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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借就借呗,小命要紧啊!
  “小姐?”屋前邵阳又敲了敲门,他仿佛是听到屋内有动静的。
  身后的匕首又贴近了一些。
  哪怕是冬日里,沈婳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调整了下呼吸,强迫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紧绷,“没事, 你先去看看木怜水烧好没有,我还想洗澡呢。”
  邵阳在外面模模糊糊应了人,人影便从屋前消失了, 沈婳舒缓了一口气, 身后的人也像是放松了些, 抵着沈婳的匕首松了松, 然后那人连退了几步,靠着墙面滑坐下去。
  “哎,你!”沈婳回头惊呼,然后又赶忙捂住了嘴。
  月光不是很好,只依稀一点点的光线,沈婳却还是认出了颓坐在墙角的便是今日在上香途中遇见的那个高个子的。
  好像叫谢长宁?
  “你你你,你没事吧?”沈婳悄悄从屋前拿了根蜡烛来,放在窗边的桌子上,在烛火的映衬下才看清了他胸口的伤势,似乎是已经止住了流血,只是看上去还是有些可怖。
  谢长宁也才分辨出面前的少女便是今日在西山寺巧遇的那位姑娘,他似是十分痛苦的闭上眼睛,隔了半晌才说道,“姑娘还是出去吧,免得受了惊吓就不好了。”
  沈婳:“……”
  她不紧受到了惊吓,还被吓死了!
  “小姐,热水烧好了。”木怜在门外敲了敲门。
  沈婳看着谢长宁胸口的血污与残损,提议道:“不如我让我的婢女进来给你换身衣服吧?也帮你清洗清洗。”
  “不用,还请小姐不要节外生枝。”谢长宁直接拒绝,他握住手里的匕首又紧了紧,他浓眉紧锁,不时又汗顺着额角滑落,看起来就是极度痛苦的样子,“小姐只要借我住一晚便好。”
  沈婳在思考喊邵阳进来对付他的可行性,可是刚才哪怕邵阳进屋后都没注意到谢长宁的动静,那么也算是表明了谢长宁的武力值在邵阳之上,说不定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会先一步被谢长宁灭口。
  此处偏僻,也没有护卫巡视什么的。
  沈婳纠结的厉害。
  “小姐?”屋外木怜又敲了敲门。
  “啊!来了来了!”沈婳手忙脚乱地跑到前屋,将门打开,然后结果木怜手里的热水桶,“今天出去一趟也不早了,木怜你也早些休息吧。”
  她语气急促,端了木桶就进了屋子,还不等木怜说话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姐!”木怜在外面又喊了一声。
  “没事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没有自己洗澡啦,没事没事。”支走了木怜,沈婳才舒了一口气。
  沈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热水桶拖到屏风后,谢长宁似乎好些了,正愣愣地睁着眼直直看着她。
  她被吓了一跳,还好刚才没想着跑出去,不然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没了。
  “那个,我把热水放这边啦,你要是好些了就自己把伤口洗干净哈。”沈婳将水桶又往谢长宁脚边拖了拖。
  她可没有恩将仇报的癖好,刚才谢长宁拿匕首抵着她的仇她还记得呢。可是毕竟这也是她的屋子,若是明早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具尸体也太不吉利了吧。
  想着,沈婳又从收拾好的包袱里拿出了之前苏澈送来的伤药,也一齐放在了谢长宁手边。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宫……反正是很好用的伤药,你自己把它倒在伤口上吧。”
  谢长宁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沈婳不去喊人抓他已经仁至义尽,尽然还会给他准备这些东西,不由地睁大了眼睛。
  沈婳勉强道:“你可别乱想,我是怕你伤势太重,万一明早死在我屋里,那我不是百口莫辩了!”
  谢长宁笑了两声,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倒是把沈婳吓了一跳。
  “喂,你声音小点,要是被邵阳发现了我可没办法。”
  “多谢小姐,还不知小姐姓什么,若是在下能平安躲过此劫,日后定当报答。”谢长宁像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说话虚弱的厉害。
  “我姓……不对,我又不是自己想救你的,是你把刀抵在我腰上我才妥协的,所以我不用你报答,毕竟若是你躺在路边上,我是绝对不会去救你的。”沈婳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
  谢长宁的左手动了动,将瓶身精致的药瓶死死抓在手中,“可是这药却不是在下威胁得来的,还是小姐心善。”他手指有力,抓着瓶身的时候青筋都凸了出来,“在下姓谢,名长宁,若是日后有机会,定当报答小姐。”
  沈婳看着谢长宁艰难抬手上药的样子,然后悄悄退出了屏风。
  谢长宁在暗处悄悄攥进了手上的瓶子。
  本来她还觉得有些疲惫,想早些休息,但是一想到自己屋子后面有个莫名其妙的黑衣人,沈婳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专心致志的想要听听那边的动静,然后屏风后安静的诡异,沈婳想着想着就上下眼皮打了架随后睡了过去。
  第二日沈婳是被木怜喊醒的,“小姐,该起了。”
  沈婳有些不情愿地在木怜喊了十多声下清醒了过来。
  昨天睡得晚,今天就不能让她多睡一会嘛!
