,沈子轩也注意到了,那是当年他们刚成婚时,他送的东西,如今已经七八年了,早就失了当年的颜色,明明这些年有更好的首饰,顾依依却偏爱那些已经陈旧的东西。
  “母亲守了一早上,我瞧着她气色不好便让她先回去了。”顾依依低着头,用汤匙舀着黑红的汤药说道。
  “嗯,辛苦你了。”沈子轩轻咳了两声,想要缓解尴尬。
  沈子轩也站到床边看了眼躺在床上脸色通红,呼吸不畅的沈婳。
  沈婳这些年很少生病,最多也就是咳嗽之类的小病小痛,再严重的需要卧床的便只有她才五六岁时落水导致的昏迷了,那时也是冬日里孩童身体脆弱她都没有烧起来,反而如今大了,倒是越发的严重起来。
  “大夫怎么说?”沈子轩问道。
  “大夫说是风寒引起的高热,喝了药便能好起来,可是……”顾依依叹了口气。
  偏这喂药是最麻烦的,她以汤匙喂一勺便会从沈婳唇边流出来,竟是半分都入不了沈婳口中。
  沈子轩也是懂了,沈婳自小就怕味道苦的东西,醒着的时候喂她喝药都要哄半天,更别说如今她人在睡梦中,潜意识里更是抗拒这些东西了。
  沈子轩突然有些恍惚,好像上一次沈婳病了的时候,他们也是如此一起照料沈婳的。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生疏至此了。
  沈子轩望着专心给沈婳喂药的顾依依,眸中的情绪暗涌。
  他虽纳了水怜,但到底对顾依依也不是没有感情的,他也一直不知为何顾依依会对他如此冷淡。
  是时候该和她好好聊聊了。
  终于将药尽数给沈婳喂了下去,原本滚热的汤药都已经发凉了,顾依依将药碗递给在一旁候着的木怜,揉了揉发酸的小臂,沈子轩眼疾手快的抓上了顾依依的手腕,关切道:“依依你若是累了,便回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呢!”
  顾依依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一瞬间的发散,最后还是从沈子轩手里挣脱开来,摇了摇头,“没事,不过是刚才一直端着碗,有些酸了而已。”
  沈子轩保持着刚才抓着顾依依手腕的姿势,而手里却空空如也,刚想说什么,邵阳从门外进了来,“大少爷,太子殿下在前面候着了。”
  沈子轩点了点头,“我去瞧瞧。”
  顾依依望着他离去的挺拔的背影,如水的眼眸里漾着水汽,心里也是难过的不得了。
  时过境迁,终究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不一会,沈子轩也领着苏澈进了屋,顾依依站在屏风后盈盈施了礼,便将在屋内伺候的婢女都招了下去,只留下木怜在屋内候着,而后自己也退了出去。
  “那臣也先出去了。”沈子轩俯首道。
  苏澈点了点头,等到沈子轩离开后才问,“嘉嘉怎么样了?”
  他看了一眼沈婳,脸颊发红得厉害,明明呼吸的不顺畅,却还是把脸埋在被子了,他叹了口气,将被角卡进沈婳的脖子处,手背无意间触碰到便是一片的滚烫。
 
  ☆、第45章 第 45 章
 
  “小姐刚喝下药不久, 大夫已经来看过了, 说是普通的风寒。”木怜站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苏澈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普通的风寒,若是别的什么疫症便不好了。
  他探出了手贴上沈婳的额头,刚从外面进来冰冷的手背只能感受到滚烫一片。
  也不知道她在江南做了什么, 竟是能病成这样。
  苏澈惩罚似的扣起了大拇指与中指,轻轻在沈婳白皙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立刻红了一小块,还听见沈婳沉哼一声,摆了摆头, 把脑袋调到对着墙去了。
  苏澈就这么坐着看了一会, 瞧她也没一个要醒的样子,心里有些遗憾还是站了起来, 吩咐道:“好生照顾你家小姐,若是人醒了, 让邵阳去南门通知一声。”
  木怜小声地应下,便听见床上的人动了动, “水……”
  除了那碗药以外,沈婳十几个小时都没喝一点水了, 喉咙里又干又苦, 说话的时候都想一阵子干呕。
  苏澈自己去桌边倒了杯水, 坐到床边递给木怜, 将沈婳扶起来靠在他身上后, 一只手揽着沈婳的肩膀, 另一只手将碗小心地靠在沈婳的唇边。
  沈婳并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她凭着本能就着碗边喝了小半碗才松了开来,苏澈将水碗递给木怜,本想将沈婳放平,她却侧了侧头看向苏澈,说话里的语气都是潮湿滚烫的,“是你啊……”
  因着生病的原因,沈婳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刚偏了头整个脑袋却窝进了苏澈的肩膀里。
  刚才她做了个梦,谢长宁发现了她根本不是沈婳,跑来质问她真正的沈婳去哪里了,她被吓了一跳从梦中醒过来,却又见到苏澈和那个端庄温柔的沈婳成了亲,而且梦里的苏澈比平日里和她说话的时候更加温柔,然后她变成了那个贤淑大方的沈婳,苏澈却厉声问她是谁。
  接连被两个人这么问,沈婳自己也开始困惑了,她到底是谁呢?她不是沈婳她是谁呢?