  对了!她昨天……
  想到屏风后的那个人,沈婳顿时清醒了过来,连鞋都没穿都踩着罗袜跑到了屋后,看到那里如往日一样什么都没有才放下心里。
  “小姐,您从昨晚开始就怪怪的,昨晚睡觉不换衣服也就算了,今日连鞋也不穿就下地了,您这是怎么了?”木怜提着沈婳的鞋走了过来,语气有些担心。
  沈婳摇头,然后就着木怜的服侍穿上了绣鞋,“啊,没事,就是我又想洗澡了,你再去备桶水吧。”
  木怜心里奇怪地又去烧了热水,昨夜便古古怪怪的要自己洗,结果今儿又要再洗一遍,她家小姐可别是傻了吧。
  在木怜的伺候下沈婳洗了个热水澡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院子。
  午饭前,沈婳把昨晚发生的事说给了沈妤之听,对方皱了眉,“我之前给苏瀚传递消息时也是听过谢家的。”她欲言又止,“这谢家内,目前已经有一部分人已经暗中投靠了七皇子,只是当初七皇子也没和我说到底是哪几个。”
  沈婳心里一阵郁闷,她不会把苏澈的对手给救了吧。
  她也有些纠结,“你突然不帮七皇子传消息了,他会不会觉得你知道的太多……对你……”沈婳模仿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应该不会,七皇子在江南不止我一个眼线,而且我也没准备投靠别人,他应该也不至于。”沈妤之这倒是不担心的,她并没有涉及到七皇子谋划的核心位置,以后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威胁,苏瀚应该也不至于会杀人灭口。
  两人说着话从园子里走出来便看到一身常服的沈常平正乐呵的在和两个男子说话,一高一矮,沈婳在心里暗叫不好。
  “嘉嘉,妤之,你们都在,刚好过来认识认识。”沈常平远远地便瞧见了准备拖着沈妤之离开的沈婳,大声说道。
  那两人也回了头过来,谢长怀便笑:“昨日陪着家中长辈去去西山寺祈福便瞧见两位姑娘清新脱俗,心里想着应该不是一般的俗物,今日才知是沈相的两位千金,倒是巧了。”
  谢长宁虽不言语,目光却淡淡扫过了沈婳。
  沈常平说道:“老夫哪有这种福气,这位稍长些的才是老夫的女儿,沈婳,另一位是老夫的侄女,沈妤之。”
  沈常平又给沈婳二人介绍道:“这二位是我以前好友的儿子谢长宁与侄子谢长怀,说来我那好友也辞官十载了,那之后他们便举家搬来了苏州,嘉嘉你小时候还和长宁一起玩过呢,那会谢家刚搬家时,你还整日哭闹不休喊着‘长宁哥哥’呢。”
  谢长宁这才把目光落在沈婳身上,她被盯得顿时紧张了起来。
  “父亲您忘了,我那之后落了水,小时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沈婳小声提醒道,“而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啊。”
  谢长宁的身形僵了僵,藏在袖中的手也攥紧了些。
  怪不得,她不记得自己了。
  谢长怀的目光邪肆的扫过二人,倒是觉得沈妤之更好看些,那眼那唇,虽然还没长开,却是一副勾人的模样,然后拱手弯了腰,“又见面了,两位姑娘。”
  沈婳被他看得有些难受,扯了扯沈妤之的衣角就和沈常平说了声先溜了。
  “我怎么觉得我爹今天找他们来有点奇怪呢。”沈婳抖了抖身体,刚才被那谢长怀看了几眼浑身不舒服的厉害。
  “我觉得那个谢长怀……”沈妤之欲言又止,色迷迷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哎,祖母这两日总是嘀咕着要给你找门好亲事,不会便是想从这两个人下手吧。”沈婳嘀咕道。
  沈妤之沉默,觉得有些一言难尽,“还是别了吧,那个谢长宁性格太冷,不好相处,那个谢长怀一副色胚相还是算了算了。”
 
  ☆、第44章 第 44 章
 
  午饭那两兄弟也是留下来一起用了的, 沈婳吃一半便和沈妤之溜了, 反正他们聊得话题她们俩也插不进去话。
  出了前厅, 沈婳吃饱喝足就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然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我先去看看祖母, 你要一起去吗?”沈妤之问道。
  “不了吧, 我就不去了……”沈婳摆了摆手。
  于是两人在前院分开,沈婳去小花园里散食,沈妤之去了后院周氏处。
  冬日里的小花园也只剩下了各色的梅花,沈婳在梅间晃悠,倒是有些怀念御花园的梅花了。
  虽然好像天下各处的梅花都没什么区别, 但就是少了个人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她撇了一只红梅抓在手里晃悠着,身后的脚步声急了些,靠近后又慢了下来。
  “嘉嘉倒是和小时候不一样了。”那声音像是带了点落寞。
  沈婳回头看,果然是穿着长石灰长袍的谢长宁,他步履还有些急促, 像是特地赶上来似的。
  沈婳有些尴尬,她将手里的梅花背到身后去,“我与谢公子不是很熟, 还是不要直呼名字的好了。”
  谢长宁深邃的眸子暗了暗,“也是。”
  那两个字脱口便有些暗淡与失落。
  “沈小姐那时候也不过四五岁,如今十多年过来, 自是不记得了的。”谢长宁继续说道。
  原来竟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像个傻子一般。
  沈婳心里也有些烦, 她自落水穿越后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八年多一些, 也就是说谢长宁认识的那个沈婳早就不在了,他念念不忘,反倒是更显得她是个冒牌。
  沈婳语气冷淡,“谢公子有所不知,大约是七八年前,我曾有一次失足落了水,自那以后以前的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也还请谢公子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谢长宁再次听沈婳提起落水一事,有些关切地问道:“孩童时期生病最容易落下病根子,你这些年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多谢谢公子关系,我除了怕冷其他都没什么问题。”沈婳礼貌地回应。
  “嗯。”
  然后便再无话可说。
  谢长宁也感觉到了沈婳的排斥与不愿交谈,他虽不知道沈婳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直觉的觉得现在的沈婳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那时候沈婳就是个小包子,长得圆而可爱,十多年过去,眼睛还是如小时候那般圆溜溜的可爱,可其他地方都长开了,明眸皓齿明艳动人。
  小时候的沈婳要比现在安静一些,很少说话,大部分都是谢长宁拉着她到处跑到处玩,虽然回地晚了总是会被沈常平训斥没有规矩,但是她也是雷打不动的只要他喊着便会出来。
  想着,谢长宁咳嗽了两声,今早胡乱包扎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疼。
  沈婳看他一眼,“谢公子身体不舒服的话,便先回屋里坐着吧?屋里暖气足,外面还是凉些的。”
  “无妨。”谢长宁摇了摇头。
  昨夜他出门回去的路上便被人袭击,那追杀他的人光是砍了一刀还不算完,还想赶尽杀绝,若不是他溜得快,跑进了一处偏僻的屋子藏着,便真要命丧黄泉了。
  今早伤势好些后,他便匆匆回了家,为了能引出幕后的凶手,他还特地穿戴整齐假装并没有发生什么的样子,果然发现了他的堂弟谢宁怀在看到他无恙后有些失望的表情,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果然是他。
  谢宁怀从小就喜欢与他比试,他自己虽是不在意,但家族中往往对他的夸赞要更多的,甚至在被有心者列了所谓的“扬州才子”后,还被归于谢家名下,不得姓名。
  倒是没想到谢宁怀会这么沉不住气,在他们还没出苏州前便出了手。
  虽然表面上还没撕破脸,但谢长宁性格便是如此,从来不愿与人虚与委蛇,于是前几日说好的一同来沈府拜访,他也是独自一人前来的,不久后谢长怀来了后还特地追问了一番。
  谢长宁与沈婳并肩看了一会景致,便还是将目光落在了沈婳身上,或许是年岁久了,他竟真的在沈婳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与以前相似的地方。
  时间当真能让人完全抛头换面吗?
  沈婳被他探究的眼神看得难受,于是走了两步便想要往回走,“我想起明日要回京,还有些东西没收拾,我先走一步,谢公子继续?”
  “我送沈小姐回去吧。”谢长宁说道。
  “啊,不用啦,这里好歹也是沈府,谢公子是客人,自是不敢劳烦的。”说完,沈婳匆匆行了礼便领着木怜快速跑了出来。
  谢长宁伸出的手连片衣角都没抓到,就仿佛是夏日里的蝴蝶一般从他指尖了滑了出去。
  他叹了口气。
  罢了。
  反正不日他也要付京准备参加会试,倒是还得借住沈府,他自然有时间能够好好地去慢慢挖掘这些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清早,沈婳便跟着金氏上了回程的马车,临走之前想起谢长怀的眼神还是非常的不舒服,昨日当着沈常平的面都敢用那么无礼的眼神看沈妤之,今日别院里没个男丁,还不知道会怎么放肆,于是在走之前,她还特地叮嘱了门口的几个家丁,也让沈妤之自己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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