  沈婳抬起头努力睁大眼睛想与苏澈对视,可是视线却分散的厉害,怎么样都不能让面前的人清晰起来,她问道:“你喜欢我吗?”
  “嘉嘉?”苏澈一愣,面前的沈婳目光飘远无法聚焦,唇色苍白,显然是还没完全醒过来的样子。
  沈婳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你喜欢我吗?”
  苏澈示意让木怜先行下去,才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理了理她鬓边凌乱的头发,过了很久才把沈婳又按进肩膀上,“若是我对你无意,又怎会做了那么多荒谬的事情来?”
  先是应了沈婳不娶别人的约定,又是事事以她为先,苏澈以为他们之间既然已经有了一纸婚约,自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
  “你喜欢我吗?”沈婳懒得去分辨苏澈话里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苏澈叹了口气,声音轻飘飘的钻进了沈婳的耳朵,“我自是喜欢嘉嘉的。”
  沈婳听到了如愿的答案,伏在苏澈肩头不肯动了,她灼热的呼吸哪怕隔着冬日层层的棉服都能穿到他的肩膀上,苏澈不由地把人又按紧了些。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此刻的沈婳,非常的脆弱。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苏澈又听见沈婳哽咽的声音,随后仿佛也有眼泪滚烫了他的外袍,“你喜欢的究竟是我,还是嘉嘉呢?”
  苏澈以为沈婳真的是烧糊涂了,抬起手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你可不就是嘉嘉?”
  怀里的人不再有声响,渐渐地呼吸也绵长了起来。
  苏澈轻手轻脚的把人塞进被子里,又把被角塞好,生怕她冻着了加剧病情,又怕她整个人闷在被子里呼吸不畅。
  他半悬着身子停在沈婳上面,凝视着她难得安静的睡颜,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快点好起来吧。”那几个字轻得仿佛尘埃,不用风吹便消失在了苏澈的唇边。
  起身后他才发现,沈婳的手不知道什么扯住了他腰间的玉佩,苏澈有些哭笑不得,手上不敢使力,便虚虚拽了拽,却是纹丝不动的被沈婳冰凉的小手紧拽着。
  苏澈摇了摇头,将腰间的蟠龙玉佩拿了下来,连同穗子一起放进了沈婳的手里。
  沈婳直到晚饭后吃了第三碗药后才清醒过来,手里一松,她这才发现手里还抓了这么个东西。
  看上去倒有些眼熟。
  木怜这才注意到沈婳的动作,立马出了声,“小姐您醒了!奴婢着人去前厅把常太医请来。”
  苏澈来沈家时便将常太医带了来,并吩咐他治好沈婳的病才可回宫,于是常太医便在沈家呆了下来。
  沈婳点点头,她头还是晕乎的厉害,半趴在床边探头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都快十二个时辰了。”木怜想起来便有些心悸。
  “没事,没事。”沈婳“哎呦”一声,然后慢悠悠地躺会床上,“我这么多年没生过病了,难得病一会,也是正常的。”
  “呸呸呸,小姐您可别瞎说,自是身体康健最好的,哪有生了病还正常的。”木怜出了门招呼了一声进了屋便听到沈婳这么说,不由地觉得有些不吉利。
  沈婳躺在床上笑,“好啦,知道了!”她半软着胳膊把手里的玉佩举了起来,在面前晃悠了下,“之前都有谁来看过啊?”
  木怜抿着唇偷笑了下,“太子殿下来过了,您当时还一直问他喜不喜欢您呢!”
  沈婳羞恼,“谁问他了!”然后才分辨出木怜话里的意思,“我还问他这种问题呢?”
  沈婳眨了眨眼睛,有些期待,“那他说什么了呀!”
  “然后太子殿下就把奴婢给遣下去了。”木怜如实答道。
  沈婳:“……”
  好气哦。
  常太医很快便提着药箱进了屋,然后用黄帕子盖在沈婳内侧的手腕内侧,然后收起了帕子站起身说道:“沈小姐已经好转了些,待微臣再开些药,每日按时服下再好好调养几日便好。”
  木怜将沈婳扶起来,然后将枕头塞在腰下,“小姐,您饿不饿,奴婢去让小厨房弄些吃得来。”
  沈婳点了点头,她快一天没吃东西了,也确实有点饿了。
  苏澈后几日都有些忙,等再到沈府的时候,沈婳的风寒已经好多了,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些咳嗽。
  苏澈来得那日,是年后少有的晴天,沈婳在屋子里闻惯了中药的苦味最后还是忍不住从房间里出来散散味,让人将吃食和茶具都拿到了廊下的石桌上。
  “身子好了便如此放肆。”苏澈背着手从远处走过来,他语气亲昵,虽是责怪的话倒是半分责备的情绪都没有。
  沈婳刚咬了半块玫瑰酥,便弯着眼睛回头看他,“你吃吗?”
  苏澈摇了摇头,接过连峰手上的东西放在了面前的石桌上,“刚才在街上的时候,有一家卖蜜饯的,顺便买了些,省得你又要嫌药哭。”
  “那本来就苦啊!”沈婳嚷嚷道。
  她话音还没落,木怜便端着药走了过来,那药碗黑压压的一大碗,在冬日里还冒着热气,苦味更加浓重。
  “小姐,太子殿下在这看着您呢,还是赶紧把药喝了吧。”木怜将碗往前递了递。
  苏澈听见木怜说的,沉声问道:“她前几日都不喝药?”
  沈婳赶忙朝木怜使了个眼色,木怜抿了唇偷笑,假装没看到沈婳着急的表情,如实说道:“小姐每次都要拖到药凉了才肯喝。”
  沈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苏澈摇了摇头,懒得训她,“现在喝了吧。”
  沈婳给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接过碗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然后痛苦地喊道:“水,水!”
  木怜将一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递了过去,沈婳刚喝完一口水,唇边便塞来一颗大大的蜜饯。
  沈婳笑弯了眼睛把蜜饯含进嘴里,然后顺着手指伸回的方向看向石桌另一边,“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木怜和连峰对视了一眼,也从廊后撤到了外面候着。
  “靺鞨那边的事有了结果,自然是有了空的。”苏澈瞧她笑得可爱的样子,也弯了弯唇角。
  “哦。”沈婳吃完一颗蜜饯才又问道,“那十二皇子也要回来啦?”
  苏澈眯起眼睛,“你很关心他?”
  沈婳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没有啊,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沈婳想起了那天木怜跟她说的话,她眼珠子转了转,双手趴在石桌上,“听说我迷糊的那天问了你一个问题。”
  “嗯。”苏澈点头。
  “那你怎么回答的啊?”沈婳的杏眸亮晶晶的望着他。
  苏澈轻笑了一下,刚想回答,沈子轩便领着两个人从前院里走了过来,沈婳是面对着前院的,瞧着那身影就觉得眼熟,然后立刻用手挡在脑袋上,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苏澈的阴影里。
  苏澈也看出了她的异常,回头望了过去,“怎么了?”
  “没有,没有,你别看那边啊!”沈婳没了遮挡,努力的用手招着苏澈继续坐好。
  “你和他们认识?”苏澈与稍年长的那个远远对视了一番,便转回头问她。
  “……算是认识吧。”沈婳犹豫着,人都到门口来了,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反正是我爹那辈的关系,如今他们进京参加会试,就顺便住在我家里。”
  苏澈点了点头,可他看沈婳这个样子,又是不觉得只是如此简单的关系。
  片刻,沈子轩便领着谢长宁两兄弟走了过来,“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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